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般性而言,他们的怪癖虽然多种多样,还多数让人难以置信。就人品而言,是不会做有辱自己身份事情的,比如暗杀,但是,同样的,固有的规范的约束性对他们而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杀个人,可能只是随手罢了,连一时兴起都说不上。
也往往发生在剑客身上,热爱读书和研究的魔法师却是非常的喜欢安静的,基本不会出现在人前,不如剑客流浪天下,随时可能与人起冲突,性格也偏向隐忍,不过,你要是以为他们是老好人就错了,相反,剑客要是看你不爽,会轻快的给你一刀,送你和阎王下棋。而得罪了魔法师,会让你想和阎王下棋。
这个人是剑客,我知道,不弱,我也知道,但是,我别无选择,那些侍卫包括溟庆在内要挡住这个人很难,就是挡住了,也伤不了他,更拦不住他离开,最重要的是,免不了要付出很大的伤亡。
而我,作为绿依的国君,绿依的实际拥有者,这种无谓的财产损失是绝对不可容许的,太败家了,怎么说,这些派过来保护我的侍卫都是百里挑一的,属于高端财产。
至于那些兮紫的护卫,对手的损耗,就是自家的增益。
在我印象里,越是高手,会越有高手风范,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也不管是不是有怪癖,都是自持甚高的,即便不注重声名之外的事情,也不会让人猥琐什么的评价的。
但是。经验主义是要害死人的,所以,我脑袋里刚刚建设好信息,就听见一个漂浮的声音说话:“阿拉阿拉,为什么美人都会躲在帘子后面呢?”
调戏,这是赤裸裸的调戏,我的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嘎嘣的断了,几乎反应不过来。然后,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很帅,这一点我很清楚,只是,在经历过一众人神共愤的美少年美男子之后,我忽然觉得我就是一般性的长相了。
而且,过于男性化的轮廓,不是男女莫辨的美丽,所以,英俊之余,被男子调戏的可能性是非常低微的。
女性自然,喜欢我的还是比较多的,这点我很自信。毕竟,我得承认,愔实在是太有气度了。响当当的王八之气啊。
但是,今天,这个历史性的时刻,我居然被人调戏了,而对方,就是我刚才一直以为的,类似西门吹雪这种风姿的剑客,好吧,即便不是极具审美观的帅哥,也该是一个仙风阵阵的老头子。
余音袅袅间,将花花公子色狼这样的形容词装饰的男子。真的是那个高手吗?在心神动摇间,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没错,就是刚才我一闪而逝的念头中的人影——西索。
心反倒是不慌了,看过无数小说电影电视剧动画片的结论告诉我,这家伙一定是极品帅哥——虽然CPU运转不能,外壳绝对精品打造。
无数经验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完美无缺风度翩翩的公子大都是反派小龙套——个别几个成为了大BOSS,比如蓝染。
而有着很多怪癖和常人诟病的,虽然不能说就是正派,但绝对是被作者青睐喜爱的人物。
也往往得到读者们的喜爱——很多女生穿越猎人就是为了西索的,汗。
见我扯出一丝兴味的笑容,以及隐隐的放松,不说因为突然变故而继续留在马车中的郧施,就是车外感觉到我气息变化的男子,也似乎为之一顿。
“阁下此次前来,所为何呢?”我用前所未有的温柔的语气询问车帘外的男子——根据声音来说,应该在三十以内的成熟型帅哥。
这次,倒是没有任何惊讶的感觉,男子的声音里更多的带了些趣味:“帅哥哥?”
三个字,差点让我一个坐不稳就摔到在地,要不是眼前有一个贵族的模范在面前,我真的很想没有形象的揪住他的衣领。
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
“阁下你……”我尽量维持自己的尊严和形象,严肃和正经——虽然我从来不认为自己严肃正经过。
“这么快就忘记人家了,人家好伤心啊。”磁性低沉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的语调,竟然意外的和谐。这家伙不是天生的演员,就是习惯了这种说话方式。
很明显的感觉到郧施假装不在意却眼角从我脸上溜过的余光,我是很希望你有自己的思维模式,但是并不代表在这种方面来表现这一点啊。
我很无力,果然八卦是人人都有的吗?
