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变之四爷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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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变之四爷的幸福生活]-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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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胤禛这反映,让闲轶心里舒了口气,看样子,胤禛对那佟府表妹,没什么特别的。

想了想,胤禛还是起身离了闲云居,留下闲轶有些孩子气地郁闷着。

见了佟顺,听了这老管家的意思,胤禛也察觉到了事态严重,那个佟崭封,胤禛是知道了,那是额娘心里念了许久的弟弟。

趁着天还没黑,胤禛急急进宫请见皇贵妃。

闲轶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胤禛回来,也没见胤禛差人来解释一两句,心里琢磨着,难道真是什么大事?

而闲轶再怎么思量,也不会料到,两年多未见的师傅,回京城,将带来多大的风浪?




额娘不要走

胤禛进了景仁宫,把从佟顺那儿听来的都和额娘说了,原本,胤禛也只是知道额娘和佟家不对盘、和佟家的弟弟隆科多不亲近,却又极为思念另一个叫做佟崭封的弟弟,可上一辈之间的那些陈年往事,胤禛根本不清楚,所以,这会儿刚说完,见着额娘呆愣了一阵子,随后,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摔了……胤禛才发觉,事态,不是一般的严重,暗恼自己不谨慎,惹得额娘这般动怒。

近来额娘和皇阿玛闹情绪,貌似从前“体质弱”的毛病又犯了,三天两头地传了太医诊脉用药,胤禛原本就心疼额娘的身子,这会儿,见着桌上的又一个茶壶被摔了,胤禛心里一急,噗通就跪下了,“额娘息怒,请额娘千万保重身子,伤心动怒是大忌。”

芳华确实是怒极了,关于佟家的那些个破事儿,她憋着心里难受,虽说和佟家一刀两断,看似这些年确实断了干净,可……真的断得了?活了两世的人,芳华自己也说不明白。

耳边听到胤禛的劝慰,芳华这一口怒气还是咽不下,下意识伸手还要去寻物件,想继续摔打一番来发泄。

“这?这是怎么了?主子、主子……”语竹匆匆赶进屋子,她不过是瞧见四阿哥来了,特地去小厨房吩咐做了四阿哥喜欢得点心,怎么的一会儿功夫?就这样了,“主子您息怒,四阿哥纵然有错,您……您就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儿上,从轻处罚可好?主子……”

芳华这些年待语竹亲近,这宫廷寂寞,语竹又是最能知她心的一个,所以,此刻语竹大着胆子为四阿哥求情,上前拦住了芳华再次想要摔下的花瓶。

很显然,语竹是误会了。

看见四阿哥跪着,看见皇贵妃摔东西,主要是,见了四阿哥脸上一丝血痕,虽然很浅,但对于一个皇子,对于向来被主子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四阿哥,语竹心里哪儿有不急的?来不及弄清楚四阿哥到底是怎么惹主子生气,就把芳华拦住了。

呃……被语竹一打岔,芳华才回神,“胤禛犯什么错了?”愣愣问了这么一句。

“这……”语竹也懵了,小心翼翼瞧着主子的脸色,不像是说反话,可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胤禛低着头,趁着额娘还没有完全回神,赶忙伸手在脸上擦了擦,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本就是被茶杯碎屑不小心划伤了丁点儿,算不得“伤”。

芳华的脾气缓了下来,低头看去,可不胤禛正跪着呢?

“禛儿,你跪着做什么?你这孩子,我又不是生你的气,你跪什么跪……要跪要罚的,也不是你!”说到后边儿,竟然是咬牙切齿了,愣是让胤禛听得也有些胆颤,额娘可是真的怒极了。

知道额娘从来不喜自己动不动就“跪”,好比平日里来景仁宫请安,若是没有外人在,这些跪礼都是免了的,哪怕是小时候调皮犯了错,额娘轻易也不会罚跪,胤禛赶忙着起身,走近额娘几步,“额娘,动怒伤身。是儿子不孝,让额娘……”

听听,多懂事儿的孩子!就是乖巧、懂事儿过头了!

芳华心里暖暖的,刚才那股子愤怒也少了些许,“禛儿,以后不许说这种傻话,听见没?不孝的罪过,你担不起。”芳华的语气又严肃了几分。

胤禛一愣,额娘温柔地拍着自己手安慰着,可这语气着实严肃得有些吓人,可转念一想,就明白了,“是,禛儿记住了,以后不会了。”额娘,是丁点儿委屈都不舍得让自己受。

一个皇子阿哥,就算是场面话,轻易也不该把“不孝”二字往自己头上扣。

芳华瞧着胤禛慎重地答应下了,心里松了几分,还是儿子懂事,然而,下一刻,拍着胤禛的手一下子顿住了。

“额娘?”胤禛有些不解。

“语竹,快……快去拿伤药来,禛儿被我伤着了……快去呀……”皇贵妃,又急了,这回,是为了儿子。

语竹在一旁看着,这才相信,刚才主子不是真的恼了四阿哥,而是另有其人,语竹松了口气,匆匆赶去取药。

“额娘,您放心,儿子没事,没什么……”胤禛无奈,额娘这副样子,搞得也夸张了些,可见额娘这一瞬间为了自己这么点小伤而几乎是忘了“其他”,胤禛眼里更添了几分暖意。

“你给我闭嘴!坐下!”佟芳华又变脸了,细一想就明白刚才胤禛是怎么受的伤,这会儿,芳华心里可正悔着,又见儿子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就又恼了,“我发疯,你也跟着我发疯啊?我砸东西,你就不会躲开啊?破相了怎么办?连你也诚心要气我是不是?”

