炸毛了,炸毛了,无奈处理一个,背上又多了一个,拍掉背上的,手上又有了,可怜的美美只好开始做广播体操,手脚并用,外加跳跃,才把所有的不明物体甩掉了。接著一口气狂奔了五十米,本以为摆脱了,不料怀里还有个漏网之鱼,恨恨地将它掏了出来,萨洛美狠狠给了它一拳,正要当球一样扔出去,却发现这玩意蛮无害的,没有眼睛没有牙齿,就一张大嘴在那动来动去,操,真丢脸,他刚才何必这麽煞有介事,真是浪费表情。刚对著那个东西藐视地‘切’了一声,就看见它那些同伴竟然明目张胆地朝他围了过来,天!被淹没时萨洛美悲切地想,俊美无俦的我就要英年早逝了,剩下的哈萨克人你们该如何是好?临死之前都不忘自恋一下,谢利知道了估计会吐血而亡。然而那些东西并没要他的命,在他身上转悠一圈全都跑到胸膛上去了,张开大嘴啪嗒一下含住就开始猛吸,嘴这麽大,吸力非同小可,男人的乳头差点被吸成两肉条了。操!这些疯子!怎麽对他咪咪这麽感兴趣!萨洛美满头黑线,万分抓狂地揍著那一一张张幸福状的怪脸,然而有些没吃到的,就跑去吸他鸡鸡,好变态,受不了了!男人瞬间爆发了,身体自主发动群攻技能,一伸手就揍扁一群,一抬脚就扫倒一片,终於打趴了那些家夥,萨洛美雄赳赳气昂昂地迈著大步,“这是什麽?”乳头上居然挂著白色的液体,满心的激情瞬间冰冻……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他为自己出奶的事纠结得死去活来时,BOSS出现了,足足比他大好几倍,那张嘴之恐怖,就像个要吞噬一切的黑洞。原来之前碰到的都是才出生的婴儿,正因为嗅到了奶味才集体向他进攻,而现在又该如何摆平这个家夥?怕是把奶挤干都收买不了那张大嘴,萨洛美倍感头疼。巨嘴嗅到生人的气味,软软的毛一下就竖了起来,鼓得像个刺蝟,猛地向他冲了过来,携著要把他碎尸万段的气势,萨洛美只好陪他玩躲猫猫的游戏,不过他多了个心眼专往它孩子堆里钻,只是那家夥的鼻子太灵敏了(大概是因为这种生物没有眼睛),无论他躲得多深多巧妙都会被发现踪迹,最後他走投无路了,面前是岩壁,背後是敌人,怎麽办?难道钻进岩壁前那堆屎里?不要啊!这真是个残忍的抉择。但要苟且偷生他不得不放下尊严。男人双眼一闭,慷慨赴死一般一头扎了进去。
……
那巨怪嗅不到气味,胡乱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只好作罢,萨洛美趁他睡觉的时候从屎里钻了出来,整个人摇摇晃晃,那都是给臭味熏的。他找到刚才自己掉下来的那个入口,只是入口太高,够不著,旁边也没可供攀援的,萨洛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他灵机一动,便跑去搬了一堆小嘴怪过来,将它们摞在一起,然後抬脚踩上去,当然它们那麽乖是因为吃了他的奶(美美怒视後妈:谁让你说出来的!),全都沈醉了美味的奶香里,什麽都再也感觉不到。终於上到了地面,萨洛美几乎感激涕零,虽仍然不见曙光,至少虎口脱险了。只是他现在又饿又渴,能量全都在刚才那场角斗里耗费光了。而且外面开始飘雨,他找了一个可以挡雨的地方,但是挡得了雨却挡不住凛冽的寒风,萨洛美冻得簌簌发抖,‘我得找点东西吃,否则熬不住’,还好他运气不错,抬头便看到一排类似果实的东西吊在头顶上,他站起来,垫起脚伸手去掏,然而连接著果实的根茎太粗了,怎麽用力也扯不断,还好在他不停的抓挠中有果汁断断续续地滴下来。
作家的话:
淫荡的历险记~~~~~~~~~大家给点意见~~~~~如果难看我就速度完结了~~~~~~
77 H~
赶快张嘴去接,不过这果汁的味道怎麽那麽奇怪?咸咸的,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腥味。萨洛美有些纳闷,但是管不了这麽多了,先解渴再说。喝够了,雨也停了,不得不继续上路,慢吞吞地走了一会儿,背後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响声,男人的耳朵立马竖起来了,心脏狂跳,不会又有什麽异形出现了吧?转头一看,他不由喷了出来,巨兽也就罢了,也算司空见惯,问题是那巨兽身下挂著十几根粗壮的生殖器,正摇摇晃晃地朝他走来。那东西太眼熟了,不正是他之前伸手掏过的吗?他还以为是一种果子,操,那他喝下从里面滴下的水岂不是……世上最恶心的精液?
