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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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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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戴雅从小就训练出了不可磨灭的战斗本能与技能,包围无法禁锢她,她同样操纵着风,然后如猛兽一般从上空扑下,迅猛的令人无法置信,白正在未反应过来之时就被戴雅用手狠狠的把脑颅按在了地上,巨大的冲击力使地面的大理石破碎,白正只觉得视觉变换快的可怕便眼冒金星。
如果不是他及时的用力量为盾,这一下足以要了他的命。
戴雅大口喘着气,身上有几处被风刃划破。
她拥有无尽的魔力,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魔术天赋,只要知道原理,发动任何魔术都是轻而易举的,然而她自己的根源却从未显露。
而没有一个人的根源可以万能。
这就是她在魔术上的弱点,没有具有宝具一般意义的魔术礼装,她不可能将一个如白正这样的人一举杀死。
戴雅此刻又是恼怒又是得意的看着脚底下踩着的人,她不顾露出的白皙大腿,狠狠的将坡跟鞋踩在了白正的后脑勺上,呲牙咧嘴如同要撕碎肉体的狮子,居高临下又使她像是一位女王。
“你不能杀我。”
白正此时依旧没有投降,因为他想到了绝对的理由,保证这个暂时(他认为是暂时)比他强的女孩绝对不敢杀他,甚至连废了他都不行。
“哦?真可笑,我可看不出来。”
“你杀了我,艾米尔莎就算是以自杀相逼,也要回我和她的那个世界——毕竟我是因她而死。而作为教导她几年的人,她绝不会毫无负罪感,说不定你杀了我,我家就会多一个女儿。而那种结果绝对不是你想看到的。所以,你还觉得可以为所欲为吗,自以为是的小女孩?”
白正此时的声音在戴雅听来那真是无比的····欠揍。
那种带着微妙笑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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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戴雅(女王状):哼,杂种,还敢抢我的人,说,还敢不敢了?
白正:有种你就杀啊,杀了我你就无法阻止艾米尔了回去了,杀了我你就输了。
戴雅:·····混账!来人,打死拖出去喂狗!
库丘林:·····
艾米尔莎:QAQ!白正!
我觉得最近爆字数情况好严重····
而且我写东西好像越来越拖了····情节如此之慢····
这叫我怎么开始第二部····还等着王女参观中国古代建筑呢····
我发现,如果我不看前文,我会完·全不记得上一章讲了什么·····
求评论,求收藏!我最近比较勤快了!


、WHY

夜晚的繁华从来都不是艾米尔莎喜欢的景色。
因为那繁华之下掩盖了多少污秽;是她想也想不到的。
此时她却被美杜莎抱在怀里,强迫性的看向远处的繁华高楼。
冬木市并不是什么大都市,却也有着照亮黑夜的彩灯,人这种东西,更是无论在哪里都喜欢热闹的生物;所以冬木市在夜晚还算是有点看头;此时在艾米尔莎眼里却觉得刺眼。
浓郁的墨色没有一丝的光芒,它吞噬着整片天空,却唯独只留着那人造的光芒不去遮掩。
···
····
·····
“哎,你到底是什么毛病,不就是打架嘛,看你这样子像是死了人一样。”库丘林看着她那张面无表情的萝莉脸自己都觉得痛苦,更别提这姑娘周身隐隐散发着一股悲寂哀凉的气息,任何人一旦靠近一点就会莫名的沾染上这种悲凉的感情。
库丘林隐隐的头疼,想这真是麻烦啊。
他在靠近她坐着打盹儿的时候就梦到了很多很多东西。
很多很多。
蓝发的男人长叹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血红的眼里含着莫名的情绪。他伸出宽大的手掌,摸了摸艾米尔莎的脑袋,算是安慰这可怜的小姑娘。
“抱歉啊····我就是这样的体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多人在我身边呆着都会想起很不开心的事情,那么请离我远一点,因为我现在的心情真的无法好起来。”艾米尔莎将脸颊埋在双膝间,声音都在颤抖。
她是负责接受世界上的几种负面情绪记忆之人,她本身就像是病原体,或者说被隔离的传染物,一旦靠近别人别人就会被她影响。
美杜莎抱着她的身体,发现她的身体寒冷冰凉,柔软的织物因为冷寒紧紧的贴着小少女刚刚发育的花苞一样的身躯,显出美好的身形,在美杜莎看得见的地方,艾米尔莎的皮肤已经褪去了血色,苍白无比。
美杜莎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抚摸着这个女孩,就像以前,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幼小的自己在黑暗中被姐姐们这么抚摸着。

