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昏黄幽暗的灯光下,祁沣一只手撑在他脑袋一侧,另一只手正对他上下其手,嘴里似乎还在低声说着什么。
骆丘白勾了勾嘴角,又闭上了眼睛想看看大鸟怪到底想搞什么猫腻。
这时男人轻轻捏住他右边的ru=头转了一下,熟悉低沉的声音响起,像是在读什么东西,“……随着孕激素的分泌,ru=晕和ru=头颜色会变黑了,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哪里黑了,还是红的好吧,这些书的人是色盲吗?”
祁沣暗自骂了一声,盯着骆丘白挺=立的ru=首,上面是嫣红的颜色,小小一粒,平坦紧实,一如往昔,他的身体紧绷,全身发热,喉咙里像是灌了沙子,他的妻子真是银==荡,连这里都跟别人不一样。
骆丘白听完这话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呛死,大鸟怪这他妈看的是什么书!
正准备推开他的时候,祁沣的喉结迅速滚动,终于抵挡不住低下头含住其中一个,舌尖在上面戳=弄了几下,骆丘白的头皮当即炸开,差点惊叫出来。
他死死地绷住身体继续装睡,祁沣舔的越来越激烈,身体石更的发疼,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没继续动手。
抬起身子,他深吸一口气,冷静……镇定,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有六个月,该死的大半年!
看着骆丘白仍在沉睡,他稳了稳呼吸,放在床头的那一本《准爸爸速成手册》被他翻过来一页。
他慢慢的褪下骆丘白的睡裤,又把他的nei=裤脱掉,一点点的举高他的腿,看着前面略微抬头的一根和后面紧缩的入口,他一边告诉自己作为丈夫一定要体谅妻子,就算再想要这个时候也要忍住!
然后他低头看了一眼书,深吸一口气,继续按步骤做,“……受到骨盆腔充血与黄体素持续旺盛分泌的影响,阴==到的分泌物比平时略增多,但不要慌张……”
听到某两个特殊字眼,骆丘白再也忍不住,猛地睁开眼睛,祁沣此时的指尖已经抵在了入口,见他竟然醒了,一时间也僵住了。
骆丘白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绿,抬腿踹了祁沣一脚,拿起枕头边那本书翻了翻,不怒反笑,“你大晚上的想干什么?”
祁沣也是偷偷做这件事,实在是正大光明说出来他觉得丢脸,而让妻子自己检查他又不放心。
心里有点发虚,但脸上仍然面无表情,把骆丘白按在被子里,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干什么不用你管,快点睡觉。”
骆丘白一想到祁沣竟然研究这些乱七八糟,还在他身上实验当即一肚子火,咬着后槽牙笑眯眯的开口,“那怎么行,我都被你摸出火了,还怎么睡啊?”
说着他往前凑了凑,半个身子都压在了祁沣身上。
祁沣全身僵硬,耳根红了半截,现在他闻到骆丘白的味道都会起反应,更何况是现在肉贴着肉!
“你离我远一点。”他不悦的开口,一滴汗从额头淌下来。
骆丘白不听他的,又往前贴近几分,两只手插=到祁沣的头发里往自己跟前一扯,膝盖往前一顶触到了坚硬滚烫的东西,当即他狡猾的笑了,故作正经的说,“哎呀,祁老板,你看书都能把自己看硬了,真可怜,要不要我帮帮你?”
