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罕见的很,而且非常的狡猾难抓——虽然攻击力很小,而抗攻击力也同样强悍——要是有一双手套,可以说都是魔法师们的最期待的东西了。
可是,面前这个败家的,居然用这种水云兽的皮做衣服,还是外袍,浪费浪费,我心疼的几乎滴血了。
你要是钱很多,完全可以捐献给我啊。你不知道最近国库经费紧张国王很穷的吗?
“陛下,你的眼神偶让我害怕了。”男子低低的笑着,指尖看似无意的在胸前滑过。
啊拉拉,你的指甲剪过了没有啊,要是划伤了怎么办啊?听说过它水火不侵,但是没有说它刀剑也不侵啊——这也是为什么是魔法师的上上之选,却很少有剑士青睐的原因。
就在我忍不住想上前将那件骚包的衣服扒下来——一个随时都可能受伤的剑士的外袍,用水云兽的皮做,卢修斯都没这么败家。
“阿拉阿拉,已经结束了呢。”他忽然道,眼神从不远处的那个不小的窗户口往外看。
这是赤裸裸的转移话题啊转移话题,但我却只得随着他的目光流转,并在一瞬间蹲回我已经冷却的木桶中。
窗外的确是结束了,黑衣人都被留下了,死的死,伤的伤,这边却也损失的不轻,溟庆安排好,就往这边走来。
男子勾起唇角:“阿拉阿拉,果然是陛下的人呢,果然是非常强壮有力啊。”
那是他武力强悍好吧,你能不能用点正常的形容词?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BT就是BT,正常人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都懒得搭理了。
可是我不搭理他,并不代表他不搭理我,只见让眯着眼打量了一会,道:“难道说,其实陛下还没有上手?”
靠,那是什么眼神啊?质疑我男性的象征吗?
将我愤怒的眼神视而不见,在溟庆快走进的一瞬间,迅速在屋中消失——在我看清他的动作之前,谁知道他忽然要走,一句表示的话都没有。
当然,我并不想要他的表示,最好永远消失,那才是皆大欢喜。
溟庆从门口进来,看到我还躺在里面。立刻将衣服拿过来,单膝跪地:“主上,溟庆疏忽了。”
不是虚假的该死啊,请求惩罚啊,溟庆一向少言,干脆利落的坦诚了自己的失误。
当然,要是我打算惩罚他的话,他也不会求饶。
我站起身,让他用大块的毛巾将我身上的水珠仔细的搽干净,然后,服侍我穿上衣服。这么长的时间下来,虽然水没有说完全冰冷,却早已不热了,在冬夜里,身体早就冷却了。
好在,我到底是剑神的身体,比较恒温,没有受冻感冒。
“溟庆,问清楚是什么人了没有?”我喝着温茶,缓解了一下,对着正在给我铺床的溟庆问道。
一般而言,我是不会关注这些事情的,自有溟庆帮我打理,只是,在这么一连串的事情之下,我对于今夜袭击我的那些黑衣人抱持着不爽的情绪,如果他们不是选择这么个不当的时间,我也不会发生那么尴尬的事情。
溟庆手顿了一下,道:“在被擒下之后,都服毒自杀了。”
不意外的结局,电视剧上都是这么演的,比如什么牙齿缝里面藏毒啊的,另有黑手将被抓的用箭射死啊,或者就是事先了剧毒,定时间发作啊,等等。
现在有了魔法,做起来就更加的简便了。
“有线索吗?”我懒洋洋的问。
“没有。”溟庆平静的道。
看来这次的对手有点棘手呢,不说方才的刺杀,就是找上——额,我好像又忘记问他叫什么名字了,算了,反正也没有兴趣知道——那个BT就很有水准,重要的是,连番的暗杀,没有显露出一点他身份,倒不是个吃干货的。
就是不知道跟原先的是不是有联系,还是干脆就是同一伙人呢?比方说,我眯了眯眼睛,袭击唐柯的——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袭击他,而他显然认为是我做的,所以定是另有其人。
且让我们看看,谁才是那个下棋的人吧。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失率的心跳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失率的心跳
原本,我是打算和溟庆谈谈关于他失踪之后的事情的。但是一整晚下来,忙碌几乎虚脱,完全将我在一下午补眠之中恢复的元气消耗的一干二净。
人老了,就是经不起折腾了,所以在溟庆铺好床之后,我直接躺在床上睡觉了,连着美色——溟庆在手都没有让我起一点心思。
我以为我会一直睡到中午的,但是事实上我还是低估了这具身体本身强大的生物钟,或许,也是在陌生的地方不习惯,总之,我大约在六点的时候就醒了过来,这个时候溟庆也已经醒了,我听见小院中呼啸的气息。
是溟庆在练剑吧,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见过人练剑的样子呢,会和电视剧中演的一样吗?还是加了很多的类似斗气什么的加成,五颜六色极为华丽呢?
