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老爷子把上亿的股份全部送给了骆丘白,这就意味着把半个昆仑财团和祁家的命根都交了出去。
从今以后,祁家再也没有祁老爷子,昆仑的天下属于祁沣和骆丘白。
所有人都殷切的看着骆丘白,祁沣跟着收紧了握住他的手,深色的瞳孔里满是笑意。骆丘白的鼻腔都酸了,笑了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点了点头,“爷爷”。
“好孩子……好孩子,你们俩过得好我就高兴了。”祁老爷子拍了拍骆丘白的手,眼眶湿润。
周围响了叫好声,骆丘白看着祁沣的侧脸,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得到亲人祝福的感情更让人幸福。
这里有他们的亲人、朋友、同事……是一生中全部组成部分,只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完整的,而这份厚重的踏实感,只有祁沣能给他。
两个人按照旧时风俗,跨过火盆,趁着热闹,孙道长突然凑到骆丘白身边,塞给他几本书,笑眯眯地说,“小骆啊,这几本书你拿回去好好瞧瞧,按着练习保准风月之事如鱼得水,你本来就是名器,效果肯定事半功倍,今天洞房花烛夜,就别让少爷有功夫下床了。”
骆丘白打开书一看,全都是春==宫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房=中=术,当即把他闹了个大红脸,趁着记者没发现赶紧藏了起来,却还是被祁沣逮了个正着。
他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凑上来捕捉他的嘴唇,就听旁边的叶承和一众记者喊着:
“还没有拜天地怎么就先亲上了?还让不让人看热闹了?”
所有人哄堂大笑,团团高兴地手舞足蹈,在两个爸爸之间转来转去,孙道长充当司仪,笑着喊着: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两个人在一众起哄声和快门声中,乖乖的行礼,这种中式婚礼让人非常新鲜,没有双塔教堂的庄严肃穆,但是却让人觉得温暖,一直暖到心窝子里。
骆丘白演了那么多戏,现在整个大堂里还贴满了他的剧照,可是他从没有演过带着红花的新郎官,此刻他笑的异常开心,目光发亮的看着祁沣,只要一眼,祁沣就已经心痒难耐。
这时候就听“夫夫交拜!”
就在这一刹那,也不知道是谁使坏,两边上百人蜂拥上来,用力一推,把两个人狠狠地撞在一起。
彼此的鼻尖碰上,骆丘白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哈哈大笑,祁沣一直沉默寡言,深邃的目光锁在骆丘白身上,一只手搂住他的腰,甚至都没有等到那一声“送入洞房”,就已经吻住了他的嘴唇。
“啊啊啊啊!我圆满了!”
“幸福的快哭了!”
网上的祝福声刷爆了棚,无数在屏幕前看婚礼直播的人掉下了眼泪,现场的闪光灯在这一刻仿佛照亮了夜空,无数花雨撒下来,尖叫声、口哨声响起,现场上百个留白员工大喊一声,“恭喜老板老板娘!”
这一场世纪婚礼,邀夜色与群星见证,孔明灯飘到天空,告诉所有人,再璀璨的星光,也比不上今晚的你。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捧住祁沣的脑袋迎了上去,两个人紧紧相拥,唇舌缠绕。团团捂住胖沣沣的眼睛,自己害羞的红了脸蛋,窗外“砰”一声燃起无数烟火,五光十色,就如骆丘白冉冉升起的星途。
炫目的火花在两人的背后盛开,照耀天地,最后拼成了一颗巨大的心将两个人紧紧环绕。
三年,一千零九五个日夜,感谢有你在我身边,今后的人生中,还将与你风雨同舟。
潮水般的欢呼声中,祁沣放开气喘吁吁的骆丘白,深色的瞳孔里溢满柔情,他抬手摸了摸他的嘴唇,一句“我爱你”已经到了嘴边。
而就在这个时候,骆丘白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翻滚……
“呕……”他干呕一声,猛地捂住了嘴巴,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全场欢呼戛然而止,祁沣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瞳孔骤然收缩,嘴角控制不住上翘,眼里闪过狂喜。
这……这这不是又有了吧!?