“唔……”萨洛美捂住嘴,不然他会当场吐个翻天覆地,搞得连逃跑的心情都没有了,一闪神就被其中一根阴茎卷住,另一根阴茎顺势伸过来插进他的腿间,萨洛美破罐子破摔了,懒得白费力气,一动不动地等它强奸。然而他那两个洞太小了,那家夥忙活半天也不得要领,进去不了。反倒引来另外的生物大大咧咧的围观。观众里有像昆虫的,眼睛伸出来,探到他胯间好奇地打量,还有全身都长满鸡鸡的,不过那鸡鸡跟豆角一样,看来全是一群饥渴狂,且全都把萨洛美当作了宇宙之神赐予它们的性爱女王,可能还会意淫他如何给它们生一群青出於蓝胜於蓝的小宝宝。就在这个无法收场的时刻,一只浑身蓝色的怪物出现了,只见它吐出一根舌头将男人抢了过来,把他含在嘴里就跑,一口气跑回了自己的巢穴,把嘴里的人一口吐在了地上。
好痛……萨洛美揉著腰站起来,这才看清楚救命恩人的长相,对方有三只眼睛,水灵灵的,如今正花痴一般地看著他,两只手紧握放在胸前,手里拿著一朵花,就差口吐爱言了。不过那朵花也够狰狞的,花心上满是獠牙,一开一合,仿佛在叫嚣著:亲爱的,让我咬一口吧!
操!萨洛美後退了一步,那家夥前进一步,他又退一步:“别过来!”这时脚下‘哢嚓’一声,低头一看,是一根被踩断的白骨,萨洛美的小心肝颤了颤,继而发现不仅地上,墙壁全都嵌满了腐烂的骨骼,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这玩意残忍的本质来,他退啊退啊,退到了洞穴深处,随著光线越来越暗,萨洛美心里打鼓得也越发厉害,那怪物见他无路可逃,便把鸡鸡露了出来,这是有史以来他见过的最丑陋的鸡鸡,就像一棵小树,树干有树岔,树岔上长著树枝,长的短的大的小的全都兴奋地舞动著,吐著白浊,不要啊,他才不要和这家夥苟合,光顾著害怕去了,他完全没注意到从身後的黑暗里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缓缓扣住了他的腰,直到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今晚就吃这家夥如何?我看在这颗星球上,就它最美味了。”
“谢、谢、谢、谢利???”萨洛美不敢置信,还以为自己产生幻听了,“那你认为是谁?”那人发出的笑声十分揶揄,尽管如此,萨洛美却一点也不觉得刺耳,他想也没想便狠狠一头扎进了他怀里,用力得仿佛要把他的胸膛扎出一个窟窿。谢利为他的热情愣了一会,便推开他走过去,伸手抓住那只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怪物,‘砰’的一下将它矮小的身体砸在墙上,砸成了一块可以直接放在火上烧烤的肉饼,那根奇形怪状的鸡鸡也给折成了N截。搞定了这不知死活的,才转身去抱他的雌。
而萨洛美狠狠推开他,又狠狠将他拉过来抱得死紧:“你这个混蛋,现在才来!!”一边对谢利拳打脚踢,一边哭出了声。“美美……”那人任他发泄,待他发泄完了才搂著他赔罪,“我没来晚啊,让你多见见世面不好吗?”萨洛美气不打一处来,只见他恶狠狠地将他推倒在地,再穷凶极恶、饿狼扑食般撕掉他的裤子,老子都裸著,你还敢穿衣服?此刻男人尽显娇蛮本色。过了一天一夜他那里痒得很,先把大爷我伺候舒服了再算总账,不管三七二十一,萨洛美一屁股坐了下去,把谢利那根肉棒囫囵吞枣地吃了个干净,紧接著大起大落,人家就算性功能强大也被搞得有些吃不消了。“美美,慢点。”小心消化不良啊。谢利忍俊不禁,脸上挂著造作的担忧。萨洛美鼓著腮子,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妈的,老子今天不榨干你个狗日的就不回去!
78 激H~
“美美……”谢利抚摸著他的头就像抚摸一个任性的孩子,“其实我一直在你身後,只是你没有发现我。”萨洛美更生气了,力道加重了一倍:“你还敢说!看见我有危险你居然作壁上观!”“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外面有多麽危险,只有在我身边才最安全。”这话也说得太直白了点,让人听了很不爽,萨洛美死命折腾著穴里的大家夥,恨不得把它咬掉撕碎,谢利却面不改色,仿佛一点都不害怕早泄或者阳痿,“还是多磨练下比较好,美美,万一我不在你身边,你该如何保护自己?这才是我真正的用意。”听言,男人不再撒野,他大概没想到面前这个怪物竟然有这麽深沈的心思,他以为他是宇宙里最肤浅最鄙陋的生物,成天只知道交娈和猎食,直接而暴力,不会有深远的思想,也不懂得何谓人情,“美美,”谢利搂住他,很是轻轻地往上顶了下:“现在你还想离开我吗?”萨洛美低低地喘息著,只夹著他的穴蠕动了几下。见状,那人使坏地猛地往上一抬腰,“啊、啊……”男人用力仰起头,大声急喘著,下面瞬间湿透了,阴茎突然浸入温暖的热潮之中,谢利感到全身都暖呼呼的,便俯身,吻他的耳垂,再向下滑至胀鼓鼓的乳头,“好甜。”重重吸了一口,嘴里溢满了乳汁的香味,谢利眼中露出几分留恋和追忆,更多的是对他的赞赏和爱慕,“美美,我喜欢你。”面对这深情的告白,萨洛美懵了,有些迷茫地看著他,眼里蒙著一层被快感刺激出来的泪雾,脸红通通的,那样子太可爱了,谢利激动起来了,这辈子能得到这麽一只雌,是何其幸运!一把抱紧他,将他的腿分成一字,下身激烈地撞击起来,“呜……啊……呃……”萨洛美被干得浪叫不止,水声、叫床声、击打声,声声不息,狂乱地交织在一起。末了,萨洛美头都抬不起来了,谢利想看他的脸,他偏来偏去就不让看,知道他是害羞了,他可能不知道他其实已经变相地接受了他,当然那如火的热情有一部分原因是由於之前被那些异形追来赶去的後怕,看来把他独自丢下是正确的,不然他永远也发觉不了自己的好,思及此,谢利得意极了。
“孩子饱了吗?”
