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还珠同人和珅 作者:石头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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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同人和珅 作者:石头与水-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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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恒沉默。
乾隆指责,“你就一点儿都不吃醋吗?”
“奴才这个年纪,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已经不大好看了。”傅恒一板一眼。
乾隆笑,“在朕心里,小春儿无人能及。朕看,善保向来心细,不如让他缓一步回京,将这件事为朕办妥当才好。陈国庆毕竟是一府知府,也不能随意离开任所。”
傅恒一脸赞同道,“善保年纪小些,不够老成,却还细致。”
待乾隆问善保,善保忙道,“万岁看得起奴才,只是奴才想着,照先前商议的,夏姑娘到了京城要暂时安顿在奴才家里。奴才还想跟万岁请假,先快马回京收拾宅子才好。还有夏姑娘入籍的事,奴才也得先跟叔叔说一声。”
乾隆笑,“你还以为真叫住你家呢,不过是借你家个名儿。”
未等乾隆说完,善保大着胆子插了一句,“奴才,奴才跟永格格商量好了,下个月十三是永格格的生辰,十五是大公主的寿日,二十八是大舅兄大婚,这不,正好赶上了么?”
乾隆哭笑不得,“罢罢,倒不知你这般儿女情长。”
“这,这不是正经岳父家的事儿么。”古人多重姻亲,善保这姻亲还是乾隆的闺女家,善保执重些,乾隆自然欣慰。见善保脸上泛红,知他年少腼腆,忍不住打趣一句,“听说你这些天常在太后跟前儿晃悠,到底未大婚,该避嫌的地方还是要避嫌的。”
善保脸更红了,连同颈项,火烧一般。乾隆哈哈大笑,不再提让善保护送夏盈盈进宫一事。


88、乾隆帝的雷霆雨露 。。。

回京的日子比预计的要早,善保还来得及参加雪丫的大婚。
善保给了雪丫些私房钱,连带董鄂氏也有份儿,董鄂氏接着都觉着银票烫手,善保笑,“南巡时,底下人的孝敬,我在七阿哥身边儿,也得了一份儿。”
江南豪富,盐商巨贾,数得上号儿的都跟京里王府有些瓜割,何况福康安的身份,他们巴结只怕找不着途径。善保让刘全儿掐着时间去了江南,打算把胭脂水粉的生意铺过去,这些人消息却忒是灵通,几个好铺面儿都是象征性的收了些银子,还半点儿不提及福康安。
善保不是傻子,杭州地界儿铺面儿什么价儿,他心里有数,只是这些商人的动作比他想像的还要快,如今他不过是二等侍卫,莫非这些人能算出他日后二十几年的狐假虎威、宰辅风光。
水清无鱼。
善保也没矫情,只作未知的收下了,却也知道这是海宁盐商程家的一点小意思。
善保做事向来不留后患,铺子的买卖契约上的银两数目比市价还要贵一些,真正交付时,大家都心知肚明而已。再者,买主那方签的是刘全的名子,饶是以程家掌柜数十年的经商经验,也佩服善保的小心。更加确定此人非池中物,私下给善保备了份厚礼。
善保转手将银子分成两份儿,一份儿给大妹妹压箱底儿,一份儿给了董鄂氏。他今后应酬只会更多,家业未分,一应走礼都是董鄂氏安排,善保和董鄂氏关系并不算亲近,却感激董鄂氏的周全。
雪丫刚刚大婚,就传来夏盈盈来京路上水土不服红颜早夭的消息。
善保沉默了半晌,思及傅恒的点拨,心里发寒,不知此事是否与富察家有关。不过依傅恒的谨慎,若有干系,断不会这样直白的提醒他,即便无干,傅恒想必也是知情者。
