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李兰扯了两根秀发递过来,许楠玉接过让秀发从空中飘落然后让剑刃等在秀发飘落的方向,几个呼吸间秀发碰着剑刃眨眼断作两半,根本没有停顿感像是穿过剑身一般。
头发重量可以忽悠不记,所以它落下的力道也可以忽悠不记,两方相碰没有任何外力可秀发还是断了,可以想见剑刃的锋利承度有多么的恐怖!
李兰颤抖着掏出手机,给李老拨了电话,说过没两句就把手机递过来示意许楠玉听。
姜是老的辣,李老开口问的就是剑的来历。
“在琉璃厂街道买的,剑身上的铁锈很像您曾经跟我说过的护宝泥一种,原本也只是猜测买回来试试,可没想到还真的是。”把古剑的一些细节说了,当说到剑削有刻日月星辰、山水草木时,许楠玉听到电话那头李老摔了茶杯的声音。摔了茶杯?希望李老不是用十二花神杯泡茶,那可是摔一只就少一只的珍品呀!
“没看错是日月星辰跟山川草木?”李老抖着声问。
“没看错,剑削是青铜的图案刻的很清晰。”
“剑身没有铭文?”
“没有。”整个剑都被翻遍了,根本没书写文字的地方,仔细想下轩辕那时期文字才刚创建‘轩辕’这两字应该还没有。
李老沉默下问:“你觉的呢?”
许楠玉组织了半晌的语言,吐出两字。“有可能。”
“直觉?”
“直觉。”
“……剑的事不要外露,我下午过来。”李老这话让许楠玉诚惶诚恐。
“还是我送过去吧。”
“你带着剑上飞机不安全,如果是真的,这个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是真的是轩辕圣剑,那将是任何人都不能平常对待的剑,圣剑,圣道之剑,它是中国上下五千年文化的大统,是比之皇权还要来得荣耀的真正神之剑!在远古那个崇尚一切神秘力量的时代中,它就是神权!
李老的行动速度很快,不过几小时真到了北京,看着眼前这把散发着冷冽气息的古剑,李老隆重的戴上眼镜,半个小时后摘下眼镜嘴角的弧度是忍不住的往上挑。
林黛玉跟林儒玉因为下午有事在李老来之前就离开了,李兰则在李泰进门一瞟下心里犯怯跟着离开,所以现在整个大厅就剩李泰、许楠玉、李老。许楠玉小声问:“李老怎么样?”他是知道结果但这个结果若被李老亲口宣布出来,他想他心里会更踏实的。
“你的直觉是正确的,这的确是轩辕剑。”李老从剑形剑鞘上的雕刻图案与史料记载无误,还有青铜的材质与神秘的剑身各种论定判断。“相传轩辕为斩蚩尤请众神采神山之石用天外之火、众神灵气为他铸剑,数月后剑成出炉之日地动山摇,日月无光唯有此剑光芒万丈直冲云霄斩开黑雾拨云见日,不可一世强大无敌的蚩尤果真败于剑下,让轩辕斩下头颇四肢丢在各处,统一了蚩尤部落结束了数百年的纷争。”
做为两个强大部落的直接转折点,轩辕剑毫无疑问是重心,因为轩辕的部落统一才有后来的三皇五帝时期,进而才会有秦、春秋战国、汉等,才会有唐宋元明清的传承跟现在的辉煌!一切,都是从一把剑开始的。
仁爱、勇气、宽宏、力量、智慧……对这样一把包含着中国上下五千年最为正统思想精髓的神圣圣道之剑,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李老捧着剑想了想说:“用鱼缸装两条鱼来。”