不用去注意,我知道出了我家的溟庆之外,恐怕很多人都有这种猜疑了,因为我无比敏锐的感觉到,原本严阵以待的军旅有了些微的松懈。
我和他真的没有关系啊,我内心在泪流满面,所以,不用顾忌到我。勇敢的上吧。
可惜的是,他们精英主要修的是外在武力,不是心有灵犀之类的高深的心理学,所以,他们完全没有听见我内心深情的呼唤。
“阁下说笑了。”我极为冷淡的道,没有愤怒,也没有羞恼,更没有冰冷刺骨寒意逼人,很自然的开口,好像他就是在和我寒暄了天气罢了。
但是,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既然敢于公然的在离戈源京都不远的地方拦下我,自然是有恃无恐的,很不怕死的继续:“可是,人家已经有了。”
天神啊,如果你在世,我将他活祭给你吧,不用回扣的。
如果是前世,这就是一个笑话,因为男子是不可能生育的,但是,在这个悲催的异大陆,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男男生子这种技术性的传奇很轻易的攻克了。
而更加悲催的是,虽然男男生子不是问题,但是让男人生育,这是非常伤害自尊的一件事情,龙阳之好不少见,除非爱到刻骨,一般来说,没有男子会心甘情愿的为另一个男人生育的——当然,那种卖身契不在自己手上的奴隶性质的男仆是例外的,不过也没有人会刻意的让他们生育,毕竟,生子药实在是太贵了,而且也不容易得到。
对男子的身体,也是一个很大的负担,所以,这位我面都没有见过的男子一说,立马就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同。
如果没有那回事,哪个男人会胡掰自己有了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啊,而且,还是这种顶级高手。
生活异常严谨导致思想回路异常活跃的众位侍卫已经在脑海里yu仙yu死的YY着生死人寰悲惨的爱情故事。
脑门上的青筋不断的在弹动,尤其是,面前的一本正经的郧施都在用一种不认同的表情看着我的时候。
我可不可以选择给外面的家伙套上麻袋沉尸湖底?
一味的退让可不是我的行为习惯,既然你想和我八卦,那就八卦吧,怎么说我现在只有一后一妃——敏湘和锦琱——还都是清白的,皇帝当到我这份上,容易么。
我不反对有个宗师级高手守卫我家的后院的,一点也不。
至于他那有异于常人的思考模式,我相信敏湘会将它纠正的,偶尔,也是情趣不是?至少角色扮演不成问题。
所以,我用很严肃的语气说:“这是真的吗?”冷淡中带着丝丝的难以抑制的惊喜,是人都听得出来。
你要演戏,我陪你。
清白那种东西,当我成为皇帝的时候,当我成为男人的时候,当我莫名其妙的有了老婆孩子还有禁忌爱情的时候,就不存在了。
皇室没有八卦,那还是皇室吗?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游戏和NPC
第一百四十八章 游戏和NPC
对方听出了我的意思。但是却丝毫没有因此而退缩,略微一愣之后反倒更加的兴致勃勃,低沉的嗓音笑道:“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即便是两个男男生子的技术造就被破获了,但是要生下女孩还是不可能办到的,这是遗传染色体的问题,就算是在异大陆,就算是人体差异。我想本质上还是不可攻克的问题,除非代孕的性质的。
但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打着旗号要和我单挑的所谓高手,现在正在致力于败坏我的名声,想我和传段绯闻提高一下知名度。
我纠结的不是在保卫自己的贞洁努力辟谣,还是干脆将计就计带上你的家产赶上我的马车来,之间徘徊不定。
关键在于我是否这个怪癖比较独特的高手,到底所为何来。
原本,我断定一定是出于自身的实力问题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对于他们的人品抱持了很大的私人成分上的高度。而很明显的,面前这个,正好是特立独行的一位。
是不是政治上的问题,我现在完全不敢肯定了。
“只要是你生的。男孩还是女孩我不介意呢。”脑子里不断的盘算着,嘴里却是浓情蜜意,一反我原本冷情的形象,分外的热络。
“哦?”饶有兴趣的嗓音又再度高了一个温度,“可是,我很介意呢,比如,继承人。”
三个字一出,我就确认了,果然是有人幕后操纵的,只不过,我也不完全猜错,他并不是那个人的手下,而是做了什么交易,或者被以什么方式打动了,却并没有为对方效忠的意思,完全是由着自己的喜好来的。
倒是可以拉拢,不过,也仅仅是拉拢罢了,我并不以为自己有什么王八之气让这个人无条件的投身到我的裤子底下,心悦臣服。
不过,毕竟,也没有深仇大恨不可转圜。
心里下定的主意,微笑道:“那么,我们来仔细的商讨一些孩子的事情,怎么样?”如果他说是我怀了他的孩子的话,我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的。
“阿拉阿拉。好热情的邀请啊,我该怎么办呢?人家的身子不是很方便呢。”婉转的语调,低沉磁性的嗓音,总觉得让人有种牙痒痒的味道。
