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我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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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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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斯的气息一瞬间冷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我活不长了?”

这话说的,说自己命不久矣的话,应该是更加委婉的说辞的吧。哪有人直接说自己活不长了的?

“感觉。”我模棱两可的回答,我总不能说我是随口说的吧。

萨菲斯愣了一下,似乎笑了一声,然后道:“感觉啊,很玄妙的东西,记得当年,我就是这么爱上他的。”

他?大陆上他和她的发音是截然相反的,男的?

“我想,你也一样爱他的,对吗?”萨菲斯的语气温柔起来。

我,爱谁了?

为什么我不知道?

“哦,夏利的孩子,一如既往的美貌啊,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的选择,无疑是非常争取的。”萨菲斯的语气充满了对后辈子孙眼光的称赞和认同。

但是,我看上卢修斯了?

有这回事吗?

“好了,言归正传。”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晏瑭的行动

第一百二十五章 晏瑭的行动

(此章第三人称)

典雅却并不高大的宅邸中。遥坐在院中,优雅的煮着茶水,午后的阳光暖暖的照射下来,带着棉花的甜甜的味道

“殿下。”林中走来一位美人,淡淡的柳叶眉,弱柳扶风,没有倾世容颜,却有一股,很温柔很温暖的味道,就像这时的天气。

遥没有转过身,只是手顿了一下:“你来了。”

来人正是仁王妃,凝紫,她轻轻的抚摸着还没有隆起的肚子:“殿下,今日朝会,不忙吗?”

“不忙,还好。”

“是这样啊。”凝紫坐到他的对面,看着他细细的煮着茶水。

“要尝尝吗?”遥端起一个小杯子递过去。

凝紫接过,然后,捧起喝过:“微苦醇厚,口有余香,好茶。”

遥淡淡的微笑:“自然是好茶。前日进贡的。”

“说到这个,”凝紫小心的看了一眼遥,“陛下有去了一段时间了吧。”

“嗯,是啊,羊城的事情,有点麻烦。”遥浑不在意的说着。

“前日里,我进宫和王后说了一会子家常话。殿下,王后,嫁与陛下,也有七年了吧,还没有子嗣。”凝紫轻轻的说着。

遥抬起头,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殿下,都说正宫嫡子,小王子,是个好孩子,我也觉得他会是个好君王,但是,他的出生总是有些问题的,现在有陛下罩着,但是将来,陛下过后,那些人会服他吗?”

“王后殿下,需要一个孩子,不管他们的感情如何,这是江山社稷的问题。您是陛下的弟弟,有些事情……”

“有些事情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遥直接打断他。表情一反常态的严肃,逼人的视线几乎让凝紫抬不起头,“你是仁王妃,不是朝中政客,手指不要太长了。”

这句话说的非常严重,凝紫被吓得不知所措,眼眶中眼泪不住的掉下来。

但遥没有看向她,放下茶杯,转身离开了:“我是陛下的亲弟,也仅是如此而已。”

缓步回到屋中,遥关上书房的门,随手拿出一本书坐下,打开看了一会,又闭上眼睛,背靠后,揉了揉太阳穴。

“和王后同房,这种事情。”呐呐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院中,凝紫看着眼前还散发热气的茶具,似乎想要勾起唇角,又掉落下来:“果然。还是余情未了吗?我终究,比不上王后吗?”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男子,正想惊叫,却被捂住嘴:“不要大声,仁王妃,我并没有与你为难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罢了。”

见凝紫安静下来,男子微笑,弱柳风骨的身姿,别有一番的韵味。

自顾自的在她的面前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笑道:“仁王殿下倒是好情调,煮茶烹茶,手艺卓越。”

“你到底是谁?”凝紫冷静下来,看着眼前的男子。

男子勾起唇角:“我想你对我并不陌生,我是晏瑭,听说过吧。”

“晏瑭?靖王的世子?”凝紫愣了一下,“你不是,不是……”

“不是在大牢里关着,对吗?”晏瑭毫不介意的将她的话说完,“前段时间,陛下放了我。”

“陛下放了你,怎么可能?”凝紫瞪大了眼睛,“陛下现在就在羊城,如果,如果放了你,不就是……”

“不就是放虎归山?仁王妃,你完全不必介意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必要顾忌些什么的。”

“没有错,”凝紫表情冷漠下来,“你不该在这里,我不知道陛下基于什么考量放过你,那不是我该知道的事情,但是,既然如此,你就该远远的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这里,对你并没有太多好的回忆,不是吗?”

晏瑭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你说的对,很正确,不过,我不觉得我有活着的必要。”

“什么?”

