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王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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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王之王-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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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飞伸手摸索着走了起来,“你们看呃,我的不滑(步伐),呃,呃……多叫贱。”
“叫贱?!”众人齐看向金苍昌。
金苍昌搓搓鼻子,“他,应,该是,说,矫健。”
众人在回头看段飞,囧,那步伐是够矫健的,左脚踩着右脚半天拔不出来。
段飞为表明自己的意识还是清醒的,继续说:“我还呃……记得,今天……呃,我要和……靳少呃,豪乳。”
“哈?”众人齐声。
萧伯安跟在段飞身边,战战兢兢的就怕他摔倒,“豪赌是吧。”
“呃,嗯。”段飞一挥手,“豪乳要开始呃,了吧,我们走。”
“开……开始了?”洪老爷子像刚睡醒,“走。”拖着段飞就走。
段飞为展示他“叫贱”步伐,怎么都不肯让人扶,众人只能在两个醉鬼前面清障碍,就怕他们摔倒。
电梯门前,洪老爷子拉着段飞一头撞了上去。
两人靠在门上抱着额头,“什么门,这么硬?”
段飞使劲的拍拍电梯门,“是好宁(硬),难道是钢做的门?”
“嗯嗯,”洪老爷子连连点头,“没错,一定是钢门。”
众人都不约而同的,肛……门。
“钢门?□?呃,小菊花?那肿摸开呢?”段飞很苦恼的问。
众人囧囧有神,这小子真醉了吗?
洪老爷子一握拳,“有钥匙就行了,来人啊,去找根小黄瓜来。”
众人在风中凌乱着。
电梯门突然打开了,挨着门的两醉鬼眼看着就要倒下,幸好从电梯里走出的人将这两人接住了。
在那瞬间段飞身体明显的一僵,下意识伸手去触摸,但那人立刻推开他们行色匆匆的离开了。
身后的人注意力都在这两个醉鬼身上了,而且那人帽檐压得很低,围巾掩住了口鼻,所以都没去留意这人。
在众人的簇拥和搀扶下,段飞终于来到了扶苏阁最为神秘的顶层。
与底下几层相比,这层就显得过于普通寒酸了。
站在门前,看着段飞现在的状态,许多人都忧心忡忡的犹豫着该不该进去。
陆老看着醉态百出的段飞,“他这样不行吧。”
“可事到如今不进去,就等于认输。”反将老太太提醒到。
一时间除了叹息声,走廊上再无其他声响。
洪二推推眼镜,一手拎起段飞的后衣领推门进去。
内装潢截然不同于外的普通,颇具古典艺术气息。
两侧的观看席灯光昏暗,只能依稀看清人影,唯赌桌所在的中央灯火聚集,是一室的焦点所在。
靳少一派已经恭候多时的慵懒坐在赌桌的一方,笑看着段飞及段飞身后的那些人,眸光中满是玩味。
所有人都经过了一番严密的检查,武器一律不准备带入场。
洪二像拎小鸡一样的将段飞拎到椅子上,然后回头对洪老爷子说:“赌注过来呆你该呆的地方。”
洪老爷子怏怏过来蹲几箱钱旁边。
稍后洪二又指着金苍昌,“你坐这小子旁边帮他看牌。”
“哈?”金苍昌没想到会有他的事,“我?”
