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我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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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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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太过熟悉,遥好似知晓了我又在想些什么,认真的看了我半响:“对你而言,我到底是什么?”

我微一愣神,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我一直以为我表现的非常明显了,他为什么还是不知道?不,我甚至是表白过了的,不止一次,他怎么可能不清楚呢?

还是说,他终于受不了了,打算和我探讨亲情和爱情的差异了?那种分别,真是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不惜一切?

“我爱你。”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心情,却是最浅淡的语气。

如今识尽愁滋味,却道天凉好个秋。谁的词?就是这种感觉吗?没有了激情澎湃的宣泄,说得出来的感觉,就不是真切的。

但是,遥很愤怒,对我的爱都觉得愤怒了,都觉得是侮辱了吗?“这就是,你的爱吗?”

这就是,我所谓的爱吗?是啊,我就是这样的爱着你,你觉得肮脏,觉得难以接受,觉得忍无可忍了吗?

“突如其来的爱,不顾一切的将我毁掉。”他一字一句的说着,我的心一片冰凉,毁掉?我并没有禁锢你,没有不可挽回。虽然有点卑鄙,但是,我始终是给了你选择的。

到头来,却是唤作了一句,毁掉。

“然后,不断消失,任性,狂妄,自负。”他继续说着,原来我的性子已经差到这个地步,忍无可忍了吗?

“却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将一切抛下,一个一个的美人,帝王的感情总是没有办法长期的停留在一个人的身上,江山太大了,大的容不了人心。”他几乎要靠着我的距离,却是冷漠的可怕。

只是,这个话语,是什么意思?

“也是,终究不是……也没有什么好牵扯的,毕竟,就这样……”说着说着,声音里,带着涩然的味道,“要是腻了,就直言吧。”

我呆怔了,他的眼睛,有些泛红,表情也很灰白色的,似是要转身,我下意识的拉住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觉得我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难道,是那个意思吗?

“你又何苦装作无辜的样子,不是早就知晓了吗?我们,之间,没有一点的血缘关系,你不是因为这个才冷淡的吗?”遥不动,嘴中却是说着,低着头,带着决然的味道。

好似一道晴天霹雳,原本有点回暖的心又一次的遭受大变,心口上都开始犯疼,却是什么也顾不得了。满脑子都是,遥知道了,遥知道,什么都知道。

我终究是没有办法留住他了吗?最后一个理由,都消失了。

手下一松,我放开他,忽而笑了,笑的很欢快:“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没等他回答又道:“既然你知道了,也没有办法假装了吧,你要走,就走吧,我留不住你。”

这是负气,他要是真的敢走,我一定会不折手段的将他圈在屋中,再也离不开半步。脑子里黑白天使在打架,不时的占着上风。

“这是,你真心的话吗?”他定在原地,冷冷的看着我。原来,一向温和的遥也有这么冰冷的眼神的,我不知道的太多了。

忽然有些暴躁,是的,我本就不是愔,自然不会了解你的全部,除了继承了他的感情,记忆什么的,都是有一段没一段的,也理不出一个先后。

但是,那又怎么样的,至少,在我现在这一刻就是爱着你的,不是吗?而我也可以想象我会爱你一辈子的情景,M的,老子就是长情,不行吗?

“不是,你敢走试试!”我的表情狰狞起来,“是啊,美人是天下应有尽有,绝色的也不少,我的确很心动,可是,混蛋,我就是没有办法忘掉你,我爱你,你听懂了吗?”

也许,是我色厉内荏的表情吓到了面色冰冷的遥,他的表情和缓下来,随即转过身:“那你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

我怎么了?这句话不是该我说吗?“你爱不爱我就直说,是就干干脆脆的和我在一起,不是就请明明白白的。”

什么仪态,什么教养,什么优雅,都丫的给我滚一边去,爷心情不好。

遥转过脸来,用一种很难理解的神情看着我,就像是看一个白痴——靠,这是什么表情?大逆犯上!

“如果我不爱你,会委身你之下?”他反问,很不可思议的语气。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荒谬的爱

第一百九十七章  荒谬的爱

我怔在原地,不爱你。会献身吗会吗?会吗?几乎成了绝口令一般将我套在原地。如果这个时候有风,一定是一阵萧瑟的秋风,几片树叶飘飘荡荡,盘旋而下。

我想过千万种理由,甚至很聪敏的将遥内心情感剖析了一万遍啊一万遍,那叫一个深刻,一个完美,却从一开始就是往岔路上走了。

不由脑海里想到了围脖上的一句名言,聪明人就是脑残。喜欢将事情复杂化,自认为不是八点档言情剧的狗血,理智与情感把握的恰到好处,却是忘记了,人世间本就是一部脑残电视剧。

而我,超脱了。

一直没有想过有这么一个可能,这么骄傲的,优雅的,绿依仁王,遥,会为了所谓的相依为命的亲情,将自己拱手相让吗?