“我已经死了,很早之前就已经死了。啊,不说这个了,仁王妃,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丈夫,仁王殿下的心意吗?”晏瑭微笑着,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凝紫脸色一凝。微微撇过头,道:“我不想知道,如果你特意来这里,是为了挑拨我们夫妻的感情,那大可不必了,现在离开,我不会叫侍卫的。”

“不不不,你以为什么?我打算翻出仁王与王后之间的爱恨情仇?”看着凝紫的表情,晏瑭笑的很开心,“那你就错了,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凝紫一愣,脸上有些难以置信的喜悦,是的,即便她已经非常的克制了自己的情绪,也没有办法掩藏她此刻的心情。

“王妃对仁王还真是一往情深呢,让人羡慕。”

“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妃不是很好奇为什么王后一直没有生育么?”晏瑭喝了口茶水,享受的眯起眼睛。

“那种事情,不是我一个仁王妃子该插手的事情。”凝紫转过头,不屑的说。

“哦?是吗?那么真是很遗憾啊,仁王在其中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呢。”晏瑭遗憾的撇了撇嘴。

“你不是说,殿下和王后没有什么的么?”凝紫皱了皱眉头,眼前的男子,以前的十年的风评一点也不好,现在出现在这里,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晏瑭摇了摇手指:“不,跟王后没有关系,是仁王和,啊,陛下。”最后两个字咬重了音,非常的怪异的语调。

“你说什么?”凝紫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疯了吗?”

晏瑭难得认真的表情:“我没有疯,正如你所听到的,陛下和仁王,有着超越兄弟的感情的存在。”

凝紫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如果你再胡言乱语,我就要叫是为了。”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你自己心里清楚。”

凝紫呼了口气:“你有什么证据,在这里毁谤我的丈夫。”

“我没有证据,这种证据,谁找的出来?”晏瑭耸了耸肩,随口道。

“那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我没有让你相信我,你想相信,那就相信,不想相信,那就算了,无所谓的。”晏瑭勾起唇角,绝美的脸上更有种蛊惑人心的魅力。

“那你……”凝紫的脸上有些迟疑。

“我是别有目的。这是理所当然的,不过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喜欢撒谎,你明白的吧,我一向我形我素惯了的。”

这一点,凝紫倒是没有怀疑,十年时间,闹出那些事情,这位是没有将那些风评放在心上,只做自己乐意的事情。不由得,眼中带了丝鄙夷。

当然,虽然是一瞬间,也没有瞒过晏瑭的眼睛,他不动神色,嘴角的弧度却愈加的勾起。

“他们是兄弟,你知道的。”凝紫的声音压低。

“我当然知道,不止我知道,连云妃也知道。”

“你说什么?母亲?知道?”凝紫瞪大了眼睛,看着晏瑭。

“当然了,要不然,你以为,仁王为什么会娶你?他爱上你了?你那么认为的么?”晏瑭的语气里带上讥诮,倒是将方才的鄙夷还给了凝紫。

“我当然知道,这一点不需要你来提醒我,”凝紫没有露出丝毫的难过,“我是仁王妃,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的肚子里,有着未来的仁王世子,我是这里的女主人。”

“这一点,也是毋庸置疑的,不是吗?”凝紫呼了口气,语气有些急促,但不可否认非常的坚决。

晏瑭第一次露出了看似赞赏的表情,随即道:“我该说的,也已经说了,那么,仁王妃,我就先走了哦。”

未等凝紫回答,干脆的起身离开,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没有丝毫的做作,却在举止间勾人心魄。

凝紫没有去想晏瑭是如何的出现在这里的,又如何可以全身而退,她的全部心神都在控制自己去想晏瑭告诉她的事情。

这是真的吗?

她想不出晏瑭欺骗她的理由,但是同样的,她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件事情事真实存在的,兄弟之间的情感,那么禁忌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呢?

她想到了王后,那个可怜的女子,也是这段感情的受害者,她知道吗?被蒙在鼓里,还是,假装自己并不知道呢?

有些难言的悲哀,自己是知道的,仁王并不爱自己,即便自己怀了他的孩子,一直以为,是王后的缘故,却是,自己输给了一个男人,一个,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的男人。

母亲是知道的?她知道了,为什么不去阻止呢?不,她阻止了,她让她的儿子娶了另外一个女人,然后自己眼不见为净的离开这里,去神庙静修。

忽然很想笑,嘴边却是苦涩的呜咽。

晏瑭正如他所说的,是别有企图的,他希望自己做出一些什么举动,但是,自己真的就能如同王后一样,假装自己不知道吗?

自己甘心这样吗?