李泰跟许楠玉没习惯养鱼两人面面相觑,不过好在仆佣有这个爱好,当下从自己房间里捧来一个小鱼缸,三条拇指宽的金鱼悠闲的游着,可是当接近李老二米之内时金鱼不再悠闲了,在水里巨烈的翻滚着溅起一大片水花,忽然的变故吓的仆佣差点把鱼缸甩出去,好在心理素质还算强忍着溅起的水花把鱼缸放茶几上。
李老笑笑,捧着轩辕剑离开两米远,等金鱼不再巨烈翻滚后再缓缓靠近,刚才那幕再现,随着李老的距离越近金鱼翻滚的行为更为激烈,当李老把轩辕剑横在鱼缸旁边时,有一条甚至激烈到直接跃出水面跳到了鱼缸外面,瞧它还使劲蹦哒猛翻白眼的可怜模样,许楠玉好心把它再放入水内,只是没两分钟它再次跳了出来。
金鱼的反常模样就算白痴也猜到了是轩辕剑的原因,许楠玉再次把金鱼丢进鱼缸看向李老。
李老拿开轩辕剑,语气也不无惊叹。“这是我从一本杂书上看到的传闻,而那则传闻相传是从某些龟壳上翻译出来的,是不是真因为没有轩辕古剑都无从考证。”看到杂文上的小篇章时李老还很年轻,那时他不信这传闻以为是某些祖先们无聊写来好玩的神话故事。“轩辕神剑是圣道之剑,是圣道的大统,仁爱、勇力、宽宏、力量、智慧等,是高于一切的神权象征,闻之则惧见之则敬,更是邪恶阴暗之物的最大克星!”
“甚至是怎么做到的?”许楠玉没想着有人答,握着剑柄靠近鱼缸,不无意外金鱼再次跳动了起来,动物的触感不知跟人类敏锐了多少辈,可惜也没人懂跟金鱼交流,不然到是可以问问,它这到底是害怕的跳?还是尊敬兴奋的跳?
“剑鞘跟剑柄是青铜,这剑身嘛,不是铁也不是钢,最大的猜测方向有可能是硕石。”硕石好解释,因为现在人们对它的了解也不过才皮毛也就是没解释,那问题来啦,这剑又是怎么铸成的呢?难道还真有天外之火众神之灵气?!
许楠玉握着剑柄往茶几上一刺,不废丝毫气力近六七公分的大理石茶几被刺了个对穿,抽出来再给茶几角一捎,一个规则的大理石三角形掉在地毯上。
李泰接过剑套上剑鞘,用眼神制止他再玩,这东西可不是平时玩的水果刀,冷硬的大理石都给被轻易的捎个角,那要碰着肉体凡胎,一剑两断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这剑我带走。”李老如是说,许楠玉点头一点都不担心,李老深深看他一眼问:“还有谁知道轩辕剑的事?”
“李兰,我二哥三姐,不过他们都不知道这是轩辕剑,走的时候我有让他们保密。”
“那就交待他们继续保密,轩辕剑问世的消息现在还不是时候。”许楠玉捡漏的事已经频繁到让人感觉惊奇,‘木秀于林’‘枪打出头鸟’太过于出位不是好事,至少对于现在的许楠玉来说是百害而无一利,李老的想法是等再过几年许楠玉再大一些能独当一面的时候,才宣布轩辕剑问世的这消息,只是他现在绝对没有想到那时间会来的那么快。
许楠玉懂李老的意思,点头表示知道。也知李老这么谨慎是在保护他,所以心中只有满满感激而无一丝不愉感。
送李老上飞往忻州的飞机,许楠玉跟李泰吃完晚饭移到书房,一个处理公务一人看书,气氛到是极为融洽。
“在想什么?”瞧许楠玉放下书枕着手臂,李泰问。
偏头看他回:“在想我二哥,今天下午我二哥找我借钱,二千万投资一个游戏制作,是他大学里几个朋友弄的。”
李泰伸手示意他过来,等许楠玉走过来抓着他手让其坐到腿上,手臂张开刚好可以把怀里整个人圈禁住。“所以?”
