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我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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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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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方定的戈源国,他的君王就是不逊于我的铁血,甚至在平定内乱的时候都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混乱,使得当初准备插手的愔扑了一个空。

虽然愔即位的时候还很年幼,也不是储君,终究有些力所未逮,但不可否认,兮紫确实是个强劲的对手。

在这一点上,比满是鲜血流淌的绿依来说,保存了更多的实力,也体现了兮紫政策上的天才。

即便只有短短的三年。

而奥法斯告诉我的事情,更是让我警觉,不管落塔是不是失去了魔力,如此轻而易举的发现落塔,不动声色的抓捕,甚至没有引起别人哪怕一点的关注。

从这点上来说,兮紫将是我争霸三国的最大的障碍。我可以想见,现在的他正在酝酿着如何对我下手。

我现在最好的选择是回宫,不管如何,在宫中,总是有最好的保护,想刺杀或许不难,但要劫人,可要费些功夫了。

更不用说,劫的还是一国之君。

但是,我不愿意,不知道为什么,兮紫这个人,在我的脑海里无比的清晰,即便我没有见过他,即便我根本不知道他的长相。

我,不想输给他。

这种念头,在本身对这块大陆没有多少归属感,或者说从前我就没有对二十一世纪有多深的感情,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情绪,也让我非常的费解。

不管是前世也好,现今也罢,如同云落的说法,我这个人天生凉薄,很少甚至基本上没有什么深刻的情感。

一个连自己都不爱,人生道路走的像在完成任务一样的人,本身就是木偶。

只不过这个木偶有自己的意识,还无比的强势和冷僻罢了。

来到这里。我首先就要接受愔赋予我的一切,包括他的情感,他的爱很深,很绝望,让我在一瞬间几乎不知所措。

但是,我并没有选择逃避,干脆利落的代入了进去,爱就爱了,痛就痛了,反正路,还是要接着走的不是?

我的神经,比较敏感,可是有些地方,却奇怪的粗,比人家的水桶腰都粗。

我直觉的认为,因为愔的关系,因为他的爱,所以我爱了。如果,他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我不会爱上遥的,即便会。也不会如此的深刻。

不过,这一切都不会影响我的结果,我不会假假的对自己说,是身体的本能,与我无关,其实我不爱他,然后无聊的回避。

可是,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我非常的清楚,我还是我自己。

凉薄的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的自己。

要不是因为我生活的漫无目的,我也不会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要做到怎样,这个目标无疑都是很难达到的。

即便是我达到了,也差不多走完了大部分的道路了,也可以行将就木了。

我没有想过,输了,或是赢了如何,其实它们的结果是差不多的吧,都代表了终点。这与爱恨没有一点关系。

可是,现在的我,居然产生了一种类似于竞争好胜的心情,那种比爱情,更让我莫名其妙的东西。

忽然有种我终于是个人的感觉,有点,奇怪,但不否认,这种感觉很好。

好像一个长年卧榻、精神萎靡的人,忽然之间早起锻炼后,心情舒畅。阳光明媚一般。

兮紫,这个我没见过的,只在一张张的纸上阅读着人,带给我一种活着的明确的人,我想见见他。

不是在出使的洽谈,不是以两国之君的身份,说些莫名其妙的三岁稚童都不会相信的冠冕堂皇的话,我想认真的看着他,以我自己的身份,甚至不是愔,和他决斗。

(上面最后一个短语可以忽略。)

他会来找我的,我很清楚这一点,关键在于,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而我,就要给他创造这样一个条件。

我知道,这很危险,但,有什么关系呢?

绿依,国家,那些东西都不重要,连愔都不在意的东西。为什么我要在意?

那些只是我实现或者说我制定目标的一个基础和依据,是我的起点,不是我活着的目的。

我不知道戈云是什么时候走的,他的选择在我看来有点匪夷所思,为什么不是兮紫?而是我?

因为我比较近?这个理由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说服我自己。

不过,有什么关系?有些悬念,才好玩不是吗?我丝毫没有觉悟的想着,完全没有料到这个悬念是如此的劲爆,几乎要了我的命。

结果我还没有关上我的大门,我就见到了卢修斯,他站在我的门口。很华丽的造型,话说我还真没见到过他穿纯黑的服装——当然他的法师袍是黑色,但贵族袍,貌似没有过。

卢修斯很特别,我唯一想到的词,怎么说呢,他长得当然无话可说,气质也非常出众,只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我穿越的大陆,虽然风俗像西欧,却总觉得是在古代的中国。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错觉感,但卢修斯不一样,他的身上,他的言行举止,除了华丽了点,傲慢了点,没有多大的差距,但就是给我一种中世纪欧洲贵族的感觉。

但,不可否认,这种感觉,很美妙。

此刻的他,仅仅是往那里一站,世界就错乱了,不,是我的神经。

“卢修斯,你今天的衣服,真漂亮。”我不觉的说出了一句在言情剧中最俗烂的台词,还是非常不符合我的逻辑的台词。

什么叫衣服漂亮?就是说人实在是不好看?

