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之心虚,结结巴巴道:“什、什么成人礼,我不知道!”
南宫毅轻笑道:“当然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成人礼,而是……你的!”
“我我我我的?我还未满二十,怎么会有成人礼?!”
南宫毅两腿夹了下马肚,马立刻就在喧闹的街道中间碎步小跑。
这条夜市街在这天晚上有灯谜活动,行人也不少。但是大多都集中在一个又一个的台子周围,还有一个又一个的卖小零碎的摊子周围,道路中间反而很宽敞。这马在这路上碎步小跑,倒是一点都不引人注目。
转眼间乐言之眼前的景色就从热闹转为黑暗,他们早就走出那条夜市很远。
南宫毅又一拉缰绳,马恢复了缓慢的行走。
乐言之有些紧张,“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不是去刚才那条夜市吗?”
在黑暗中,一点点的声音都显得非常明显,南宫毅压低了嗓音靠近乐言之的耳朵,“夜市刚带你逛过了,我还有些东西没有告诉你。”
温热的呼吸喷在乐言之耳旁,他的脖子有些发痒,他缩了缩脖子,“告、告诉我什么?”
“关于你的成人礼……”
话音未落,南宫毅就抱着乐言之飞身下马,接着快速把他抵再石砖墙上,一手从背后伸过,环住乐言之的肩膀,膝盖稍微一磕,乐言之顺势跪地,南宫毅也紧贴着乐言之跪在后面,另一只手毫不费力的探进乐言之亵裤,准确的抓住他的重点。
乐言之被这一系列的动作搞懵了,突然觉得小兄弟被牢牢掌握的时候,才想起来惊慌的“啊”一声。
55、乐言之的初次二
乐言之赶紧伸出手去阻拦;无奈南宫毅的手臂从身后环过他的身体紧紧地将两条胳膊禁锢在怀中。
声音在寂静的夜中显得特别突兀,乐言之紧张到不敢出声。
南宫毅的手一点都不松懈,手掌轻松包围乐言之的下|体,并且开始揉捏把玩,“别出声,当心把别人引过来!”
那匹马又自动站在巷口;用身躯挡住小巷内的两人。
“你干嘛;快放开我!”乐言之压低嗓音慌乱道。
他一路上隐隐的能从身后感觉到南宫毅微微的怒意;不过却不敢细究为什么他会有些生气。本来嘛,就算生气也轮不到他南宫毅来气;也不知道是谁打断了他今天的计划;是谁一藏就好多天不露面的!
“你不是对成人礼感兴趣吗?看别人表演不如亲自体会一下!”南宫毅温热的气息喷在乐言之后颈;语气坚定不容反抗,“不如我告诉你什么才是成年人的事情!”
有些凉意的夜晚,如此贴近的距离让乐言之有些慌乱,他按住了伸在胯间的手,却按不住手中的动作。那只手抓着他的下|体没有停顿,继续缓慢把玩。
乐言之有些反抗,反抗是因为抵触,抵触的原因是心里不舒服。这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要么见不着人,要么一见就上手。他当他乐言之是什么人?想欺负就欺负?
“快停手,谁允许你这么做了!”乐言之气呼呼的拍打着南宫毅的胳膊。
南宫毅不为所动,“是你逼我这么做的,本来还想给你时间让你考虑清楚,结果你却想背着我偷吃,我必须得让你知道你能选择的余地在哪里!”
手中动作不停,不管怀里的乐言之看着怎么有怒气,这手里的小东西还是经不起挑逗,慢慢的在南宫毅手中显现形状。
乐言之窘迫又急道:“什么叫我背着你偷吃!明明是你躲着不理我!”自己的命根子在别人手中的努力下成功抬头,他又觉得不好意思,又觉得无地自容。
只听到身后南宫毅嗤笑一声,随即乐言之就感到脖子上一阵湿热和疼痛。
原来是南宫毅在舔他脖子并且咬了一口,“你在气我没理你?所以你才约了别人对不对?”南宫毅放开手中囊袋,直接抓着器具前后滑动,稍微加重了力道。
“哼!”带着不甘心,带着被猜对了的心思,乐言之把头扭到一旁,下面渐渐有了快感,乐言之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反应。
“其实我每天都去看你,就是你不知道而已。我看你给别人诊脉,我还看到你跟丁家那小子偷偷见面!”南宫毅嘴唇贴着乐言之的脖子说话,一阵阵酥|痒传给乐言之。
原来……这样?
