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被你骚扰啊,你懂不懂,你现在再骚扰我啊。”
“我……。”邦德觉得自己有些委屈了,他不过是……不过是,“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他说
声音很轻。
宁烈蹙眉:“我跟你说过了,我叫梦远,梦远,你懂不懂,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宁烈,我们之间
的游戏结束了。你看着,睁大眼睛看清楚,看清楚这张脸,不是梦远的,也不是梦瑶的。”说到最
后,宁烈几于在呐喊,曾经以为的不在于,那是欺骗自己的,在乎,其实心里在乎的要死,他从来
……从来都不愿意当别人的替身。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遥的替身。”从来没有,邦德心里很清楚。
“没有……。”宁烈大笑,他摸着邦德的脸庞,滑过他结实的胸膛,来到他的胯间,“看,有
感觉了是不是?”宁烈挑眉,他身子向前,吐出的气息,径直扑着邦德脸庞,“是,你是从来没有
把我当成哥哥的替身,你不过是,把我的身体当成是哥哥的。”
“没有你会上我的时候喊着哥哥的名字吗?”宁烈的双手搭上邦德的肩膀,他的手指柔韧的滑向
邦德背。
“那不是……。”邦德想解释,可是解释有用吗?他在……在和梦远做爱的时候,脑海闪的
从来都不是梦瑶,从来都不是,他之所以喊着梦瑶的名字,是因为在提醒自己,提醒自己爱的是梦
遥,而不应该对梦远存在着不该存的念头,可是……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这对梦远的伤有多深,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所以,是他错了,“对不起。”
纵使说再多的对不起,邦德知道,他到底是伤害了梦远,对于当时的梦远,他的确是有过感觉
的,只是被自己亲手把杀了,但是对于宁烈,他是爱的,已经陷进去了。
“所以,我们已经不欠任何人了。”宁烈松开手,靠在床边。
“不欠了。”宁烈捧起部德的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宇一宇的道,“如果你觉得你欠我,那么你
欠的是梦远,而我现在是宁烈,当初的梦远,已经不在了。”
他起身,来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心里又慢慢的平静了。他靠在窗边,窗外的风出吹打
着他的发,邦德看着,眼神痴了。邦德来到宁烈的旁边,他伸出手,想抱住他,但是提起的手,怎
么也无法动:“离开米兰之后,你……对不起。”梦远被毁容的照片,一张张的浮现在眼前,心顿
时犹如一刀一刀的在割。
“我说过,你没有对不起我。”宁烈没有回头。
“那我们……。”我们……
久久都没有听到邦德的下文,宁烈回头:“嗯?”
“我们之间,还可能吗?”邦德问道,非常的认真。
扑哧……宁烈笑了,似乎在嘲笑邦德的天真:“你是想和梦远在一起,还是想和宁烈在一起。
如果是梦运,那么很抱歉,我的那张脸已经毁了。如果是宁烈,那么我也很抱歉,因为……因为你
之于宁烈,只是个游戏,游戏而已嘛,你何必当真呢?”
游戏……只是游戏吗?
邦德离开了,宁烈还是看着窗外,他看着邦德的身影走在石子路上,跌跌撞撞的,不像曾经的
意气焕发。他摸着自己的左胸,还是会疼。可是,不会再难过了。
邦德,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了。
美国
欧阳煜的性格和他的才能完全是相反的。他的才能有多高,他的性格就有多坏。就像现在,自
己春风得意的时候,对朋友的讽刺也是从不留情的。
“看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就是为了个男人吗?你至于吗?这么没出息,走出去可别说我
认识你。真是的,瞧瞧东辰多高明,温柔的陷阱你懂不懂?算了,你还是再去找个吧。”嘴巴里唠
叨个不停,估计是讲累了,欧阳少爷开始喝起了茶:“果然还是菊花茶好喝,又香又提神。”欧阳
少爷对某样东西的喜欢程度,从来都是短暂,除了对东辰雷,那是他年少时期种下的种子,以至于
后来一直念念不忘,好在东辰雷那人不聪明,欧阳大少一个指头就把人勾了过来,不过他忽略了东
辰雷好色的心,哪里有美女就往哪里拽,气的欧阳少爷把绑在床头,手术刀一横,再玩女人,老子
把你割了。
东辰雷非常爱惜自己的玩意儿,当然了,男人嘛,谁不爱惜的。但是让寿辰雷躺在床上被男人
上,他觉得不符合他的身材,自然不会屈服欧阳少爷,可是一想到自己被东辰云给卖了,即使那玩
意儿被割了,老大也不会为自己报仇,心就灰凉灰凉的。上就上吧,东辰雷屈服了,实际上在心里
估算着,什么时候把欧阳煜给上回来。
结果是上回来了,可东辰雷第二天一溜烟的逃了。欧阳少爷是什么人,他看上的猎物能跑吗?