眼睛无意识的望着头顶上细致的纹路,前世和今生的本能在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用浅显的话讲,就是睡梦中的含糊和大脑的清醒之间的斗争。
就在我乱七八糟的想着什么的时候。溟庆已经完工了,我听见打开房门的声音,很轻微,很小心,但迟迟没有等到他进来的脚步声。
然后,我透过床对面的架子缝,看见他脱下自己的衣服。
我早已见过无数遍了,算不得陌生,但是,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在若隐若现中,却显得格外的性感。
他定是出了很多的汗,衣襟都湿透了,细细的水珠从修长的手臂上流淌下来,给浅铜色的肌肤,晕染上格外的力量感。
我看见他用白色的毛巾擦拭着,也许是顾虑到吵醒过的关系,很小心,也很慢,那撩人的白色上上下下,从紧实饱满的肌肤上划过,我不觉得舔舔干燥的唇。
溟庆的身体,要比愔高几厘米的样子,也壮硕很多,即便他的武力值理论上——只能是理论上,因为愔现在已经换成了我——来说,并不如愔。却并没有那种大块块的肌肉。修长有力,充满了高手们特有一股威严气势。
皮肤也不是愔那种浅浅的小麦色,偏向棕色或者古铜色,却没有那么深,身体如同他的脸一样的棱角分明。
相较而言,倒是愔的俊挺有些贵族气和奶油气了,没有他那么的男人味,这么一想,倒是能用童话中的角色来代称,溟庆是骑士,而愔,是王子。
可惜的是,溟庆这个骑士却没有公主来守候,这辈子,注定是要陪着王子终老了。
我睁着迷蒙的眼睛想着,明明大脑已经足够的清醒,却有仿佛还在睡梦中一般,迷迷糊糊的,透过架子的缝隙,我看着溟庆擦干上身,似乎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该将下身同样湿透的裤子脱下来。
他下意识的看了我这边一眼。不过终究隔得比较远,而且,透过架子缝也不能看见我是否睁开了眼睛,只能知道我还躺在床上,似乎没有动一下的意思,于是他解开了裤带。
我觉得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猥琐,明明可以正大光明的事情,我却非要偷偷摸摸的来,不由得想起古代一些皇帝的癖好,偷看宫女洗澡?或者和自己的妃子偷-情?
从前觉得不可理喻的事情现在却做得如此的理所当然,果然啊,这是上位者无法跨越的BT鸿沟吗?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眼睛却没有眨一下,这个年代是没有DK这种说法的,基本上脱下外面的衬裤的话,里面就什么也没有了,于是,我自然的看到的溟庆的腿部的一部分——因为他并没有是侧对着我的,所以,我基本上只能看见他的手臂和腿部这样一条边,隔着架子并不很分明,带着一种类似于禁-忌的快-感。
我微微的一笑,要高尚可能需要一辈子,要低俗却只需要一秒钟,脑子一转,眼睛一瞟,就完成了全部的过程。
溟庆并没有让自己目前的情形维持很久,毕竟他不知道他的主子正在用眼睛那啥他,如果他知道了。我想,他也不会反对,也许会正大光明的让我看,当然,也不会故意诱引。
他的骄傲允许他在我提出要求,或是表现出某些要求的时候,主动的满足,但不代表为了某些因素,指使自己的躯体去做类似于yin*的事情、
即便我现在已经不排斥他的淡漠了,也能感觉出他隐在没有表情的脸的后面的真实的情绪,但是我有时候依旧会不怎么舒服就是了。
这就像明明相信也知道情人什么也没有发生,却还是忍不住吃错是一回事。
当然,这仅仅只是一个比方,不是真的代表了什么。
溟庆很快的穿上衣服,比他脱下来要快上很多,打理好一切,整齐,干练,犹如方才在我眼中性感的他完全没有出现一样。
就在他打算要出去的时候,我脚一勾,被我枕在腿弯的枕头掉下了床。枕头掉下去是没有什么声音的,即便就在边上,但是对于溟庆这种久经战阵。针尖掉到地上都会警觉的人来说,是被放大无数倍的。
于是,他很干脆的折返,直接走了进来,我知道没有办法装睡了,也不再闭眼,睁着眼睛看着他步步走近。
笔挺的衣服,没有丝毫的纹路和褶皱,完全衬托出他完美的身形,只是,忽然发现。似乎他从没有穿过袍子之类比较飘逸的衣服呢,大部分都像是制服一样的服帖——虽然没有那么紧身。
见到我清醒的望着他,丝毫的不感到讶异,恭谨的躬身:“主上,你醒了。”
未等我回答这陈述句的问句,他又加了一句:“早餐已经备下了,环境简陋,只得稍微调整了一下菜式。”
其实这里的套间——仅仅是我现在住的,不算外面的单独的小院和众多侍卫的房间——已经比我前世住的大上很多了,而那已经是五脏俱全的鸽子笼,这却仅仅只是一个卧室而已。
不过,比起先前住的,不管是哪里的,确实是非常的简陋,我瞄了一眼繁华有余,品味不足的装饰。
