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仰望 作者:易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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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仰望 作者:易修罗-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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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剃毛区域尽数被临幸一遍过后,封昊的手又径直来到凌琅的分|身,将冰凉滑润的液体整个涂满他火热的欲望,凌琅既因那冰凉的触感想要逃避,又因那诱惑的爱抚想要迎合,他的动作缓慢,手指灵活,凌琅几乎要溺毙在他的温柔中。
“别……”感受到那温柔突然离自己而去,凌琅情不自禁地唤出声。

“现在离结束还早得很呢,”封昊戏谑他,“隔离才是化妆的开始,还记得下一步吗?”
凌琅回忆着化妆师的步骤,“粉底。”
“回答正确,”字音刚落,一股滚烫的触感覆上凌琅的器官,突如其来的刺激惹得凌琅惊呼了一声,冷与热的强烈反差,引得这温度比平时来得还要高。
封昊的动作一反方才的温和,变得有如疾风骤雨,握紧对方分|身的手飞快地律动起来,凌琅觉得自己的下|体在烧,热得几乎要融化掉。
他无法抑制地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快感直线升级,眼见要在对方的带领下攀上天堂的彼方。

封昊几乎是在凌琅达到临界点前一霎那停手的,凌琅就像坐过山车即将到顶突然遭遇停电,又倒着滑了下去,他几乎要哭出来,“别停!”
封昊充耳不闻,淡定地站在一旁,等凌琅自己平复情绪。
凌琅喘息了半天,脑中逐渐恢复清明,他这才发现封昊手上的瓶子不知何时换了一个,样子与方才那个相同,颜色却是红色的。
封昊确认凌琅已经重新回到平地,把手里的瓶子放回化妆包里,再次抽出手时,指间已多了两支外观相似的笔。

他拔开第一支笔的笔帽,凌琅定睛看去,是支普通的眉笔没错。
“本来我对这种事情兴趣不大,”封昊嘴角噙笑,“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的身体我很有这么做的冲动。”
他弯下腰,在凌琅胯间苍劲有力地写了个天字。
“对我而言,你就是我的天。“
他又在天的上面加了个日,组成一个昊字,“不过我是日天的。”

凌琅无语,封昊收起眉笔,一边嘲笑自己道,“做记号宣告所属权这种事,比较像是小学生才会做的事,有点幼稚。”
他接着道,“不过,纹身和穿孔是我最反对的事情,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对你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我喜欢纯天然的身体,不希望上面留下任何人工的痕迹。”
他抬起眼,“所以,我也不允许你有任何伤害自己身体的行为。”

“好了,”他轻松地把眉笔扔回去,“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凌琅还在赌气他方才不给他释放,“没什么感觉。”
封昊点点头,“那就对了,接下来……”
他摘下另一只笔帽,“描眉结束,该眼线了。”
“啊——”
凌琅眼睁睁看着他将笔尖插入自己的铃口,拇指动了动,一股电流瞬间通过自己的身体,那种滋味难以形容,他无法控制地大叫出声。

“这东西的电量很微弱的,”封昊等他喘息了一阵才开口,“不过看来针对你这个敏感的身体足够了。”
他再一次按下开关,凌琅拼命地扬起头,浑身肌肉绷紧,那电流透过铃口传达至神经末梢,每一个毛细血管内都似有电球在啪啪作响,电流消逝后,十个指尖都酥麻得要命。
“还没有感觉吗?那就再来一次,”第三次,凌琅的性|器强烈地抖了抖,就像是射|精的前兆,他的呼吸也停滞了,浑身血液都涌至头顶,额头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睛直直盯着面前的封昊,连瞳孔都扩张开来。 

这个静止的状态整整持续了数秒,他就像瞬间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头无力地垂下,肩膀也垮了下来,倘若不是有手铐的固定,他几乎要从椅子上跌落到地上。
封昊充满笑意的声音响起,“还说不说没感觉了?”
凌琅依旧低着头,几不可见地摇了摇。
“那就好,说明我的化妆技术还不是那么糟糕,”封昊抽出笔来,那里立刻流出一股透明液体,将椅子弄湿一大片。

“如果是自然妆的话,到这个步骤也就差不多了,”封昊继续在化妆包里翻着,“睫毛膏……你现在没有睫毛了,眼影……”他看了眼凌琅的状态,“也可以省略了,不如就……”
他拿出一支大号粉刷,“直接打粉吧。”
凌琅简直要疯了,“停、停下来。”
封昊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减少,“不好吗?”
凌琅控制不住地想笑,“好痒啊。”

“可我觉得这样很好,”封昊挑逗着他的欲望,时不时还搔弄一下他的大腿根,凌琅拼命地躲闪着,可身体能动的范畴极其有限,那毛刷的柔软末端拂过下身,一直痒到了心里去。
“至少,”封昊终于停了下来,“能在拍戏以外的时候看到你笑。”
笑容还持续在凌琅脸上,他望着封昊,眼睛亮晶晶的。
“古时有妃子不爱笑,天子不惜以烽火戏诸侯,”封昊开起他的玩笑,“朕的妃子也不爱笑,可朕用一支粉刷就搞定了。”
凌琅被他逗得愈发想笑,又极力憋着,嘴唇用力抿成了线状。

