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香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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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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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鞭,老子没二话,死都奉陪。」

「你早就一无所有,连命都是属於本王的,依你当前的身份,凭什麽对本王要求,讨价还价?」喇摩停住脚步,刻意背对思无益,因为他实在不想看见那张脸。

「你错了,老子不是什麽都没有。老子有手,有嘴,有屎洞,能伺候你爽翻天。」背後陈述的声音不卑不亢,好似在讨论稀松平常的事情,让喇摩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可是那张令他厌烦的脸的主子好似不懂害臊,不知羞耻为何物,接下来的话,更是说得喇摩浑身恶寒四起!

「你以性奴的身份,保住老子的命,老子那时虽然脑子昏昏沉沉,但耳朵还挺好使。你要是不中意老子,就不会留老子活到现在;如果当你的性奴能离开这顶破烂帐子,能让你给老子基本走动的自由,能让你更稀罕老子一些,能让你答应给老子去见昭钟,老子就。。。。。。」

「思将军求您住口!别再说了!」

有喇摩在的场合,一向沉默寡言总作壁上观的崇瑞,难得的出声,却是喝止思无益继续做贱自己!

「崇瑞,让他说。」

「郡王爷!这怎能行?您明知。。。。。。」

「我说,让他说下去,不准打岔!」

向来以玩世不恭为假面,遇事很能沉住气的喇摩也莫名所以的,为了这个分明无足轻重,分明厌恶至极的人,给生生的激怒了!

怒到连本王的称谓,都忘了。

「郡王爷。。。。。。」

崇瑞很久没看见喇摩气到颈毛直竖的模样,虽然挺怕,但还是鼓起勇气,想替思无益说话缓颊,却再次被喇摩打断。

「够了崇瑞!我不要听!」为何是我?我受够了!

别再提醒我这个句蔘人,跟我有什麽天生不可割舍的关系!

我可没有他这般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甘愿做贱的血统!

「呵呵呵,真没想到堂堂句蔘名将之後的思无益这麽贱,不过是为了个将死不死的废人,便轻易割舍贵为一军之将的尊严,甘愿爬上我的床,任我做贱?」

喇摩气极反笑,只是背对著他的思无益,与离他身侧有段距离的崇瑞,都没能看见他眼里的水光。

虽然已经从军多年,虽然已经贵为监军,喇摩毕竟还只是个年方二十又二的青年。

这还是一个男儿一生热泪尚未洒尽,还会悲风伤秋,为赋新辞强说愁的年轻时岁。

更何况他现下遇上的,是寻常人匪夷所思的两难境况?

「老子现在什麽都不是,只是个身不由己,想死却有心愿未了,对这世间而言多活无益的多馀之人。」听见喇摩骂他贱,思无益不是不难受的,「昭钟对老子来说,跟家人一样重要。只要能去见他,哪怕当下就死,老子都愿意。这种兄弟情,你有吗?你懂吗?」

「……崇瑞,叫人来,拖他下去刷乾净,喂他吃颗软筋散。」喇摩的声音冷且淡,像是吩咐养猫喂狗的漠然口气中,夹著不易察觉的火气,「今天晚上,让他侍寝。」

崇瑞走近喇摩,身高不及主子的他垂在身侧的两手捏著拳,抬起头神态无比认真的,望进喇摩的眼:

「……您真的,执意如此?」

「崇瑞,我的话,你没听清楚?」当著外人的面,不要质疑我!

看清喇摩眼中蕴怒的男人深深吸了口气後,才沉著声应诺,走到帐门邉唤了他的随从进来,然後从怀里掏出一串钥匙,亲手解开了思无益身上的手链脚镣:

「思将军……您好好跟郡王爷商量,别再说。。。。。。伤您自个儿尊严的话。。。。。。」因为您越是自轻自贱,他便越是愤恨难平啊。。。。。。

思无益静静听著崇瑞的耳语,只是揉著脚踝的磨伤不发一语,这厮小白脸是敌非友,却一向待他不差,而今给他的“忠告”听来虽甚是恳切,可毕竟人心难测,谁晓得这主仆一搭一唱,不是在演黑脸白脸?

思无益倒是忘了,现下的他是否真有那价值,让人费心思给他扮黑白脸。。。。。。

豁出去也要拼得与昭钟一见的决心,逐渐在给他清洗身躯打理仪容的官奴们手里消融。

当吃过软筋散,药效发作浑身无力,身体除了头发眉毛以外的毛都被剃光後,正趴著让两个奴儿修剪磨平手脚指甲的他冷不防瞧见其中一个老奴,熟练地拿著一根磨得平滑的竹管沾了油便做势要插进他後庭,连忙手脚一阵挥舞乱踢,想要滚离当场以求自保,却即刻被那两个略懂武术的奴儿压制得不得动弹!

「你娘的龟老头给老子住手!拿那鬼玩意儿捅老子干什麽?!」

思无益急了,可老奴没有停下,後门被撬开侵入的不适感,让他连番的咒骂,什麽难听话都出口了!

