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我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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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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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开始转好,而且是云霄飞车急速飙升。

不过,不着痕迹的眯了眯眼,虽然不是很通政务,但还是有着敏锐的神经,很直觉的感受到了两件分马牛不及的事之间的关联。

不好骗啊,心里感慨了一下。

“啊,是吗?我怎么不知道?”眼睛mimi着,故作不知的仰头望望天,花板。

角落的灰尘没有清理干净,可以扣佣人的薪水了。

木捺的眼角抽了抽,忽视我不定时的抽疯:“你打算呆这里多久?”

“等到你乖乖让我上为止。”我吊儿郎当的说,语调里带了丝调笑。

木捺的眼底闪过冷芒,随即又平静下来,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兵符放到桌上:“在这里了。”

他果然还是认为我是来抢他饭碗的?那么这是什么意思?欲擒故纵,还是毫无留恋?

我眯了眯眼,也不看它,只是指尖扣着桌子,清脆的音调在寂静的屋子里回响:“还是收了吧,临阵换帅是为不智,我说过,你还没有到我忌惮的地步,这点容人之量我还是有的。”

看着他有些惊讶却不为所动的表情,说道:“我只是来看看,走走,做做,罢了,不要大声喧嚷我的身份,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子弟,不知天高地厚的妄图狙击魔兽于城外罢了,不需要理会我。”

正文 第一百章 夜袭

第一百章 夜袭

溟庆站在门口一如既往的等着我。对于一旁压力颇大的木捺,直接忽略不计,甚至都不飘一眼。

眼底只清晰的映着我的倒影,这种感觉很好,好极了。

尤其是木捺对溟庆的估量和重视,与我不同,溟庆是将领出身,在绿依也是赫赫威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比木捺还要有威信。

木捺是打击魔兽而闻名的,在这个上层的圈子里来说,是非常值得重视的,但终究一直守在远在天边的羊城,注意到人的不多。

而且,羊城啊,在没有发生大规模的魔兽暴动之前,在人们眼里太远了,即便每天都有人死亡和消失。

这十年来,愔的有意无意的忽视下,估计有些人都忘记了有这么一个地方了。

不得统治者喜爱的甚至忌惮的臣属,只能静悄悄的消亡,知道过去那段往事的人即便有为他惋惜的,也会明哲保身缄口不言。

溟庆则不同。他是一位出色的将领,战功卓著,威名显赫。这是一个先决条件,其次他是十年前很多人还在观望的时候,就旗杆鲜明的跟随者我,一起南征北战,愔坐稳那张椅子,有愔的杀伐决断英明神武在,也当有溟庆的一份子。

所以他在我的眼中的不一样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溟庆是愔最忠诚的亲信。

即便这么多年来,我将溟庆放在海城看似不闻不问,也没有会轻视他的存在。

当我终于将他带回身边,让他掌管禁卫军,没有一个人会心生诧异或不满,只会有一种理所当然,和果然如此的喟叹。

溟庆和木捺孰优孰劣,很难评断,尤其是我这身边人来说,虽然木捺很入我的眼,但我会很直觉的偏向溟庆。

当木捺用一种类似对手的眼神看着溟庆的时候,我自然的会觉得和骄傲,自己的人被自己欣赏的人看重。

对于木捺跃跃欲试很想一战的目光,溟庆选择了忽视。

溟庆很傲,凡是有些才华的人无论表现的多么的温和亲切,骨子里还是有一种对于自身的自信和傲气。

所以对于溟庆的傲,我深以为然。只是却想不到连木捺如此人物都看不到他的眼里,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切切实实的不在意。

也许曾经也有吧,对于其他的人,不过也许是我也不甚关注,所以到不觉如何。

溟庆他,不逊于卢修斯的傲慢,只不过一个是表现在外,一个是刻在骨里。

心底忽然有点想笑的感觉。

嗯哼了一声,自然的走在前面,溟庆随即跟上,赤裸裸的将木捺无视到底。

木捺并不将我放在上司的位置上,但终究不是路人甲乙,所以小院倒是安排的妥当,就在他院子的边上,也拨了几个丫头照顾,兵士的安排倒是从简,跟着他倒没有人会忽视。

丫鬟仆役也只是一些日常的打扫和饭食的安排,贴身的照顾还是比较习惯溟庆。

舒服的躺倒,即便没有宫中舒适,也比一路上要好得多。旅途劳顿,不一会就有点昏昏沉沉起来。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也已经很深了,溟庆坐在一边,见我醒了,就将热好的饭食备在桌上,问道:“主上是先洗漱还是先用些饭食?”

