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过程,送入了一道怪异却温热的暖流,由后庭一路上行至头顶,然后再度流回下腹部而由后庭里那只滚烫的肉棒再度接收回去。但,奇妙之处乃是那道温暖的热力一流经任伯惇疼痛不己的后庭时,居然会自行转化成有如清彻泉水般的清凉舒爽的感受,大大缓和了原有热辣辣的剧痛,总算让任伯惇原本全身紧绷的身体稍稍缓和下来,呼吸全断的口鼻又重新开始生命的接续。
之后野人的每下冲刺,居然都同时送入类似的温热暖流,在任伯惇体内自行一周天之后,又于后庭部位转化成能缓和疼痛的清凉感受,之后再透过深入的巨棒再送回给野人,如此般,在任伯惇体内形成一个圆满的循环,大大降低了任伯惇不适及疼痛,反倒在巨棒不断地磨擦后庭内壁及洞口之后,让任伯惇逐渐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舒爽快意,且随着野人动作的逐步加快,那运转于任伯惇体内的暖流亦随之加快,在快感渐增的同时,竟然也逐渐带动任伯惇丹田部位离散的真气,逐渐以螺旋形状向一定点收缩集束而去。
只是原本仅是涓涓细流,行经任伯惇体内大周天的暖流,随着时间的经过,竟逐渐演变成一道道快速且狂暴,有若水银般实质的热力,不断随着这神祕野人阳具的冲刺动作,送入任伯惇体内,加速任伯惇丹田处的内丹成形。
这原是一般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气动之兆,形塑内丹的过程,但却在加速的过程里,却逐渐带给任伯惇难以言谕的痛苦,首先,那道行经大周天的热流,因逐渐的狂暴化,而开始猛力冲击着任伯惇对内力极其陌生的虚弱体质,同一时间,在丹田处逐步成形的内丹,居然也开始严重地压迫任伯惇的下腹部,令他下腹部绞痛难忍。
最后,真气乱成一团的下腹部,令任伯惇感到说不出的不适且极其难受,相较之下,后庭撕裂的疼痛己不算什么。不知该如何处理,或者表达体内真气乱成一团的情形的任伯惇,此时全身大量盗汗,脸色变得惨白异常,就连哀号呻吟的气力,也都被体内不断狂暴化的真气流动给抽了个精光。
「停…求求你…停下来…」,全身虚脱的任伯惇己经不知该如何是好。
便在此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不断收缩并压迫着任伯惇丹田的内力,就在压缩至一点之后,竟宛如爆炸般被一个更加强猛的澎涨力道推挤开,收束的内力被震散之后在任伯惇体内四处流窜。同时间,任伯惇后脑勺一阵剧烈刺痛,他只感觉到眼前及头壳内像突然亮起一片白光似地爆炸开来,下腹部在猛然澎涨之后,再度收缩成一只以极快速度旋转的真气团。
然后,他便突然〔看见〕了自己及野人两人体内所有真气流动的情况,某些玄妙莫名的体悟像潮水般流入他的意识表层,周遭的一切,风的流动,水流音响,乃至于树叶摆动时的生命力,都随着体悟流入他的心灵,滋养着他彷彿干枯了千百年的灵性,意识全然溶入周遭的各种的细节里,同时感受着一切,也同时体会着一切,无我无他。
意识便在这一片寂然中快速地流逝。
(十二)洞庭黑牢 (十四)关堡风云
(十四)关堡风云
(十四)关堡风云 一根肉棒闯江湖 发布: 20130116 20:29 | 作者: 午夜奸熊 | (十四)关堡风云
任伯惇光溜溜地躺在干草铺成的草堆上,身上披盖了两席黑熊的毛皮,眼珠子四处乱转的他,此时似乎正作着挺浪漫的春梦,只见他嘟着嘴巴,流着口水,一副急欲亲嘴的猴急模样,令人发噱。便连他粗长过人的〔紫火真龙柱〕此时都直挺挺地穿出两件熊皮之间,配合着扭腰摆臀的动作,着急地想向天空呼喊自由。
果不其然,过没多久便见着他呼噜噜地,不知说了些什么梦话,接着一阵挺不堪的扭腰姿势后,紫火真龙柱的马眼处,便畅快欢愉地喷出数道梦遗下的精华,把正蹲在一旁,饶富趣味地看着他发春梦的野人也吓了一大跳,由蹲屈的姿势急忙向后缩闪,为的是避开喷得老高,为数六到七波的白色喷泉。