说着他使坏的往前一凑,还没等祁沣反应就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嘴巴。
两个人四个月没敢乱碰,这时候皮肉相贴瞬间乍起一层火星,骆丘白的呼吸乱了,祁沣全身紧绷僵硬的像块石头。
“你给我——”祁沣抬手就要暴躁的推开骆丘白,可是一想到他现在的肚子,手臂硬生生的卡在半空。
他就这样被自己的妻子强吻了!这个认知让祁沣的脸全红了,下面瞬间石更的发疼。
骆丘白吻得上瘾了,含着他的嘴唇厮磨,啧啧的水声响起,两个人的呼吸沉重,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感觉到了两个爸爸的情绪,这会儿在肚子里游来游去,祁沣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抚上骆丘白的后背,大手在他身上摸,揉捏着两团结实弹性的屁==股。
骆丘白坐在了他的腿上,因为肚子的问题他的动作稍显笨拙,配上上调的丹凤眼和滚动的喉结,简直要了祁沣的命。
他一只手伸到下面握住祁沣,上下的揉捏,肚子晃来晃去,祁沣伸手去摸,把骆丘白更使劲的压向自己,下面也开始冲撞。
擦枪走火一触即发,祁沣目光炙热深沉,呼吸急促,一只手开始往骆丘白身后的秘处探索,“再快点。”
骆丘白加快速度,时不时的舔口勿着祁沣的喉结,当他粗重的低吼一声马上就要到巅峰的时候,他突然在前端一掐……
“呃!”祁沣的目光猩红,“你倒是动啊!”
骆丘白挑了挑眉毛,打了个哈欠,“我突然想到医生说我们不能‘剧烈运动’,我也不能过度疲劳,现在好困啊,手也酸了,我先睡了,你自己去洗手间解决吧。”
说完他直接钻进了被窝,一副坦然的样子闭上了眼睛,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露出了一截圆滚滚的肚皮,简直像是示威似的说:我就是故意的,你奈我何?
祁沣的一张脸黑的像锅底,额头的青筋都跳出来了,要是平时妻子敢这么无法无天,他一定教训的他知道什么叫夫为妻纲,可是现在他哪里舍得对骆丘白来硬的?
他的妻子太狡诈了,这分明是父凭子贵!
祁沣暴躁的像头发飙的大型动物,在床下转了好几圈,把那本骗人的《准爸爸速成手册》往垃圾桶里一扔,几乎狼狈的跑进了洗手间。
等到他一走,骆丘白掀开了眼皮,盯着自己下面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也相当的欲哭无泪,这他妈到底是惩罚大鸟怪,还是惩罚他自己啊。
洗手间里,祁沣呼吸沉重,咬牙切齿。
卧室里,骆丘白翻来覆去,床上打滚。
这一刻,两个人的脑回路前所未有的打成了统一阵线:这操=蛋的禁=欲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日子就这样鸡飞狗跳的过着,不知不觉终于熬到了第七个月。
骆丘白的肚子彻底鼓了起来,圆滚滚一个,任何衣服也掩盖不住,之前有过团团,他倒是没什么惊慌的,每天该吃吃该睡睡,过得跟猪的日子差不多。
叶承的叔叔给他检查身体的时候,也说他现在的情况非常好,馒头很健康,这个时候可以做一些运动。
提到馒头,也就是骆丘白肚子里的小小兔崽子,目前孩子还没有名字,总是小兔崽子的叫,总是会跟团团搞混,祁沣表示非常不满意,但两个人翻遍字典也没达成统一意见,就只好先起个小名叫着。
但这个小名到底叫什么,一家人又犯了难。
骆丘白说,“反正有一个团团了,这一个就叫圆圆吧,好记又可爱。”
一家人表示不满意,都说听起来就像俩大熊猫。
祁沣说彻夜苦思,引经据典一番之后说,“叫葳蕤吧,二情同依依,葳蕤自生光。取自《孔雀东南飞》,又能显示我跟丘白的感情,又寓意深刻,跟那些蠢名字简直不是一个境界。”
一家人,尤其是骆丘白强烈抗议,“比划着么多,儿子得多久才会写?而且你说谁起得是蠢名字,你嫌团团不好听,有本事别叫他啊?”
团团鼓着包子脸使劲点头,还不忘举起胖沣沣粉红色的小肉垫表示自己的名字特别特别好听,不信你看喵喵也同意的!