段飞一听不高兴了,像孩子一样的闹脾气,跺着脚拍着桌子,“我不闹(要)灿灿仔,我闹小安。”
“闭嘴。”洪二额角上的青筋在狂飙。
段飞仍不依不饶的,“我就闹小安,小安……”
“小飞。”萧伯安左右为难,又或者说矛盾更确切,想过去又怕过去。
洪二按住额角的青筋缓缓的吐出一句,“你再闹,我现在就让人杀了傅天缠。”
段飞终于安静了,嘟着嘴,用头顶的旋子对着靳少。
金苍昌搓搓鼻子,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坐段飞旁边了。
洪二让金苍昌坐段飞身边,而不是淳老或健老,其用意让靳少百思不得其解。
靳少丢掉手里玩耍了半天的打火机,向洪二竖起一个大拇指,后又像那些算计和仇恨从不曾有过,他依然是他们的生死患难之交一样的嬉笑对段飞说:“没想到,还能有和小非非赌上一把的机会。”
段飞继续低着头没搭理他。
“不知道小非非想怎么赌?骰子?麻将?牌九?轮盘?扑克?”靳少摊摊手,“我主随客便。”
段飞终于抬头了,因酒醉而通红的脸气鼓鼓的,“你问洪二公公,他现在是御用大总管。”
“你……”如果不是陆老和淳老拉着洪二,估计他现在已经冲到段飞面前,掐死段飞了。
但在拉扯中,也不知道洪二从哪里摸来了一团东西,朝段飞就扔了过去了。
“啊~~~~”陆老惨叫,“我的火燎。”
那团东西在半空大叫着,“我飞,我飞,我飞飞飞……”光溜溜的翅膀扑腾着接受地球的引力了。
最后,那团东西砸段飞脑袋上又弹到了桌子上,两爪朝天不住的抽搐着,“火燎永垂不朽……”
“……”
段飞抱着火燎嚎啕大哭,“律,洪二公公欺负我们。”
火燎在他怀里挣扎着,“要捂出……鸟……命了。”
“那第一轮就把他押上。”清冽的声音虽然满是疲惫,却难掩宠溺。
循声看去,就见一身形高挑挺拔的男人站在门口。
看清男人的脸,靳少蓦然侧脸向后,他身后的保镖顿时人人自危。
“律。”段飞拎着火燎的爪子就想跑过去,却被金苍昌阻止了。
因为一旦在赌桌前坐下,除非输了不然不许离开。
一旦离开就是意味着认输了。
洪律的衣着和刚才在电梯里撞见的男人一模一样。
“我等你。”洪律的话对段飞具有极佳的安抚作用。
段飞沉寂呆滞的眼睛倏然有了生气,就连醉意也没有了,“嗯,伯母呢?”
“已经在医院了,暂时没事了。”洪律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可不知道为什么洪律的话让段飞怔忡了,但很快他又坐回赌桌前,“我带来的东西,我会一件不少的带回去。”
靳少抿笑,不以为然。
将脑充血的火燎放到椅背上,段飞一拍桌子,“既然你在五张梭哈上输了全副身家,我就给你一雪前耻的机会,就玩无上限五张梭哈。”
方式一旦确定,在驻阿拉斯加亚洲区顾问及国际公证员的监督下,牌局正式开始。
每局强制下注的金额是一千。
段飞拿起一摞钱,财迷似的非常之肉疼的数了九张大钞,很不情愿的丢了出去。
金苍昌刚想说还少一百块呢,就听到段飞说:“洪二上来抵一百块,你就这身价了。”
金苍昌:“……”
一只鞋子飞了过来,段飞听声辩位,闪,鞋子掉在赌桌中央。
陆老一脸幽怨的,“洪二,你自己没鞋子吗?干嘛扔我的。”