“你以为——我动不了你吗?你真是太小看我了,杂种!”狠狠的将白正的头压在脚下,戴雅扯着少年的头发,脸上是凶狠的神态,就像下一秒就要把脚下之人撕个粉碎。
她手里的红枪已经蓄势待发,只等着下一刻贯穿少年的咽喉,然后狠狠的饮血。
戴雅却不愿意让脚下的人死的痛快。
她拉起少年的头发,狠狠的拉扯着头皮,将唇附在他的耳边,看似亲密无间,耳语厮磨,她的眼里却是慑人夺魄的光,只一眼就让人心悸,而白正努力的睁开双眼,没有戴眼镜的双眼看到的只是一片模糊的色块,然而即使不用看他都可以感受得到那股热切的目光——热切的盼望着自己以一种令她愉悦的方式惨死的目光。
白正冷哼一声,姿态依旧不减一分傲然与冷硬,他确实被打的很疼,身上的骨头已经断了几根,然而他忍下了这疼痛。
这有什么受不了的呢?比起自己再一次孤独一人活在世界上毫无生活的乐趣,疼痛并不算什么。
“你害怕再一次孤独吗?”白正哼哼的笑几声,眼神冰的在夜里漾出冷冽的光,他扭过头,以一种嘲笑和轻蔑的眼神注视着他的敌人,在他身上的王女,“戴雅,戴雅,这名字的意义是钻石···你确实比钻石还要瞩目,但是钻石总是难以攻破的啊,坚硬而冰凉的心脏,这样的你真的在乎我的艾米尔莎吗?”
他几乎是以咏唱歌曲的音调来说这句话,他读起艾米尔莎的名字时就像是念出不为人知的神秘咒语一般又轻,又有着特别的韵调。
戴雅几乎是立即将那张脸踩在脚下,她喘着大气,脸上全是凶狠与不可置信,然而即使发丝凌乱,她的这张脸也有着独特的美感。
在白正看来,那种美简直美得人脊背发凉。
在看着那双紫色眼瞳的那一刹那,她几乎要忍不住将枪扎下去的同时尖叫出声。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高傲的无以复加,蕴含了浓浓的轻蔑,深邃的紫色不如艾米尔莎那般有着神秘的韵味,而是犹如空谷般摄人!
而被她抓着的少年突然的就收敛了自己张扬而狂怒的气息,他面上还是一种文卷书生般的精英模样,眼里的轻蔑却不减一毫,那仿佛在说,即使是高贵的皇帝,也是对浅薄之人退让的·····因为他在怜悯那个浅薄之人!
既然是浅薄之人,可怜可怜有什么所谓呢?
“把你的眼神收回去,收回去!”愤怒的女孩厉声喊着,眼里的光比雷电还要耀眼而狠戾,在黑暗的房间里显得如鬼魅般可怖,但莫名的她却无法抓住少年了,少年那一瞬间充裕了的力量居然弹开了他!他那被打败而消散下去的精神力量此时竟然无比浑厚!
“你无法阻止我。”白正一步一步的往门边退,即使骨折他也凭着令人落泪的坚强站了起来,还以力量来修复破碎的骨头——即使那比戴雅加之给他的痛楚要高上一倍。
他的眼里是明了的决断与必得的情绪,嘴角的笑容越来越自然:“因为你是阿珂尔玛林·····或者你比她好一点吧,但是这仍然无法让你赢我。总是摆弄他人命运的人是无法理解被命运缠绕的人的痛楚的·····再见!”
他留下一串冷冷的笑音,在语气落下的那一瞬间身影消散为金光。
戴雅此时终于明白为何身为世界任命的英灵,派来矫正错误的白正在生命遇到危机时不化为灵体了。
因为白正····本来就想和她打一场,而且只有力量充裕的时候他才能算是英灵,该死!
戴雅脸上的怒色狰狞而美的可怕,手几乎要捏碎神级的红枪,她不断的喘着气,面色气的通红

而此时她却不明白白正的意思。
她一双地狱之火般的眼里透着连自己都不可察的迷茫,微小而醒目,犹如红色牡丹花里的一朵白牡丹。
【“你害怕再一次孤独吗?”】
白正那种怜悯般的神态令她几乎想要撕了那张白嫩的脸皮。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又知道什么?!
为什么·····我不知道?!
啊啊啊到底怎样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孤独吗?你说我孤独?!
我的身边有三个英灵,我会让老师一世荣华,我的父王更是最古老的王者·····
我什么都不缺·····
哦,听着都无力。
戴雅心底有个声音在嘲笑她,狠狠的嘲笑她。
随后那个声音说道,你看,你心爱的臣子至少有半颗心在那个傲慢的小少年身上,你要是不干掉他,斩草不除根,艾米尔莎迟早会坠入爱情的河流,女孩子,特别是艾米尔莎这种长期生活在黑暗里的女孩子,她们就像是飞蛾一样,是看到了光明就会拥抱的可怜孩子啊,不管那光明是不是火。
戴雅紧紧的捂住脑袋。
然而那小小的,魅惑的声音还没有停止。
白正是么?
那个声音狂暴的笑着。
那有什么好怕的,白正是么?
我们一起·····干掉他!然后将他做成魔术人偶,送给艾米尔莎····别摇头,这样的方式难道不好么?这样白正也可以和艾米尔莎在一起了,艾米尔莎也不会回去那个世界了啊!因为白正真正意义上还没有死啊?
你不是想要他死吗?
不过是碍着艾米尔莎而已。
戴雅·吉尔伽美什,你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到手!