“二哥说这投资是赚钱的一个契机,不过他不会管理只作投资方,他自己打算毕业后就出国留学。”林儒玉明年就毕业了,现在他提前有打算这是好事,只是许楠玉有点舍不得了。
“你该为他高兴。”每个选择都是转折点,往上还是往下在于对方的目标明不明确,林儒玉有远走家乡的觉悟这是好的。
“高兴之余难免伤感嘛,你看呀,二哥毕业后就是三姐,三姐毕业后呢找工作,工作找到了过个两三年就是谈婚论嫁,然后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自己的交际圈子,想见个面都还要左约右约时间。”
李泰笑笑,握着他手数:“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自己的交际圈子,重点是,你仍旧是他们的弟弟。”抚平他的手指,笑。“他们仍旧是你的二哥三姐,区别只是你到时候可能会有几个可爱的侄子侄女一个漂亮的嫂子一个帅气的姐夫,这个大家庭只会越来越大,绝对不会分散。”
“过来人之言?”许楠玉望着他笑。
李泰不答,低头视线交缠着情不自禁吻了下去,圈着他的手臂缩紧直到许楠玉轻哼表示抗议。一吻结束许楠玉有点喘,感觉屁股下有股热源恶意的蹭了蹭。
“别动。”李泰哑着声收紧手臂阻止他恶意的挑拨,这小子就这么想让他就地正法了他?
让他别动他偏动,许楠玉恶意的再扭了扭腰,心里恶魔角伸了出来,哦耶哦耶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受刺激了受刺激了吧~~~?
李泰喘息再重上一分,想着昨晚要的太狠今天让他休息,可这小子还不知死活的撩拨他,看他出丑也不知最后承受结果的是谁?!罢了罢了,有胆子撩拨就该有胆子承受后果!
许楠玉感觉头底呼吸一松,抬头撞进李泰看着他的眼神里,小心肝嘣嘣跳小鹿乱撞,唆一声从他腿上跳起来一边说话一边往后退。“那个、那个,我先回去睡了。”
李泰黑眸盯着他,笑笑起身好整以暇伸展下壮硕的躯体。“刚好我也睡了。”
许楠玉一身寒毛全数炸开,唬的忙摆手:“我忽然又不想睡了,那你先回去睡了,我再看本书。”跑到书柜前抽出一本书,用行动证明自己还要看,李泰跟过来两手撑在两边把许楠玉整个拢罩在自己的阴影中。
李泰看他拿的书眼内闪过笑意:“这种书等我哪天有空了再教你看。”
耳边响起李泰沙哑磁性十足的声音,轻轻打在耳边的灸热吐气让许楠玉一抖,强忍阵阵酥麻感看下手上的书名,看不懂的鸟文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书房两边墙都有书架架上摆满了书,一边是李泰的一边是许楠玉的,啊啊他神经错乱的走到了李泰的那边书柜,还好死不死挑了本他不认识的国外原文书!脸埋进书面上,他不活了啊啊啊~~~~~
李泰嘴角往上勾,心情很好,取过书把许楠玉从书面上救出来然后放回原处,伸手的举动让两人的身体贴近的更为密合。
贴在后腰的热源让许楠玉感觉可怕,颤抖着声音说。“我…我还…不想睡…”
李泰笑,一手勾着他的腰无限贴进自己,一手从他裤腰钻进衣服里。“没关系,我给你好好‘陪养陪养’。”手一路摸到胸前捏住一朵红花揉了揉,抱住因刺激而无力的腰嗤笑。“你瞧,这不是‘想’了么?”
许楠玉哭,引火烧身玩火自焚,这男人怎么这么经不起撩拨呀?他不是一向自认自制力强吗?原来是骗人的吗?啊啊啊~~~~~~
67、缅甸之行(一)
八月底开学。许楠玉才到校就被叫到候教授办公室受训。
“小许呀;你也是二年级学生了,做为一年级新生的学长你要带好头;起到模范作用,学业要刻苦些,时不时一些请假呀尽量减少,考古是门需要花时间才能做出成就的学门,等过阵子我就让你破格当我的助教;有实地考古挖掘时我好带你过去。”
许楠玉听的猛点头,一幅孺子可教的乖学生模样,等候教授拉七杂八的说完;笑的一脸灿烂说:“教授;我要请假。”
‘扑’——一口茶喷的老远,敢情这小子当他话是耳边风呀?!