不过,卢修斯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个漏洞,准确的说,在我开口的瞬间,他的脸色就青了一半。

心理素质啊素质,太经不起打击了。

“陛下,”卢修斯的语气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安康福寿。”

啊嘞嘞,今天是怎么地?怎么一个个的都来一句奇怪的台词?

我一向安康也福寿。并且将一直安康福寿下去,这一点还需要特别的说明吗?

还说说,是暗藏着隐秘的诅咒?念头一出来,我就自动挂上一滴大大的汗水,想象力有点丰富的过头了一点。

“亲爱的,快进来坐,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商量么,没必要站在门口迟疑的。”我热情的邀请他。

卢修斯的额头瞬间黑线一排。

贵族的礼节再次发挥了它的积极作用,阻止了卢修斯几乎想转身就走的冲动,依言跟随着我进门。

“坐吧。”在小院中的葡萄藤下,我笑着让座。虽然一般来说,会客的礼节是进客厅,但我想,我们之间的情谊完全没有必要如此虚礼不是?

卢修斯这次倒没有多说什么,随意的坐下,然后从袖中掏出一个长长的盒子——话说那么长的盒子他是怎么放进袖子里的?

“这是?”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在他的示意下接过,然后打开。

一般来说,这么细长的盒子,里面不是画轴就是长剑或者其他的比较相似的兵器。但让我惊讶的是,里面是一把箫。

一把白玉箫,很有古装片的味道,不过,现在在类似玄幻的大陆上啊,我承认这里的人给我一种古代的感觉,但事实上并不是,ok?

这种无比违反规则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貌似已经有一架穿越的钢琴的了。

“这是,三千年前的?”我憋了半天的话,冒出来一句。

记得上次那架奇怪的钢琴也是三千年前的玩意,我非常的肯定有个家伙和我一样穿越了,或者,也有可能是钢琴自己被雷劈了。

不过,我相信,这只玉箫绝对没有同病相怜的爱好。

“陛下怎会知晓?”卢修斯很惊讶,他当然惊讶,因为很明显,他不是穿的。对于我将时间概念浓缩到具体的时段,很不可思议。

我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黄瓜咬在嘴上,很高深莫测的说:“这是,神的意念。”

卢修斯没有经历过二十一世纪的囧文化的洗礼,却无比传奇的华丽丽的,囧了,半响:“陛下,这和,黄瓜有什么关系?”

我一愣,黄瓜应声而落:“这个烟斗有关系。”

“啊?”

可怜的卢修斯,没有见过烟斗,没有看过福尔摩斯,真是人生一大悲剧啊。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只玉箫,咋的了?”难道有传说中的神奇的能力,还是里面出现器魂了?

“陛下似乎很喜欢乐器。”卢修斯有些很,怎么说呢,害羞?

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窦初开?汗滴禾下土中。

“我很喜欢。”不管我喜不喜欢,我都很高兴,因为亲爱的卢修斯给我送礼物了,虽然有点奇怪。

但不妨碍我的好心情,尽管,我不会**。

**?这个词好熟悉,好像哪里听过。

“陛下喜欢就好。”卢修斯微笑着点头,一如既往的傲慢,显然对于自己的高瞻远瞩非常的自信。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第三个暗示

第一百一十八章  第三个暗示

“谢谢,我很喜欢。”伦家很矜持的说。笑的月亮弯弯的眼,闪烁着星星。

卢修斯有点尴尬,很自然的转移话题:“不知是不是有幸听陛下吹奏一曲?”

