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很魅很妖娆 作者:兜里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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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很魅很妖娆 作者:兜里有烟-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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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受才怪,想变颜色那么容易呢,你当我是师父啊。”岚风用手擦了擦他的脸,柔声细气的道:“小师兄乖,再忍一会儿。”
“我没事。”素骨顿时就无语了。
“行了,睁开吧,给师兄看看。”
素骨睁开眼睛,视觉上倒是没什么影响,眨了眨道:“好了么。”
“漂亮!”岚风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用力的一拍素骨的肩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说着,看向凌玄,“你看呢,大哥。”
“是不错。”凌玄难得的肯定了一番素骨,“眼睛和衣服的颜色很衬。”
如此,他们三个彻底的打扮妥当,凌玄和岚风又紧了紧胡子,要是一不小心掉下来可就不好了,素骨也塞了塞胸,确保万无一失,苍穹繁星点点,好一个晴朗的夜晚,华丽的黑色马车款款的朝王爷府驶去。
还未到王爷府跟前,远远的便传来一阵婉转缥缈的鼓乐之声。旋律悠扬,时高时低,仿若清泉流过山间,又仿若细雨打在湖面。通往王爷府的开阔大道上,不时有各种华贵的车辆疾驰而过,看样子都是来参加琉刖的宴席的。
“我们如何混进去。”素骨低声道。
“混?”岚风捋着胡子一抹嘲讽,“就凭咱们三兄弟如此仪表堂堂,倾国倾城的还需混么,进去就是。”
“可我们没请帖啊。”素骨又道。
岚风不耐烦了,对着凌玄道:“大哥,你说师父怎么就相中他这么个不开窍的东西。”
凌玄没做声,目光如刀锋般落向王爷府的一派纸醉金迷。
想要盗得琉刖的佩剑谈何容易,纵观天下,除了师父,再无谁的武功能在琉刖之上,就是他,也逊其三分。在凌玄沉思之时,素骨也看向了那袅袅笙歌之处,那缕熟稔而又陌生的气息如条条丝缎般向他的心底蔓延,曾几何时,他就住在这里,与那个人朝夕相对。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他的心中未免略过一抹深深的怅然若失。

、第八十三章:曾几何时

他现在,过得应该很好吧,他一直都过得很适意,很富足,总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权力,似乎天下就没什么他琉刖得不到的,而自己,竟然在各自天涯后,又被他说成是在意之人,真真可笑至极。
近了,便听到来客的道贺声,无外乎是祝琉刖的宠妃愈发美妙动人之类的话。
人群中,他隐隐的望到一缕熟悉的身影,是他。他今晚打扮得可真华贵,皇亲国戚,荣华一身。正在和来往宾客客套,而转瞬,那个人影便又消失在一片人海中。
“走,我们进去。”岚风瞧准时机道。
素骨忙收敛好纷乱的心神,腰佩三尺青锋,随凌玄与岚风朝王爷府的大门走去。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再熟悉不过,那种扑面而来的酸楚让他几乎无法自持,遂连忙深吸口气。
不知今日是琉刖哪个宠妃的华诞,办得如此排场,如此华美,处处金碧辉煌,流光溢彩。想必他一定是很宠她的吧。因为来王爷府的客人过多,并无守卫一一过目,他们三个就随着人潮混了进去。在一处不大显眼的角落处落座,岚风小声的对素骨道:“小师弟,你怎么心不在焉的,集中精神!”