所以现在,两人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夫了。
东辰雷穿着睡衣,懒洋洋的从楼上走下,衣服的领子很大,脖子处还残留着欧阳少爷留下的吻
痕,嫉妒淫靡。
邦德想着,东辰家一家子全是怪人,东辰云是个王子,优雅如云,像极了他的名宇。东辰雷是
骑士,也如同他的名字,雷声轰轰响,那脾气火爆极了。不过,最怪的是东辰家的老夫人,儿子孙
子都搞GAY;她老人家还热情的送上祝福。
邦德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特委屈,欧阳那笑面虎运气好,搞到了东辰雷那白痴,东辰那狐狸
耐心足,所以才感动了云寒昕。可自己呢?从小到大运气也好,耐心也足,为什么上天跟他这样开
玩笑。好不容易爱上了个人,结果对方一拍两散的说,那只是个游戏。
“我说你怨恨什么;当初还不是你自己的错,把人家搞的那么惨,我当年也好心的提醒过你,
看清自己的心,瞧瞧你长了两只眼睛,看清了什么。梦遥是挺清灵的一十人,可那样安静的人不适
合你,你这人特没激情,瞧你看着梦远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把上他了。可是你却伤了人家,唉
……”欧阳少爷又说的口渴了,喝一口菊花茶,继续,“一年多前吧,我老妈让我替她朋友的弟弟
动个手术,虽然那张脸惨不忍睹,可我还是认出了,是那个你当年动了私心却又不敢承认的少年。
现在想起来,那张脸被划的多恐怖。那个人也真狠,自己的脸,一道道的划下去,那需要多大的勇
气和决心。不过还好,我给他弄得这张脸,比起以前可是出色多了。”欧阳少爷奚落朋友的时候,
又忍不住自吹一番。
魅惑时尚教父 第6章
宁婕给的资料里,虽然有梦远被毁容时的照片,但是并没有指出,那是梦远自毁的,当邦德从欧阳煜口中得出是梦远自毁容颜时,那刹那间的疼痛犹如停止了呼吸般的难受。他的身影猛地跳起,一把拎住欧阳煜的衣衫,欧阳煜手中的杯子掉落,菊花茶洒落满地:“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气呼呼地喊吼叫。
欧阳煜挑眉,拨开邦德的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反问,神情自负。
“欧阳煜。”邦德咬牙切齿。
“哼。”欧阳煜起身,拍了拍那几滴滴在衣服上的水渍,“你应该跟东辰好好的学学。”
“你……用不着你教我。”邦德冷声道。
“那你来我这里干什么?”欧阳煜道,“那会儿即使我告诉你梦远的情况,凭你那性子,定会以为这是梦远诱你的一种手段。”
“你……。”邦德握紧拳头,真想一拳搭上那家伙得意的脸,但是……理亏的是自己,的确是的,就像欧阳煜所说,如果那个时候欧阳煜告诉自己关于梦远的事情,他一定听也不听的将人赶出去。可是现在……
欧阳煜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努力吧,我们中国人有一句话,叫做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虽然你们外国人听不懂,但是用在我们中国人身上,还是有些用处的,站在我们中国人的情分上,我要帮的自然是我们中国人,可好歹你这个外国人跟我也有几分交情,所以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点意见。”
欧阳煜左一句我们中国人,右一句你们外国人,听的邦德格外的刺耳,可他明白欧阳煜那记仇的性子,这种小人,能够不得罪,宁莫要得罪。
什么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根本就是死缠烂打。可是以邦德那极高的自尊,这是他绝对不会去做的事情。
欧阳煜上楼的时候,站在楼梯口的男人,一腿踢了过来。他动作灵活的避开,黑色的长发舞动着美丽的弧度:“你这是干什么?”挑眉,满是风情的问着,金山闪闪的那个脑袋。
“哼。”冷哼了一声,东辰雷下楼找吃的,欧阳煜有了兴趣,随即跟了上去,“老婆……。”嘴里叫着高潮时最喜欢的呐喊。
“闭嘴。”东辰雷脸黑了一半,“咱们外国人跟你这个中国人有代沟。”原来,欧阳少爷的那句我们中国人和你们外国人,也刺激了东辰雷,毕竟,他也是外国公民。
“亲爱的。”从背后揉住东辰雷的腰,力道恰到好处,揉的东辰雷全身酥麻,特别是那温热的气息还在自己耳边飘荡,“你没听说过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现在,你当然跟着我姓了,我们……。”张开嘴,咬住了东辰雷的耳垂,“都是中国人。”那环在东辰雷腰间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下移,带着挑逗,楼梯口满是风景……
从欧阳煜家里出来,邦德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将他半年内所有的行程全部推掉,不等助理问为什么,他就收了线。他、欧阳煜、东辰云,其实都是一种人,一带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不惜一切都会要去得到。他不管自己曾经伤了梦远有多深,他虽然带着歉意,可是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然而对于现在的宁烈,他是真的不舍得放开。
宁烈在圣亚纳只平静了一个礼拜。这一天,他收到了11支红玫瑰,宁烈很疑惑,心想,应该是有人送错了。卡菲大笑,那人又不是傻子,送错了也不会送到你的手里,宁烈这两个人岂是那么容易搞错的。
所以,这花是冲着自己来的。
“你笑个屁。”宁烈瞪了他一眼,但他更恨那个送花的,把他当女人来追吗?可是可疑的目标无法锁定,宁烈只能怄气,不过……他一把拎起卡菲的领子,将他贴近自己,“你和那小混蛋怎么样了?”