无法达成统一意见,小名的问题暂时搁置,姑且还是叫他小小兔崽子。
这一天,晚饭前骆丘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旁边的祁沣继续翻字典,团团已经快三岁了,比以前更加调皮,稍微不注意就跑的无影无踪。
张婶晚上蒸了一笼馒头,里面夹着流油的小炒肉和脆香的芝麻,老远就能闻到香味,馋的小家伙直流口水,趁着两个爸爸不注意溜进了厨房,要来两个香喷喷的热馒头,偷偷凑到爸爸跟前,对着肚子里面的弟弟小声说:
“弟弟,你饿不饿?我给你带……唔馒头了,好香呢!”
说着他馋的咬了一口,贴着爸爸的肚皮,把馒头递到跟前犯了难,“唔……你虽然是盒子变得,但素……也要吃东西吧,可是……要怎么拿给你呢?”
小家伙正是碎碎念的时候,骆丘白突然感觉到肚子里一阵晃动,一个小拳头伸出来,把他一下子打醒了。
他捂住肚子“嘶”了一声,祁沣连忙放下字典走过来,一脸紧张,“怎么了?肚子疼?”
骆丘白笑着摆手,“没,他突然动的好厉害,大概是感觉到团团在叫他了。”
团团一听这个眼睛立刻亮了,整张小脸都贴了上来,“馒头?我也喜欢吃的!”
“馒头”两个字引得肚子里那个动的更厉害了,小拳头不停地往外伸,似乎真的有感应似的。
骆丘白觉得很有趣,摸了摸肚子又叫了一声,“馒头?”
小家伙再次给了反应,似乎对馒头这两个字无比的钟情,像条小鱼一样高兴地游来游去。
“哇~馒头弟弟,你好识货啊!”这可是张婶婶攒的老面做的,外面都吃不到的。
团团兴高采烈的跟弟弟互动,旁边的祁沣却黑了脸,一把拎起他的领子,“不许随便给弟弟起外号,馒头这个名字难听死了。”
“好听,馒头好听又好吃!”
“又蠢又难听!”
“沣沣讨厌!”
“你不服气?”
父子俩开始了毫无营养和智商的对话,两人相处的方式实在有点不忍直视,骆丘白哭笑不得的抚额,“祁沣你够了,儿子就叫馒头了,我说了算。”
祁沣暴躁了,拿着字典开始据理力争,最后选了一堆寓意深刻又好听的名字,一边拿到小小兔崽子跟前,一边贴着骆丘白的肚子试他的反应,结果小家伙完全不鸟他,乖乖的缩成了一团。
直到张婶爽朗的喊了一声,“祁少爷、骆少爷,团团,开饭了,趁热吃馒头喽!”
小家伙没有任何征兆的又动了起来,一巴掌拍在祁沣脸上,对馒头这个名字真是情有独钟。
祁沣黑了脸,骆丘白被他的表情逗笑了,赶紧吻了吻他的嘴唇,顺毛抚摸,心里却又想哭又想笑,他跟大鸟怪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小吃货。
于是,从此以后小小兔崽子就有了一个新的小名叫“馒头”,而祁沣觉得自己作为父亲,实在是很失败,竟然让两个儿子都叫了这么难听的名字,简直蠢的不忍直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争取让二包子跟大家见面,大肚play妥妥的有
某雪现在迫不及待想写叶承和韩昭的番外,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也一样23333
ps:某雪想写一个古代名器炉鼎的番外,主角当然还是两口子,算是这个文的前世番外吧,不知道大家有木有兴趣xdd
第99章 番外二包子3+韩昭X叶承1(增加番外)
“馒头”这个名字让祁沣无比的怨念;每天一想到就觉得蠢得无法忍受;可是全家都把这个名字当成个宝,看着妻子天天“馒头馒头”的叫着,看着大儿子日日“馒头弟弟;什么时候出来”的殷切目光,尽管某人很不甘心,也只能不情愿的接受。
日子就这样;转眼到了第九个月。
眼看着小小兔崽子破壳而出的日子越来越近;全家上下更加兵荒马乱;尤其是祁沣,自从看到小小儿子清晰的小胳膊小腿,还有撅起的小屁屁之后;就陷入了焦躁和狂热之中;天天像打了鸡血似的,隔三差五就要去一次婴儿用品专卖店来一次大扫荡。
即便奶瓶、摇篮、小衣服之类的东西已经快把家里堆满了,他仍然觉得不满意,经常摸着骆丘白的肚子,焦躁的说,“家里的东西太少了,还要再多买一点,你说这小兔崽子会不会不喜欢我买的东西?”