“唯恐他此刻心猿意马吧。”凌玄忽然不动声色道,眉宇间一抹冷嘲。
素骨没做声,他伤得他那么深,断了所有念想吧,不是对自己说过的,一切皆是浮梦一场。可此刻就坐在这王爷府中,那个人就在眼前,周遭的环境仿然如昨,他却如何也静不下心。六王爷府奢华绝伦,堪比皇宫,琉刖是几位王爷中最得势的一位,在朝廷更是权倾一方。他有的是手段,又极精通人际,更加之几年前娶了当朝大将军的千金,权势愈然不可一世。
可今日,却不是给他的那个侧妃过生日,是一位素骨从未见过的,姿容娇艳的宠妃。
大殿的正位上,琉刖一席华服,风神俊朗,身边依偎着如花美人,真真一双神仙眷侣。素骨冷冷的望着,怎么没见当年那个云锦的影子,莫不是被琉刖冷落了吧。这么想着,他忽然就在心底笑了。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不停的有客人给琉刖敬酒,场面很是热闹,当然了,琉刖也收了不少的礼金,一箱箱的金银珠宝,由下人往里抬。
人头涌动,琉刖当然不会注意到素骨。他兴致正好,与朝廷的同党推杯换盏,奇怪的是,琉刖虽为武林中人,可今日来参加宴席的却不见一个江湖人。
想必堂堂六王爷是不屑与江湖中人为伍的,除了他们的师父以外。
琉刖找师父究竟想达到什么目的呢,素骨不禁暗自思忖。这时,岚风低声对他说:“素骨,一会儿你就上。”
“什么?我就这么……上去?”
“废话,那你还想让琉刖列队迎接啊。”
“不会太突兀了么。”
“要的就是这种惊艳全场的效果,听我的没错。”
“那你们呢。”素骨看了看岚风,又瞧了眼一边的凌玄。
“你总惦记我们干嘛,干好你自己的事!”岚风满脸的不耐烦。
“你放心,我和岚风会暗中保护你的,如果琉刖一旦有什么动作,我们会下手的。”
凌玄说完,朝岚风使了个眼色,他们俩起身往外侧走去。然后,便靠在大殿四围暗红色的柱子上冷眼观望。不是吧,他们就这样把他一个人扔着了,这百十来号人的宴席,要他怎么就冲上去舞剑?素骨握紧了下腰间的佩剑,转了转淡紫色的眼眸,可也没想出什么好折子,看来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所有人都笑逐颜开,在这荼靡的夜色下,没有人留意到这个坐在角落里的一身淡紫云裳的“少女”。素骨缓缓的站起身,与此同时,岚风与凌玄的目色也变得冷锐起来。
大殿内一派欢歌笑语,琉刖将佳人搂在怀中,捏起一颗葡萄温柔的递到她红润的嘴边,宠妃嫣然一笑,朱唇微启,衔住那粒葡萄,千般妩媚的一笑。
这一幕看在素骨眼中,却如万针穿心般痛楚,曾几何时,他也是这般温存的与自己缠绵。下意识的,几乎是没做任何考虑的,素骨顺手扯下颈间的项链就朝琉刖的方向掷了出去,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会如此准,如此狠,力道如此精绝。

、第八十四章:十指相扣,绕指柔情

颗颗莹润的珍珠若利刃般直直击中宠妃的下颌,顿时鲜血直流,珠子纷纷落在地上,偌大的殿堂内刹那鸦雀无声,所有人皆向他这边望过来,有的人手里还举着酒樽,就那么如定格般悬在半空,有人的嘴里塞着美味佳肴,顿时停止了咀嚼。琉刖也朝这边望过来,目光锋利如刀,然后他一把将掩面而泣,惊慌不定的宠妃推到一边,沉着脸向素骨走来。
素骨蓦然就笑了,笑容破碎冰冷,冷过那九天月华。
这许多时光过去,你我终于又面面相对了。
你可知,我又一次站在了你的面前,而你,仍不知我是谁。
随着脚步的逼近,琉刖眼底的神情变幻莫测,从最初的寒彻愤怒变成有些游移,最后却是愣住了。“你是何人。”
琉刖没有想众人所想的那样大发雷霆,或干脆置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于死地,而是一字一顿的问了这么一句。
