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刮过自已的时候,张斌辉十分确定对方练过内功,要不然自已脸上怎么会“痛”,并且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所以,兄弟是用来卖的!顺着女汉子的目光,张斌辉吃惊地扭了过去,目光停在了何弃廖身上。那表情,真是十分专业!
于是,一众的美女,那眼神齐刷刷的,全都盯在了何弃廖的脸上,简直就是扫射!
何弃廖双手捂着裆部,脸上胀得通红,惊讶地看着所有人。
“不是我干的,那是红薯味!”
“闭嘴!”一道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女汉子冷冷地盯在了何弃廖脸上:“你太恶心了,再打屁我揍你!”
听到这句,何弃廖马上把嘴紧紧闭上:被冤,总比挨揍好。这女人真心惹不起!
见何弃廖不吭声了,一众的美女跟躲狼似的,全都缩到了电梯一角,似乎这样能够回避一些味道。一时间,电梯内全是高跟鞋的声音。
“嘶……吱、吱、吱……叽……”
电梯里面又传来了屁声,笛声带响留尾音的。
晕死,升级了!
“有完没完啊?咳、咳……”
一股恶臭瞬间灌满了整部电梯,一秒钟后,电梯内甚至弥漫了淡淡的烟雾,所有人被熏得恶心欲吐。
这次的味道更加丰富了,那简直就是一道早餐茶点:青葱、米粉、油条、豆浆,全都来了!
一美女气得刚叫出声来,就被熏得连连咳嗽,差点晕了过去。
这个屁是众美女挪地的时候放出来的,大家被第一下熏坏了,再加上高跟鞋的声音,还真判断不出来是哪位打出来的。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何弃廖的身上,连女汉子都十分意外:高手!
这屁真不是她放的,想不到区区几个人,居然还隐藏着利害的角色!
何弃廖同样受不了,这个屁绝对是升级版,他也快吐了。
捂着鼻子,他马上判断出了对象:“日,辣椒味,是你!”
这边,张斌辉的汗水都要飙出来了。早餐多吃了一点,辣椒放得也多,想不到就这点线索,也被何弃廖找了出来。
见一众的美女,包括女汉子在内,个个是气势汹汹,只怕接下来的,就是众人的群殴。
这事儿,说什么也不能落自已身上!眼见即将暴露,张斌辉的眼睛马上突了出来,脸上显得惊恐万分:“快揍他,不然这鸟人还放!”
兄弟,就委屈你啦!
何弃廖这目光刚刚转为绝望,就听见“噗”的一声,一靠前美女一招“撩阴腿”,掼在了何弃廖的胯下。
“喔……”
电梯内再次传出了狼嚎之声!
二十楼的电梯门打开了,何弃廖弯着腰,捂着裆,由张斌辉搀扶着盘了出来。这帮美女出脚太过狠了。
美女们是早就跑了,但何弃廖这边还得恢复。靠在电梯外的墙壁上面,何弃廖指着张斌辉破口大骂:“你、你,你出卖兄弟!”
“咳、咳,这、这是你的劫数!”张斌辉马上狡辩,虽然心里有点虚:“一早就说你黑了,现在信了吧。不过话说回来,揍这一顿,你气色好了不少!”
这何弃廖也是哑口无言,蹲在地上哼哼叽叽了半天,这才恢复过来,带着张斌辉,去了他朋友的办公室。
第六章 我倒, 扫黄!
何弃廖这朋友姓马,马天元,产业做得挺大,人也年青。按照何弃廖介绍,他还是一位大善人,热心于公益事业,时常做一些捐资助学的事情。
马天元开的广告公司就在二十楼,东边这片全被他租下来了,面积挺大。
何弃廖应该是经常来玩,所以一进大门,那迎宾就热情地迎上了来,将他俩领入了会客室。
没多久,门外传来了“滴滴哆哆”的声音,一位白领丽人走了进来。
这位是马天元的助理,看来跟何弃廖也挺熟,一见面,就热情地招呼大家。
当听说何弃廖是过来拿车的,这位助理愣了一下:“不好意思,马总不在喔。”
“不在?怎么回事?昨天说好了的。”
“要不,您打个电话吧,可能他有什么事情。”
这助理挺客气,何弃廖也不好说什么,直接就拔了会客室里的电话,按的是免提。
“喂,我说老马,你是怎么回事,说好了今天我过来拿车的,你怎么不在?把车开哪去了?”
电话里面,这老马显得吱吱唔唔,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下真把何弃廖给逼急了。
“喂,老马,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助理说你是开我车出去的,都一天了,还没回来,我这等着办事呢?你到底是说个明白啊!”