许楠玉笑眯眯看着他;等他收拾好一脸狼狈后从身后掏出幅国画:“这是现代百杰国画画家徐老师的墨竹,我记得教授您说过喜欢他的画的,在国画学习班我帮您讨要了一幅,你看这里有他的提名赠送给您呢。”
“你这是贿赂!”
“明年春拍我跟李泰要了几个名额,这次是七个哦,全程跟踪。”
“哼。”候教授偏头,许楠玉忙跑到那边从后掏出江心镜,候教授眼睛瞬间睁大扑上去结果许楠玉一闪让他扑个空。
“‘扬子江心百炼镜’教授不用我说也知道是什么吧?只要答应我请假,在我请假的这段时间江心镜我就放您这了!”知道这次请假有点困难,所以许楠玉准备的很充分,为了顾到教授们的面子他还让李泰以暂助的身份给考古系送了十万的经会,不大光明有点贿赂的嫌疑,但为了接下来的旅程,他说什么都要争取到这次假期。
候教授天人交战中。
许楠玉笑眯眯看着他,一点都不担心遭到拒绝。
“多久?”
“半个月。”
“什么时候开始?”
许楠玉心虚的玩手指看脚尖。“…明天。”
候教授一口气没喘上来,很想大骂,开学没到一天就请假还明天就开始,那今天来干嘛?啊?!想着气不死他这老头子是不呀是不?!
许楠玉偷瞄眼瞧神色不对,小心翼翼放下请假条讪讪笑下然后溜之大吉。第二天九点准时跟李泰飞往缅甸。
李泰受缅甸掌权五大将军之一的瑞丹将军邀请前去他的家宴作客,飞机穿过公盘举行地仰光降落在另一个城市,步出机门,对方早已派人守在那。
“欢迎李先生濒临。”皮肤稍黑,浓眉大眼的健壮男人面对李泰敬个军礼,然后才跟李泰握手。
李泰笑着伸手,握:“少将军客气。”
少将军阿派是瑞丹将军唯一的儿子,却不是瑞丹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在缅甸这些大家族中不认子承父,只认贤,谁有能力谁上,只要你身上流着瑞丹家族的血。这条例残酷是残酷了些,只是在这瞬息万变的缅甸局势中,你要不经一番鲜血洗浴练就一身铜皮钢骨,就算当上了当家,也会被这残酷的现实给吞灭掉。
跟李泰见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阿派少将军到显得较为随意,看旁边孩子气躲进李泰阴影里的许楠玉,明显露出疑惑。
李泰给其介绍:“许楠玉,一流赌石师。”
许楠玉不等李泰介绍握过阿派伸过来的手,笑道:“少将军,久仰大名。”
“应该是对许先生久仰大名才对,小小年纪就有一流赌石师的能力,去年云南公盘可是大放异彩独占鳌头,更解气的是你赢了张郝那眼睛长天上的小子哈哈哈,预祝你这次缅甸公盘再次旗开得胜!”笑出一口白牙,完全没摆少将军架子阿派少将军,让许楠玉好感大增。
“少将军的中文说的真好,成语也用的顶呱呱!”
阿派少将军一愣,随即大笑。
李泰笑看他。“真不懂谦虚。”
“啊?”许楠玉不解,他那话跟‘不懂谦虚’有何关联?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不再想,跟着上车,接过递来的冷饮仰头一大口,还是跟有钱有权的人才舒服呀,像他那会儿跟许氏解石团来只是其中一个小罗罗,挤一辆快散架的大巴不说,还没空调热得要死又在烈日下曝晒,害他回去实实在在的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