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早好了!”钟鸣说什么也不肯脱裤子,凌志刚就来了强的,把他摁在床上就扯掉了他的裤子,把他的内裤一块扒了下来。钟鸣想要伸手捂住,可是被男人强硬地拨开,掰开了他的臀缝。
钟鸣羞耻的眼泪都涌出来了:“王八蛋!”
凌志刚不管不问,掰着臀瓣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原本粉色的褶皱上似乎一些细小的裂纹,看来钟鸣已经抹过药水了,药水把臀缝整个都给染紫了。他用手指头轻轻摸了一下,那穴口立即紧张地缩了一下,看的凌志刚脑子里轰地一声,胯下立即硬了。
这世上只有他知道那是一块怎样的宝地,带给他怎么样极致的享受,体验简直绝无仅有。他松开了钟鸣的身体,钟鸣立即提起裤子爬到了墙角里,这样机敏又可怜的钟鸣激起了凌志刚的恶趣味,他看着钟鸣,忽然当着钟鸣的面把刚才摸过钟鸣小穴的手指头伸进了嘴里,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钟鸣立即脸色通红,把头扭向了一边:“你……你怎么会这么下流……”
“下流也只为你下流。”凌志刚站了起来,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说:“跟我回去吧。”
“我还没有想好,你先走吧,我想回去自然就会回去了,我有胳膊有腿,会自己走。”
凌志刚也不在意他的话,继续我行我素:“赶紧收拾收拾,不过……”他说着往周围看了一眼:“我看你也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说走就能走吧?”
钟鸣沉着一张脸不说话,凌志刚就在床上坐了下来,身体往床上一躺,说:“也好,在这睡一夜也行,我也困的不行,三天三夜没睡个好觉了。”
钟鸣闻言朝凌志刚看了一眼,看见凌志刚果然一脸疲惫的样子,嘴巴上一圈胡茬子,看着长了好几岁,可是也更有味道了。他抿了抿嘴唇,说:“ 你准备拿我怎么办?”
凌志刚睁开眼睛,枕着胳膊看向钟鸣:“这得看你,得看你想怎么办。”
“我想跟你分手,不想再跟你在一起了,行不行?”
“那可能有点困难,”凌志刚说的云淡风轻:“我这刚上瘾,你说不干就不干了?”
钟鸣脸一红:“那天……那天你就那么舒服么,还上瘾?”
“你有多舒服,我就有多舒服……”
钟鸣的脸更红,辩驳说:“我一点都不舒服!”
凌志刚立马坐了起来,动作比较突然,吓了钟鸣一跳,这一吓他胆子也小了,赶紧改口说:“至少……至少没你想的那么的舒服……”
凌志刚的脸色这才松懈了下来,说:“第一次,难免的,我也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你忘了,我光前戏就做了一个多小时?”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你要是觉得那一夜很爽,那……那你找别的男人,也会这么爽……说不准比我还要让你舒服呢。”
“相信我,钟鸣,我这个年纪了,懂得什么是自己想要的,懂得性的愉悦有多少。你以后别说这些让我找其他人的话了,我听了不高兴,会影响咱们夫妻感情。”
“夫妻”……?
钟鸣舌头在嘴里打架,勉强镇定了一下,问:“这么说,你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过我的了?”
凌志刚坐起来,点点头。
钟鸣脸色一沉,就把头扭向了窗外。
他可能这几天过的很糟糕,侧面看起来消瘦了更多,下巴尖的厉害,下颌的轮廓也更清晰了,凌志刚看见这样子的钟鸣,总是忍不住心软,他决定给钟鸣一点糖衣炮弹,希望他们能够和平解决这个问题。
“我知道咱们发生关系,你并不是完全出于自愿,我用了一点卑鄙的手段,这一点我也承认。可是有句老话怎么说,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得学会接受这一点,你只要学着接受了,心里也就不会这么别扭了,其实看开了,也没有什么,咱们只是跟其他异性恋的男男女女一个样,只要彼此努力,将来也会有一个很好的未来。你想想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我不在乎这些。”钟鸣说:“只要你肯放了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在乎这些,咱们都是男人,就当是有了一夜情,行不行?”
凌志刚 眉头一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立即提高了音量:“我给你的感受,就这么不值一提?”
钟鸣可能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低着头没有吭声。凌志刚却不依不饶了:“说实话,我这样的条件……”凌志刚盯着钟鸣那张越看越俊秀的脸:“在你眼里真的一文不值么?难道你不喜欢,我从此都只有你一个人,我买房子给你,挖心掏肺地疼你,给你最好的生活,这些你都不动心?你就是跟了
一个女人结婚,或者跟了另外一个男人,能一定比跟着我更好?”
“虽然不一定比跟着你更好,可是起码是出自我自己的意愿,那是自由的问题。”钟鸣说着,抛出了他们高中的时候常背的一首诗:“革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只要能有自由,过得好不好都不重要!”