乾隆病了,旁人不见,只宣了紫薇格格进宫,拽着紫薇的手回忆夏雨荷,再说到夏雨荷的本家夏盈盈,思及夏雨荷与夏盈盈的相似之处时,眼角有泪光闪烁,引得多愁善感的紫薇也陪着哭了几场。
太后私下对桂嬷嬷道,“这有些人哪,福薄,纵有天大的福份赏给她,也是经不得的,反倒折了去。”
死了夏盈盈,太后浑身舒泰,又心疼儿子,“皇帝素来情重,还是哀家去开导开导他才好。”说着就要去养心殿,有宫女进来回禀:回太后,重华宫差人来报喜,七福晋有喜了。
嫡子嫡孙的地位向来尊贵,病中的乾隆一听说重华宫的喜事,病也好了一半。
不得不说福康安有着超强的播种能力,善保私下跟福康安打听,福康安指点他道,“女人有几天容易受孕。”
我靠!人家古代的医学知识一点儿不落后啊。
善保讪笑,“我还以为你吃虎鞭鹿血了呢。”
福康安大喜,“善保,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吃你娘的头。
福康安高兴没几天,福灵安三年步军衙门统领任满,出调为广州将军。步军衙门统领由太后娘家侄儿钮祜禄。英保接任。
福康安自幼受傅恒教诲,自然明白兵权的重要性,兵权比一切权利都来的重要而稳固,远比那些文人的嘴皮子更有说服力,步军衙门节度一部分八旗步军和一部分绿营步军,京城三分之一的兵权都在步军衙门的手里。
福康安尚未回神,乾隆再下一旨,九门提督明瑞奉旨组建新军,九门提督一职由鄂敏接任。
于此同时,陈邦直调入京城,任吏部侍郎。
短短半月,京城之中,富察家便解了兵权。富察家的门前由车水马龙转为门可罗雀,善保怀疑乾隆是不是因夏盈盈一事迁怒于富察家。
福康安心里也没底,派了善保去舅舅家打听情况。傅恒平静淡定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天下是万岁的天下,京城乃天子之都,万岁此举尽显帝王英明果决。福灵安出调是我的意思。调明瑞回京的本意就是组建新军。”
善保稍稍安心,福康安也就不用失眠了。
六月份时,重华宫添了庶长子庶次子。算是一件喜事。
出乎善保意料的是,腊月初,景阳宫侧福晋知画被诊出有喜的消息。接着陈邦直上书,请求将承运司正式归入户部。
尹继善第四子工部侍郎庆桂出言反对,“承运司与漕运息息相关,臣以为,并入工部方为妥当。”
双方争执不休,一个早朝也没争出高下,乾隆命再议。
与此同时,云南八百里加急兵报:缅甸为乱犯边,总督刘藻战败,自尽。
承运司啥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被丢开,军机处开始商讨缅甸战事。请战的奏章雪片般的飞进上书房军机处,就是阿里衮也盯紧了缅甸,准备让两个儿子去捞些军功。
福康安每日跟着乾隆学习理政,对缅甸一事也甚是关心,摩拳擦掌的对善保道,“可惜皇阿玛不准我去,不然给我三万精兵,定能踏平猛白的王宫。”
“你就吹牛吧。”善保笑,抱着手炉取暖。
福康安顿时急了,“小瞧爷是吧?过来,跟爷过几招。”说着就去掐善保的肩膀,善保笑着打福康安的手,“别闹了,皇上定了谁为主将?”
福康安失了兴致,懒洋洋的靠在榻板上,“大学士杨应琚。我本想推荐丰升额和布彥达赉去跟着历练历练,五哥立码说箫剑在云南生活过,熟悉山水地理,想让箫剑随军,最后皇阿玛都否了,定了杨应琚。”
“那也好。”
“好什么,是陈邦直推举的杨应琚。”福康安拧眉,捞来茶盏喝几口水润喉,“若个书生万户侯,此战后,杨应琚赐爵事小,入军机处是稳稳当当的了。”
“那粮草呢,这么多人,粮草从哪儿调。”
“江南。”福康安道,“江南原就是天下粮仓,户部短时间只能抽调出八百万,余下的银子也得自江南酬集。”
善保不明白了。
福康安解释道,“盐商们捐。”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酬集粮草,也是大功一件。”既然战功捞不着,旁的功劳捞些也是好的。
“皇阿玛将这差使交给陈邦直了。”福康安淡淡地轻叹,“陈家乃海宁第一名门,与海宁程家为姻亲。”
“程家,就是海宁的大盐商,程家?”给他送礼的程家?
