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罂粟(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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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罂粟(双性)-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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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
照片传来了。
不曾见过的笑靥,如斯灿烂。
记忆中柔顺的发丝披散在肩头,衬着那张更加成熟美丽的脸庞。
耳机里传来下属的声音:「杜少,陈。。不,是夏先生在六年前身边莫名出现两个婴儿,叫陈可乐、陈安乐,母亲不明。」
手中昂贵的手机差一点拿不稳,盯着近六寸的银幕,脑中不断回荡的爆炸性的字眼。
婴儿。。。。。。
他,或是斐慕离的孩子。
一张照片传来,是夏童牵着两个孩童的照片,未长开的婴儿脸看不出到底像谁,有一点像他,又有一点想斐慕离,或者是说,一个像他,一个向斐慕离。
看了照片一会,他问着收银员。
「有看过着个人吗?」
收银原是个六旬的老太太,他看了照片后,笑呵呵的说:「你说榕小子啊!它可是这的常客,不过不知怎么了,这两天都没来。」
「你知道他住哪?」
「就在前面右转156号三楼A房。」

收拾好最后一箱的杂物,喝了口水,打量着自己接下来应该往哪里躲。大城市是绝对不行,太过穷乡僻壤的地方又怕教育资源不足。
「卡!」门打开了。
夏童收回思绪,扬起笑容道:「陈哥,今天是最后一批了,房子我已经退租了,这两天辛苦你了。。。。。杜砚。。。」
一名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那张脸,在午夜梦回里还深深纠缠着他。
一瞬间,夏童禁不住的颤抖。
「夏童,我。。。。。。」杜砚没想到居然正好与人撞到,若是在晚个几小时,说不定就与他失之交臂。
「你来干嘛!滚!」夏童歇斯底里的对他大吼,随手抄起剪刀就往他丢。
闪过了剪刀,杜砚顿了顿,道:「我来接你回去的」
「哈哈!」夏童先是愣了愣,随后爆出笑声,是嘲讽、是鄙视、是不屑、是。。。绝望「杜砚,你再说笑吗!还是你已经等不及把我抓回去干了,最好在家上脚铐防止我在逃开吗!哈哈。。。。」
因为笑的太放肆,突然一口气提不上来,夏童一手捂着心口,一双美目狠狠瞪着他。
杜砚冲了过去,抱起他帮他顺背。后者扭着身子,太过熟悉的怀抱让他打从骨子感到恐惧。两手紧捂住心口,一张俏脸瞬间白了。
二话不说,杜砚地立即打了救护车。
才刚挂电话,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身影。「放下小榕!」只见男子冲了过来抱走夏童,掏出白色药瓶,喂了药片。不一会,夏童的脸色好看多了,但人却昏过去。
「杜少,不知你屈尊降贵前来何事?」陈兵冷冷道。
「我来接夏童回家。」
「回家?请问哪里是小榕的家?杜砚,纵然你权力擎天,也没法永远将小榕囚禁,他是人,不是你随手买来的□娃娃,难道你还想看小榕再次跳海吗?」
陈兵紧抱着夏童,向杜砚咆哮。他是他的亲人,仅剩的亲人,他说甚么也不会放开的。
「陈叔。。。」门口传来软糯糯的童言。可乐、安乐两兄弟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平时个性很好的陈叔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表情狰狞,还有躺在他怀里的爸爸和一个很帅的陌生人。
陈兵暗骂一声,连忙对着两兄弟道:「你们快去找曼曼,小榕她昏倒了。」
此时,救护车的声音由远方响起,杜砚拦下俩兄弟,死死盯着其中一人的脸,道:「救护车来了。」
X X X X X X
鼻腔里流转的味道,肌肤传来了柔顺细腻的触感。。。。。。
时间彷佛倒转了,回到地狱的时候。。。。。。
熟悉道植入骨子、磨灭不去的阴霾。。。。。。
他又回来了。。。。
这幢他赠恨的别墅、这张令他屈辱的床。
他醒了。。。却期望自己还是在昏睡。不愿睁开眼,自欺欺人的逃避。
有人,在轻柔的抚么他的脸,微长的指甲刮着肌肤,有点痒。
「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不愿睁开眼吗?」斐慕离的声音淡淡的,轻轻的。见他没反应,他继续说:「你回来了,终于回来了。。。。。。。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一定要离开呢?