真的很想咬他一口啊,纯粹对人不对事。
我以为他是不会进来的,毕竟,客场和主场的关系的转变,怎么能肯定马车里没有什么针对他的安排呢?虽然,他可能很自信自己的身手,不过,有道是,越是强大的人越是不会自负,尤其是狡诈如他。
但是,我再一次失算了,这么神经超级粗大的家伙,居然真的上了车,当他掀起帘子的一瞬间,我抬眼望去,半长不短的发丝,柔顺的遮了半张脸。
和他的声音很相配,。刀刻斧劈的轮廓,狭长的丹凤眼,很有味道的一个男人,大概在三十以内,二十五以上的样子,全身上下肌肉紧绷,看似随意,却如同慵懒的猎豹,随时扑出致命一击。
擅长战斗,也享受战斗的快感,心里一瞬间做出了评断。
感觉到车外溟庆防备的气息,我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示意他稍安勿躁。
见到马车里还有郧施,他勾起唇角,邪魅的笑着:“新欢么?看上去很是无趣的人啊。”投了我一眼,你的审美观再堕落吗?的眼神,自在的坐到马车里。
大哥,就算你第六感比较强悍,就算你不屑伪装,也没有必要一见面就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批评别人的人么。
额,不是我的人,是兮紫的人。
对于这个全身上下都在述说危险的男子郧施倒是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的畏惧或者警惕,很自然的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算是礼貌,然后对我道:“既然陛下有贵客临门,请恕郧施先行告退。”得到我的同意后,安静的离开了,没有多给他一个眼神注视,完全是视而不见。不大不小的一个回击,我想。
不过,望着郧施的背影,他会回击么?倒是有点暗笑自己的想象力。
“好了,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阁下想说什么便可直言。”我继续喝我没有喝完的茶水,有点冷了,倒是可以平复我微燥的心绪。
男子挑了挑眉,一笑:“难道陛下已经想不起我了么?”这陛下两个字的尊称,到了他的嘴里,好似有了讽刺意味一般。
心思百转,难道是愔认识的人么?基于没有完全继承愔的记忆,很多事情我都是自己推算出来的,要么就是正史的起居录上的记载,和旁人的反应叙说。
所以,大部分都是正面的评价,私底下的,隐晦的阴暗的一些东西我都不知道,看着若有所思的男子,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矜持的放下茶杯,心下做了一个赌注:“年纪大了,记不清楚了。”
不知是不是眼花,我仿佛看到男子抽搐了一下嘴角:“如果我没有记错。陛下当时春秋鼎盛之时啊。”
混蛋,春秋鼎盛是形容人到中年——至少是而立之后,年富力壮的时机才是,难道说我已经老到了那种年纪了吗?
未等我咽下口中的唾沫,男子又是一句话,差点让我噎死:“果然,国王就是劳心劳力,牺牲自己奉献一切。”眼光很是意味深长的瞄了我的下身一眼,眼底的兴味赤裸裸的不加掩饰。
光明正大的吃我豆腐,眉角一揪,很温柔的道:“这也是因为你的魅力无边不是。”顺带从他结实的小腹扫过。声称有我孩子的地方。
男子mimi眼,浑然不在意:“陛下不想知道我为何在此吗?”一手拿起我刚才的茶杯,很不在意的喝了一口茶水——包括其中我的口水。
待会要记得让溟庆将杯子用火烧一遍再就地掩埋:“我相信,阁下来此就是为了让我知道这件事的,不是吗?”
不用卖什么关子了,想说就说吧。
他挑了挑眉:“不,不完全是这样。”
正当我打算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的时候,他很随意的翻着杯子把玩:“原本,我就是打算来找陛下的,然后么,见了一个人,再然后么,我改变主意了。”
几句语焉不详的话,我便推测出了大概,比方说他原本就是要来找我的,可能就是我一开始猜测的那样,有人找上了他,也可能就是我猜测的要求杀了我,让两国交恶从中渔利,当然,也可能是与我有什么私人恩怨。再者,现在他见到了我,改变了主意,不打算杀我了。
心里做好了建设之后,我就心思安定了:“但说无妨。”
“陛下的容貌,很符合我的审美观啊。”他很自然的说道,附带一个很是不忍心破坏的表情。
额头上的青筋几乎要止不住的往上冒了,这家伙绝对不是西索,好歹西索对于战斗的欲望是无止境的,也是唯一的执着,再怎么变态都有迹可循,这家伙却是个不安定的分子,心思难测,想什么基本上完全不明白。
初步断定,对自认为有趣的事情,会不受控制的去做,随心所欲到了极致。典型的没事杀杀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的主。
我收回原先的想法,这种不受控制的势力能消失最好,不能消失——一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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