南宫毅又继续贴紧乐言之后背,察觉到乐言之的身体因为自己的解释稍微松懈下来后,便放开那个禁锢他的胳膊,转而从腰侧伸进亵衣内,快速又准确的摸到了乐言之胸前的小凸起,有些发凉的手指触到乐言之炙热的皮肤,乐言之微微一颤。南宫毅掌握着乳头持续动作的同时,上面也开始用拇指来回搔刮。
但是动作总是被乐言之解放了的双手阻挡,于是南宫毅身体猛地向前一顶,乐言之险些摔倒,情急之下双手撑住面前的墙壁。
南宫毅保持半跪着压在乐言之身上的姿势,使他只能撑着墙壁,再也分不出精力来阻拦自己胡作非为的动作。
他能感觉到随着自己手里动作的加快,乐言之慢慢变的有些凌乱的呼吸,还有僵硬的身体。
“作为胡乱跟别人约会的惩罚,”南宫毅的牙齿松开了乐言之的脖子,“这个是惩罚!”随着话音一落,南宫毅手中狠狠一用力。
乐言之终于没忍住“啊——”的喊了一声。
“嘘……”南宫毅贴近乐言之耳边轻声道:“别出声,不然会引来别人!”
乐言之气不打一处来,恨恨的扭头抗议道:“你不是一直都在说吗?嗯……”刚转到侧边,嘴就被南宫毅成功逮到并且封牢。
乐言之傻眼了,浑身上下都被牢牢控制,就连嘴唇都没有放过。
全身的血液急速汇聚在下|体,胸前也传来阵阵酥麻,让乐言之控制不住想哼出声,但是嘴也被牢牢的控制着不能释放这种刺激感,乐言之鼻息加重也加快,身体下意识的迎合着南宫毅的动作,悄悄改变了些许姿势。
完全硬起来的器具顶端已经非常湿滑,在有限的空间内来回动作太受阻拦,南宫毅没有征求同意,打算直接把乐言之的亵裤退到膝盖部分,没想到乐言之顺势稍微起身,十分配合的完成了这个动作。
没有障碍物的阻拦,乐言之的小兄弟暴露在已经有了凉意的夜色中,南宫毅用指头仔细的描绘着顶端的形状,不放过这一条细嫩的沟壑,还有这个可爱的泉口。
乐言之越来越紧绷的身体,越来越重的鼻息,还有自发挺动着的腰肢,把下|体凑到南宫毅掌心,打算找寻刚才的刺激感。
南宫毅很高兴他的配合,这说明他对这件事情并不讨厌不排斥,反而还很喜欢,他奖赏了乐言之几个快速的撸动,察觉到他差不多快要爆发了,突然又急速停止手中动作,堵死泉口。
终于放开乐言之的唇,乐言之趁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舒缓着差点窒息的感觉。眼色朦胧,脸夹发热,欲求难耐。
“告诉我……”南宫毅同样喘息沉重,“这样的事情,自己有没有做过?”
“……”乐言之不想搭理这样的问题,他想要缓解这样的极度满胀感,必须喷发出来才行。
“不说,我就不让你射出来!”南宫毅不忘威胁。
“……有!”乐言之被逼,只能声音颤抖着艰难说了一个字。
“那么……有没有别人这样给你做过?”南宫毅有些不满意,手上力道恶意加重。
“没……没有!你让我……啊!你让我射出来你这个混蛋!”乐言之十分不满,就快达到顶端的舒畅感生生被身后的这个人打断而且还阻拦,给谁谁都会生气。乐言之嗔怒的看了一眼南宫毅,生理欲望得不到满足,人的脾气就会爆发。
南宫毅火热的手掌继续包围着那个已经硬极了的器具,乐言之难耐的挺动着腰身,希望得到摩擦的快感。
“那你必须答应我,”南宫毅还在继续威胁,他要要到保证,“从此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你!”
“嗯?”南宫毅又揉了揉那个粘滑的肉头。
“啊……”又被刺激了一下,乐言之一狠心,“我……答应你!”
这个答应并不艰难,如果说在很久以前乐言之觉得他们的距离仅限于好友的话,那么在那次缠绵的吻之后,这个定义就模糊了,好像比朋友深,但是又不敢入的太深,他怕一旦掉进去就很难再爬出来,自己宁愿把自己捂得紧紧的。
直到雨夜那晚,乐言之觉得南宫毅彻底敲碎了他的硬壳,用他的专属的温暖霸道的包围着他的一切。他们的关系似乎又进了一步,再加上他听到的直白告白,乐言之终于溃败,他动心了……
但是他还缺一个助力,缺一个推动他勇敢的说出决定来的助力。
结果这个推动力,就借着这个不合适的时间不合适的地点还有不合适的场合,成功的推动了乐言之说出他的决定。
南宫毅内心很满足,不论他是因为这种情急的状况说出来的,或是他是骗他的,亦或是他真的是这么决定的,他觉得能听到这几个字,就已经是上天给他的最大的恩赐。
看着怀里情动依旧,渴望得到喷发的乐言之,南宫毅终于握紧那个硬到不行的东西,快速又用力的摩擦,不出片刻,随着乐言之释放全身力量的一舒展,发出一声闷哼,器具在自己手中剧烈跳动几下,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尽数喷在墙上。
乐言之终于放软了一直僵硬的身体,全身放松下来后,才发现紧贴着自己的南宫毅的分身,也早就硬到不行,这时正像根棍子一样戳着他的屁股。
南宫毅掀起乐言之的衣摆擦了擦沾在自己手上的黏糊糊的液体,顺便给乐言之把裤子提了起来。
整理完这些之后,南宫毅再次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乐言之,头埋在他的后背,使劲儿的闻着乐言之身上的味道。
乐言之还在缓着刚才的高|潮的余味,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南宫毅。乱了好久,他才又记起来,他是释放了,后面那个还憋着。
本着有来有往的态度,乐言之回头,试探着问后面,“要不要……我也帮你弄出来?”