「这个是,要给将军大爷们陪睡前,一定要做的。」老奴说话慢吞吞的,思无益还真没有骂错他,「你这是,最顶级的事前待遇了。一般的性奴,哪有可能,有人伺候著这些?都是要自个儿弄的。我不帮你撑开,里面清理乾净,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你自个儿!」




思家儿郎010 慎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10





不顾思无益的骂骂咧咧,老奴慢条斯理的朝竹管里倒油倒水,钳制著思无益的奴儿与老奴甚有默契,一见老奴将竹管拔出塞上布团,便松开力道,将思无益扳肩翻成平躺後原要退开,却发现思无益伸手要拔那团布,便又一人捉紧一手。

「你要开始觉得肚子闹腾了,才能将塞著的取出来。」老奴此时,正拿个又大又长的石雕男形,擦上有花香味儿的油膏,「等蹲完便桶排乾净了,还得通个两回清水,才够乾净。」

「你们这几个龟屎蛋,死了活著都欠人操的,老子这都任凭搓圆搓扁这麽久,到底还有完没完?」

後门大敞让竹管由外朝内捅了三趟,由内朝外排出脏污三趟,最後还插上那根硕大的男形艰难的撑著,平躺忍怒,随老奴将他全身摸得通透,全都涂上香膏。

思无益站起坐著,躺下趴著,任他们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清洗打理妆点,直直折腾上一个多时辰,宏亮亮的嗓门又吼又嚷地骂到最後,都有些沙哑无力了。

「你上头这张嘴,比下头的更脏。」老奴又拿几片花瓣形状的金箔,在思无益前额编排成灿亮的一朵金梅,仔细的掩住了的伤口,「再不静静闭上,我拿竹管通你喉咙,洗你十遍。」

「尽管你通。」挣扎不能的思无益,望著老奴捏著几片比额上的花瓣更细小的往他鬓旁贴,现下心情只想死,「最好通深点,一下就将老子的咽喉戳穿,看看你家的大郡王,有没有兴趣奸尸。」

「哼哼哼,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奴每哼上一声,就给思无益的裸胸一下不轻不重的巴掌,「你可知道,这里是什麽都没有的军营?有这样的待遇,是因为你要伺候的,是郡王爷。」

「……老子是男的,不要贴额花鬓花。」

「哼哼哼,别不识好歹,这些都是,比肩王爷赐下的。」思无益的胸膛,很快的被打红了,「这营里有资格让我贴花的性奴,你才第三个。」

「……老子五大三粗,贴这些能看吗?」思无益忍著气,继续平声讨价,「这些金子打的花应该值不少钱,你希罕,我送你戴。」

「哼哼哼,你别瞧我不起,比肩王爷给我的赏赐,哪样不比这些比纸还薄的金片儿值钱?你再多话,我就贴你鼻梁上!」

鬓花贴在鼻梁上?脑里很是配合的涌上自己满脸金花的光景,思无益即刻不再还价,咬牙继续忍耐。

是以,当喇摩在中帐议完事回到自个儿的寝帐,看见端坐在卧榻旁的脚毯上垂著头的思无益当下,一时之间还认他不出。

「你……是比肩王遣来,给本王的小宠教导的奴妾?」

思无益摇头不语,脸依旧朝地。

喇摩扫了眼心想也是,巴耶尔泰向来喜欢纤细阴柔的少年,眼前这个块头这般壮硕,倒较像是巴耶尔泰跟前第一大将浮也罕喜欢的类型。

「再来用不著你,本王自有打算,可以回去了。」管他是谁家的,喇摩当前心绪繁杂紊乱,眼酸脚乏,只想将闲杂人等都赶出帐外,上榻好生歇息。

「……王爷真用不著奴家了?」

分明骨架粗壮,肌理阳刚,声音却又尖又嗲,直教喇摩浑身的鸡皮疙瘩招架不住。

「本王自有小宠,回去跟你的主子说,他的好意本王心领了。」

「可奴家的爷,要奴家今夜一定要给您侍寝。」

喇摩不耐了,「要你出去你就出去,别惹本王罚你。」

「罚我?您要怎麽罚?奴家已经欠您三百鞭,打完都还不知有没有命在,再多,难道您还要鞭尸麽?」

「……是你?!」声音虽然伪装过捏细拔尖了,但话里的内容,让喇摩不可能认他不出,「思无益,哈,你,你怎麽?」

被弄乾净妆点过,穿著一袭天朝样式月牙白长袍的思无益,诡异又喜感的装扮,让喇摩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找人将老子折腾掉半条命,磨掉了九层皮,脸上还贴满花,也难怪会认不出老子来了。」

思无益抬起头,“如花似玉”的面上神情颇为自嘲,因为软筋散的效用未退,光是要勉强装出一如既往的率性,将袍摆大喇喇的撩高换个坐姿,张腿立起一膝,就让他手筋犯酸,脚筋发麻。

