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云飞渡 作者:四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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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云飞渡 作者:四下里-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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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尊越也不说话,只是用手淡淡挑起那少女的下巴,果然是清致如水,我见犹怜,遂瞥眼看向一旁的北堂戎渡,忽然间邪笑起来,随手在少年的小腹上轻敲一记,道:“怎么,你不要?”北堂戎渡垂目一笑:“啊,倒也不是……”北堂尊越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因此便漫不经心地低笑着,道:“既然这样,不如……一起?”
极具诱惑力的新鲜提议轻响在耳中,北堂戎渡似乎愣了一瞬,但立刻就被这充满刺激性的建议所吸引,虽然听起来好象有些荒唐,但也恰恰如此,倒对人反而更有一种隐隐的诱惑力……北堂戎渡的眸色在灯光中明暗不清,突然间嗤嗤笑起来,道:“好啊。”
北堂戎渡说罢,俯身就将少女抱了起来,让两人一起滚进了床内,那少女小声地惊叫一下,随即紧紧闭起眼睛,两条手臂抱牢了北堂戎渡的脖子,身子微微颤抖不已。北堂戎渡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含笑道:“别怕,嗯?”话音未落,一个高大的健壮躯体已经将他们两个一起裹在身下,北堂戎渡回过头,便正看到了北堂尊越一双微眯的凤目,里面深邃不可测,隐隐流动着情欲的色泽,便懒洋洋笑道:“父亲……”
北堂尊越却没理他,只是将少女肩头的衣料轻松往下一拉,便开始在那光滑雪白的肩上微微啃噬起来,手掌更是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下游弋,肆意揉搓着女孩娇嫩的粉臀,这样情色的举动虽然极为直白,却再成功不过地勾挑出了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北堂戎渡见了,也觉小腹中热热地微带涨意,不觉笑了笑,伸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口……
韧肩,细腰,长腿,少年的躯干结实而柔韧,大概是因为年龄的关系,身体还没有完全呈现出成年人的模样,但也已经有了介乎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味道,北堂尊越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少年的头发里,轻轻按摩着他的头皮,动作柔和且满是爱抚的意味,但另一只手上的举动却截然不同,手指在少女的后身肆意进出着,揉弄着,充满靡乱之意的同时,却并不如何温柔,引来女孩不住的低泣。北堂戎渡埋首在少女温软高耸的胸前,含着那嫩红的乳尖轻吮,感觉到女孩的颤抖和口中低低的吟泣,遂头也不抬地模糊笑说道:“……爹,你轻点儿,她没经过这个……”
北堂尊越低笑了一声,抽出手指,同时也放开了轻抚北堂戎渡头皮的另一只手,然而却在下一刻,猛地自身后顶进了少女的身体。少女惨叫一声,身子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痉挛了几下,随即就瘫软在了身后的男人胸前,既而一只铁箍一般的手握住那细细的腰肢,就开始享用起这具如同鲜花一般娇嫩的身体,精健结实的腰部蕴涵着无穷的力量,几乎好象要将少女给穿透了。