不,不愿意,自己的丈夫,自己没有办法袖手旁观的,一定要做出一些努力,即便,即便没有什么结果。

因为,自己,是一个女人。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算计

第一百二十六章  算计

空旷的宫室里,轻纱在飘动。寂静的夜色,清淡的童音回响着,呢哝中,却什么也没有挺清楚,好似并没有曲调。

这个孩子,近看,正是玺金。

“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呢,我好想父亲,他在做什么呢?”托着下巴,小小声的说着,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您说呢?老师?”

门口应声出现一张白色的椅子,一个年轻的男子坐在上面,白色的长发,白衣衣服,白色的毯子裹在腿上,那苍白的肤色,更是一点血气都没有,通体白色的男子,好似一幅画,一件雕塑一般。

但不可否认。他身上宁静的气息,带着冰雪的微冷,让人如此的心神安宁。

没有人推动,椅子自动的略微浮起一分米左右,带着椅子上的男子缓缓的往前移动停在孩子的前面,将孩子从地上揽起:“殿下,是想陛下了么?”

玺金顺从的伏在他的膝盖上,却双膝着地,没有将全部的重量都投到他的身上,那瘦弱的腿脚,已经撑不起一点分量了:“是的,老师,父亲,已经去了好久了,都没有一点回音。王叔,也很久没有来了,不知道,羊城的情况如何。”

西里斯勾起一丝浅浅的微笑,刹那有种绝美的风姿:“殿下,是在担心陛下呢。”

“嗯。”

“陛下,是绿依的陛下,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在殿下的父亲这个身份之前。”西里斯淡淡的说,好似说给玺金听的,又好似,只够着自己的音量。

“我知道的,王叔说过的。”玺金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西里斯,“因为父亲,绿依才是绿依,只要有父亲在,绿依就不会有事,反之,绿依也许就会成为过去。”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愔,比绿依之王萨菲斯还要重要,愔是绿依的承继着,好像是忽必烈,活着,就是争霸的强盛,死去,就是分崩离析。

一个人,本没有那么重大的作用的,但是,这就是精神的支撑,就是力量和信仰。

从愔由一个无足轻重的二王子,成长到今日的铁血国王开始。这不是顺理成章的路,铺满了累累白骨,鲜血早已凝聚在整条马路。

在国人的心中,早就种植了这样一颗种子,不断的发芽长大。如今,根深蒂固,枝繁叶茂,要是强力的拆除,最后只会连同那屋瓦一起毁灭。

即便,大多数的人都没有见过他们的国王,即便,大多数的孩子都没有经历过十年前的腥风血雨,有些东西,也,没有办法根除了。

“殿下能够这样想,就好。”

“但是,我不明白,既然父亲那么重要,为什么还要去羊城那么混乱的地方呢?那,不是很危险吗?”

西里斯愣了一下,旋即微笑:“正因为他是陛下,他有非做不可的事情,所以才要前往啊。毕竟,一个国家的兴衰,都维系在陛下一个人的身上。”

“是,这样吗?”

“嗯,是这样吧。”西里斯呐呐自语,玺金没有听清,问道:“老师。你刚才说什么?”

“啊,没有,已经很晚了,殿下也该安寝了。方才,云妃殿下已经着人来催了。”西里斯道。

玺金闻言,抿了抿唇:“非去不可吗?”

“非去不可。”

“可是,我已经长大了,为什么还要和阿姆一起睡?”玺金嘟起嘴巴,很是不情愿。

西里斯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据我所知,殿下在宫中也是和陛下一起安寝的。”

闻言,玺金耳朵微红:“才不是呢,玺金是一个人睡的,只不过,只不过在这之前父亲会来给玺金讲故事,就是这样,父亲说是这都是励志的故事,对我的成长有好处。”

“哦,是这样啊,那老师就是猜错了啊,殿下已经长大了呢,”西里斯微笑,“不过。殿下长大了,就是云妃殿下老了,会想念陛下,也想念殿下的,所以,长大了的殿下,多去陪陪云妃殿下,好吗?”

玺金皱了皱眉头,神情松动了一下:“那好吧,谁叫父亲那么忙碌呢。”

“这才是好孩子。”西里斯说着,叫上外面的侍从。示意他们进来带走玺金,在他们的身影走消失在门口,空旷的殿堂里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西里斯微微的叹了口气。

陛下,为什么非去不可呢?根本没有这个理由,不是吗?还说,江山对于陛下,果然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吧。

即便,所有的人那么期待着,重视着,憧憬着,最后在陛下看来,都不重要,陛下在乎的,到底是什么呢?什么东西,才能真正的被陛下放在心上呢?

那眼,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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