凌志刚脸色不大好看,解着袖口的扣子站了起来,浑身上下充满了侵略感:“我一直没跟你说,你这突然不吭不响的跑了,你知道我心里怎么想?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揍你一顿,揍得你爬不起来,看你还往哪里跑。”
钟鸣跪在床角,看着凌志刚伸手解衬衣的扣子,紧张的有点不知所措。
“可是我后来又想,揍你我自己也心疼,折磨你也是折磨我,不如换一个方式。”他说着解开了衬衣,露出了胸毛密布的伟岸胸膛:“操的你心服口服,两条腿爬不起来,看你老实不老实。”
钟鸣拽着裤腰站起来,情绪有点激动:“你……你少来这一套威胁我,我告诉你,我原先怕你,是怕你睡我,现在我已经被你睡了,最坏的都发生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我什么都不怕了!”
“什么都不怕了?”凌志刚眉毛一挑,嘴角露出了一抹邪邪的笑,猛地扑了上来。
凌志刚如果决议要干一件事,凭着钟鸣这小身板根本就挡不住。他很快就被凌志刚压在床上进入了,进入的一刹那他高高地扬起了头,那过于粗长的茎身似乎就要顶破他的肚皮,凌志刚生龙活虎,干的他全身软成一滩水。噗嗤噗嗤肠液都被捣成了白沫子,钟鸣在欲生欲死的攻击中,终于明白了他需要害怕的还有很多。
凌志刚在床上实在太勇猛,不只尺寸超大,持久力更是惊人,他只要全根而入,根本不用深入就撞在了钟鸣的G点上,这是一般男人办不到的,他噙着汗水堵住了钟鸣的嘴,笑着说:“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检查你后头的伤严不严重了吧?”
“你……你无耻……啊……哦……”钟鸣终于崩溃了,又不敢大声喊,咬着牙哀求说:“真的太长了,别都进去,好不好?真会弄死我的……”
“你放松点,剩下的半截你一定吃的进去,乖,听话……”
钟鸣还是太少生涩了,这一回凌志刚还没发泄,他就被生生操晕过去了。
凌志刚看见钟鸣这个样子,终于不再保留,他快速抽送着拍了拍钟鸣的脸,叫道:“鸣鸣,鸣鸣,醒一醒。”
钟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紧接着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上半身一下子挺了起来,穴肉夹着的巨根开始一涨一涨的,他知道这是什么预兆,立即慌乱地扭了起来:“不要……不要,别射里头,别……啊!啊……王八蛋……王八……啊……”
男人射精的时候异常性感,他健壮的脊背战栗着起伏,饱满的健臀肌肉拉紧,充满了鲜活的雄性的美,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钟鸣两眼一闭,浑身像是打摆子似的颤抖。
凌志刚知道钟鸣最怕什么,他就是要挑战钟鸣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承受极限。他不是没带保险套,相反,从第一次开荤开始,保险套都是他随身必备物品,他第一次跟钟鸣是他生平第一次不戴套做,因为当时太急切了,根本顾不上。
结果就是他一时的顾不上,让他发现钟鸣对他的内射行为充满了惊人的回应,不只是生理层面,更是心理层面的。当初大导演李安为什么要在《色戒》里头拍出梁朝伟射精的场面,身体的几个抖动都拍出来?因为李安也知道,一个男人射进去跟不射进去,对女人的征服感是不一样的,精液是男人占有的一个标志,被射的那个人也会因为这个原因,从心理上更容易臣服,肉体被彻底开发和征服,由此引发性的欢愉,最终达于感情的依恋和精神的屈从。
“我求你……”
“嘘,先别急着求饶……”凌志刚充满了满足和骄傲感,亲着钟鸣的嘴巴:“以后咱们每天至少来一回,你先别求饶的这么早……”
、155 做一对相爱的人
钟鸣醒过来的时候羞耻的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因为他发觉自己的大腿根上在往下流某种黏糊糊的液体。更让他羞耻的是他居然又被凌志刚彻底开发了,从生理到心理,都进一步拓展了他对情爱的认知。说句良心话,他这一次比第一次更能体验到性带给他的欢愉,简直是毁灭性的,他居然又被凌志刚给干晕了,这让他无地自容,说话腰杆子都直不起来。
可是凌志刚却很高兴,那两条又粗又壮的长毛腿夹着他的身体,轻轻地亲吻着他的肩膀。
钟鸣忍不住又气又羞地想,要是凌志刚肯在做爱的时候对他这么温柔,他也不至于被干晕过去。凌志刚在床上简直是个禽兽,顶着他的前列腺一直射,烫的他欲生欲死。他以前可是个纯情小处男,一下子给他这么重口味的戏码,一时半会他真消化不了。
钟鸣之所以会晕过去,并不完全是因为快感太强烈,还因为被另一个男人进入身体的感觉太奇异,被另一个男人射进自己身体里面的感觉更奇异,一个女人一时半会都接受不了,何况是钟鸣呢。被深深进入侵占并掠夺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震撼到让他的生理承受不了。
何况……何况凌志刚那非人的尺寸,和他那凶残的性子……
“醒了?”