原来,任伯惇惨遭野人〔强奸〕己经是前天的事。一开始趴着进入物我两忘境界的任伯惇,却只维持了半天,当晚,在清凉的山间夜色下,〔物我两忘〕的任伯惇居然真的〔忘了〕,就原本俯趴的姿势,开始呼呼大睡起来,在附近晃来晃去的野人熊熊说傻也不是,当他戳戳任伯惇的肩膀,发觉任伯惇居然己经睡得跟死猪一样,丝毫没醒来的打算时,却也还懂得抱着他,回到竹屋里安置好。
只见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的任伯惇流着口水,悠悠地自睡梦中醒来。
尚未意会到自己梦遗,便先发觉一切都不同了,首先眼睛变成明亮起来,一些平时不会发觉的色彩,突然间变得鲜艷起来。听觉也变得敏锐许多,竟能在同时间里,接收并分辨远近不同的声音,彷彿在一个奇妙的空间里,任何事物都能够同时感受得到,而不再侷限于某些特定的狭小范围里。
同时,他竟然可以像关伯伯及左大叔之前所提过的,〔内视〕见自己体内流动的真气,以及在丹田处不停旋转的那股气漩。
任伯惇兴奋地跳了起来,这时他又发现,以往怎么努力也跳不高的他,此时居然轻轻松松便跳得老高,甚至还来及在空中翻个跟斗才落下。此时,他才看见一旁呆望着他的野人熊熊…以及自己在熊皮上所弄出的那几坨白色脏污,不禁脸红了起来。
野人熊熊伸出右手,托起任伯惇胯下那还有些溼粘的下体,好奇地端详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任伯惇根本闪不掉,几乎是他看到野人熊熊手方甫动,自己的要害便己经落入别人的掌握之中,但此时的侯任伯惇己知道,这位野人的来历绝不寻常,因为在前天的〔强奸〕事件里,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己经感受过野人熊熊体内真气充沛的情况,那只能用无穷无尽,浩瀚无垠来形容,如果说他体内的真气是萤火烛光,那野人熊熊体内的真气便是灼日太阳,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想来多半是什么前辈高人,却不幸失却了记忆或迷了心智之类的,才沦落至眼下情况,故任伯惇话里跟着也恭敬上许多。
「熊熊前辈…你有想到什么吗?能不能请您…高抬贵手~」,说老实话,任伯惇还是颇为担心野人熊熊要是突然间狂性大发,那他的宝贝便要宣告完蛋大吉了。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又好像没有…」,野人熊熊总算放开任伯惇的下体,抱着头一副相当苦恼的模样。
任伯惇大气不敢吭上一声,就惟恐乱了野人的思路,却没想到野人熊熊在一阵苦思,乱抓头发之后,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大乐道:
「哈~对了,小胖睡得像小猪一样,哈哈~熊熊喜欢小猪!」
「啥~你说谁小猪…」,任伯惇差点气绝,心里白痴果然还是白痴,一兜拳就想往野人熊熊头上招呼,只见蹲在地上的野人熊熊,抱着头咻地一声便闪到一旁,任伯惇心下一阵懊悔,连忙向野人熊熊招手道:「别跑,别跑,我不打你了。」
任伯惇见野人熊熊一副瑟瑟缩缩,生怕自己再打他头的模样,一时间突然替野人熊熊感到既难过又苍凉。以野人熊熊的内力及武功,从前应当是武林中名声响叮当的前辈高人,如今却沦落成这模样,当下他伸出手摸摸刚刚却生生地靠上来,正蹲下来,仰望着他的野人熊熊的毛茸茸的手说:「乖,小胖也喜欢熊熊,小胖和熊熊作好朋友,好不好?」
野人熊熊开心地点点头,将任伯惇一把抱在怀里,拼命用他又密又长的胡子磨擦他的脸颊,弄得任伯惇哭笑不得,又痒又难受,但这样亲密的肉体接触也让任伯惇更加确定,野人熊熊体内有某种事物强烈地吸引着他,或许是他那强力旺盛到极点的内丹,或者是其他,因为光只是眼下两人背腹相贴,都能引发他体内真气流动变得活泼起来,这对始窥真气堂奥的任伯惇是相当新鲜且奇妙的事,当下任伯惇心念一动,如果运作极乐心法于野人熊熊身上会发生什么事呢?