少女剧烈颤抖着,呜咽着哭泣起来,北堂戎渡轻舔着那湿漉漉的粉唇,柔声道:“没事的,嗯?……别怕,一会儿就好……”双手则温柔地在女孩身上抚慰,在敏感处极有技巧地撩拨着,没用太久,女孩的低泣声就依稀渐渐小了一些……
这一场颠倒靡乱似乎渐入佳境,北堂尊越一面握着少女的腰不住挞伐,一面伸手去抚对面北堂戎渡微敛的眉宇和眼脸,唇角挑起肆意的笑,低嗤道:“……出汗了?” 北堂戎渡扶起少女的一条腿,向前更凑近了一些,半睁半闭着蓝眸,轻声笑道:“哪能呢……”说着,已缓缓进入了那湿润温暖的地方。
有什么薄薄的障碍被温柔地突破,女孩因疼痛而突然抓紧了少年的背,北堂戎渡轻咬着她的耳垂道:“别怕……”
一股莫名的快感骤然毫无缘由地瞬时间蔓延到全身,置身于少女温暖的体内,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极近的地方有着同样坚硬的什么东西,仅仅在一线之隔……北堂尊越半眯起金眸,觉得丹田中仿佛是有什么在燃烧,很热,但也很微妙,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完全不排斥这种陌生的感觉,只是很想要靠近一些,想要去碰触,这没有任何理由,完全只是凭着一种奇怪的本能需求……于是北堂尊越遵循了这种需要,他开始挺身缓缓去朝一个方向顶动,在窄小的甬道里隔着薄薄的壁腔阻碍,刻意去挤压另一个硬实的物事,模糊地把这当作一种父子与男人之间略带恶意的戏弄,哪怕他其实并不清楚心底真正是如何想的……
北堂戎渡低讶一声,随即便抱怨道:“爹,你撞疼我了……”他低头吮吸着少女白嫩的脖子,身下则徐徐抽动起来,可是这抱怨不但没有制止男人的恶意戏弄,反而让埋在少女体内的另一个坚硬如铁的物事,更加变本加厉地撞了过来。
“嘶……”北堂戎渡猝不及防之间,略有些吃痛地轻吸一口气,旋即便看见了距离自己极近的那张脸上,一双凤目当中促狭的嗤笑神色,北堂戎渡伸手就去挡住了那张英骜无伦的脸孔,同时也遮住了那眼底的肆意笑色,既而另一手揽紧了少女的腰,逐渐顺畅地徐徐挺动起来:“……老子欺负儿子,很得意吗……”
被掀红浪的翻云覆雨,夹杂着女子不知是痛苦还是欢畅的呻吟尖呼,混合着男性粗重的喘息,北堂尊越按着少年的肩,使得两人靠得紧紧地,将中间的少女夹在父子二人彼此的胸膛前,剧烈地摇晃和撞击,那少女温软雪白的胴体仿佛是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之间的阻隔,但却又好象是联系着父与子之间的一条纽带……完全而真实的坦呈,能够听见彼此充满情色味道的低喘,感受到异常刺激的快意,虽然是第一次这么做,但两人却居然配合得相得益彰,极为默契,恍惚间颠来倒去地翻滚出无数个姿势,在少女渐渐妩媚的呻吟中分别溅出滚烫的热流……
肉体碰撞的水声不绝于耳。北堂尊越抚摩着北堂戎渡凌乱的额发,少年额头上的肌肤火热,被汗水粘腻绞缠的发丝黑黢黢的,眉眼之间有情欲的红晕喷薄而出。北堂尊越半眯着眼看着他,北堂戎渡此刻肩头的肌肤上泛着晶莹的湿漉漉汗珠,北堂尊越却一点也没有觉得排斥,用掌心替他抹净,一种微妙而模糊的感触与此刻绵绵不断的异样刺激融合在了一起,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却又仿佛是合情合理,天生就该如此……
终于,下腹的肌肉一阵抽搐,终于又一次痛快淋漓地攀上顶峰……北堂戎渡闭上眼,只觉全身涌上一股懒洋洋的绵软和满足,顺势将身体倾在那少女身上,微微喘息着。
软玉温香的女体忽然被谁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强健宽阔的怀抱,结实鼓起的强壮胸膛上还微湿着汗意。北堂戎渡闭着眼,慵懒地低声道:“……爹?”男人应了一声,既而带着些许调笑意味地道:“……怎么,不行了?”