萨洛美:“……”
谢利:“饿了它这麽久,干脆再喂它一次吧。”
“……”
又是好一阵春色无边。
最後萨洛美被干得一丝力气都没了,连腹中的孩子都吃吐了,花穴流出不少过剩的精液。见蜷在自己怀中的人儿昏昏欲睡,谢利探头将他吻醒,他吻他喜欢从下至上的角度,这样吻起来很甜蜜很悱恻:“留在我身边,永远。”
这家夥居然还会情话绵绵,说起甜言蜜语来一套一套的,萨洛美勉强睁大眼睛看稀奇一样看了他一眼,然後很煞风景地摇了摇头。见状谢利猛地向前倾了一下,恶狠狠地朝他吼了一声。但又舍不得打他,恼火死了。萨洛美被吼得缩起了身子,心里却在偷笑,而谢利脸色难看极了,没好气地分开他的腿,准备把粗壮的分身重重插进去作为他拒绝他的惩罚,那人见状有些怕了,还来?算了吧?他已经不行了。“别。”蚊鸣一般说了个字,萨洛美小小声地:“那可以……不要孩子吗?”本以为他会转口答应,不料提这麽个杀千刀的要求来,谢利果断摇头:“不行!”他简直快被他气死了,“我们两人的孩子,你不想要吗?!”萨洛美不敢再说了,呃,言多必有失,这家夥真是冥顽不灵,还这麽凶,换个人,他还可以欺压一下,然而谢利的话,只有被欺压的份了。再说对方喜怒无常,实在不好搞,还是见机行事吧。
谢利见他低头一副认错的样子,心情不再那麽差了,抚摸著雌隆起的肚皮,心满意足间他发话了:“我最後警告你一次,这个孩子是一定要生出来的,还有,”伸手到男人腿间,揉著那被自己干得嫣红的花穴,“你别想离开我。你是我的。直到你死的那刻。”“呜……”花穴被反复操了几次,现在敏感得要死,又或许是为对方的霸道所震慑,萨洛美一副怯怯的样子。“你听好了,如果你敢在这两件事上背叛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作家的话:
要过年了~~~~我过的不是年,是芥末~~~~~~~~..
79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突然,广阔的荒原上传来一阵奇特的响声,响声时钝时利,时高时低,飘忽不定又绵延不绝。
接著又是久久的静默。直到洞口被打开,有人走了出来。
夜晚是X星球最混乱最危险的时分,可这个哈萨克人却离开了安全的巢穴,上到了地面,实在是令人费解。
浓浓的黑暗朝他包围过来,他并没有返回,而是选择了向更远的地方走去。
一个人独自夜行,不知需要多大的勇气,可是对这个人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当然并不是因为他具有自卫的能力,而是因为他是哈萨克族的族长齐格勒。身为一族之长,必须要有最起码的魄力。
不知走了多远,附近突然传出一把调笑声:“你一个人出来,就不怕被那些怪物抓住吃干抹净?”
齐格勒停下了脚步,面无表情地原地站立。
“对我来说,你就是最丑陋最恶心的怪物。”半晌,男人缓缓开口。
那边没有动静了,大概是被他这话给侮辱到了,过了一会,才听见强作镇定的懒懒回复:“许久不见,你的毒舌仍是那麽厉害。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求我,而不是骂我,要知道我一声令下,苟延残喘的哈萨克族就将全军覆没。”
齐格勒并不为他的威胁所让步:“别太高估自己了,你当我族是这麽好欺负的麽?我族的战斗力虽然没有你们强,但为了保护亲人和家园,意志力以及必死的决心,可不是你们这些侵略者能比的。”意思是你敢来一定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人笑了:“就算两败俱伤罢,但是你们,伤得起麽?我就是用最低等的战士,以人海战术就能把你们填平了,绝非夸大其词,你心中有数。”
对方说的的确是事实,齐格勒不能否认,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最大限度避免战火,只是凭他一人之力,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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