他焦虑又一本正经的样子把骆丘白逗的前仰后合,他告诉他小孩子长得很快,买这么多东西也用不上之后,男人的热情才稍微有点冷却,点头应下之后,对着手里的宝宝用品画册看了又看,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竟然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
最近几天,祁沣又迷上了胎教,每天除了上班、照顾骆丘白,就是捧着一本故事书给两个儿子讲故事。
这天晚上,卧室灯光幽暗,还剩最后一两个月,骆丘白变得更加嗜睡,这会儿正躺在被窝里打哈欠,团团抱着小黄鸡窝在一边,睁着两只紫葡萄似的大眼睛,一脸认真的听着沣沣的睡前故事。
“……从前有一个英俊的王子,在树林里捡到一颗很漂亮的龙蛋……”
祁沣面无表情的念着书,一只手摸着馒头,似乎在轻哄他睡觉,气氛温馨美好,而旁边的团团却忍不住一歪脑袋说,“为什么唔……是龙蛋?不应该是公主吗?”
祁沣瘫着的脸上出现一道裂痕,看了一眼认真发言的蠢儿子,“书上就是这么写的,小兔崽子你又不认字,不许打断,还要不要听?”
蠢儿子你竟然敢挑刺,是想让我这个爸爸在你弟弟面前出糗吗?
团团扁了扁嘴,低头戳自己的小肚子,小声说,“可是爸爸讲的……都是公主……”
“王子很喜欢这颗龙蛋,就把它抱回家细心照顾孵养……”
“不对……孵蛋的明明是鸡妈妈,王子要跟公主唔……亲亲,才没空孵蛋,沣沣笨笨……”团团很不捧场的打了个哈欠,看祁沣的表情多少带点嫌弃。
然后他撅起小屁屁贴到骆丘白的肚子上,小爪子摸啊摸,“馒头弟弟,我堵住你的耳朵,你表听了。”
肚子里的小馒头一直跟团团哥哥很亲近,几乎每次两个小家伙隔着肚皮见面都会有互动,这会儿一直没反应的馒头突然动了几下,在肚子里游来游去,小拳头还伸出来,一副要跟团团拍手的架势。
被儿子嫌弃这个事实一下子让祁沣暴躁了,他撂下一句“小兔崽子你翻了天了!”接着就要收拾小家伙。
小家伙“呜啊”一声抱头逃窜钻进被窝,父子俩每天都要闹上这么一回,本来就没睡着的骆丘白直接被他们给逗笑了,抱着小家伙说,“好了好了,你俩别闹了,祁沣你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一般见识。”
他一起身,祁沣赶紧上前搂住,这会儿也不顾不上收拾团团了,“你赶紧躺下,这小兔崽子这么重,你别抱着他。”
被嫌弃胖的团团鼓起腮帮子,冲他做鬼脸,骆丘白失笑,“我每天晚上抱着你睡都没嫌沉,某人的吨位可比团团要重多了。”
祁沣的脸上一僵,接着蔓延出一层古怪的红晕,他的妻子竟然当着两个儿子的面分享他们被窝里的事情,简直是……不知羞!
“这种抱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