没有一个男人在这方面会示弱,北堂戎渡微微哼了一声,合着眼眸道:“怎么可能……不然再来几回?”北堂尊越似是低低嗤笑起来,抚摩着少年汗津津的额发:“行了,你才多大……还不错。”北堂戎渡听了,这才不出声了,顺从地任凭被对方揽着。
彼此紧密相贴的肌肤除了滚烫以外,依稀还有一种无言的满足……北堂尊越低头看了看怀里安静合目的少年,右手忽然微微一抬,弹灭了烛火。

六十五。密谋

北堂戎渡睡到下半夜时,渐渐有些醒了,朦胧的黑暗中,一睁眼就看见一张完美得惊心动魄的面孔就近在咫尺,凤目轻合,睡得正熟,柔软的锦被乱糟糟地纠缠着裹在两人身上。此时月光洒进室中,北堂戎渡看了一看,随即就慢慢半坐起来,正好发现床尾处还睡着个蜷缩起身子的少女,青丝蓬乱,床榻上落红斑斑。北堂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自己披上一件衣裳,又拿外衣把少女一裹,就抱了出去,等到见了外面值夜的侍女,便将女孩交给了她们,自己则去洗了个澡。
窗外隐隐有寒风轻啸,北堂戎渡披着浴衣回到自己的卧房内,见罗帐密掩,想必里面沈韩烟睡得正香,遂笑了笑,自己走到镜子前穿衣梳发。
等到把自己打点整齐了,北堂戎渡忽觉有些饿,便出去叫人煮些粥来。未过多久,室内便弥漫着一股食物的香气,北堂戎渡一边端着粥碗喝粥,一边拿新鲜的生肉丝喂自己养的那条剧毒的金色小蛇。
粥刚喝了大半碗,就听有声音道:“。。。北堂?”北堂戎渡回过头,见床内正探出半个胳膊,把帐子拉开了一些,露出里面墨发披身的青年,正似醒非醒地半欠着上身,睡眼朦胧地看向他。北堂戎渡笑道:“怎么醒了?”起身走到床前。沈韩烟看了一眼少年手里端着的碗,微微一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屋里这么香,我怎么还睡得着。。。”北堂戎渡笑道:“饿了?”把碗往青年面前一递,道:“你尝尝,这鸭子肉粥倒不腻,挺香的。”沈韩烟低头尝了一口,遂展眉而笑:“果真还不错。”北堂戎渡见状,索性将碗塞给沈韩烟,叫他把剩下的小半碗粥都喝了,自己则伸了伸懒腰,道:“前时我曾说过,等改日咱们一块儿去打猎,不如就今天怎么样?等天亮了,就叫人备马。” 
沈韩烟恰好喝完了粥,遂抬头道:“也好。”他刚说罢,外面忽然有侍女轻声道:“禀公子,堡外有人递了帖子求见。”北堂戎渡微微有些诧异,对沈韩烟道:“这天都还没亮,能是谁?。。。我出去看看。”
北堂戎渡出了房间,就见小厅内已有一名护卫等在那里,见他进来,忙双手捧了一张名刺,恭敬呈上,北堂戎渡拿眼一扫,不觉簇了簇眉,遂道:“请他进堡罢,带他来我这里就是。”那护卫听了,这才恭身退下。
约有小半柱香的时间过后,一名青年男子挟着一股外面的冷风进到碧海阁内,由一个美貌丫鬟带入到一间暖阁当中。男子进了里面,一抬眼就看见北堂戎渡斜身坐在暖炕上,面前摆一张小桌,正就着几样小菜喝汤,见有人进来,遂扬眉懒懒笑道:“多日不见,眼下天都没亮,你怎么就忽然想到来我这里。”
青年头上束着银冠,五官风流俊逸,却是殷知白,北堂戎渡放下汤碗,用手指轻抚着腕间缠着的小蛇,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若有要事,便说罢。”
殷知白也没直接说什么,只是微微笑了一下,道:“北堂,你前时成亲也没发出帖子,因此我倒还没贺你新婚之喜了。”北堂戎渡挑眉看他,哂道:“好了,你也不用虚客套,说点儿正事罢。”
殷知白闻言,以手轻轻弹了弹一尘不染的衣襟,淡淡说道:“也没什么。。。其实很简单,我这次来,是欲借无遮堡之力,除去殷知玄及其势力。” 
