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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一闹,两人也没什麽兴致再泡下去了,一起回了酒店的房间。
春寒又念叨了一会最後池子里发生的事,但也没生多大的气,只是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一会。泡了一晚上,这会也有些累了,米嘉把他安顿好,自己也在另一张床上躺下了,却迟迟不能入睡。
春寒翻了个身,见米嘉还在床上坐著抽烟,便问:“你怎麽还不睡啊?”
米嘉笑了笑,把烟灭了,冲春寒勾了勾手指,叫道:“你过来!”
春寒起先不大愿意,但还是慢慢悠悠地过去了。
米嘉从身後把春寒抱在怀里,问:“你告诉我,你为什麽不喜欢我哥,就因为他是gay?我也是gay啊,你讨厌我吗?”
春寒摇头,不说话。
米嘉知道春寒在心里对gay这个名词还有很大的隔阂,他不想把春寒逼得太紧,只说:“我哥是个好人,慢慢你就知道了,他是我最亲的人,你别讨厌他。”
春寒也不容易,他那小脑袋瓜子从来都以自我为中心,有几个人入过他的眼,但还是应了声:“嗯。”
47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H,慎)
米嘉抱著春寒听对方说了一会话,其实也就是学校还有家里的一些琐事,虽然琐碎却也有趣,到底是自己喜欢的人,说什麽都是好听的。
两人算是不打不相识,认识这麽久,这回算是相处气氛最为融洽的一次,米嘉看著怀中难得这麽乖巧听话的人儿,情难自禁,翻身趴在对方身上,抢在嘴上亲了一口。
春寒起先还没反应过来,过後知道了,也只是抬头看了身上的人一眼,耸了耸鼻子,咕噜咕噜转著眼睛,没说话。
米嘉像是受了鼓励一般,半跪在春寒身上,抱著对方细细地亲吻,从眉毛、眼睛、鼻子到嘴,两人这样亲密的机会并不多,米嘉更是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对方。
亲了一会,见对方并不拒绝,米嘉这才开始大胆起来,舌头滑进对方口中,与对方舌头嬉戏,大手伸进了春寒的睡衣里,在对方背上尽情抚摸,这才越发觉得对方的皮肤异常细腻光滑,内心激动不已。
春寒从来目中无人,大家都说他看得上的人还未出世,何曾经历过这些亲密的情事?两三下便被米嘉吻得失了方向。米嘉却是个中高手,趁春寒还未回神,顺势便把对方的上衣给脱了,手也伸进了对方的裤衩里,一下便握住了对方高高竖起的小东西。
谁说春寒还是个孩子?不照样有欲望!
米嘉心里更是欣喜不已,在他看来,只要春寒不排斥同性,就比什麽都强,春寒不喜欢他也没关系,感情可以培养,谁人还能逃过他米少爷的情网不成?
春寒是直到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了,才惊醒过来,睁大眼睛看著米嘉,又是恼怒又是娇羞,挣扎著就要爬起来。
都到这种时候了,米嘉哪会轻易放过对方,他虽没搞过gay,但是自己平时玩的却不少,手上几下一动作,春寒便舒服得受不住了,嘴里嘤嘤呜呜,溃不成军,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拼了命不饶人的样子?!
米嘉故意在春寒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停下手中的动作,凑在对方耳边问:“之前有跟别人这样过吗?”
春寒摇头,一边闭著眼睛向上顶了顶屁股,示意米嘉继续。
米嘉嗤笑,心想这小家夥还真是知道享受,得到他米少爷这麽用心服侍的人可不多。
他可不相信春寒,他在春寒这麽大的时候,女友都换了好几十拨了,於是追问:“女孩子也没有?”
话还没说完,春寒的眉毛就竖起来了,眼见就要翻脸了,米嘉赶忙住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没有就是没有。”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偷乐,这年头,纯情的少女都碰不见几个,更别提是少男,一想到自己是春寒的第一个人,米嘉就觉得心里倍儿的甜,心甘情愿地替春寒服务起来,就算手抽筋了也是乐意的。
春寒毕竟是新手,哪经得起米嘉这样的高手倒弄,几下便泄了出来。米嘉也是来不及抽手,手中也染了一些。
春寒看著自己喷出来的那些东西,躲也不是,藏也不是,憋著个嘴,眼巴巴看著一旁的米嘉,不知如何是好,样子分外有趣。
米嘉更加觉得好笑,趴在春寒耳边笑著问:“怎麽样,舒服吧?”