“你也听说过他家。”程家在盐商中也是数得着的,福康安并未生疑,点头道,“程家几代盐商,家中豪富,皇阿玛首次南巡,他家便捐了百万纹银为皇阿玛修建行宫,皇阿玛赏了他个七品顶戴,端的是体面。全国盐商中数得上名号,陈邦直此去,事半功倍。可惜,此次缅战,于你我只是站边儿干看罢了。”
善保皱眉,轻声问,“你说会不会皇上早就知道要有此一战,特意调陈邦直进京,让他去跟盐商要银子。”
“先前并无战报!”福康安这点自信还是有的,若早有战报,首先就瞒不过傅恒。
善保摇头,“我是说,皇上在缅甸有没有细作,如果有,猛白登基的消息绝瞒不过皇上的。猛白此战,意在巩固王位,”摸摸光洁的下巴,善保道,“天下做皇帝的思想不会差太多,如果皇上认为缅甸或有异动,除了调兵遣将,他也得想到粮草。陈家在江南多年,地头蛇……”说的有些混乱,善保自案上取了纸笔,一笔笔写下,“陈家,江南百年名门,与盐商程家结为姻亲。第一步,陈知画入景阳宫,五阿哥有了比较强势的妻族,加重了景阳宫的份量,避免重华宫一头独大;第二步,迅速消减富察家在京城的影响力,召陈邦直入京,授于实权,再次加重景阳宫的份量;”善保看福康安一眼,见他并无异色,心下一宽,笑道,“短短一趟南巡,受益最大的竟然是景阳宫。”
“第三步,中缅之战。”善保字迹清秀,“主将杨应琚与陈家交好,粮草交与陈邦直酬集。这一战若胜,杨应琚、陈邦直必会高升,连带杨应琚手下的将领,怕会有不少看好景阳宫。这一战若败,皇上先前所有抬举五阿哥的功夫就全都白费了,杨应琚陈邦直也会受到牵连,御史就不能放过他们,饶是皇上也难徇私情。”
要不,想个法子使得杨应琚大败一场。
善保给自己吓半死,战争并不同于朝中政治家的较量,那是真刀真将,稍有不慎便血流成河的事。
福康安摇头,断然道,“不成,花这些银子调这么多将士去,岂能因一己之私就全部葬送!要用这种卑鄙手段,怕日后难有福报!”
善保心虚,头一遭给福康安训的没了脾气,嚅嚅,“我,我可什么都没说。”
“好了,这事不必再提了。”福康安淡定道,“不论皇阿玛是怎样想的,做儿子的,凡事行孝道总没有错。”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节快乐!


89、福康安的私心杂念 。。。

过了年,重华宫里,章佳氏产下嫡子。
乾隆吩咐内务府准备了极为隆重的洗三礼,善保问福康安,“三阿哥的名儿,皇上取了吗?”
“皇阿玛还没想好呢,等大些再取名儿也不迟。”福康安的眼睛盯着善保身上的春衫,春水一般的浅碧,上面绣着流云竹枝,精致极了,不动声色道,“等过了满月抱出来给你瞧瞧。你跟永儿什么时候成亲啊?”