「真他娘的,不过是来陪你睡个觉,还要弄出这样一出这般讲究,老子要不服气,还真不行了。」

喇摩虽然合上了嘴,眼角却是笑意未减,「站起来,让本王看看。」

思无益没好气的飞眼一瞪,「这件长袍当前对老子而言挺重的,你想看,就走近来。」

「站。起。来。」喇摩坚持要思无益听令,沉下的声里透著警告,「不要让本王再说第三回。」

思无益咬牙哼哼,撑著不怎麽争气的腿,有些危颤颤的站起身,「看老子笑话,你很爽快?」

这件长袍的剪裁看得出不同寻常,给原来显得挺高大肩又宽的男人一穿,竟然能把壮汉变书生,让思无益显得文弱不少。

「转个圈。」

「……老子现在脚不好使。」

「转。」

「……」

因为有所求,不得不低头。人坚持要看他笑话到底,思无益再怎麽不情愿都不行。

可这一转,就给转出意外来了。

双腿使不上力的男人没有撩起又长又重的袍摆,一脚踩著,整个人就朝前踉跄,一踉跄袍摆自然越踩越紧,恰好踉跄的方向,正好是朝著要他转圈的男人,所以很轻松又理所当然的,比喇摩高上寸许又重上许多的思无益,就这样把看好戏的男人给顺手扑倒了!

「重死了,起来!」看见一身滑稽的男人往自己这边倒,原想将他拨开却没成功的男人被压得有些来气,「蠢死了,叫个三岁娃娃来转,都比你强!」

被拿来跟三岁娃娃相比的男人原来就脚软,一听喇摩这样讥讽他,乾脆耍赖地将人压得更紧实了。

「起不来。」

「你别装,给本王滚开!」

察觉思无益是刻意不起身继续压著自己,喇摩还不屑动手去推,只是冷声发令。

「您教训得是,老子的脚现在比三岁娃娃还没用。」

思无益不情愿这样能趁机一扫怨气的机会就此错过,蓦然,一个念想打心头一闪而过!

「可是老子今晚的用途,本来就不在脚啊。。。。。。」伸出手隔著衣服摸上喇摩的跨间,手指像是丈量一般的,灵活地抚弄著触感疲软的那话儿,思无益伏在喇摩颈间,朝著他的耳鬓吹气,「……爷,既然都抱一起了,奴家也就不起来滚去的矫情,这就开始伺候您,如何?」

喇摩双目圆睁,有些讶然思无益这般过分积极的举动,想推开他的双掌在听见这番果然毫不矫情的主动请求之後,僵硬的抵在思无益两只上臂的外侧,没有使力,「本王以为思大将军是权宜之策,不想你是真的愿意,在本王跨下承欢?!」

「愿意又如何,不愿又如何?」湿软的舌尖,舔著喇摩的耳廓,「你没读过天朝来的书,听过天朝来的大道理麽?老子的西席可是教过,君子一言既出,肆马难追。」

喇摩被思无益挑得有些情动,呼吸开始浓重,手掌也不再僵在思无益的上臂,一只缓缓上下抚摩著上臂的雄健肌理,一只慢慢滑向那堵压著自己的结实胸膛,「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个重然诺的君子?」

「废话。」绵中带劲的舌,一路舔下优雅的颈,从花娘身上学到的技巧,思无益开始悉数用在被他紧紧压住的敌人身上。

「那思大将军,介意现在,就立张军令状给本王麽?」




思家儿郎011 慎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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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无益抬头望著喇摩,暂停挑逗的唇舌,吐出不解的疑问,「军令状?老子一是战俘,非你蒙罕军,二是任人摆布,生死由你的奴隶,立不立这玩意儿对老子的现况,有何分别?」

涂满思无益全身的香膏是特制的,内含的微量春药自喇摩的鼻直钻久旷情事的下半身,让他前所未有的,对著一个与他同是男儿身的汉子,不由自主的兴致勃勃起来。。。。。。

「让你签下军令状,主要是做个样子给比肩王看。」

喇摩的音色较寻常时低沉黯哑,手指停在思无益左胸的小突起上拨弄揉抠,「所以,让你去奴工营探你念兹在兹的人,你要是胆敢再逃,可没人能再担保你一命了。」

「你……老子什麽都还没干,你居然就肯了?」

思无益难掩兴奋之情,不仅声音大,手劲儿也大,喇摩的小兄弟让他猛力一抓,疼得他闷哼出声!

「那纸状子在哪?快拿来,老子这就手印脚印全都盖上!」

「呃……!你放手,给本王先滚开!」

那话儿从未吃痛过的男人这下子管不得什麽威严不威严,终於横出忍了很久的手肘朝思无益脸侧下拐,打算一下就把这粗鲁的汉子给格开,让他滚到角落吃灰去!

但还压著他的汉子可不从,双掌飞快从喇摩下身抽回定住他的两颊,头一低嘴凑上嘴,一颗半融湿滑的丹丸,就这麽被思无益的舌尖给抵进喇摩的喉咙里!

「咳咳咳……你!你给我吃了什麽?」

那味道似曾相识,虽然只闻过没吃过,可喇摩大概猜得到,「是软筋散?」

「是啊,嘿嘿嘿,乌龟老头儿身上有一整罐,趁他扶老子到这里的路上,他的瓶瓶罐罐,一大半都让老子给摸过来了。」

思无益得意地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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