如果没有爱,没有心甘情愿。会做如此牺牲吗?他可不能爱上我呢?哪怕只有一点点。

所有的答案都呼之欲出,之所以没有回应过,只是因为他认为我早就知道,只是一种情趣,就像是男人通常在床上表白一样简单。而他,不习惯,不习惯赤裸裸明明白白的,傻瓜一样的述说。

于是,两个人,白白的痛苦了半年,甚至,加上愔的份,将近半辈子了。混蛋,我以为自己不会犯这种近似弱智的错误,却终究还是不可避免,难道是因为我,已经真正成为了一个聪明人了吗?

就在我风中凌乱的当口,遥用一种几乎违反了他一贯的云淡风轻的说法方式和存在感,近乎强势的欺近我,看着我:“还是说,你就喜欢这样?将我踏在脚底,这种感觉真的那么好吗?”

我一时间都忘记了说话,这样的遥,这样的遥,我从没有看见我,从没有想象过,甚至。即便眼睁睁的在面前发生了,我都有一种不真切的虚幻感,我在做梦吧,还是,大神抽了?

恍惚间,我猛然想起,不,这样的遥,我是见过的,在年幼时候的一次马上摔下来的时候,也是这种强势的压倒感,让我呐呐的几乎没有办法为自己解释。当然,那次也差点与这个世界说拜拜,醒过来的时候他的神色已经大部分缓和过来了。

就近来说,在不久前,浴池里,他强吻我的一瞬间,那个时候,和现在很相似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仁王殿下。

只是大概是因为我是他的兄长,他的上司。他的性子本就温和清淡,所以很少有感觉到这股压力,误以为他本就如此了。

脑海中,竟是闪现出四个字:软而不弱。难道这才是遥的诠释?明明不谙武艺,明明没有我高,明明没有身形清瘦,但是,就在这一刻,我几乎没有办法动弹。

愔坐上王位,是因为遥没有意愿当国王。曾经判定的事情,更像是一句箴言。也是此时才了解的透彻。

“遥……”我张口欲言,却是张口结舌,一句话都说不清。很复杂,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被我压在身下?不管是为了爱情还是为了亲情,以一种卑微的方式活在我的世界里。

忽然有种想让枉死的唐柯看看,这才是范儿,他那一套,简直是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屁孩试图学姚明灌篮。可笑之极。

伸手压下我的脑袋,瞬间吻住我,什么吻技,都是浮云,我的脑子这一瞬间不堪负荷当机重启了。

也许,我不是太聪明,而是太愚蠢了,不仅是看不清自己,还看不清别人。

“果然是孩子呢,三分钟的热度。”他离开我的唇,呢呐着。好似不满意的亲昵着。

这种事情换一个人,比方说那个BT夜一,我一定不会惊讶,但是,但是遥,为什么是遥?怎么可能呢?

“真狠的心,”他继续说,“暗恋我不说也就算了,我挺喜欢你为我焦急上火的,居然塞个女人给我,还要我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清清冷冷的音色,原本是认为是不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类似竹子的清高冷淡,但这一刻,好像全部换了味道,带着一股诱惑的高傲的强势。

像一只优雅雍容的猫,也许这个比方打的不够贴切,我的喉结却是不受控制的滑过,在他薄薄的嘴唇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瞬间将他打横抱起来,狠狠的丢在一边的榻上。

在他仰起头的时候,我危险的低下脑袋,贴近他的鼻子,低哑的声音道:“说完了?”明明怎么完美的脸。就是爱上了俊秀的边,怎么就是千变万化,那么的吸引人的目光呢?

他还有多少面没有表现出来呢?迷恋沉醉的目光扫射着他的轮廓,原来一个人的气质真的可以胜过一切外貌条件的,甚至有种,他就该是这样的,换个绝美的长相——比方说远在千里之外的兮紫,都变得苍白无力起来。

为什么躲不开他下的蛊呢?是不愿意还是不可能呢?