南宫毅双臂突然勒紧乐言之,就那么死死的抱了一下,接着又放松胳膊,乐言之能感觉到南宫毅用头蹭着他的后背在遥,南宫毅道:“不,我不想要你的交换,我想要你的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么?
“来,起来吧,我送你回去。”过了好半天,南宫毅看乐言之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他自己也完全回复的状态,便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到乐言之身上,“刚出完汗,当心再染上风寒。”这个时候的天气,白天还热的很,但是到了晚上就已经非常有凉意了。
南宫毅还是把乐言之固定在自己胸前,他用自己的胸膛和双臂给他驱赶着凉气,传递着体温,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开口,就这么沉默到了乐言之家的后门。
扶着乐言之下了马,南宫毅才终于道:“赶快进去吧,我这就回去,今天的事情……我是认真的,并不是玩弄你,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
“……”乐言之张了张嘴,堵在嗓子里的那句话始终没有说出口,最后,“……嗯!”
南宫毅坚持看着乐言之进了后院门,他才骑上马离开这里。
乐言之进了院门口并没有走开,他靠在门上,确定听到了马蹄离开的声音后,才转身走进屋内。
脑子混乱一片,不想回想之前的发生过的任何事情,也不想思考以后会出现的局面,就这么要着书在黑暗的屋子里坐着……
没有困意,没有倦意……
思绪很空……
突然隐约听到一声马的喷鼻声,乐言之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看看窗外天色,除了高挂在天空中明亮的月亮之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乐言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忍不住屏住呼吸,更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响动。
好像又传来一声马的喷鼻声,乐言之的心开始狂跳,他住的地方离后门很近,能听到这个声音就说明马一定在后门,后门的所在是一条死巷子的深处,这个时候了,不知道为什么后门会有马?
借着月光,乐言之披了衣服悄悄地往后门走去。
轻轻打开后门,他发现月光已经照的小巷有半面墙都很亮,但是亮的这半面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他决定跨出门去看看侧面暗着的这部分。
刚迈步,一个东西绊住了他的脚,乐言之咣当一声摔倒在地。
但是紧接着,他又被一个人赶紧的扶了起来,而且还给他来回的拍着身后的土。
原来这个人一直坐在他家的门槛上,藏在阴影里,乐言之一开门并没有看到他,所以才被绊倒。
等这个人站起来扶他的时候,有了月光的协助,他才清楚地看到了这是谁,“南宫毅?你……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56、南宫毅的考验一
“我……”南宫毅一时语塞;找不到借口。
被南宫毅扶起来的时候乐言之感觉到他的身上有一股寒气;于是赶紧摸摸他的手背,又摸摸他的脸;果然冰凉;于是抱怨道:“这么凉的晚上坐在这里干嘛?你不是回家去了吗?在这里坐多久了?”
南宫毅老实道:“从你进去后;我走到了一半就又回来了。”
乐言之怒道:“坐了大半宿?没把你冻死!真想把你埋了给你暖和暖和!”
“我……想你了……”南宫毅下午出来的时候没料到晚上不回去;所以没穿多少厚衣服;而且外衫也给乐言之披上了;因此他就那么点衣服在黑夜中呆了半晚上;他搓着手跺着脚,笑道:“你舍得埋我啊?”
乐言之没好气的嘀咕,“你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赶紧进来暖和暖和。”
南宫毅跟着乐言之轻手轻脚的进屋;乐言之点起了油灯。从乐言之回到家之后到现在;这间屋子终于亮了起来。
南宫毅双手抱肩来回上下搓着胳膊,满屋子绕圈寻找着比较暖和的地方。刚才一直在门外坐着走神,压根就忘了冷这一说。让乐言之一提醒,再到一个看起来很暖和又舒服温馨的屋子里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浑身都凉飕飕的。
乐言之看到他这没出息的样子,于是也赶紧满屋子找着能给他取暖的东西,视线最后落到了床上。
他拉过来南宫毅,三下五除二的扒下来外衣,只剩下一身亵衣的时候,乐言之把南宫毅按倒在床上躺好,拉过被子给他包的严严实实。
掖好了被角后,南宫毅躺在里面继续发抖,乐言之很不放心,俯身拍了拍南宫毅的肩膀道:“你先躺一会儿,我去厨房给你弄些热乎的吃的来。”
南宫毅哆哆嗦嗦的点点头。
过了没有多久,乐言之端着一碗热乎乎的姜汤和一盘小点心回来了。
进到里间,他把托盘放到床旁边的小案几上,准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