随便吃了点,就在旁边屋里洗澡,羊城终究是战争之地,即便是主帅也不可能怎么享受,所以只是一个非常大的木桶,完全可以装下我和溟庆两人。

不过要想让溟庆与我共浴,说一下就可以,但是现在显然没有这个心情**。

“溟庆,你觉得木捺怎么样?”我随着溟庆脱下衣服,问道。

手顿了一下,溟庆道:“一员虎将。”

简单干脆的评语,没有夸奖,也没有贬低,客观公正。

溟庆是战场杀将,无人能掠其锋,却终究只是如此罢了,其他的方面,首先在官场上就走不通。算是领域天才,却不是全才。

呵呵的笑了几声,将身体浸在温热水中,舒缓几天下来的疲劳。

半梦半醒间,只听得好似有什么声响,远远的传来。人声好友不知名的什么叫声,直达耳际。

睁开眼,却见到溟庆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口,好似在戒备着什么。

从水中站起来,还是温的,开来溟庆在我睡着的时候添过水了,随手拿起一块浴巾裹在身上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溟庆回过头,恭谨的微微福身道:“主上,是魔兽攻城了。”

心里虽然也有点底,在听到溟庆的回话后还是心中一动,在门口凝神望去,城墙处隐约的火光,人声嘈杂,怪兽的吼叫不绝于耳。

“去看看。”我说,来这里虽然心中有计划,其实也很想见识一下真正的血雨腥风。

愔上过战场,杀过无数的人,多少次在生死间徘徊过,他的心态,他的行动,与我这个前世的宅女差距是很大的。

即便现在瞒得一时,当真正发生些什么大事的时候,就会明显的显露出来。到时候就不是能简单善了的了。

也许是一步之错,满盘皆输。

从决定代替愔之时,我就已经开始环环相扣,从愔的过往行事已经残留的记忆中找寻愔的一切,然后使用愔的思考模式去理解周围的人事物,再以愔的判断为判断以愔的决定为决定。

我现在是以愔的起点在慢慢成长中。

抓住愔的每一缕思绪,每一段过往。

溟庆没有怀疑,也没有劝阻我,而是直接帮我穿戴起来,所谓的忠心为主死谏力谏是不会发生在溟庆的身上的,他的行为模式就是依从我的行为模式。

就比如方才。唤醒我让我不致生病,他不会做,他能做的就是不断的添水以防水的冷却。

就比如现在,魔兽攻城,很危险,一般的人会劝说我留在安全的地方,或者稍微的提醒一下,他不会,他会的就是紧跟着我,在危险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来保住我的生命。

这样的人,其实在其他的君王的手里,即便是明君也会无意识的将之忽略,实在是因为他的存在感太低了,完全的成为了一个影子的存在,而不是一个单独的个体——有思想有原则有私欲的个体。

我,不就是被他宠出习惯了么?习惯性的将他的想法和谐掉。

想到这里,我伸手握住溟庆在我胸前系扣子的手,溟庆抬头,看向我,我扶住他的后脑勺,吻过去。

不是欲-望的宣泄,只是纯粹的温情。

我终究不是愔,没有与生俱来的世界中心的理所当然,每一个人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底,心中有数。

虽然自私,虽然任性。

浅浅的一个吻毕,我微笑了一下,跨步向院外走去,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有点不自然,难道我终于学会了所谓的害羞?

有点恶寒的想法。

魔兽的情况远远比我想象中的要严峻,见到我来,木捺只是抬头望了一眼,依旧忙着做自己的事,他并不惊讶。

这一点他身边的人看到我瘦弱——相对于他们这些风里来雨里去的大汉来说,娇嫩的富家公子。即便有些武艺,估计也会被眼前的形势吓慌了手脚。

所以投向我的眼光中都带有些不屑和轻视。

不过木捺没有,他对于我的到来是早在预料之中,看来十年前的杀伐决断征战沙场,让他对于我这个看上去文弱的贵族子弟还是有相当的认识的。

这或许也是他认同我的一个依据?至少阴谋诡计在这位眼底实在上不得台面,就从他先前虽然和唐柯搞在一起,却对其从心底上的蔑视上就可见端倪。

既然大家都坐着,凭什么我就得站着?