小……小混蛋?卡菲先是一愣,随后联想到了,他哄堂大笑:“Dneam你太有趣了,太有趣了。”
宁烈握拳,骨头咯咯作响:“你可以笑得再得意一点。”
卡菲识时务者为俊杰,赶忙憋住笑容:“没,我一点也不得意。”赶紧摇摇头,怎么说宁烈也比自己高,他可没认为自己可以打赢他。
“哼。”冷哼了声,宁烈转身离开,心里窝气的很,他觉得米兰这地方他是来错了,之前因为卡菲,留着也就留着,现在……不知道那小混蛋吃了什么药,和卡菲和好了,一天到晚防着他,他又不是过肩老鼠,宁烈想来就觉得有气。
如果说第一天卡菲那小子笑的很得意,那么第二天、第三天……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卡菲的得意已经被兴趣所取代,他搭着宁烈的肩膀道:“问道,哥们,咱们要不要查查,到底是谁这么大手笔博帅哥一笑,嗯?”
这么大手笔?的确是的,这不管是白玫瑰、还是红玫瑰,又或者蓝玫瑰,送到宁烈的手上是,清晨的第一滴雨露还停留在上面,那妖艳的花儿,夺走了很多人的目光,时尚的另一面,是浪漫,米兰有别于巴黎,可是作为时尚的潮流,这里也是浪漫之园,宁烈收到的鲜花,让同学,别是女同学,都看红了眼。
“去死。”宁烈白了卡菲一眼,他的确是想不出这么费尽心思的人会是谁,但是宁烈知道,对方既然送了,终有一天会让自己知道。
如果说一个星期的花儿引不起宁烈的兴趣,那么一个月呢?的确,这一个月来,宁烈有些兴趣了。不过有一点,宁烈需要肯定,他觉得送花的人一定没为别人耐心的选过花,因为……这一个月,不该送的花,该送的花,全都送过了,甚至有的,连宁烈叫不出的花名,这人……有点儿意思。
宁烈这么想着,加快了去教室的步伐,他在想,今天会收到什么样的花。只是,全身突然想起了警戒的信号,他紧紧看着向自己走进的人。
“你好。”来人非常礼貌,“我是新来的转校生,想请问一下,学生的食堂在哪里?”女生清灵,长发飘飘,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
宁烈换上笑容:“就沿着这条路走,然后……。”他指着位置。女生靠近他,淡淡的香水味飘进宁烈的鼻尖,她的味道很好闻,所以宁烈也没有疑惑。
只是……女生不小心脚扭了一下。
“小心。”作为一个男人,即使不是绅士,也会下意识的曲搀扶,更何况面对的还是美女,“你……。”当宁烈的双手扶住对方的肩膀时,他感觉到自己腰间有些麻,全身顿时没了力气,而靠在女生的身上。
在外人看来,是男女朋友靠在一起。
“你是谁?”宁烈虽然感到四肢无力,但是他还有些意识。
女子微笑,却有些冷:“我叫虫。”不同于刚才的英语,此刻,他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这是冲着自己来的,宁烈知道。但是……
“我家主人要见您。”虫开口,用的是您字,让宁烈有些意外。明明是恭敬的称呼,却没有恭敬的语气。
宁烈从未与人结过仇,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让他非常意外。
“Dneam……。”对面,卡菲跑了过来,看见宁烈靠在美女的身上,差点掉了眼珠子,“哟,你改性了?”他笑着调戏。
宁烈笑了笑:“可不是,家里安排的未婚妻找上门来了,我总要应付一下的。”说着和女子一起离开。
“喂……。”卡菲伸出手,想拉住宁烈,可是还是缩回了手,他的视线瞥过宁烈所谓的未婚妻,那未婚妻的耳垂下,有一处纹身,如果不是刚才风吹起,卡菲还无法看见。
奇怪……真是奇怪……卡菲低估者。
出了校门,门口偏角落的地方,停着一辆银色的轿车,宁烈玩笑道:“可以把你抵着我腰间的枪移开吗?”
是询问,但是女子感觉到了一丝压抑。
宁烈知道女子在此刻是不会伤害他的,不,至少说不会杀死他,而刚才抵着他腰间的枪,只要稍微的移出几公分,那么子弹,会打进卡菲的身体。
这是威胁,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