钟鸣的耳根子都红了,趴在床上不肯说话。
“宝贝,咱们要不要交流一下彼此的感受?”
钟鸣还是不说话,可是睫毛忍不住颤抖起来。
凌志刚似乎只是想抒发一下自己的感受,所以尽管他不回答,他依然置若罔闻地说:“我以前有过不少性经验,可是从来没有像跟你这么爽过,可能是我太喜欢你的缘故,光是进入你的身体我就觉得满足的不得了,而当我发现我可以操纵你的感受,看着你随着我的动作颤抖或呻吟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要发狂,控制不住自己。这天底下从来没有一件事让我这么有成就感。”他说着,亲了亲钟鸣的嘴唇:“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钟鸣睁开眼睛,默默地看着凌志刚。
凌志刚就注视着他说:“我爱你,得到你之后更爱你,你也爱我吧,咱们俩好好相爱,行不行?”
凌志刚说完,不等钟鸣回答,他就紧紧抱住了他,呢喃说:“咱们一言为定,谁都不能反悔。”
就是在抱紧钟鸣的那一刻,凌志刚生平第一次体验到一种捉摸不定的紧张感,带着淡淡的伤感,在爱与欲过后袭击了他陷入短暂脆弱的心。他闻着属于钟鸣的味道,心里头有一种像年轻小伙子一样的热血和冲动。
当爱情增加了性欲之后更见浓重,心理防线首先崩塌的,竟然是情场老手的他。
钟鸣动了动,微微皱起了眉头,说:“疼……”
凌志刚愣了一下,赶紧抬起钟鸣的一条腿查看了一番,见钟鸣的后头白浊里头,果然掺杂了一些血丝。不过情况要比第一次做完的时候好很多,他坐了起来,说:“我抱你去洗澡。”
出租屋里头的浴室非常小,两个人站在里头挤得满满的,凌志刚个头太高,还要低着头。钟鸣就把凌志刚往外头推:“我自己一个人洗就行。”
“站得稳么?”凌志刚看了看钟鸣一直发软的双腿,钟鸣脸一红,就把浴室的门给关上了。
凌志刚赤身裸体地往床上一坐,忽然听到外头有人在敲门。他赶紧套上长裤穿上外套去开门,外头站着的是个陌生人,估计是房东,他咳了一声,抹了一把湿漉漉的额头:“你有事?”
“你是……”
“哦……我是钟鸣的大哥。”
“我以为是谁呢……”房东尴尬地笑了笑,朝浴室那边看了一眼,说:“那什么,我们这儿不准情侣入住,也不准转租,等钟鸣回来,请你转告他一声。”
原来这房东听到动静了,开门看见凌志刚,还以为凌志刚带了女人过来开房呢,压根没想到浴室里头的会是钟鸣本人。凌志刚笑了笑,说:“我们这就走,另外,钟鸣今天也要搬走。”
“是么?”房东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那这个月的房租,我们可是不退的,你们要想好。”
凌志刚关上门,钟鸣才偷偷拉开了浴室的一条缝:“是房东?”
“估计是,说你交的房租不退了。”
钟鸣又把浴室门关上,隔着毛玻璃说道:“不退就不退了,一开始确实讲好的要住一个月,提前走也是不退钱的。”
钟鸣说着又拉开浴室的门,露着头说:“你把毛巾给我,在床头桌子那儿……”
凌志刚把毛巾递了过去,却在钟鸣快要伸手够着的时候,突然抓住了他的手。钟鸣猛地一缩,就被凌志刚拉开浴室的门一把拽在了怀里。
滑溜溜湿漉漉的身体布满了红色的吻痕,却遮不住青春的光泽和优美,凌志刚搂在怀里说:“冷不冷,我给你暖暖。”
他的身躯那么火热,健壮的身体包裹住他,将他牢牢地抱在怀里,说:“怪不得以前书上有句话,叫温香如玉在怀。”
钟鸣光溜溜的特别不好意思:“温香软玉是形容女人的,我可不软,又没有胸。”
“你虽然没有胸,可是你的乳头那么硬,腰肢那么软,还有小穴……那么紧,那么热。”
钟鸣一听立即挣扎起来:“你滚蛋!”
凌志刚笑着抱紧了他:“我说的都是真心话,,鸣鸣,你真是个宝贝。”
“谁允许你叫鸣鸣了,恶心。”
凌志刚就笑着 噙住了他的耳垂子,舌头往他耳朵眼里头舔:“怎么办,我又想跟你做了。”
那不可忽视的雄根雄赳赳气昂昂地翘了起来,和他的主人一样英武雄壮,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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