然后,我华丽丽的囧了,我不是万能女主啊,会一点点钢琴,并不代表就会所有的乐器啊,尤其是这种管子的乐器。

不过貌似小的时候,吹过口琴和竖笛——那是小学音乐老师教的,现在早已忘光了不说,即便没有忘记,估计也是惨不忍睹,尤其是在卢修斯这样的贵族品味面前。

话说,上次要不是因为这个大陆没有钢琴这种东西,没有人听过,我的仅仅是流行歌曲水平的弹奏,根本没有一点技术含量,更别提震住某人了。

“那个,亲爱的卢修斯,青天白日的,做这种事情。有点不好意思。”粉害羞粉害羞的说。

“哈?”卢修斯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讨厌啦。”最后一个字三步颤音,勾魂夺魄,卢修斯瞬间阵亡。

半响,我懒洋洋的吃着黄瓜问道:“卢修斯,那个箫是哪来的?”终于解释完这个隐晦的问题后,卢修斯现在闻箫色变,盯着盒子的眼光,恨不得将它打包塞回三千年前。

深呼吸一口气,尽量忽视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玩意道:“这个说来话长,陛下还记得臣下家中的,钢琴吗?”卢修斯对于那台乐器的名称还是有点不习惯。

不过,为什么总觉得卢修斯说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

难道只是我的错觉?

“亲爱的小修修,你看良辰美景,我俩独坐,你不觉得不做点什么会有点浪费吗?”我做诗人抒情状。

卢修斯本能的神经紧绷:“什么?”

“唱歌啊。”我理所当然的回答,卢修斯应声倒下。

我眨巴着眼睛莫名其妙,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我忽略过去了吗?

“陛下,想唱什么?”卢修斯良久,才缓缓道。

“卢修斯想听什么?”我眨巴眼睛。

“除了上次的以外。”卢修斯直截了当的回答,几乎我话音未落,他就开口了,语速之快,我非常怀疑他是在做抢答。

貌似,非常不符合卢修斯华丽丽的贵族腔调啊,换了个人,几乎会被毫不留情的批判的。我很怀疑的打量了他一眼。

不过我没打算问什么,直觉告诉我,卢修斯绝对不会回答的,甚至会一反贵族的尊严的说谎,虽然不明白为什么。

反正问万能的奥法斯也是一样的。

风过处,残花满天飞舞,那鲜艳的色泽,美得令人炫目,淡淡的看了一眼卢修斯紧张的神态,忽而轻轻的笑了。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浅浅的歌声,很轻,轻的几乎只入得两人的耳朵。

没有深情的悲愁,好似不着痕迹的轻叹。卢修斯的眉头松下来。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煞葬花人,独倚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满天的红花,清风徐来的午后,有些恍惚。

眼底依稀看到那个女子,林黛玉,她的人生是失败的,她的性子是我不屑的,但无疑,她本身就是一个故事,一段绝唱。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天尽头,何处有香丘,天尽头,何处有香丘,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我微微的笑,不管如何,认真的,努力的活过的人,都是值得羡慕的。

其实活着,真好。

“陛下。”门口,传来溟庆的声音,无疑,他是为我找东西吃去了。我闻到我喜欢的饭菜的香味。

我回过神,对卢修斯道:“卢修斯要一起用饭吗?”

卢修斯似乎这才缓过神来,眸中还有些恍惚:“陛下,方才的曲子是?”

“葬花吟。”我脱口而出,旋即反应过来,正待翻译成大陆语,却听见卢修斯一字不苟的重复了一遍。

仿佛一道霹雳闪过这午后的阳光,心中涌起难以自制的情绪:“卢修斯,知道?我是说,这种语言。”

卢修斯点点头,认真的道:“是的,陛下,这种语言,据说是古神语,臣下的家族代代相传,臣下也稍有涉猎。”语气中却是颇为自傲。

旋即又疑惑道:“陛下,怎会知晓,还有这段曲词,闻所未闻。”

我的脑海里的神经哗啦的断了,上次那首英文歌曲的时候,我就应该猜到的,不是吗?卢修斯也知道,就意味着他是第三个暗示。

不管他是祖传的也好。出身就觉醒的也好,还是后来意外事故发生的也好,他会,并且是被我知晓,在一定的时候。

魔镜指示了我的身份和我前进的路程——愔,睿泱是告知了我愔的身世和命运——唐柯,那么卢修斯呢?他指代着什么?

我怔怔的望着在我眼中依旧华丽丽的孔雀大人,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忽然之间想到了曾经看过额韩剧——大长今,记得开头很令人印象深刻,因为遇见第一个女人。所以遇见第二个女人,然后是第三个女人。

只要不遇见第二个女人,就可以避开第三个女人。

我呢?如果我不理会第一个暗示,接下来的一切就将脱轨,就可以完全的置之不理,却因为第一个暗示,而必须接受第二个暗示。

现在呢?意外之中遇见我的第三个暗示?

明明卢修斯是那么早就见到了,却在这个时候才发现,是不是意味着,我将不得不面临我第三次抉择?

“陛下,你怎么了?”卢修斯见我久久看着他不语,微皱眉头问道。

“没有,什么事情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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