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尼克号bl]海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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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bl]海洋之心-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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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状的花在如此寒冷的地方温柔地开放着。
卡尔突然站起来,把隔开他和杰克的玻璃压下去,慢慢探过头去,与他耳鬓厮磨。
杰克微颤了一下,不是因为寒冷。
卡尔抓住他的肩膀,越过横梁,半抱半托底把他拉到后排座位上。
太冷了,凑近一些。
卡尔的手放在杰克腰上,杰克的手搭在卡尔肩头。
卡尔的右手缓缓向上爬升,按住杰克的右手。松松握住,轻轻扣住。拉起他的手,放在嘴边舔^弄亲吻。
比自己小一号的手,中指的第一个指节上覆盖着薄薄的茧子,指甲圆润光滑。
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都听到了杰克下一声突然加重的呼吸。
卡尔黑橄榄般的眼睛越睁越大,越来越黑。
揪住杰克的衣领,扯开一粒扣子。
杰克想,应该远离的,应该远远地离开他,不然,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卡尔想,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杰克。
“冷死了,我认为我们现在需要多穿点衣服而不是往下脱。”
“一会儿就暖和了。”醉生梦死的劝诱,让人痴迷沉沦,万劫不复。
杰克右边嘴角向下一撇,好像下定决心,猛然翻过身来。
分开双腿,跨坐在卡尔身上。
卡尔张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回轮到他呼吸不畅了。
肺部仿佛穿了孔,呼吸越来越断续和急促。
杰克慢慢前移,让卡尔膨胀的欲^望对准了入口。
坚硬的部位紧贴着后^穴;比一把上膛的枪紧贴着太阳穴还让人恐惧。
隔着几层布料,热度和颤动一丝不苟地传递过来,扰乱了呼吸,打乱了心跳。
仿佛有一块磁铁吸着心脏,心脏几乎逃离。
杰克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很文艺的词——剑拔弩张。
终于,他露出烈士上刑场的表情,俯下身,啃咬上卡尔干燥的唇。
卡尔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飞快占据了有利地形,占据了制高点,夺取了这场战役的主动权。
舌彼此追逐着,分开半秒又立即纠缠在一起。电流从口腔直窜到脊椎骨,心脏的供血速度已经跟不上。
舌恋恋不舍地退出,爬上了藏在金发里的耳垂,像躲在金色海藻里的珍珠贝。
伸直舌尖,推进耳道,退出来,再推进去。
摩挲着耳轮,挑^逗着耳屏,最后包裹住耳垂。
裤子解开了,不知到底是谁动的手。
“杰克!你想弄死你自己再弄死我吗?你干的像沙漠一样!”额头上青筋突起,卡尔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痛苦万状。
汗水从黑色的发丝间滑下来,从金色的发丝间落下来。
“我们这不是在沙漠里找水吗。”杰克放松括约肌,声音还是绷得紧紧的。
完全进^入时,一声低^喘一声叹息同时响起,奏响了情^欲的交响乐。
轻抚着贴着小腹的杰克的欲^望,卡尔用嘶哑的声音揶揄着说:“尺寸还可以,不过再也用不着了。”
杰克刚想大义凛然地反驳,就被一个猛烈的动作堵了回去。
“你动的太慢了。”卡尔不满地抱怨,然后身体力行地翻身压了下去。
每一次进入都流露一声低吟,每一次离开都伴随一声叹息。
向结实的胸膛屈服,向有力的臂膀屈服,向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望屈服,向自己血管里激荡的渴求屈服……卡尔的黑眼睛近在咫尺,杰克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变成黑色。在这个黑暗的世界中,只有他。
车窗的玻璃上雾气迷蒙。
一条结实瘦削的胳膊仿佛溺水者一样向上伸,张开的手掌痉挛地在窗玻璃凝结的雾气上留下几道痕迹。水气在手印出凝结成水,蜿蜒流下。
“你在发抖。”
“……没事,一会儿就好。”
“如果我死在你身上,你要负全责,杰克。”
“……你……抢了我的台词。”
用力贴上去,彼此的心跳声如肋骨,频率渐趋一致。
“你把车弄脏了。”
“不管它,而且你也有份。”
胸膛上渐着杰克的液体,卡尔没有去擦。
“跟露丝比起来,我怎么样?”