这世上终有一个人,与你天生一对,这世上终有一种爱情,不早不晚,就在抬头的时候,他已经站在原地对你笑了。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又一次写下“正文完”这三个字,很开心也很舍不得,幸好还有很多的番外哈哈哈
番外
96晋江独家连载
这一晚;全城都看到了广场上万朵焰火一起绽放,也见证了新影帝跟祁家大少爷的世纪婚礼;这样震撼的婚礼犹如一颗炸弹;彻底把娱乐圈引爆了。
再也没有哪一对情侣像他们这么勇敢,再也没有一对同□侣像他们这么疯狂。
目睹了婚礼的人,几乎都忘记了他们的性别;这世上大概真有一种感情,足够坚贞,可以跨越性别、种族和世俗。
“骆丘白”三个字伴随着他无比荣耀的影帝头衔,传遍大江南北,所有粉丝在这一夜鸡血的根本难以入眠,网络上更是一片人仰马翻;而这个已经不是两口子眼下最关心的问题。
结束了婚礼仪式,所有记者和媒体全部退场,祁老爷子身体不好回屋休息,团团和胖沣沣被张婶以少儿不宜为理由哄着去睡觉。偌大的大堂里一时间只剩下一众圈中好友和熟人,没了现场直播,这些平日在镜头前光鲜亮丽的大明星彻底忘了形象是什么东西,以叶承、孟良辰为代表的“损友团”和以留白娱乐员工为代表的“娘家队”,想尽了招数折腾骆丘白和祁沣。
婚宴上灌酒已经算不了什么,到了闹洞房的时候,一群喝高了的大老爷们彻底玩疯了,逼着骆丘白和祁沣玩什么脱了裤子喂香蕉、嘴对嘴咬苹果,蒙上眼睛摸鸡=鸡……总之毫无节操可言。
祁沣一向冷硬面瘫,一个眼神扫过去,谁也不敢触他的霉头,但骆丘白就比较惨,平日里他的脾气就好,再加上在圈子里人缘极佳,这会儿直接成了群起而攻之的对象,几个损友变着花样折腾他。
“拽着丘白的裤子!鸡蛋呢,对对,就这个,给他塞进去!”
叶承跟吃了喜鹊蛋似的,指挥着一众人胡闹,所有馊主意都是他想的,这时候有人凑上来笑着说,“叶大哥,要生鸡蛋还是熟鸡蛋啊?”
“当然生鸡蛋,弄碎了一个让你们老板和老板娘表演亲嘴儿!”
叶承嚎了一嗓子,几个人开始往骆丘白裤子里塞生鸡蛋,那边一群人起哄让祁沣用嘴把鸡蛋从妻子一个裤腿顺到另一个裤腿弄出来,要是摔碎一个就得接受惩罚。
“妈的,叶承你他妈想死是吧!?有种你小子这辈子别结婚,到时候我弄不死你!”骆丘白抬手收拾他,可周围起哄的人太多了,上百人齐上阵,骆丘白被推祁沣身上,一个不稳踉跄着坐在了祁沣的膝盖上。
这时候一帮兔崽子抬起他的一条腿往里面塞鸡蛋,骆丘白稳不住平衡一下子搂住祁沣的脖子。
周围一片起哄的声音,“祁老板,上嘴啊!赶紧从丘白裤子里捞出个蛋给我们瞧瞧!”
祁沣喝的有点多,平时一向岿然不动的脸上带着潮红,骆丘白涨红了脸,赶紧说,“你别跟他们一起胡闹。”
祁沣搂紧了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锋利的目光在周围一扫,一众人当即后背一凉,倒吸一口凉气,都以为他要发脾气的时候,谁想到他突然打横把骆丘白抱起来,压在对面的桌子上,真的用嘴巴在骆丘白的月夸间拨弄着那个被塞进去的鸡蛋……
“!!”骆丘白羞耻的满头是汗,一句话也说出来,全身乍起一层鸡皮疙瘩,薄衬衫被汗水浸透,透出了里面泛红的皮肉,祁沣炙热的呼吸喷在两腿之间,他一下子起了反应。
“你起来!别……闹了!”
他扯他的头发,祁沣却像是研究什么艰涩的数学问题一样,一直用没有表情的脸做着最情==se的事情,深邃的目光对上骆丘白的眼睛,里面竟然已经燃起铺天盖地的火光,像是一下子把骆丘白燃尽。
周围的尖叫声掀翻了天,两口子被折腾的满身大汗,祁沣看着持重淡然,可是架不住酒精和眼前活色生香的妻子,他一直不动是因为早就起了反应,他怕一动就会丢脸的被人看出来。
嘴巴每一次掠过骆丘白下面的器官,硬挺的东西就会磨蹭到他的鼻尖,水渍浸头布料,带着熟悉的味道,甚至沾染到了他的鼻尖上。
他很淡了勾了一下嘴角,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火热的温度几乎要把彼此烧着了。
两个人气喘吁吁,热汗淋漓,好不容易拿出鸡蛋,一帮人又层出不穷的想到了新花样,折腾的两个人擦枪走火,恨不得立刻轰走这群碍眼的家伙抵=死缠=绵。
酒精上头,一群人彻底玩脱了,到了后半夜也没有收手的意思,祁沣实在是火大,把他们全都轰出去,还把公司里那些犯上作乱的员工全都狠批一顿,用年终奖一威胁,一群老爷们跑的比兔子都快,然后世界终于清净了。
骆丘白之前只喝了一点薄酒,有些微醺但是并没有醉,这时候跨坐在祁沣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
两个人都有些饥=ke难=耐,祁沣夺过主动权,攫住骆丘白的下巴把他压在对面的桌子上,噬咬着他的嘴唇,一只手探进他的衬衫,抚==摸他挺拔的后背,点起一串火花。
骆丘白的衣服在刚才的胡闹中被扯开了,西装被扔到一边,白色的薄衬衫皱皱巴巴的挂在身上,被祁沣一扯露出半个肩膀,胸口的两粒红豆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配上身上湿漉漉的汗水,让祁沣的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毫不犹豫的低头咬住其中一粒。
“唔……”骆丘白闷哼一声,往下一摸攥住了祁沣早就已经起反应的大家伙,低声笑着说,“在这里,还是回家?”