咳咳……原来,皇贵妃娘娘,您也是知道自己像是发疯了啊?

胤禛默默听着额娘念叨,乖乖配合着额娘为自己上药,脸上有些凉意……可心里头,像是着了一把火。

这几个月,额娘远着皇阿玛,冷战是空前的,胤禛有时候甚至觉得额娘总喜欢“小题大做”,很多时候,挺为皇阿玛同情的,一个帝王,能忍着额娘这脾气……胤禛自认为,做不到。

这几个月,额娘甚至有几分疏远沫沫的意思,胤禛心疼妹妹,心里自然又对额娘怨了几分,虽然这些并不会影响他一如既往地尊敬孝顺额娘,但是胤禛看着,心里也难受。

可就是现在这一刻,胤禛心里的那稍许冰渣子,都被融化了。

额娘,还是那个最疼爱自己的额娘,嬉笑怒骂,最真实的额娘。

不想着为额娘解忧,反而心里埋怨额娘,这等……真是不孝之事,胤禛细细打量着专心为自己上药的额娘,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要千倍、万倍地孝顺额娘。

芳华心疼地瞧着胤禛脸上……几乎算不上是伤口的“伤口”……再对上胤禛的目光,把儿子的一片赤诚看进心窝里,芳华暗暗叹了一口气,就这么个儿子,哪里舍得丢下不管?

曾想要离了这皇宫的心思,芳华再一次深深埋下,禛儿离了自己,会不会变成历史上那个雍正?

芳华不信,历史传言的“冷酷无情、薄情寡恩”,可是,芳华不敢赌一把,她输不起,胤禛本该是幸福的一辈子。

她的禛儿,就该是会哭会笑、聪明又傻瓜的胤禛。

她原以为,稍稍疏远了沫沫,然后把沫沫托付给禛儿,自己便可以“死”了,就像是历史上早该死了的那个佟佳氏……可原来,这儿女,她本是放不下的。

“语竹,你送禛儿出宫吧,明儿让太医院的再给禛儿瞧瞧,可别留下什么伤疤。”芳华细细叮嘱,却不再提起佟家那两个弟弟。

胤禛自然也不会再主动提起那两个让额娘动怒的,“儿子告退,额娘也早些休息。”

语竹送四阿哥出宫,快要到宫门口的时候,“四阿哥,其实,您若担心主子,直说了更好。”

胤禛闻言,脚下一顿,夜色下,语竹也看不见他的神情,“四阿哥,如果是您心里想要的,主子何时拒绝过?这一回,您算是小伤,主子心里难道会不清楚?即便是现在没想明白,等情绪缓下来,主子自然能明白的。只是小伤,主子却应了。可若是一个不小心,刚才真的有伤到,四阿哥,您是真的忍心看主子再伤心后悔吗?”

语竹的话,轻轻的,可让胤禛听来,却像是大石头一般。

“四阿哥,您敬奴婢一声姑姑,主子更是将奴婢当做姐妹,这是奴婢这辈子最大的福分……所以,奴婢不愿看到您、或是主子任一个伤心。”

“姑姑,胤禛受教了……是胤禛错了。”声音有些哽塞,胤禛宽袖下的手紧紧握拳,“胤禛只是不想离了额娘,是胤禛用了险招,胤禛以后绝不会了……”

离了皇宫,胤禛眼前,却还是额娘的温柔、还有语竹姑姑的那一声叹息。

回了自己房间,胤禛没有让奴才点灯,赶走了院子里所有的下人,胤禛坐在床沿,许久……许久……

直到……胤禛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可还没等他张嘴出声,便觉得一瞬间眼皮就这么合下来了,好累,好想睡。

闲轶从门外进来,他没有忽略刚才胤禛在昏睡前想要起身的举动,闲轶心下实在纳闷?难道真是自己隐身的功夫不够好?又或是……胤禛真能如狗鼻子一般闻到什么味道?闲轶再次扯起自己的袖子,闻闻,再干净不过了!

他听闻四阿哥从宫里回来后,就直接入了卧房,也不曾招人服侍,本是有些担心,就来看看,院子里没人,屋内黑漆漆的,闲轶却是肯定胤禛还未入睡。

感觉到胤禛的低落情绪,也直觉,此刻胤禛最需要的是休息,所以,便直接用随身带着的自制,把房里的人迷倒了。

……

胤禛:大胆闲轶,你竟敢……

闲轶:你需要休息,可我不觉得你会乖乖睡觉,更不乐意让我看见你这副颓废的样子……还是说,你愿意给我机会,好好安慰你?