“我差点忘记了,”封昊再次打开遥控器开关,“最后一步,唇膏。”
他捏开凌琅下巴,拉下裤链,将胯|下之物放了进去,“现在,犒劳你的化妆师吧。”
凌琅全心全意地支付起化妆的酬劳,直到封昊把发票开到他嘴里。
收到报酬的封昊将卸妆精油倒在手心揉搓热了,这次他终于没有在中途停下,彻彻底底为凌琅卸了妆,得到的乳液又被他以护肤品的名义重新抹回到凌琅身上。

这天凌琅还是被封昊掺进浴室的,封昊启动了浴缸的按摩功能,凌琅浑身上下都得到了放松。
“我知道你很累,不过今天的日常训练不可以取消。”
凌琅很郁闷,“我已经扩张一整天了。”
封昊微笑着摇头,“一码归一码,任务是任务,训练是训练,你可不要搞混淆了。”
凌琅无可奈何,沐浴后只得又回到他训练用的房间,却在墙壁上发现多了一排日历模样的格子,第一个格子里居然还贴着一朵小红花。

“这是什么?”凌琅不解。
“这是为了记录你每天的训练……你有没有上过班,打过卡?”
凌琅一头雾水。
“你有没有玩过游戏,做过日常?”
凌琅如听天书。
封昊无奈,“你有没有上过晋江,看过V文?”
凌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好像有过。”

“那就是了,你每完成一天的训练,就在这上面粘一朵小红花,昨天的我已经帮你粘好了。”
他走过去在第二个格子里也粘上小红花,“这是今天的,我也帮你提前粘好。”
凌琅看着后面一共三十一个格子,恍然,“得到一整排之后会有奖励是吗?”
封昊否认,“那是幼儿园哄小孩子的伎俩,在我这里,恰恰相反。”
他笑着回头,“如果你断了一天,就要受到惩罚。” 




36

36、第三十六幕 饼干 。。。 
 
 
新片的拍摄终于到了后期;知道真相的凌琅开始暗中与封昊作对;他放出了囚禁在地下室的老对手;二人里应外合为封昊制造了不少麻烦;但这些麻烦通通被封昊强大的手腕解决掉。
封昊终于发现了在背后捣鬼的人,他解决了老对手;将凌琅囚禁在别墅里,别墅外就是悬崖;悬崖下是无情的大海,上一部电影里凌琅为了保全封昊,结束自己生命的地方。

凌琅扮演的角色中后半期与前期性格全然不同;他从一个痞里痞气、贪小便宜,但又青春洋溢的少年,一夜之间变成性格阴暗、不择手段的复仇者,最后又在封昊的囚禁下心如死灰,了无生趣。
三个阶段,三种截然不同的性格,既要让人觉得有云壤之别,又要暗含千丝万缕的统一,毕竟,从头到尾,他还是同一个人,他对封昊的感情,就算被强制压抑下去了,但依然存在。
凌琅一有机会就把自己投入到戏中的角色,揣摩它的心理,他在三种性格中跳跃转换,每当这种时候,封昊就是他最佳的练习对象,他盯着他的眼神中一会儿充满了炽热的崇拜,一会儿饱含浓烈的恨意,一会儿又有着万籁俱灰的绝望,封昊只要看他一眼,便知道他演习到了哪个阶段。

“你一开始,是怎么想做演员的?”封昊一边擦着杯子,一边问等在厨房门口顺便又拿他做练习的凌琅。
“关你什么事,”凌琅冷冷地回道。
封昊略惊讶地望了他一眼,凌琅好像这才意识到方才的对话有问题,渐渐地从角色中抽出来。
“对不起,”他道了声歉,接着条件反射地回答封昊刚才的问题,“因为小时候……”
“喜欢看电影是吗?”封昊替他说了下去,“别拿你的官方答案敷衍我,我看过杂志。”

凌琅沉思了一下,“因为我,我……我小时候非常喜欢看古装或者抗战时期的片子,而且关注点跟别人似乎不太一样。”
“看着看着就想自己演是吗?”封昊笑了,“看来我的猜测没有错,《勇者永生》里那个角色应该也是你争取来的吧。”
凌琅没有否认,“但是……我在出演话剧的时候很开心,可一落幕就有非常强烈的自我否认心理。”
“就像高潮之后不想做爱是吗?”
“我没有办法面对那样的自己,我觉得自己很肮脏,”凌琅垂下眼,似乎进入了旁若无人的忏悔阶段,“演出结束后,我再也无法接受任何与它有关的评论,我销毁了VCR,保留了那张照片,却把它藏在看不见的地方,我以为这样就可以抹杀掉我的另一面。”