该死的你能不能不提她了!“你比她热情,比她紧。”卡尔笑道。
身体的颤抖逐渐平复,心灵的颤抖更加剧烈。
灵魂一直在寒风中哀号。只有靠近他,只能靠近他。用身体的毫无空隙毫无距离,医治灵魂的饥渴。
只有感官才能医治灵魂。
杰克很瘦,肩头却是结实浑圆。同样浑圆的屁股,仿佛地球的东西半球。
仿佛这个地方,就包含了整个宇宙。
健康帅气的娃娃脸还带着孩子的稚气,被欲^望迷离的蓝眼睛如同恶魔一样勾人堕落。
晶莹的皮肤,像蒸熟的虾的外壳,晶莹透亮,润泽柔韧。
看着看着,下面不听指挥地热起来。
子弹再次上膛了。
“再来一次。”不是祈使句,不是疑问句。他用陈述的语气直白地说。从扔在车座上的大衣的口袋里,摸索出通常与保险柜形影不离的海洋之心,小心翼翼地缠绕在杰克同样再次苏醒的欲^望上。
“卡尔!你疯了!”
“只有它才配得上你,只有你才配得上它。能用来装饰你的身体,是它的荣幸。”
钻石是酸凉坚硬的,卡尔的手是柔软火热的。
闪耀的细碎白钻,像满天繁星,闪闪烁烁。有点硌人,有点酸酸的凉意,有点心悸。
抚^摸着湿润的尖端,比较着它与钻石的形状。
很快,蓝色的钻石就变得像蓝色的眼睛一样,水光迷离。
“爷爷,你真够任性的。”
“蓝钻石的确不适合露丝。”洛威特想了想,“我觉得金绿色的猫眼石比较合适。”
“你的想法倒与杰克不谋而合呢——露丝的眼睛是棕绿色的,杰克曾经很好奇地问我,为什么我认为蓝钻石可以搭配棕绿色的眼睛和栗色的头发。”顿了顿,声音降低了几个八度,“我真的很后悔,当时体力为什么那么好。”老人面部隐藏在阴影里,虚弱如同大病初愈。



、徒劳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张一如既往是草稿,未完。下一张叫“so long”(因为有不同的含义而觉得有意境)后半部分小修一下。虽然写的是耽美而非同志文学,可我还是想尽可能写的真实。再次声明:文案必看,里面有非常重要的伏笔。记得我另一篇文《死而不朽'HP同人BL'》,曾有过NP和1V1的争论,没想到这篇文也引起了攻受之争。以下是我个人的观点。关于NP:有人说,曾经沧海难为水!有人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关于攻受:有人说,攻受不可逆,反对双面插座!有人说,男子汉大丈夫,能攻能受,能弯能直!
利刃划开蓝宝石镜面,螺旋桨搅动着墨蓝色的海水,淡蓝的花边从船尾延伸,翻滚。
驾驶室。
踌躇满志的约翰·爱德华·史密斯船长凝视着前方的海面。
尽管只求快速的策略可能会降低公司和他的形象,但得到蓝飘带来炫耀一下也不错。
他已经在白星轮船公司服务了38年,担任船长也已经有26年了。当他完成此次轰动世界的航程后,事业的顶峰急流勇退,那是何等的荣耀,何等的光辉!