“小女子无缘。”素骨淡淡道,却是高傲的仰起下颌,这次,该我傲气一次了,一直在你的面前,我都是那般卑微。
“无缘?”琉刖转了下眼眸,“怎么从未见过你。”
“王爷自是没见过我的,王爷身边美女如云,又怎会留意到我。”
琉刖微微眯了下眼睛,“你为何对我的妃子出手。”
素骨一笑,“若非如此,王爷又怎会站在我的面前,与我说话。”
琉刖就笑了,非但没有责备他,反而道:“天下想引起本王注意的女子何止千百,不过你的手段是最狠的,也是最有效的。”
大殿内,所有宾客皆用一种迷惑不解的眼神望着他们两个。
素骨冷冷的勾了下唇角,“小女子听闻今日是王爷宠妃生辰的好日子,特来此为王爷与贵妃祝寿。”言罢,拿起腰间佩剑,“无缘愿为王爷舞剑一曲。”
琉刖挑了挑眉梢,“好。”
遂,他向后退了几步,给素骨让出位置,见状,珠帘后的乐师连忙凑起了鼓乐,乐曲低婉中透着说不出的力道,确为一首好曲子。
素骨双手倒卧住剑柄,向场内的众人微微一鞠,“无缘献丑了。”
雨落飞花,霓裳清扬,似醉似梦,只舞得看的人与舞的人都如梦如幻般迷醉。琉刖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位十四五岁的少女,缘何那般熟悉,眉宇间的神情,手上的动作,和那个人好像,回眸刹那,惊鸿一霹,顾盼生辉,而那眉目间却始终缭绕着一缕缕挥之不去的悲伤,即使在这千人同欢的宴席,即使在这晴朗的夜晚,那抹忧伤如烟似雾,袅袅不散,看得人心里一丝悸痛。时光流转,你还记得么。
我都记得,只要你还记得。
素骨在心底默默无语,如今,我不再是你的人,如今,我们成了敌人。
宿命的轮盘上,谁也无法笃定明天。
一曲毕,现场仍是安安静静,所有人仿佛都沉浸其中难以自拔,只等着那人的下一个缭绕如烟的舞姿。
收了剑锋,素骨站定,一笑道:“望王爷喜欢。”
琉刖也若方缓过心神般,随后轻轻击掌,“好!本王还从未见得将剑舞得这般出神入化之人,重重有赏!”
大殿的柱子旁,两个人长长地舒了口气。
随即,那两位戴着胡子的老者便悄然不见了。
琉刖上前一步,风度翩翩的道:“姑娘,这边请。”
素骨黯然垂眸,想,这就是你所谓的心有所属么,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
“谢王爷赏识。”他款款跟随琉刖朝正位走去,那边妃子用白色丝绢手帕捂着嘴角,却见琉刖领上来另一个女人,顿时怒火万丈,可她怎敢违了琉刖的意思,眼睛里燃点着火焰,脸上还不能动一点声色,只能附和着道:“这位姑娘的剑舞得可真好,却不知灵儿怎么得罪了姑娘,出手伤我,要知道我可不是习武之人,身子又不好,这一下……”
琉刖冷冷的横了她一眼,那目光冷若对素不相识之人,沉声道:“宣太医,带灵妃去诊治一下。”就再没说别的。这便是他,琉刖,一个时而温存时而绝情的男人。端的是令人那般魂牵梦绕。素骨缓缓落座,扫视了一番大殿,不知二师兄和大师兄去哪了,想必该隐伏在琉刖的寝宫附近,接下来,就要看他的酒量了。
十指相扣,绕指柔情。
当他轻轻的握住他的指尖,往事如潮,呼啸而至。
素骨连忙缩了下手,他必须要掩饰心底的情绪,将它们好好的尘封起来。
因为,在这个世上,已经有另一个人思自己念自己了,他不能负了那人。

、第八十五章:繁华过后,山河永寂。

“无缘姑娘,本王赐你一杯酒。”琉刖见他有些闪躲,便松开他,倒了杯酒,递于他手上道,说着又举起自己的酒樽,“来,你陪本王满饮此杯。”
素骨什么也没说,仰起脖子一饮而尽。香醇的玉液琼浆,此刻在他的口中却是那般辛辣,苦涩。见他如此痛快,琉刖显然心情大好,已经将方才的灵妃抛之脑后,又斟满,素骨丝毫没推辞,与他干了一杯又一杯。