凌琅极少有这样大段的言论,封昊静静聆听着,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可是等我再一次有这样的演出机会时,我还是跃跃欲试,然后陷入更深的自我厌恶中,不断循环,不断加剧,直到再也走不出来。”
封昊等了一会儿,见凌琅不再说话,方道,“所以,你在我家里看VCR那一次,是你第一次回头看它吗?”
凌琅点了点头,“是。”
“跟我在一起演戏,你也有这种感觉吗?”
凌琅眼神闪烁了两下,迟迟没有回答。

封昊将最后一个杯子放回到架子上,“这样就可以了,你不必非得给出答案,只要你愿意说出来,就已经很好了。”
他走到他身边,揉了揉他的头发,“虽然我喜欢安静的金毛,但有时候我不介意你多说一些话的,尤其是像这种,在心里憋久了会令自己感到痛苦的话。”
凌琅长舒一口气,这样短暂的对话令他身心都得到了放松,自从离开莫先生后,他是有多久没有与人真正交谈过了。
“来吧,”封昊往客厅走,凌琅随后跟上,“既然你这么热衷于演戏,我们来对一遍明天的台词吧。”

凌琅终于再一次见到了金毛,从今天开始,影片回归越狱的主题,凌琅要一次又一次试图从封昊的监禁中逃离出去,然而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每次出逃被捉回来,封昊都会狠狠地惩罚他,然而凌琅依然不曾放弃,想方设法地制造下一次逃跑机会。
他的台词越来越少,因为他跟封昊几乎已经无话可说,发展到最后,他全部是在用眼神与肢体语言演戏,他被戴上镣铐,暴力殴打,但仇恨令他的眼神保持犀利,他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金毛是封昊对凌琅最后的柔情,他为了防止被独自囚禁在别墅的凌琅发闷,把别人送给他的金毛犬转送给了他。
这只金毛成了凌琅在生命最后的日子中最好的朋友,只有跟它在一起时,凌琅才笑得出来,也只有这种时候,别人才依稀能从他身上找出昔日少年的影子。
黄昏日落的时候,凌琅总是跟金毛一起趴在窗边,两个发色相同的生命隔着铁栏一起看太阳慢慢消失在大海尽头。
凌琅所有的话开始只对金毛说,一说就是戏中的几个小时,但是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封昊叫来的心理医生建议他送凌琅去进行正规治疗,然而封昊依然不为所动。

凌琅外表冰冷,内心却对动物格外柔软,很快对金毛产生了感情,金毛也喜欢跟他待在一起,但除了驯兽员,它就只服从封昊的口令。
“Sit,”封昊一声令下,金毛乖乖坐好,凌琅也差点条件反射地跪了下去。
“我让它坐,它就没有反应,”凌琅有些不满,明明每天跟它相处时间最长的人是自己。
“看来它把你当同伴,而把我当它的主人,”封昊笑着答。
“你不是它的主人。”
封昊左右看了看见无人,飞快地抚摸了他的头,“你何苦吃一条狗的醋呢?”

凌琅愣了半天,才意识到,他那话的本意是封昊不是金毛的主人,驯兽员才是,却被封昊曲解为争风吃醋,当下哭笑不得。
“看这个,”封昊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狗饼干,金毛见到之后眼睛发亮,尾巴也在地上扫动起来。
“Freeze,”封昊又对金毛下了一个命令,训练有素的金毛立刻全身静止,纹丝不动,有如雕像。
封昊将狗饼干仔细地放在金毛的鼻梁上,金毛目不转睛地盯着它,俨然变成了对眼,口水也流了下来,但它仍然一动不动。

凌琅惊讶于它的忍耐力,直到封昊说了声“OK”,它才迫不及待地低下头,把滑落到地上的饼干吃掉,又问封昊索要了一块奖励。
“这个训练很难,不是每条狗都做得到的,”封昊解释道,“就算它们知道忍到最后会得到两块饼干,也未必能忍受得住第一块饼干的诱惑。”
凌琅承认对于一条狗来说,这确实很难。
“你呢?你做得到吗?”封昊突然转向凌琅,笑着问。
凌琅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拍摄开始了,凌琅今天的心情难得不错,他跟金毛说了些人类听不懂的语言,金毛在驯兽师的手势下回了他两声汪汪,凌琅又说了几句,金毛又回了一声汪,一人一狗就这样无压力地交谈。
封昊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就是这幅景象,夕阳将他们原本就与阳光同色的毛发染上一层金黄色的光芒,他有那么一瞬间被晃得睁不开眼来。
在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时,凌琅脸上淡淡的笑容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前后态度的变化惹恼了封昊,他认为自己在对方心目中,还比不上一条狗。

他一把拎着凌琅的领子将他揪起来,带动着他脚上的镣铐发出沉闷的响声。
“给我笑,”他无理地命令道。
凌琅冷漠地望着他,眼里就像根本没有这个人一样。
“我说了给我笑,”他又狠狠地命令了一次。
凌琅的脸色依然面无表情。
恼羞成怒的封昊一把掐住他的咽喉,手上的力越用越大,几乎要置面前人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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