春寒鼓著嘴白了他一眼。
米嘉还不敢太忘形,怕春寒秋後算账。拿纸擦了擦手,抱著春寒去了另外一张床,还是觉得手上黏黏的,又去卫生间洗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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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嘉刚替春寒解决了,以为该轮到自己的时候,再一看,对方早已翻了个身,一个人先睡著了。
米嘉看著自己高高挺起的地方,忍不住苦笑起来,这个小混蛋,自己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要吵醒对方米嘉又舍不得,不得已只得自己动手解决了。
刚弄到一半,米嘉气不过,赤身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自己从十几岁开荤开始,何曾这样委屈过自己?一股脑掀了被子,看见春寒赤条条地躺在里面,肌肤白得晶莹剔透,薄唇娇媚欲滴,下面更加忍不住了,眼见就要强来了。
春寒估计是感到冷了,睡梦里把眉头皱得紧紧的,埋怨地哼一声,翻身缩成了一团,兴许是刚刚出了点汗,这会身上不是很舒服,於是有些不乐意了,但也没醒过来,只是半睡半醒中,使劲跺了一脚床,表示不愿。
春寒这副样子,米嘉哪还下得去手,赶紧放下被子,打来热水,帮春寒擦了身子,又半哄著帮他穿了件睡衣,免得他明早起来又要嫌弃。
这个大少爷,真比自己还难伺候。
话说这一次旅行,基本还算是成功的,只是米嘉的“性福”,还需再等待。
总之一句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第四十八章 同性的滋味当真不差
自泡得温泉归来,米嘉跟春寒的关系有了很大的进步,但也没出一个正式发文说两人从此就是情侣了,米嘉仍然不能开心过早,掉以轻心。
不过在处对象方面米嘉是行家,他最知道这种事急不得,需要细水长流,水到渠成。再说,作为普通的恋人,他现在该享受到的待遇大体也都享受到了,也不需要纠结於那些名上面的东西。
米嘉生在富贵之家,上面又有大哥米时把持大局,从来无需为生计犯愁,是以泡妞为职业的人,这会有了春寒这个固定目标,他每天的生活目标再明确不过,就是以追随春寒为乐趣,以讨好春寒为己任。
话说他定下这个目标也有一段时间,至少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厌烦的趋势,对於他这个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来说,却是难得,至於未来如何,这可从来不是他米大少爷需要关心的事,他一直尊崇的宗旨是享乐当下。
曾经有人开玩笑说,对待像米嘉这种游戏人间的人,最好的诅咒就是要他永远遇不上真爱!可是要知道,米嘉才不当这是诅咒呢,他当是你对他的祝福呢,什麽叫真爱?他会说他对任何一个女孩子,都是爱的,我爱她们,这就是真爱。
是的,米嘉对每一个女孩子,都是爱的,只是这回换了个性别,换成心高气傲、刻薄挑剔并且目中无人的春寒了,结局会不会不一样?谁又知道呢!
单细胞动物一般的米嘉不操心这个问题,尚在象牙塔中不知人间疾苦的春寒,同样也不操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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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却没有米嘉那麽快活,他虽年纪尚小,暂时还不用为生计忧烦,但他到底还是个学生,这不,期末考试到了,平时不认真听课的苦,这次得一并拾起来。
平时雷打不动10点入睡,8点起床的人,这会也不得不缩短了自己的睡眠时间,拿出书本,对著老师划的考试范围,复习起来。
米嘉也吃过应试教育的苦,不过他没吃几年就因为其他的事中途落跑了,在国外估计也没认真上过几天学,专门泡外国妞去了。这会他开始笑话起春寒来,春寒正为考试恼火,哪里招惹得,於是乎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米嘉身上,把後者赶出了校园,命令他考试期间不许再出现。
米嘉见惯了春寒抓狂,还不为这点事烦心,只是他在学校陪读了几天,光是在那坐著看著春寒读书其他什麽也不能干,刚好有些烦了,这会乐得清闲,回了家,继续找之前的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去了。
只是这次米嘉鬼混归鬼混,但是却不再对女孩子近身,为什麽?因为他在近身之後就会发现,这些人统统都比不上自家的春寒。
春寒的皮肤比她们好,春寒会穿衣服,看起来身形修长,格外养眼,春寒的身上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香气,春寒的眼睛大,黑乎乎亮晶晶像是两颗大西瓜仁似的,总之,春寒的漂亮是天生的,这些人的漂亮,却是名牌化妆品堆砌起来的。
虽然春寒个性烈了点,虽说话刻薄了些,虽太爱臭美了些,虽过於洁癖了些,虽爱咬人了些,却也乐趣不穷,深得米嘉的口味。
於是为期两周的考试周一过,米嘉马上又在校园出现了,为表同情与慷慨,他趁大哥米时出差在外,做东请这批受苦受难的“小家夥们”在自家别墅狂欢了一把,光是啤酒就喝了三桶。
春寒虽不喝酒,却也乐在其中,随著音乐欢快地扭著小脑袋,忽见一旁色迷迷盯著自己笑得欢畅的米嘉,很是不爽,阴著脸恶狠狠地问:“你笑什麽?”
米嘉摇头,上前牵著春寒至一角落,强行嘴对嘴灌了春寒一口酒。
春寒推开米嘉,跳起来骂道:“你发狗疯啦!”