在酒精的作用下,心底某个地方渐渐脆弱起来,柔软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酒不醉人人自醉。三分酒意,更是人面桃花。直看得琉刖一阵心动,不自觉的搂过素骨纤细的腰肢,将他揽入怀中。一切的感知那般熟悉,素骨蓦然侧目看向他,目色冰冷,欲含千般流转,沧海携云去,碧落九天时。
可琉刖明显根本一点事没有,倒是他先醉意朦胧了,这怎么行。好在素骨之前喝了血渊的那瓶神药,运足内力,还可以保持清醒。于是,他主动举杯道“王爷,无缘敬你一杯。”
“好好,本王喝。”琉刖很受用,举杯就干了。
素骨记得大师兄说只要让他稍微有点晕晕然就行,若论酒量,自己委实不是琉刖的对手。
就这般,他们你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觉,琉刖也有些醉了,眼底的神情愈发迷离起来,微微眯着狭长的凤目盯着素骨低语:“无缘姑娘,你为何叫这么忧伤的名字。”
“忧伤么,我不觉得。”素骨一笑,恰似千帆过尽般的沉寂,“繁华过后,不过是一场山河永寂,谁又记得谁呢?缘深缘浅,路长路短,看过,就好。”
琉刖半晌没做声,就那么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你知道,本王为何没责罚与你么。”
“无缘不知。”
“你可知,你出手伤了我的爱妃,知道么,嗯?”琉刖说着,用指尖轻轻的划过素骨的脸颊,声音一抹微醺道:“因为,你很像一个人。”
“是么,不知无缘像何人。”素骨静静的道。
“像,本王曾经喜欢过的一个人。”
时光瞬间凝固,世界仿若一片死寂。喜欢,喜欢过。曾经。
素骨笑了笑,“王爷,你喝醉了。”
“就这点酒,本王是喝不醉的。”琉刖说着又将他往怀里搂了搂,“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素骨没动声色,眼角瞄向琉刖腰间的青锋,好一把宝剑,即使剑在鞘中,仍是能感觉到那抹肃杀之气,隐隐寒光。为了师父,他违了心意又如何,遂他顺从的往琉刖怀中靠去,眸光流转的含情脉脉的望了他一眼,笑而不语。
琉刖是怎个明解风情之人,搭在他腰间的手蓦然向上挪了挪,在素骨胸侧揉了一下,不轻不重,却差点没把素骨吓死,这万一要是被他发现了,那还了得,遂赶紧握住琉刖的手道:“王爷,这里人多。”
“呵呵。”琉刖笑的风流,“那你就随本王去寝宫如何。”
语落,琉刖便与素骨相拥着朝后方奢华的寝宫走去。众目睽睽之下,琉刖丝毫不在意他人目光。这就是他,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我行我素。或许,也正因为这点,素骨才对他深深迷恋吧,他是个薄幸名狂的男人,却拥有傲视群雄的魄力与胆识,狂野与不羁。
就如掠过荒野的风,不留痕迹,却令人深然眷恋。
琉刖的寝宫还是那时的模样,每一处陈设,都透着一抹熟稔。沿着寝宫的路上,设有很多守卫,各个全副武装,身手不凡。刚一进宫中,琉刖就亟不可待的将素骨按倒在床榻上,作势就要去扯他的衣服,素骨连忙按住胸口,推住他的肩道:“王爷,你别着急。”
琉刖在他的臀上捏了一笑,热辣的气息扑在他的脸上道:“我要是到了这种时候还不着急的话,就不是个男人了。”琉刖根本不由他分说,一手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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