这一番话他说得轻描淡写,但眼下若有其他江湖中人听了,却必是有如石破天惊,只因殷知玄,分明是他一个生父膝下的嫡亲兄弟,但北堂戎渡听了,却似乎没什么表示,只是忽地悠悠然笑道:“我前几天才替一个人杀了他哥哥,如今你又要我帮你除去你二弟。。。有意思。”
殷知白也不接口,只上炕盘膝坐了,自顾自地拈起一只小巧的汤包,送进嘴里,北堂戎渡轻笑道:“你和你二弟好象关系还行,怎么忽然就翻脸了?”殷知白微微扯起右边唇角,面上似笑非笑:“不错,平时看起来自然是兄友弟恭的模样,只是私下里,想必他还不知有多想盼我死呢。”殷知白说着,淡笑着道:“他娘当初就是平妻,自从我四岁时我娘死了以后,她自然就是庄主夫人,我这个长子这些年来,不知多碍她母子的眼。”他说罢,语调无波地继续道:“父亲的身子不成了,大概未必能熬到明年春天。。。到时候无论谁做了平剑山庄庄主,另一个,都活不成。”
北堂戎渡平静地看着他,片刻之后,忽然缓缓道:“。。。事后,你能给我什么?”殷知白面容微肃,深深看了少年一眼,既而淡淡道:“一个承诺。。。无遮堡野望远大,雄心不止于此,我眼下应你,他日无遮堡无论何事,平剑山庄必助之。”
北堂戎渡定睛凝视殷知白,片刻之后,忽然抚掌笑道:“好,我应下了,稍后我自然会去和父亲说。。。只是你要想清楚,殷知玄手握平剑山庄不小的势力,无遮堡若将这些都连根拔起,给你铺平了路,事后,只怕平剑山庄也要耗去两三分元气。”
殷知白陡然冷笑起来,语气中隐隐有一丝难以察觉到的冷意:“北堂,我的事你也知道不少,我身为殷家长子,却自幼行事不羁,这些年更是只会在外寻花问柳,风流荒唐,而殷知玄比我小上几个月,却从十五岁起就开始从旁帮我父亲理事,上回来无遮堡祝寿,若不是他偶然练功出了岔子,须得卧床调养一阵,也轮不到我带人前来。。。”他冷笑着,眼中敛去阴霾:“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如果我没有自幼就浪荡不服管束,不得我父亲欢心,那我根本不会活到现在。。。因此即便为铲除他们母子,伤了平剑山庄几分元气,我也根本不在乎。”殷知白语气淡漠,眼中却流露出平日里从未有过的幽冷之色:“我在平剑山庄,自会与无遮堡里应外和,平白可以省去你们许多力气。。。只是若殷知玄母子一死,我父亲亦不在了之后,以我向来浪荡的名声,说不定我那叔叔殷如海也想在平剑山庄掺上一脚,毕竟他是我父亲的亲兄弟。。。到时候,也还要仰仗无遮堡。”
北堂戎渡眼波微微流转,将腕间的金蛇绕在指上把玩,轻笑道:“殷如海?你那叔叔既已离开平剑山庄多年,那么,也就别去搅和别人家的事了,平剑山庄,他别想伸得进手。。。说起来,他儿子殷玉楼前时被我送到江浅衣手里,如今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连儿子都没有,他要那么多家业有什么用?你是他亲侄儿,以后殷家,自然是你给他‘养老送终’。”
两人淡淡说着,突然之间,相视大笑,既而北堂戎渡喝了一口已经有点儿凉了的汤,用湿毛巾擦了擦手,忽然漫不经心地道:“当年和我结交的时候,你就已经计划好这天了罢,无遮堡的少堡主,日后会是你得到平剑山庄最大的助力。。。殷知白,谁说你是个不成器的浪荡子?其实你爹,才是真正有眼无珠的那个。”
殷知白仿佛全然不在意,只微微笑道:“你也不吃亏,用平剑山庄这个助力,还有我这么个酒肉朋友,够本了。”北堂戎渡笑意徐徐,似乎也不介意当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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