米嘉不怒反笑,笑得更欢,是的,他回想起他的大学时光,那时他看见那些当众亲吻的男性同学,可没想过将来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其中一员,这会看来,滋味不差。
米嘉舔了舔嘴唇,说:“我早就想这麽做了。”
春寒翻个白眼,骂了句:“神经病!”
只是狂欢之後,米嘉收到了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是的,考试一过,春寒就得放假回家了。
这对刚刚有些小进展的小情侣,就要遭受他们的第一个离别之苦了。
第四十九章 离别之苦
春寒要回家过春节去了,到底还是个孩子,对过年过节有著一股执拗的渴望。他是个孝顺的孩子,零花钱又够,家里上到老下到小,全都带了礼物,拖著大包小包的行李。
米嘉当然不会错过这个表现的机会,死皮赖脸要去送行。
说春寒擅长过河拆桥,郑童更甚,都说吃人嘴短,可郑童一点没有这样的心理负担,虽然才在米嘉那里吃过喝过,可是只要再次碰面,他仍旧还当对方是眼中钉,看著米嘉远远走来,一脸非常不屑地对一旁的春寒挤眉弄眼:“这小子怎麽知道你今天回去?”
春寒一大早起来,想到一会还要去挤火车,脸色自然不怎麽好看,“昨天一不小心说漏嘴被他知道了,我叫他不要来,他非要来,我能怎麽办!”
郑童恍然大悟,“这人就是这麽讨人嫌,跟方敏敏那女人一夥的,能有什麽好人。”
春寒只是听著,既不鼓励,也不解释。
但是郑童在看来,这就是鼓励,於是变本加厉,列了一份冗长全面的米嘉的罪恶清单,当然,其中一大部分都是之前出自春寒之口,只不过他已经好久没说了而已,郑童忽略了这点,这不奇怪,因为连春寒自己都未注意到这点。
喜欢可能不是相互的,但讨厌绝对是。米嘉一边干著体力活,一边心里还在郁闷,看郑童寸步不离地跟在春寒後面,怎麽看怎麽不爽,心想著,这个臭小子,当了春寒的室友不算,竟然还是老乡,真是春寒到哪他都得跟著,摆明把自己表现的机会都占了去。凭什麽自己一来,就把所有的重物都丢给自己,自己翩翩一位贵公子,从来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在家有人伺候著,出门有人拥护著,现在沦落成他们的搬运工了。
春寒这一走起码得一个月,米嘉心里自然不爽,但是,能说什麽呢?让他留下来陪自己,不要回家过春节了?算了吧,两人现在刚刚开始,以那小子的个性,听了这话肯定会疯狂冲上来咬自己一口。
米嘉跟著一起混进了站,势要抓住最後一分锺相聚的时刻,等到把春寒安顿好了,眼看火车也要开了,米嘉有些不放心,“你回家手机号码不换吧?”
春寒一脸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我回家就一个月,换号码干什麽?”
米嘉还是不放心,再次向春寒确认,“那我给你打电话,你可一定要接。”
对於他这种无聊而又没有实际意义的废话,春寒根本懒得理会,吃了粒晕车药,直接爬到了上铺睡觉去了。
是的,春寒没有辜负他一贯的坏名声,脾气差毛病多,就连睡觉的地方也要挑挑拣拣,他必须得趁著火车开动之前睡著,否则一会车子开动了,对他来说再睡著就难了。
米嘉已经习惯了春寒的爱理不理,反正自己说了那麽多,也没指望他真的听进去几句,不情不愿地把郑童拉到一边,向他诉苦:“你就不能好好跟他说说,乘飞机回去多方便,反正机票由我来出,何苦受这种罪?”
米嘉找郑童诉苦实在是找错人了,对方幸灾乐祸地冲他做了个鬼脸:“活该,又没请你来,自己非要来!”说罢学著春寒,倒下头睡觉去了。
对郑童米嘉可没那麽客气,直接把对方给拽了起来,指著上铺的人,压低嗓音骂道:“睡睡睡,你是猪啊,我告诉你,你看著他一点,别让他摔下来了。”
郑童给了他一记白眼,“这还用你说!我跟他认识七年多,你跟他认识7个月不到,我们的交情也是你能比的,也敢来教训我!”
米嘉瞪还回去,在心里嘀咕:谁说没有7个月,很快就到了,只是不像你们整天黏一起而已,就你这副熊样也好意思拿出来炫耀,我要跟春寒认识七年,还像你这等待遇,我宁愿下车让火车头碾死。
米嘉再看这一上一下躺著的俩大爷,自己站在这里又是担心又是嘱咐,倒像是他们的贴身保姆,一向自觉高人一等、十分注重个人形象的米嘉心中积累著一股怨气,却无处发泄。正在这时,刚好隔壁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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