“你说,我该不该在你刚没断奶的孩子面前上你呢?”我柔和的轻抚着他的眉眼,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清隽。那么的无法移开视线。

他不眨眼的看着我:“你说什么浑话,疯了么?”皱了皱秀气的眉头。

是啊,在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就疯掉了,不受控制的心脏,天地间只剩下那节奏欢快的扑通扑通的跳跃着。

如果我死了,我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别想什么另寻新欢,别想什么我下不了手,所以,你最好期待我长命百岁,你死在我的前面。

“可是,你就是喜欢我。”我笃定的微笑,勾起唇角,无比纯良,怎么办呢,喜欢上一个疯子,只能陪着他疯狂,看着理智在自己的身上慢慢剥离。

遥叹了口气,沉默的看着一侧:“是啊,真是,荒谬呢。”

我伸手一勾,衣服瞬间滑落,半掩半退下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世间的事情,谁能过的理智,那个人定是三观不正。”

人就是人,装什么神,再怎么神,也不可能寿与天齐,与世长存。

在他锁骨上磨蹭着,我忽然问道:“遥,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这个问题一定得问清楚,那就可以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开始犯傻的了。

另外,说不定也能推测一下,自己是怎么感动了这位,说不定可以推敲推敲,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在爱情的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在你爱上我之后。”他微笑,喘息着靠近,苍白的身躯染上了粉红的色泽。

我为之气顿,果然是监国之王呢,滴水不露。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爱上你的?”我不服气的反问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呢,当然,第一次ZW的时候,是发现自己对遥不同情感的时刻,不是变质的时刻。

还是说,他做了什么让我瞬间为之念念不忘的事情,却是怎么想也想不到。

他修长的指尖抚上我的眉间:“你的眼神从来不会掩饰,生处后宫,这种眼神,太熟悉了,熟悉的都找不到理由骗过自己。”

好吧,不管是愔还是我,遮遮掩掩都不是擅长的,也不屑为之的,但是:“那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和你之间的血缘关系的?”

“你决心下手处死唐柯的时候。”他断断续续的说着,修长的脖颈华丽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这么早呢,我想到了自己接下来举措,原来都在眼前这位的眼中,笨拙的掩饰,却是那么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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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云卷云舒,很漫长,虽有些淡淡的不甘,却是最为欢愉的,至少没有夹杂着说不出的痛苦和压抑。

我没有海誓山盟的说着甜言蜜语,发誓自己将来只有他一个人,也没有解释这些年来乱折腾和那些形形色色的美人。

他也没有告诉我更多自己的想法,更没有希望我解释,或者希望我宣誓。

我们,都在王位的缠绕下经历了那些好的,或者不好的,都已经失去了天真的能力,这样互相抱着,这样享受一刻就是全心全意的投入,至于,那些不确定的未来,就让上帝来安排吧。

最后,我也平衡了,就我一个没有跑过猪的菜鸟,就纠结了半年,比那位天生杀伐决断的君王纠结了一生要简短多了,也说得过去了。

南方的形式,很快的就在我出现在公众的地方而以摧枯拉朽的速度快速终结了,该死的都死了,就是没有死,在押解到王都之时也都成了鬼魂。

但是晏瑭失踪了,这一点倒是我的预料之中,我并不想杀他,但要是再次囚禁终老似乎有点不太人道,放了他又在一系列的如今的形势下说不过去——主要是我自己不甘心,也不放心。

这样最好,我假装不在意的忽略了这个一手挑起这场战争的元凶,而让我非常有点意外的是,一直没有插手这次叛乱的木捺,紧跟着失踪了。

但这也只是让我挑了挑眉,随手就将一心打算耶齐打发去坐镇。便在不在意这些了。

我目前稍微上心的是,兮紫的病情。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天狼石

第一百九十八章  天狼石

兮紫的病拖不久了。这是我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情,但是,人的心,总是在潜意识里期望好的,所以,我其实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底,兮紫他,会祸害遗千年的,我这么坚信着。

无情的是,生活就是生活,不是小说,不是电视剧,没有谁是上帝的儿子,当发现手中局势变动的文书出现大规模的异动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在我方占据主导地位的大好形势下,不顾一切的发动总攻,目标却不是为了占绝边境城市,夺取资源,或者是有利于战局的交界点,而是明确的指向帝都的方向的时候,就更加的确信了。

攻下帝都。这是两国交战的之时,最便利的捷径,虽不能说,得到帝都,就是完全胜利了,却在人心,部署等等方面得到了关键性的优势,几乎可以说,没有意外,就是必胜的局面了。

中枢神经瘫痪了,战局自然就瘫痪了。

但是,却一般只适用于没啥反抗能力的小国,以闪电战的形势迅速收尾。

没有大规模使用的原因在于,它的两面性,为了保证出奇制胜,使用的兵力必须是最强大战斗力的,人数上也要有压倒性的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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