洪二推推眼镜,“顺手。”
荷官看了眼桌上的鞋子,非常之镇定的对靳少说:“虽然这鞋子穿过了还有味儿,但只要你认可,这鞋子可权当一百块。”
靳少:“……”
“别罗嗦了,快开始吧。”段飞催促。
靳少点头示意开始。
“靳,少的,面牌是,黑桃,A。”金苍昌开始给段飞说牌,“你,的面牌,是,黑桃,10。”看过底牌后,凑到段飞耳边小声的说,“你,的底牌,是,方块10。”
段飞掏掏耳朵,“底牌是什么?没听清。”
金苍昌两手做筒状,凑段飞耳边,“方块10。”
“哦,”段飞点头,“原来是方块10。”
顿时,坐段飞身后的亲友团都傻眼了,他怎么说出来了。
荷官宣布,“黑桃A先下注。”
靳少笑了笑,丢出十万。
段飞将面牌盖起,“不跟。”
第一局很莫名其妙的结束。
“其,实就,算,你说,底牌,出来,了,他也,不一定,就信了。一对10的,赢,面不,小,你,不用弃,牌呀。”金苍昌小声的和段飞说。
段飞摇头,“不是的,我是实在不想要那只鞋子。”
金苍昌:“……”
此时,荷官正将一千九百块加一只鞋子推倒靳少面前。
靳少看着那只鞋子,“……”
第二局,段飞又故技重施,“洪二上来……”
这次话没说完鞋子就飞过来了。
段飞得瑟着,“又省一百块。”
靳少:“……”
在段飞的亲友团区里,坐洪二另一边的淳老赶紧脱了鞋子塞给健老,“帮我保管下。”
陆老则悲催的光着脚丫四十五度角望天。
这局以靳少终于凑齐了陆老的一双鞋子而告结。
紧接着第三局又开始了。
靳少的面牌是梅花K,段飞的面牌是黑桃K,底牌是黑桃A。
段飞先下注,“你桌面上大概有多少现金?”
靳少一怔,看了眼桌面,“大概一千万左右。”
“那我就梭你桌面上的现金。”段飞气势十足,“当然不包括那双鞋,你认可它们值两百块,我可不认可。”
靳少将底牌揭起一角,是方块K,加面牌的梅花K,他K一对。思考片刻,“好,我跟。”
台上的花红突然增至于两千多万,刚才还犹如一场闹剧,突然间牌局就进入了白热化,让许多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荷官发第三张牌,段飞的是黑桃Q,靳少的是梅花A。两人的牌面皆显示同花。
荷官向靳少做请的动作,“梅花A先下注。”
靳少有些犹豫,最后他将一份文件丢到桌子中央,“这是新加坡新出地王的竞标得主文书,这块地如今的市值最保守也值三十七个亿,我已预付了六个亿……”
“打住,”段飞抬手,“还不完全是你的东西,就算值一千个亿也没用。”
靳少怎会不知道,“这块地王可是你们处心积虑要的,只要你赢了,洪家就相当于能以三十一个亿买下这块地了,这样赌牌你们也稳拿到手了。”
“谁告诉你,赛马车场一定要地王的。”段飞指尖敲敲桌边,“用那么大那 
 74、真相的大结局(小修加补全了) 。。。 
 
 
么贵的一块地做赛马车场,有病吧。那得多少年后才能收回成本,等收回成本估计赌牌早过期了。赛马场的地我们一早就竞投得了,不劳你费心。貌似到现在你还不明,竞标地王不过是烟雾弹,就为引你来抢,然后套牢你的部分资金。”
靳少双眼蓦然凝集血丝直冲眼瞳,霎时间撕去所有的和善与斯文的伪装露出本性,“萧亦非,想知道你师父段飞是怎么死的吗?”