我找了个理由找了个角落的椅子坐下——中央点的都被占着了。

“就这么决定了,你先带人去抵挡一阵,随后我就来。”木捺对一个站在他身前的男子说道。

刚进来的时候就见木捺不住的吩咐着他什么,我不经意的注意了他一下,比起身边的大汉们,身材要修长匀称,不是魁梧有力型的,但其他人看向他的目光中却没有轻视,反倒隐隐有些崇拜的神色。

不由得留意了一下。

男子转过身来,自然的看了这边一眼,看到我时有些惊讶,随即隐下去,匆匆的离开。

就那么一转眼的功夫就让我瞧了个正着,和不时遇到的络腮胡子魁梧大汉来说,他显然是个另类,格格不入。

甚至比我还要夸张,我怎么说也是一阳光帅哥的形象,可那一位,身形虽然并不矮小,相反还甚为高大,不过,长了一张女人的脸。

阴柔多些,阳刚少些。长得相当不错,就是和眼下的气氛,或者说和战场这个地方太不搭调了。

让人想不注意都不行。

“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问道。

其他人看了我一眼,没有做声,行色匆匆的做着自己的事。我并不以为然,在军队里,没有人会在意你身后的背景,有的只有实力,没有在实力上征服这帮兵油子,他们不会将你看在眼里的。

“现在还只是先锋部队,可以看得出来,先前遇到的一些比较强悍的魔兽并没有出现,可能情况要比眼下的严重。”木捺皱了皱眉头,将情形详细的告诉我。

见上司如此重视我这个文弱的贵族公子,也收起了明显的轻视敌视的神色,至于心底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剑神出世

第一百零一章 剑神出世

木捺的意思是今夜是一场关键的战役。不是攻了一会就各自歇息,魔兽们现在蜂拥而至的都只是一些低级的魔兽,平日里出没的那些比较高级的到现在还没有影子。

也就是说这还是第一轮,仅仅只是试探罢了。

事情开始超出了我的预计,我眯了眯眼睛。

人人匆匆的来匆匆的去,已经没有关注我了,直奔木捺那里,不断的交换着情况,交谈着,商议着。

我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厅里并不寂静,却愈加沉闷,压抑的氛围让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显出了凝重的神色。

终于,木捺站起来,大厅里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他。

他走到一边,拿起架子上的大刀。说它大,一点也没有夸张,不是常见的电视电影里的大刀,而是巨大到有立起来比人还要高上许多。柄很长,刀面很大,很锋利。

不知用什么样的材料所制,柄不是木料,而是一种类似于筋和皮革的产物,不过很坚硬,应该也很重,或者说非常的重。

刀面则是星星铁,那种传说中最适宜的兵器制造物,绿依就有一处,产量很稀少,只要加入一些粉末,就可以比一般的兵器锋利许多。

可是这把刀,全部都是由星星铁制造的,那可是价比千金有价无市的星星铁啊,不说它的价值,星星铁首先就非常的重。

这也是没有将它制作兵器的原因,没有人拿得起来。

但木捺,那漆黑的仿佛可以吸收所有光亮的刀面,嗜血的寒气,绝对是纯正的星星铁。

没有意外和惊奇,脑子里倒是有一种理当如此的感慨,木捺这个人,普通的兵器,那是辱没了他。

不由得想到了吕布,想到了那柄戟。

他温柔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兵器,那种神情对着旁人。哪怕是对晏瑭和敏湘估计都不会表现出来,更不用说是我了。

然后,他将它拿起,重比千斤的刀到了他的手里,好像没有分量一样,轻松自如,他转身向门口走去,没有知会我,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大厅里恢复了喧闹,可是仿佛大家都有了心事一般,有些心不在焉。

我沉默了一下,站起身,从门口出去,静悄悄的,没有多看我一眼。

城墙上是另一个世界,到处都是尸体,倒地的伤残,鲜血像不要钱似地喷洒着在各个可以看见的地方,惨叫声,呻吟声,呐喊声。还有各种异怪的叫声汇成一曲悲壮的曲子。

突然一只软软的触手从背后向我击来,带着呼啸的风声。

溟庆眼疾手快的拔刀砍去,扑哧,透明的粘液喷洒在我的身上,带着咸腥的味道,我看着那在地上抽搐蠕动的触手,胃中翻江倒海,直想扑到一边呕吐。

但不行,现在我不是一个柔弱无力的女孩,我是绿依的王,即便周围没有知道我的身份,我的尊严不允许我做出这样懦弱的举动。

冷漠的注视着悲凉的周围,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杀戮。

电影,电视,小说,我自认为已经身经百战,也可以毫不在意的结束别人的性命,愔和我很像,但我比之愔,还是差的好远。

愔,那个男人,到底是怎样的呢?

眼里印入了一个身影,是木捺。

那个孤绝的人,那柄大刀,他不在城墙上,而是深入城下的魔兽中,挥刀中黑色的光影隐没,带走一只只奇形怪状的魔兽的生命。

惨叫声不绝于耳,鲜血沾满了他的全身。

也许也混着他的血。

周围甚至一度成为真空地带。那些智商低微的魔兽,似乎也带上也恐惧,反应也迟缓起来。

身为主帅,深入敌营,将自身置于危险之地,是为不智。要是稍有闪失,将自己的部下放于何地?

他是全军的中骨,是全军的灵魂。

他败了,那么这一只军队也就完了。

我可以想见,理智的溟庆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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