“等永儿满十八岁,我们再大婚。”
福康安满意的点头,心情相当不错,“大姐姐最疼永儿,想多留她几年也是人之常情。你这衣裳很不错。”
善保端起茶来喝,衣袖自腕间滑落,露出一截胳膊,如雪似玉,福康安咳一声,伸过手去握住,大拇指摩挲了两下,在善保皱眉前松开,顺手将衣袖给善保拽好,装出一副正人君子,“今年有些倒春寒,这手可有些凉。”再捏一把。
善保冷笑两声,遂决定还是早些娶了永儿为好,也好杀一杀福康安的邪心。
过了两月,善保跟福康安说了自个儿大婚请婚假的事儿,福康安大惊失色,“你不是说得等永儿十八么?”
“我不大婚,后头两个弟弟也不好议亲。”善保笑眯眯地,浑不知这消息给福康安带来多大的震憾与打击,絮叨着,“就是差使得耽搁几日,提前跟殿下说一声。永儿的嫁妆是打小儿就开始置备的,早齐全了。我将隔壁的房子买了下来,都装修好了,当婚房……”
福康安竭力调整着神色,干巴巴的说了声“恭喜”后便有些神思不属,书房陷入沉默之中。
“殿下若无其他吩咐,奴才先退下了。”善保没理福康安,转身要走,才到门口便被福康安唤住。
“那个,那个,”这个消息对福康安来说有些突然,好似晴天霹雳,一时回不过神,说起话来竟有些混乱,“男子汉大丈夫,当光耀门楣,当多子多孙。你跟永儿,永儿是大姐姐的宝贝,你好好待她吧。”
福康安看着善保,眼中漫过伤感,善保心下暗叹,应了一声,见福康安没什么吩咐,便要出去,又被福康安唤住,“善保,”福康安忽然自榻上起身,走到善保跟前,轻声而郑重的问道,“自从到了重华宫,我时时约束言行,不敢有半分失态,我对你的心意并没有变过。善保,你对我呢?今天能不能给我句痛快话。”
善保望着福康安,四目相对,福康安眼神炽热而期待,善保叹,福康安的身份摆在这儿,太难听的话善保真说不出来,他委婉道,“如果早知你是皇子,我不会招惹你。”言下之意,这事儿就算了吧。
他以为福康安会失落,哪知福康安紧张的心情瞬间舒缓的如同坐在白色的云朵上,他原就英姿勃发,此时,五官柔和而喜悦,更加英俊的难以形容,这种由衷的喜悦让善保无端心酸。
福康安拽着善保的手回去,并肩坐在榻上,侧脸盯着善保瞧,越瞧越是欢喜,亲热的说,“大婚忙的都是别人,你有什么可忙的。一请就要请半个月的假。永儿那里,你暂且瞒着她,咱俩的事儿,别跟她说,省得她多想。”
“唉,你念书虽好,洞房里的事还不清楚吧,等等,我拿些好东西给你。”
福康安匆忙的去找春宫,捧来一匣子,指着给善保讲解,“瞅准了,这可不是害羞的时候儿,别洞房里出了差子,才叫人笑话呢。”
“只要不是傻瓜,就知道怎么办吧。”善保给福康安塞回去,愁绪被福康安一打扰,释然许多,福康安搂着善保的肩,柔声笑道,“咱们还得忍几年,你也别急哦。我不是死板的人,你是长子,总得开枝散叶……你也上上心,咱们得合计个长长久久的法子才好。”
善保终于懵了。啥,福康安这是啥意思?他的思维没问题吧?他明白我的意思吧?
“福康安,我,我是说,咱们还是算了吧,门不当户不对的。”
福康安脸一冷,“这又是什么话!怎么一会儿一个主意,刚还说喜欢我来着,你这脸变的真够快的!”
“我不想白天为国事操劳,晚上还要像个女人一样被你上。我也不会跟人分享爱人的,你碰了我,就不许再碰女人,你能做的到?”善保噼哩啪啦一通问。
福康安眉毛一跳,指着善保的脸问,“比女人还善变,那你说,是不想被我上,还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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