这样的机遇,他受之无愧。
机房内,炉火正旺。
司炉工挥汗如雨,奋力添加着燃料。曲轴上下翻飞,蒸气活塞往复运动。
电报员菲利普忙着替头等舱乘客们拍发昂贵的私人电报,大多是报平安的和股票买卖交割的指令。
本该在此之列的卡尔没有出现。
雾气迷蒙的车里,不断传出压抑的叹息。
“杰克,我感觉在飞。”
“他妈的,你倒是飞了,我现在感觉像在溺水……”空气似乎无法吸入肺部,胸膛起伏着,躯干颤抖着。
“需要帮忙吗?”柔软鲜红的唇贴了上来,口腔收缩着,舌尖挑动着,把湿热的气息吹入杰克肺里。
杰克的呼吸更急促了。
“1912年4月14日,星期天晚上,风平浪静,甚至一点风都没有。”洛威特翻看着资料,托着下巴说,“如果有的话,船员会发现波浪拍打在冰山上的点点磷光。22。3节的速度,漆黑冰冷的洋面,还有附近很多船只发来的冰情通报,妈的……”
“这一年因为是暖冬,冰山比往年向南漂得更远。而且泰坦尼克号的船员忘记带上望远镜了。”
甲板上的雾气非常浓重,星星像是浸泡在水里。
海面平静极了,仿佛一个无边无际的池塘。
了望塔上。
“冷死了。”一个了望员不停地搓着手,“冰山接近时,我能闻到。”
“胡说八道。”
“我就是有办法。望远镜找到没?”
“从南安普顿就没看见过。我去巡逻,等会见。”
“杰克,如果你是女人,我一定要娶你。”
“啊,如果你是女人,下船后我一定带你走。”
“想得美。”卡尔靠近一些,点着一支烟,红亮的烟头在雾气中闪烁,“别再去想什么到处流浪给人画画睡在桥洞里货轮上了,泰坦尼克号抵达后,我就跟露丝解除婚约,你跟我走。”
杰克一言不发。
“你在担心什么?鲁芙?没事,我摆平她。跟我到匹兹堡去,你可以在我公司里上班,当然,如果你不感兴趣的话,我送你上大学。还是没兴趣?那你就专心画画吧,我捧红你。”他顿了顿,眼睛望向东方,美国的方向:“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这世上还没有我办不到的。”他原本以为杰克会高兴,至少给他一个吻。
可是,杰克一向明媚的蓝眼睛里,并没有流露出足以把卡尔的心点燃的火光。
烟叼在嘴上,一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搭上了杰克的肩膀。
杰克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准备金屋藏娇了吗?”杰克转过头来,暗沉的夜色中,他的眸子覆盖着灰蓝的云翳,里看不出别的情绪,只有轻微的嘲讽和指责。“就像养了一条稀有而且听话的狗,高兴了扔块骨头,没兴趣了就走?”
一瓢冷水,彻骨冰凉。
卡尔不是个擅长表达情绪的人,当他把心呈上,却得不到同样的回报甚至遭到无情无理的指责……
搭在杰克肩上的手猛地施加压力,五指扣得紧紧的,几乎刺破杰克的外套和皮肤,另一只手扔掉抽了一半的香烟,捏住了杰克的下巴。
刀刻般的双眼皮,希腊黑橄榄般的眼睛,浓黑的视线射进杰克的眼中,摩擦出火花和电流。
“你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你自己?”如果可以,把你扔进海里喂鱼怎么样?
“侮辱那条狗吧。”杰克苦笑。这个淡淡的涩涩的笑容,顿时抚平了卡尔拧成川字的眉头。
“你不是也有野心和梦想吗?不想成名,不想被认可?”
“是男人,哪个会没有野心。”他靠在卡尔更加宽阔的肩上,一脸疲惫,“但决不是以这种方式。知道凡高吗?”