对于我的沉默,溟庆的理解是我的不满意,旋即道:“我这便去城主府筹备。”说着,就打算为了愔的肚子一大早的叨唠异国他乡完全不认识的城主那里,且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为难的,或者不通情理的地方。
“不用了,就这样好了,反正待会就要赶路了,不适宜铺张。”我制止他的行动,坐起身。
溟庆上前将准备好的衣服打开来,就等着我站起来给我穿上。
这种情形不是第一次发生,我几乎都习以为常了,直到现在为止,似乎我都还不知道这里的衣服是怎么穿的。这算不算是一种腐败呢?我认真的想。
而一抬头,却是溟庆理所当然的样子,以前我一直以为溟庆就是一个元帅,一个将领,一个军人,当然,现在他的气质也带着沙场特有的冷冽的味道,将他本身的气息更加的引人注目。
也,更加的性感。忽然就想到了方才的隐隐约约的一幕,感到有些燥热,便将之甩到一边,从他衣服上挪开,对着他的脸,深邃的眉角,笔直的鼻梁,有些薄的嘴唇,虽然擦过,却还有些湿润的额发,淡淡红晕的脸颊。
竟是说不出的诱人,好吧,我又开始想歪了,现在才是深冬,初春还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怎么最近老是乱想呢?
果然是单身生活过多了,也是,愔以前不知道,妃子没有,王后一枚——还是处的,但即便如此,我也不觉得他会守身如玉,这方面的侍寝的应该不少,比如他殿里那些娇花般的侍女。
比如,类似溟庆的这样的将领啊侍卫啊,等等。
由我替身的这段时间以来倒是被我过成禁-欲的了,虽然其实我一点也不介意什么清白,只是,怎么说也得是熟悉的人,有好感的人,比如,溟庆,比如遥,就算是奉嘉,卢修斯,还有我见过的很多很多的人,包括兮紫,即便,说不上爱。
那种419的关系,面目模糊的人,不管是从安全卫生,还是从内心来说,都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而我自觉这条线已经低的不能再低了。
溟庆早就是我的人了,所以,对于他,我并没有什么初次的慎重,带着习以为常的感觉,只要我想,就可以,不是吗?只是,溟庆呢?他是什么感觉呢?
他喜欢这样吗?他愿意这样吗?这种问题在脑海中一溜儿过,好似,又回到了原点,又回到了初见,那时候我见到溟庆主动的时候也这么想过吧,还感到了无比的愤怒,那时候更多的还是感觉到被漠视了吧。
现在呢?现在我想到这些,还是基于一样的理由吗?还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呢?
如果不一样,不一样在什么地方呢?
对于我久久的没有起身,溟庆并没有觉得不耐烦,更不会催促,只是笔直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像一尊雕塑,在身后冉冉升起的阳光,踱上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光晕。
我回头的一瞬间,就是看见的这一幕场景,明明不是第一次见到,却猛然间有一种被重力的锤子狠狠的锤了那么一下的感觉。
闷闷的,透不过起来,似乎,是心悸一样的失率。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局势
第一百五十五章 局势
我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初恋情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天早上之后,忽然有点不自在的感觉。
老实说,对于自己目前的状况也有点不明所以,溟庆跟着我有不短的时间了,和我也不是纯情的拉拉小手的关系,照理说——照小说中的模式,不是一见钟情的话,就是日久生情。那么我呢?
在和溟庆那啥的时候,虽然很喜欢他,但并没有一点羞涩啊情动啊什么的,很自然的,就那样了,那么我的情——如果有的话——是从哪里慢慢演化的呢?
想不通,而我觉得,我之所以成不了伟人就在于想不通的事情不会继续烦恼我的神经,而是转眼间就抛诸脑后,因此,不自在就直到午间吃饭的时候,就随着午餐一起消失在了胃里。
顺便结果溟庆递过的帕子擦拭没沾上任何污渍的嘴角——我想这段时间的贵族生涯就是让我深刻理解什么叫做细嚼慢咽以及。不管是什么食物,最后都不会在嘴角留下一点残渣和油迹,然后,礼貌性的擦拭。
原本,就当是旅行,慢慢走就可以了,那么久的时间,也不差这么一天两天的,但是,一封飞信将我的打算完全覆灭了。
和硕国那家的老国王终于挺不住这寒冬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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