电话里沉默了一阵,然后传出一个声音:“我在东莞。”
“哪里?”何弃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接着追了一句:“跑东莞助学去啦?”
“是啊!我看你这车不错,所以也想买台试试。这不,就开出来走走,一没注意,跑东莞来了。
结果在这里,我看那些小姑娘大冬天的,个个衣着单薄,可怜惜惜的,所以忍不住选了几个扶持一下,结果麻烦了——碰到扫黄。”
“麻什么烦啊?做好事跟扫黄有什么关系?你在哪助学啊?”
“太子夜总会!”
“呸!!!!”
这一声呸,那真是异口同声,连带助理在内,三个人呸了个唾液横飞。
日,什么玩意儿?亏他一直把助学二字挂在口头上面,原来搞的是这么回事。
“该!”
何弃廖骂了一句:“交了罚款赶紧回啊?干嘛拖那么长时间?”
“我袭警了!”
“不是吧?”
这一句,还真把三人吓了一跳,被扫事小,这袭警可事大。又不是没钱,干嘛袭警啊?
“干嘛要袭警啊?要不要我找律师?”
毕竟和马总是朋友,何弃廖赶紧关心一句。
电话里面显得羞愧无限,这马总说出了下面这番话。
“这事怪我!我以前在那按摩,服务员进来都穿的是不同的制服。有时候是护士,有时候是白领,有时候是COSPLAY。
结果昨晚好了,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女警察,这个屌爆了,我嗷地一声扑了过去……结果成袭警了!”
“我呸!”
何弃廖直接把电话给摔了。
“你们老总就是一头猪,他没把你给吃了吧?”
边上,这位助理娇羞无限,跟着啐了一口。
“我哪知道他是这么个玩意儿,平时人模人样的!以后得防着点。”
这下好了,朋友被关,车也没了,怎么去?
这助理看出了我们的难处,主动给了套锁匙:“这是马总的车,他开走了你的,这套留在了公司,要不你们开去吧,我估计他没什么意见。”
何弃廖恨恨地接了过来,嘴里不住嘟囔:“这死小子,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真不是人。开他车也是应该的,叫他从不叫我,该!”
“噗”,张斌辉跟助理直接喷了他一头。
这省城去香港并不算远,但也不近,关键是车多,一路上车水马龙,所以大家开得并不算快。
按计划,到得香港,他们就过海到澳门,然后就找何弃廖的对头比试。
一路上,何弃廖边开车,边介绍各种游戏规则,但张斌辉总是听得糊里糊涂的,听得多了,头都有些痛,看来聪明,还真分行业,赌博,张斌辉没有这个天份。
何弃廖说得多了,也看出了问题,知道凭空介绍,难以达到效果,所以就闭了口,等到得实地,边看边学,自然能够上手。
两人边走边聊,张斌辉虽然活跃,但毕竟是名学生,见识终究是少的,港澳就没去过,所以这一路上话题不断,两人倒是走得并不寂寞。
过关也很容易,没有什么波折。现在的通行证十分方便,真正让两地联到了一起,过了关,他们终于踏上了香港的土地。
这地儿,张斌辉还真没来过,他家在内地,不读大学,都没坐过飞机,就更不用说出国出境了,所以显得极其兴奋。
何弃廖可就熟了,这里跟自家后园似的,哪他不熟?但他一门心思是想赢回对手,恨不得早点回到澳门,所以忍不住一直在催促张斌辉。
张斌辉见他猴急的样子,猜出了何弃廖的想法,于是主动提出了先去澳门。
其实哪不一样?但澳门有独有特色啊,真对张斌辉有很大的吸引力。
何弃廖见目的达逞,十分高兴,拉着张斌辉就往渡口跑,谁想好事多磨,刚到渡口,电话响了。
见到号码,何弃廖是面如土色,打来这位,不是别人,正是他最害怕的老爸。
何弃廖虽然跳脱,但他却是来自于老式家庭,门风那是相当之严。打小开始,他就视老爸如狼似虎,怕到骨子里去了。
见老爸相招,何弃廖不敢怠慢,马上恭恭敬敬地接到了耳边。
过得一阵,何弃廖挂了电话,哭丧着脸来到了张斌辉的面前。
“辉哥,我不能陪你去澳门了,我得在香港先呆一会儿。”
“怎么回事?这可是你叫我来的,你跑了,我怎么算?”
“没办法啊!老爸知道我撞车的事了,电话里把我骂了一顿,说我没点安全意识,这是要叫我过去训话呢!”