“你又侮辱了我的智商。”
“不是智商问题。”杰克决定不再谈下去,“最早下个周六才能靠岸。记得我说过的吗,珍惜每一天。”剧烈运动后仍然精力充沛,可这几句不合拍的话,让卡尔耗尽了心神。
“我可以介绍你入社交界,告诉他们你是我失散多年的远房表弟,反正那些小姐太太们就喜欢悲惨故事和离奇经历。”卡尔仍在坚持。
杰克在他唇边低语:“小看女人会吃大亏的。”捧住他的脸颊,从眉头捋到眉梢。“我不介意别人的流言蜚语,但是,你可以做到不在意吗?”
卡尔,你在意的太多。身份,地位,金钱,权利,还有根深蒂固的等级观念,我都不介意,可这些是你的束缚。
侧过身,捧住卡尔疑惑、不安、不甘、欲言又止的脸,盯了好半天,轻轻地吻了上去。
没有深入,没有挑^逗,是一个安慰的吻,他的唇贴着他的唇,他的体温熨着他的体温,他的发丝拂过他的发丝,好像要保持这个动作,直到时间尽头。
“那时,我还是太年轻,日子过得太顺利,自以为是上帝的宠儿,会事事称心如意。”老人幽幽地叹气,“后来我才明白,他是多么体贴,多么善良,多么……爱我。”
了望台上,被冻得失去知觉的几乎弗利特和莱伊面带笑容幸灾乐祸地看着言语不合看上去要动拳头的两个男人。
好戏……
两人慢慢靠近。
靠在一起。
抱在一起。
嘴唇贴在一起。
一个船员指着甲板,惊悚到口吃地说:“同,同……同性恋……”
“我的上帝!”
两个人仿佛看到上帝与魔鬼同床共枕一般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过,慢慢看下去,竟然觉得很合适,很和谐,很……优美,很……动人……
衣摆飘飞,雾气茫茫,空气中宛如吹拂着音乐。
弗利特把差点瞪出来的眼珠按回去,把差点掉下来第三下巴托上去,故作镇定和经验丰富地说:“他们比我们暖和。”说着碰了莱伊一下。
“走开,恶心!”莱伊狠狠地推开他,“我宁可冻死!”眼球漫无目的地转了360度,还是回到原处。半晌,他迟疑地说:“不过,如果是跟那个矮个子的,我也许不太介意。”
弗利特坏坏地笑了,喷出的白气模糊了视野。
白雾越来越淡,他嘴角的笑容也越来越淡。
远处有两张桌子大小的一块黑影,以很快的速度变大,靠近。
那是什么鬼东西?
是阴森破碎的灰白头盖骨?是鬼魅般的张开怀抱的幽灵?还是凝结成实质的雾气?
那是——
“冰山!”


、徒劳(下)

弗利特喊出的声音已经变了调,他伸手一把抓住身后的铃铛用力地摇起来,同时抄起电话:“接电话,接电话……”他喘着气强迫症一样念叨着,“杂种!快来接啊!”
铃声惊动了迈达特,他训练有素条件反射地注视前方。
舵手也听到警报,他等待着指挥下达命令。
穆迪揉着惺忪的睡眼,端着一杯水不紧不慢地赶到电话旁,他抓起听筒:“喂,什么事?”
“正前方,发现冰山!”
听筒里传来震耳欲聋撕心裂肺的吼叫。
穆迪迅速转身跑向驾驶室,边跑边大喊;“发现冰山!”
迈达特冲进舵房:“快转右,满舵!快,快,快点!”
“他妈的这些人脑子被冰山撞到了!”洛威特狠狠地握紧了拳头,“该死的……没带望远镜,看到冰山就被吓呆了……他们难道不知道,在来不及转弯的时候,最好的方法是减速并让坚固的船头撞上冰上吗!”
“是啊,我可以用霍克利家族的声誉保证,泰坦尼克号船头的钢材——当然是我们家的——足够坚固。”
“然后右侧就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路易比划着。
“没错,划开。”老人悠悠地说,“‘泰坦尼克号’的名字取自希腊神话中的巨人泰坦,泰坦向代表自然力量的宙斯挑战,结果被打入了比十八层地狱不知还深多少倍的大西洋底。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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