「熊熊要不要再跟小胖玩耍,但这次要由小胖主动,好不好?」
任伯惇见野人熊熊一脸茫然的模样,只好叹口气再解释:「就像前天那样啊,但这次要换小胖的棒棒进入熊熊的穴穴。」
只见野人熊熊侧头想一想,迟疑地摇摇头说:「不行,老爹交代过熊熊,不要随便让人踫到熊熊的屁屁!」
「那熊熊就可以踫小胖的屁屁,不公平。」,任伯惇话才一说出,见野人熊熊一副抓头扯耳,不知所措的焦虑模样,立时便后悔了,他心想,这种趁人之危的作为,跟前天那两名猎户又有什么差别,当下任伯惇叹口气,接道:「不,算了,如果熊熊不想也没关系。」
「熊熊跟老爹为什么会住这里?」,跟野人熊熊并排蹲在地,一同发了会呆的任伯惇转头问。
只见野人熊熊又茫然地摇了摇头,任伯惇叹口气,心想野人熊熊终究傻得紧,再问多半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又挂念着关家堡受袭一事,转头又问:「小胖有急事要离开,熊熊可以帮小胖离开吗?」
只见两人又是一阵比手划脚,野人熊熊好不容易明白任伯惇想离开的意思,难过地点点头,抓起任伯惇便朝一处山岰而去,任伯惇见才不过数天,野人熊熊对他竟己有些许依恋,多半是因为长年生活在林野之间,连个可以谈话的朋友都没有的缘故,想及此,任伯惇不禁也有些难过。
「小胖改天再回来找熊熊,但另一个躺着的瘦子,是个大坏蛋,熊熊回去将大坏蛋的伤治好之后,记得要赶紧赶他走哟~」,任伯惇准备离开之前,想起受重伤的神明子,连忙交代野人熊熊,两人在一阵热烈的拥抱之后,任伯惇才依依不舍地告别离去。
在赶路的过程中,任伯惇发现果然有些很奇妙的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首先他的身子远比从前要轻盈上许多,微胖的身体既便在空中翻上一两个筋斗,照样能轻巧巧地落回地上,眼力听力及手劲也强上许多,那种在快速奔跑的过程里,仍能充分掌握四周景像及声音动静的奇妙感受,让他兴奋得忍不住大声欢呼,更特别的是,丹田处那个刚成形的气漩,源源不断地提供他气力及精力,像他这样快速奔跑了半天,却连一丝疲累也感受不到,他隐隐然觉得自己丹田处的那只奇妙的气漩,多半便是关伯伯与左大叔亟欲见到的东西,这想法让他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赶紧回到关家堡,好告诉两人这个好消息。
却不料来到羊祜山脚下,任伯惇便远远望见关家堡后山黑烟处处,似乎正遭到攻击当中,他心下一凉,还不小心跘了个跤,才急急忙忙加快了速度上山。
来到后山,远远地便见到一群身穿关家堡服色的武士结起圆阵,团团地护卫住一人,虽然距离尚远,但任伯惇极目望去,仍能勉强分辨出形貌,当下大喫一惊,那不是左大叔吗?且看模样似乎还受了伤,正坐于地上休养调息。