在观看席中的洪律倏然站了起来,他很担心段飞。
因为王上千和段飞自己的死因,是触动段飞情绪的敏感点,或者说是弱点都不为过。而靳少歪打正着的击中段飞这个弱点。
果然,段飞那放在桌上的手在慢慢的握紧成拳,并微微颤抖着。
段飞告诫自己一定要忍耐,“怎么死的?从洗手间出来,被一枪爆头死的呗。”
这下轮到靳少愕然了,因为不论是王上千还是段飞的尸体被外界发现的地方都不是第一现场,而知道第一现场的人除了他身边的人就没人知道了。
“傅天缠都告诉你了?”靳少试问。
段飞耸耸肩,“谁说的还重要吗?别拖延时间了,快下注吧。”
靳少回头接过熊妈递来的一个大信封,“这里是扶苏阁的产权证明,保守估计市值三千万。”
段飞一挥手,“我也不用会计师评估师来核算了,就当值三千万,我跟。老爷子搬钱上来。”可半天没见动静。
洪老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几个箱子拼成了一张床,在上头睡得正香,囧。
双方下注完成,荷官发第四张牌。
段飞的是黑桃10,靳少的是方块A。
靳少的A一对再得先下注权,可是他能下的资金都下了,剩下的只有他的……命了。
他唯一庆幸的是先下注的不是段飞,不然段飞一定又会以钱换算他的命了。
但现在是他先下注,如果他以命为注那段飞也必须以命为注,那命就是洪爷的命。
这对靳少来说是极大的诱惑的,可最后一张牌还没出现,他没有太大的把握稳操胜券,所以现在就押上性命风险还是很大的。
靳少的迟疑和顾虑,段飞似乎都很清楚,也不知道他在对谁喊:“再不出来,他就只能押上命了。”
在窃窃议论声中,一人在观看席间的角落里站了出来,慢慢的走向灯光明亮处。
是靳崇。
靳崇拿出几张银行本票,“这里大约有二十五个亿……”
“滚,”靳少怒吼,“我不会要你的钱。”
段飞手撑在桌边,“不要?那就跟我赌命。”
靳少顿时语塞。
靳崇双手垂下,头也耷拉着,“我知道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一时糊涂,让你和你妈妈流落街头,你也不会为了医治你妈妈的病,而出卖……”
“够了。”靳少咆哮了。
就算靳少不喝止,靳崇也不会将话说完的,但对段飞来说已经够明白的了。
虽然年少时的靳少的确值得人同情,可不论如何他都不该为一己私仇杀了不相干的人。
段飞打了个呵欠,“靳少别装了,他会来送钱不是你预料中的吗?不然你怎么敢拿几千万来和我赌。”
被段飞当场揭穿,靳少纵然非常的不快,但钱还是要了过来。
段飞很莫名的突然拍起了手,“他想要弥补的决心真让人感动。靳少,如果这次你输了,他不但钱没了还得进大牢。”
靳崇的背影突然僵硬。
靳少眯起眼看向段飞,“什么意思?”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段飞摊摊手,“他哪来那么多现金,当然是挪用变卖靳氏财团的资金和资产了。”
靳少沉默了一会,“那他活该。”抽出本票中的一张,“银行本票五千万。”
段飞毫不犹豫的,“跟。”
第五张牌发下,段飞黑桃J,靳少红心A。
结合两人的底牌,靳少是三条A带K一对,而段飞的则是名副其实的A、K、Q、J、10同花顺,如没意外段飞稳赢。
可对于都懂“偷天”而且其中一个还是懂“偷天换日”的来说,变数实在太大了。
可段飞却,“我全部的现金加起来大约五个亿。同花顺,此时不梭更待何时?全梭。”
段飞身后的亲友团顿时都站起了起来,金苍昌却意外的镇定,因为他知道段飞这招叫“未赢其财,先赢其势”,段飞这是在给对方的心理造成压力。
靳少突然大笑了起来,“既然那么自信干嘛还有所保留,”指着洪老爷子,“有种就把那老鬼的命也一同押上,我绝对奉陪。”
段飞并未因自己的用意被靳少看穿了而有丝毫的不安,空洞的双眼无畏的对上靳少的眼睛,“靳少,我不押,你完全可以加注押的嘛,只要你敢以你命为注,我也绝对奉陪。”
明知道那双眼睛是看不见他的,可被这么注视着靳少还是不由得生了一丝怯意。
靳少很疑惑,段飞那样的自信到底是从何而来?
蓦然回想起段飞种种不按理出牌的手段,特别是在澳门叶翰家中那场赌局,段飞是根本赢不了叶翰,但段飞最后耍诈逼和叶翰。
难道这里也有诈?靳少再三细想,对自己的胜算不由得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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