胤禛:……




徒弟和师傅 一碗粥的水平

一夜无梦,好睡。

胤禛眯着眼睛醒来,即便昨晚是被迷晕了,但昏睡之前那一股清香,让他放下了心中的愁闷,舒心睡去。

相伴两年多,胤禛也曾疑心、试探,然而,渐渐地,就这么信任了一个人,对崭闲轶,总是抱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心思。

“醒了,就快起来洗漱,喝了粥,还得去早朝。”天未亮,清雅的声音传来,即便是熟悉的声音,胤禛还是一惊,这屋里,竟然还有人?

胤禛抬头去看,倒是真没料到会在房里见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敢迷晕爷?眯着的双眼,唰地精光闪耀。

“顷茗!”稍稍提了嗓子,胤禛的语气里夹杂了一些怒意,也不知……是不是恼羞成怒?

顷茗是四爷身边伺候着的小太监,昨夜里从宫里回来,四爷把他也打发了,然而,天未亮,顷茗便来门外候着,不料……屋内有了动静,出来的,不是四爷,竟是闲云居的崭先生!

这、这、这……顷茗在晨风中凌乱了。

顷茗眼睁睁瞧着崭先生出了院子离去,然后,过了半个时辰,这位先生又来了,顷茗始终是没胆子上前斥问,只好又是眼睁睁瞧着先生进了爷的房里……这先生居然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此刻听到爷夹杂着怒气喊着自己,若不是平日里被四爷训得紧了,顷茗又是个聪明伶俐的,这会儿怕是要连滚带爬地进屋请罪了。

“爷,您起了?奴才给爷请安,爷吉祥。”小心翼翼低着头进门,规规矩矩请安,不敢再出一丝差错……对于房内另一个人的存在,顷茗只当是没看见。

胤禛缓了一下,清醒了些,再瞧着小太监一副“识相”的样子,胤禛真是不知道该不该庆幸找了一个知趣儿的奴才?

“还跪着做什么?快去打水来给四阿哥洗漱。”偏偏,房里还有一个很没眼色的无赖,不甘心被眼前的主仆两人无视。

闲轶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让胤禛心里又堵了几分,这人的脸皮能不能再厚一些?这是谁的屋子、谁的奴才?他偏是使唤得这么顺手。

先生,真真就是“不请、自做主”的性子。

“还不去?”胤禛手下揪紧了被子,却还是没对着闲轶发怒,不过把气撒在了顷茗头上。

顷茗连道几声“是”,一溜烟就跑了。

胤禛这才把视线转向闲轶,刚才醒来的时候,虽然能够闻到属于这人的味道,可胤禛着实以为;是一早文柯又奉了先生的命令、送来早点,却独独算漏了……他,是在此守了一夜?

这原本清凉的早晨,带了些暖暖的暧昧。

再自然不过地从顷茗手中接过洗脸用的盆子,亲自试了试水温,顿了顿,索性又亲自挤干了用温水浸泡的毛巾,递给了胤禛。

在卧房外间的桌上摆开了早点,今日的清粥,似乎多了一点料,有皮蛋、还有点细碎的瘦肉末子,胤禛见着有肉的时候,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皱,再瞧着闲轶递过来的调羹,“谢谢。”

呃……这回倒是闲轶愣住了,四阿哥说了什么?谢谢?

趁着闲轶失神的片刻,胤禛急急吃了几口,原本打算尝一尝,实在不爱吃,就……溜……可那入口的味道,却是意料之外的“不错”,瞧着碗里的细肉末,胤禛的眉头没有松下来,可还是又吃了几调羹。

剩下小半碗,调羹拿在手里,放下,然后胤禛目不斜视,可余光瞥见了,知道先生面前的粥碗还没动,“先生慢用,胤禛先去早朝了。”

料到今日四爷总该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样子,也的确,闲轶望去,胤禛的背影很快消失了,明显是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可,貌似“战况”还不错,闲轶原以为,第一次尝试,哪怕是胤禛愿意只用一调羹这肉粥,就已经是很好了。

四阿哥,挑食,喜素。

……

这一头,四爷胤禛睡了还算甜美的一觉,用了还算美味的一餐。

那一边,倒像是大战了八百回合,惨不忍睹。

其实,胤禛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小疙瘩,毕竟,一晚上被个男人在房里守着,还被无形的气势压得不得不喝了大半碗肉粥……却也不是不能接受。(作者:四四啊,不要傲娇啦~~那皮蛋瘦肉粥,味道不错吧~啧啧~)

于是,相较之下,京城郊外闲云居那一屋里,被崭封绑来的隆科多,昨晚刚来的时候,还是叫嚣得厉害,而这会儿子,已经……

“你……究竟想怎样?你……”有些哆嗦,脸色是苍白的,嘴唇甚至有些青紫,如果,视线下移,就能发现,隆科多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

“我?我能拿你国舅爷怎样?”崭封一挑眉,他倒是换了一通崭新的青衣长袍,气色绝对能用“红光满面”来形容,比起床上那缩在墙角边、扯着被单子遮掩身子的隆科多……这是没法比的。

“佟——崭——封!”这个名字,二十年前,他从不承认,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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