肯尼斯闭着双目倚在沙发上,不算修长的身躯只套着一件衬衫,穿着薄薄的裤子,他的金发不受发胶的控制散了下来,全被汗水打湿,散在他苍白的脸孔上,别有一种凌乱的柔美感。
他并不是姿容差的人,相反身为英国绅士他是很英俊的那种类型,不过是表情死板而已,当这玩意去掉之后他是个十足十的英国俊男人。
特别是他身体修长,有点单薄却并不销售,穿上风衣的话是能在雾都里穿梭着都可以成为一片风景的男人,就连那风衣都是收腰型的,足以衬托出他流畅优美的腰身。
——可惜这样的贵族青年爱着的女人却恨着他,视他为情敌。
肯尼斯这才想起戴雅说过的一句话。
真是恨死了命运女神,一想到她们随意摆布命运如摆布棋局与戏剧,就想要在被摆布以后捅她们一刀。
迪卢木多没有说任何话,他只是用眼观察着君主全身上下是否安好,然后去厨房调了一杯咖啡。
肯尼斯端着那被雾气袅袅的咖啡,回味着那种熟悉的味道就想到从前餐桌上索拉还依旧坐在那里,自己也是如此和戴雅一起喝这种咖啡。
等圣杯战争开始以后,自己身边又多了个傻青年。
用余光看着身边身姿挺拔的俊美青年,肯尼斯又把眼神收了回来,但是蓝色的双眼里有了点别的东西。
算了,肯尼斯想。
——现在没有变的,只有咖啡的味道和身边的这个傻骑士了。
戴雅·····肯尼斯顿时觉得嘴里一阵苦涩,但是心里的某个念头坚定了许多。
——若是妹妹无法继承家族,就让戴雅继承吧,不,干脆就直接在战争后把刻印移植给她吧····
虽然,到时候她很可能····回到自己的家里吧,继承自己家里的魔术基业,对于魔术师来说才是正道,如果她是贵族,那更是责任。
肯尼斯抚养了戴雅几年,怎么会没有看出她最近的变化?
孩子长大了啊·····
肯尼斯心里落寞的想着。
当时总在半夜做恶梦的小女孩现在都能杀气腾腾与英灵对峙了啊····
也许是出于人的心理吧,肯尼斯的心境在此时发生了变化,那颗独属于家族荣耀与魔术的心多了点别的东西。
他以为自己会拥有索拉的爱,他以为自己能在圣杯战争中获得绝对的胜利,然而这些他以为会属于他的东西一下子如云烟散去了,一点东西都没有留下,那么他就会牢牢的抓紧自己已经拥有的。
即使那在以前的他看来并不重要。
比如·····一个忠诚的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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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联考去死联考去死联考去死····
存稿箱在此。
话说我可以签约了····等了编辑好久 
果然编辑都是不按时的····
啊啊啊合同在哪里啊···


、不请自来

戴雅的面前静静的放着一本书;厚厚的封面与猩红单薄的封底,看上去就像是····这本书被撕去了最后一面又给补上了空白一样!
她凝神看着面前的书籍,白皙如玉的小手慢慢的勾勒书上一点点诡异的猩红印记。
“简直可以想象的到啊,这本书的记载者是如何痛苦着记下这手记。”
许久,她轻笑出声;充满了魔性美的瞳微微放大;恢复了普通人一般的瞳孔模样。
为了找这本书,她命阿奇博尔特家族的人翻遍了阿奇博尔特家的书藏,再加上·····
“呵,没想到老索菲家的书倒是很有看头嘛。”
声音婉转而清澈,经过压低了的幼女声音充满了魔鬼一般的诱惑力。
那是一种····来自于地狱般地方的声音。
“瑟坦达?艾米尔莎呢?”
眼神幽幽一转,戴雅收敛起笑容,瞥眼问道。
“啊啊,那个小丫头啊,她在郊外的洋楼里,准备与远坂家的交涉,还说到时候请小殿下您赏光。啧,将那种事情当做戏剧,你们俩还真是····”
面色极为难看的库丘林剑一般的眉宇之间都是肃然与隐忍。
以他的性子,注定无法像艾米尔莎那样自然的布局或是欣赏由人性扭曲引发的·····戏剧。

远坂时臣在精巧的洋楼里轻声的漫步着,淡漠的眼神扫视着一些物品。
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的在楼里走动,最后来到的是敞开着的主卧室,因为那里一定有他要找的人,何况这样早的清晨,以那个人的身体想必支持不住困意,陷入了沉睡之中——即使那个人会起身看一眼小樱,那也是在他身体可以做到的情况下。
他看着敞开的门时倒是一愣,不过想着在清晨的话空气对流会让这房间充满清风,他没有露出什么惊讶的神情,只是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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