偌大的大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明亮的灯光打在身上,火热的肉体和彼此眼中涌动的谷欠望根本无所遁形。
祁沣倒吸一口气,一下子按住他的手,明明下面已经胀的发疼了,还是打横把他抱起来往外走,“洞房必须要回家。”
骆丘白哭笑不得,瞄了他下面一眼,“……你真忍得住?”
我都忍不住了,大鸟怪你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祁沣不搭理他,强硬的把他塞进早就等候多时的车子里,一路上一直顶着帐篷,瘫着脸,全身僵硬的像块石头,每次骆丘白想要靠近,他就会非常暴躁的呵斥一声,“回家再浪!”
骆丘白无语,忍着一身火终于到了家,祁沣几乎连一秒钟都等不了,抱着骆丘白进了屋门。
此时的老宅大红灯笼高挂,到处张灯结彩,透着浓浓的喜庆,顶层特意留给两个人,此时一个佣人都没有。
偌大的屋子里燃烧着龙凤呈祥蜡烛,吊顶上挂着红色的绸子,墙面上贴着镶金边的大喜字,原本放在中间的kingsize大床,换成了一张中式雕花大床,床顶悬挂着红色的纱帐,夜风吹进来,纱帐舞动,整个屋子都被红色淹没了,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古代的洞房。
骆丘白知道祁家讲究多,而且还很传统,但是没想到能传统到这种地步,甚至连床都要换成中式的。
“不……不用这样吧?”又不是第一次结婚了。
“从我太爷爷开始,祁家长子嫡孙的婚礼都要这样。”这是一种仪式,也是对祁家媳妇的肯定。
骆丘白知道祁家讲究多,没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仰面躺在了雕花大床上,笑着打了个滚,“别说这床还挺舒服,还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好。”
后面话还没说话,一个黑影就突然压了上来吻住他的嘴唇,一只手扯开他的衬衫,扣子都崩掉了好几颗,急切的好像多一秒都不愿意再忍下去。
“喂喂,你慢点!”骆丘白被他的动作一下子逗笑了,赶紧去抓自己的领口。
祁沣按住他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断地啄吻着他的嘴唇和脖子,深邃的眼睛在摇曳的烛光中,熠熠生光,像是要把骆丘白就这样一下子吞下去似的。
“我想草你,从刚才就想。”他沉声开口,一只手探进骆丘白的衣服揉捏他胸口的ru==头,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裤子,抚==摸着他的屁股,身体往前一顶,巨大坚石更的东西隔着裤子抵上来,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骆丘白轻喘一声,酒劲上涌,全身发热,身体里像是钻过小虫子,麻嗖嗖的带着点痒,下面已经石更了的器官被祁沣一撞,沁出了更多液体。
芙蓉勾的声音在红色笼罩的房间里散发着酒气,他想到祁沣刚才死活不让他靠近,现在一回家就原形毕露的样子,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这家伙到底是有多闷骚。
他坐起来,翻身把祁沣压下,隔着裤子用脚蹭了蹭他下面坚硬的东西,引来祁沣一阵粗重的喘息。
“我怎么记得今天求婚的是我,所以洞房是不是应该由我说了算?好、媳、妇、儿?”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凑到祁沣耳边说了出来,祁沣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暴躁的把他掀翻在床,“少没大没小!信不信我打你?”
可是骆丘白不为所动,紧紧地压在他身上,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仿佛在说:你打啊,我看你敢不敢。
他故意往前蹭了蹭,两个人的器官碾压在一起,同时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祁沣额头上的汗水滚下来,双目已经赤红,显然已经动情。
肉钥和炉鼎的感觉是互通的,祁沣呼吸中灼热的酒气喷出来,骆丘白后腰一软,身体里涌出滚滚热流,大家伙蹭到tun==缝里面,他低头舔了舔祁沣的嘴唇,轻声说,“说好了,今天是我说了算,你不要乱动。”
接着他没等祁沣反应,一下子扯掉他的裤子,隔着黑色的内==裤他揉捏了几下那根坚硬火热的东西,祁沣当即闷哼一声,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吼,那根东西几乎跳起来抵在了骆丘白的下颌。
骆丘白舔了一下,祁沣几乎暴跳如雷的呵斥一声,“不许做这种事情!呃——!”
可是还没等他这句话说完,最后一个尾音就变成了一声抽气,因为骆丘白已经张开嘴含住了他。
火热坚石更的东西刚进一进入温热湿软的地方,就迅速的膨胀了一圈,祁沣依靠在床头,呼吸急促,刀削斧凿的脸上泛着红潮,手臂上的肌肉紧紧的绷住,想要阻止骆丘白,可是又无法抗拒这种快意的滋味。
骆丘白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非常的不熟练,以前他也给祁沣咬过,可是大部分都因为不习惯而放弃,祁沣也不允许他做这种事情,可是现在看着男人情难自制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做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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