说到这,何弃廖的眼珠子一个劲打转。
“我估计这训话也要不了多少时间,骂完了,我老爸的气也就顺了。
这样吧,我给你一张卡,上面有钱,你先去澳门,酒店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直接去就行了。
酒店下面就是赌场,你先去,可以熟习一下环境、了解一下规则、试试自已的手气,等我过来,我们就一起去找我那对头,一举两得。怎么样?”
第七章 澳门
还能怎么样?看何弃廖的口气,他压根就没胆带自已去见他老爸。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一个学生,张斌辉绝对不敢一个人乱窜啊,除了去澳门,还有得选吗?
狠狠地骂了何弃廖办事不牢后,张斌辉只好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卡和钥匙。这边,何弃廖不断道歉,并保证电话畅通,这才被他送上了船。
香港到澳门挺快,踏上澳门的土地,张斌辉又兴奋了。
澳门(Macau),全称中华人民共和国澳门特别行政区,北邻广东珠海,西与珠海市的湾仔和横琴对望,东与香港隔海相望,相距60公里,南临南中国海。
1553年,葡萄牙人取得澳门居住权,并将此辟为殖民地。经过400多年欧洲文明的洗礼,东西方文化的融合共存使澳门成为一个风貌独特的城市,留下了大量的历史文化遗迹。
澳门历史城区于2005年7月15日正式成为联合国世界文化遗产。1999年12月20日中国政府恢复对澳门行使主权。回归祖国后,澳门经济迅速发展,社会繁荣稳定,成为“一国两制”的成功典范。
澳门是一个国际自由港,是世界人口密度最高的地区之一,也是世界四大赌城之一,甚至,它现在其实就是世界第一大赌城。
2006年,澳门的整体博彩业毛收入上升22%达到了559亿澳门元(约543亿港元),使澳门正式超越美国拉斯维加斯“金光大道”,成为全球最大的赌城,而这最大的贡献,其实就是我们内地人。
张斌辉就是内地人,还是一个没见过太大世面的内地人,所以他兴奋了。
一踏上澳门的土地,他根本就没想过去浏览文化遗产,而是直扑酒店,了解“文化”去了。
何弃廖安排的是金冠酒店,下面就是著名的金冠赌场。
一进入酒店,边上就是一排的标志性角子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老虎机。
可千万不要小看这个玩意儿,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虽然每次下注额不大,但它其实妙在量多,容易上手。不过是一拉手柄,霓虹闪过,没几秒钟,结果就出来了。
要知道,这玩意儿,其实占据了整个赌博行业的百分之七十的营业额。
那五光十色的赌具,花花绿绿的筹码,硬是把张斌辉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到了这里,哪能浪费时间啊?何况张斌辉都没带行礼,所以他不假思索,直接就扑了进去。
一进入大堂,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里面人真多。
有白的、黄的、黑的,但大部分是红的,那是激动闹得。到得这里,基本上没人能够保持镇静,那个个都跟蒸虾似的,血气上涌!
这里的玩法也挺多,角子机、轮盘、大小、单双……那真是让人目不暇接,看不过来。
每一张台的边上,基本上都挤满了人,一个个争着把大大小小的筹码丢将下去,好象那就不是钱似的。随后,他们就憋足了劲,胀红了脸,等待着结果的出现。
而这结果一旦揭晓,就听见“嗡”的一下——热闹了。
有兴奋的,有懊恼的,也有硬撑的,但更多的是在骂娘,狠狠地抽击着自已的双手,怪自已没运气放中。
受场内气氛感染,张斌辉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已经呆在赌场中央了。
随着眼前的骰盅揭开,张斌辉算是醒了过来,自已真是到达赌博的天堂了。
那还等什么?玩吧!
这里的报务真很周到,不过一招手,张斌辉就拦住了一位咨客。
“我要换筹码。”
这位咨客十分老到,一听问话,就知道面前这位是一新客。所以马上细心地向张斌辉介绍。
“你需要房间吗?这里还免费提供住宿服务。”
“我有房卡。”
张斌辉随手掏出了何弃廖留下的钥匙。
见到钥匙,这位咨客面色一愣,随后很仔细地查看了房牌,脸上的笑容顿时更加盛了。
“好的,我去帮您兑换筹码,请稍候。”
这是何弃廖留下的卡,虽然对方放言让他随便使用,但张斌辉并没有乱来,而是仅仅兑换了一万。
就这样,张斌辉捧着这一万币,在大堂内转了起来。
大厅里的赌客还真是不少,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些年过半百的“师奶客”。
她们神情专注,动作“专业”,人人手上都端着一个装筹码的小塑料盆,随着机子的转动,一直往“老虎”口里喂“食”,那模样恨不能抱着“老虎”亲热。
看得多了,张斌辉也跟了过去,想试试自已的手气。
正如早上的预测,自已的手气还真是不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