而关伯伯沉稳坐马,气定神凝,正专心挥舞着一把宽厚的大剑,使一套看上去大开大閤,却坚实沉稳的剑法,立在圆阵之前,从容抵抗黑衣人众一波波的攻势,待看清楚对方人马,任伯惇才赫然发现智明子林源柏竟然也在其中,同时间,林源柏踫巧也抬头见到他,只见林源柏脸上一阵错愕,但随即强自镇定,低头换回寻常神色。
任伯惇见两造人马打得火热,虽说人数关家堡要多上许多,但对方似乎也是高手如云,一时间相持不下,场面混乱之极,只看到关长征大侠于场子中央单挑三名高手,一名身穿黑色斗篷,全身包得密不透风,脸上戴了个奇怪的七彩琉璃般面具,关大侠大半攻势都是由他接下的,显是三人中武功最高者,另一名身材高挑修长的年青人,就像风中柳絮一般,虽不直接撄其锋锐,但一有机会便挥舞手中的细长银剑,攻击关大侠不及的弱点,令人头疼,而另一名长相老实的年青人,并不直接下场,只在一旁掠阵,偶或上前攻击而己,只见关大侠虽是被围攻于其中,却仍环顾四周,一副游刃有余的轻松模样,而那三名高手,似乎也不像是全力以赴,准备痛下杀手的模样,而纯粹只求暂时困住关大侠而己。
只见双方人马暂时难分胜负,气氛紧绷至极,任伯惇连大气都不敢透上一口,更加不敢冒然接近,只好暂时先在远处一只土丘处,观看情势。
此时,身在圆阵当中的左舞玄,身体在一阵不自主的颤抖之后,突然仰天喷出一大口黑血,任伯惇看得大喫一惊,当下急得顾不得藏身,高声向关镇远惊声喊道:「关伯伯~左大叔他…他吐血了。」
原本从容应敌的关镇远,闻声一剑逼开黑衣众,惊喜地回头,朝任伯惇喊道:「小惇~你没事了吗?真是太好了。」
便在关镇远一时分心的时刻,一道瘦小黑影及一道灰色残影,分别由黑衣众人之间窜出,睁大双眼的任伯惇还不及出声警告,关长征己见一声提气长啸,人剑合一,全速冲破人墙,不断向圆阵接近的那不到半盏茶的短短时间里,因分心被迫落于下风的关镇远,己与对方交缠了十数招,待黑灰二道身影交错而过,受伤且遭封闭气血昏迷的关镇远,己落入其中一名瘦小的黑衣人手中。
此时,那名身穿黑色斗篷,脸上戴了奇怪的七彩琉璃面具的黑衣人,来到众人面前,扬声开口,制止黑衣人众继续动手,只见双方人马同时住手,看模样,显然是对方头领级的人物,只见他向脸带怒意,意态警戒的关长征拱手致意后,紧接便听见他忽高忽低,忽远忽近的飘忽声音自面具后传出:
「永闻关大侠英名,今日得见,幸何如是,星河神剑之风采果未令本教主失望,本教主雅不愿与关家堡作对,更不欲惹下关兄这名大敌,只求私底下与左师伯处理一件教中的家事务,若一切顺利,届时必定将关老堡主完好交回,不知关大侠的雅意如何?」
任伯惇见关镇远竟因为自己的呼喊,而致分心落入对方手中,心中正自责不己,却见才刚吐过血,原本还软坐于地的左舞玄,此时勉力起身,朗声大笑道:
「左某的贱命一条,怎劳极乐教主众人如此来往奔波,此外,左某天生贱格,更加担当不起师伯这尊贵的称号,左某孤身来往于天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