你跳海的那一晚,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失去了控制。。。为你而疯狂。。。。」
无名指上传来冰凉的束缚感。夏童的睫毛轻轻颤了几下。
「夏童,我爱你。。。」(理论上这句话是不可能出现在斐慕离的嘴里,但为了后面好写。)
突然,看似沉睡的夏童挂上一抹讽刺的笑容,低浅的笑声幽幽传出「呵呵。。。」然后渐渐变得愈来愈大声。疯狂、不甘、绝望、歇斯底里的笑声。
「夏。。。童。。。?」不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笑,但再次看见伈里头却传阵阵抽痛。
「啪!」他赏了他一巴掌,并愤怒的拔下戒指还给他。
「斐慕离,你当我是不谙世事的女子吗?随便的甜言蜜语就可以打发了。没有受害着会爱上□犯的,我恨你们,我恨死你们,你懂不懂!」
斐慕离看着咆哮的夏童,抿着嘴道:「我知道了。」然后带着被拔下的戒指走了,留下喘息不已的他。
片刻,门开了。夏童把棉被拉盖过头,好像要闷死自己似。几声故意放轻的脚步声,炽热而高大的身影袭了过来,把夏童结结实实困在自己的铁臂里。
「放开我!杜砚!」夏童做着无谓的挣扎,一双手被杜砚紧紧的抓住。
「夏童。。。你哭了。。。」杜砚有些惊讶的看着脸颊旁的两道泪痕,一双美目仍狠狠的瞪他,却也显的脆弱不堪。
杜砚俯身吻走了眼角挂的泪珠,动作之轻柔,让反抗的夏童一时忘了挣扎,呆愣愣看着他。「杜砚,你到底还想要做什么!」
「夏童,别再想着要逃了好不好?乖乖呆在我们身边不好吗?」令人厌恶的湿吻堵住欲想发话的嘴,长舌直驱,堵住了一切逃脱的可能。
棉被被抽走、单薄的衬衫被撕裂、裤子也被脱去。。。。。。
「给我好不好?七年了,我想你想疯了。。。夏童。。。夏童。。。夏童。。。」边沿着颈子的曲线,边吻边说,好像如果贴着肌肤说就可以把话说到这人的体内,一遍遍,一遍遍,呼喊他的名字。。。。。。
「今天你和斐慕离发了什么疯,你以为三四句话就可以打发你们对我的伤害吗?你别天真了!所有是不是都一定要照着你们转的,我没必要也没义务当成宠物给你们耍。」夏童吼着,反抗的力道差一点连杜砚都抓不住。
只是,在他反抗的期间,斐慕离回来了。他从背后揽住夏童,和杜砚一起制住他。
两只从背后伸出来的手彻底让夏童绝望。难道他又要重回那段地狱里的日子吗?难道他的一生都一定要被这两人束缚吗?他的反抗都是这么无力,即使是拿生命当赌注,到头来也不过一场空,他还是回到了原点。。。。。。
夏童没了话、没了反抗,只剩两道无声的泪在流淌。
两个人轻柔的摸着这失而复得的人儿,以为他已经顺从的接受,湿漉漉的吻在他身上蔓延,做上属于他们的记号。
杜砚打开他的双腿,伸出一指伸进前面的穴口,许久未承欢的干涩令他皱了眉,心理头却是有一些庆幸。这副身体并没有被第四人用过。
伸出手指,杜砚用自己的唾液沾湿然后再重新伸入。看着丝毫没有反应的□再次皱眉,轻轻的把它圈在手里,缓缓摩挲。
斐慕离也没闲着,从口袋拿出刚刚准备好的润滑剂挤入后面的穴口,然后插入一指扩张。
夏童紧咬住下唇,久违的肿胀充实感让他有种重回以前的恐惧。细细小小、断断续续的呻吟微不可闻,两道泪流的更凶。
发现夏童在颤抖的斐慕离一手掐捏这胸前的乳首,吻落在他优美的颈肩「夏童,学着接受我们。。。」直到他吻到脸颊旁冰冷的泪时才惊觉他已经泪流满面了。他将他的脸板过来,轻柔的吻舔舐着眼。「我们真的有这么难让你接受吗?」
夏童闭起眼不愿见他们「你们只是在我的身上发现乐趣,像不愿失去玩具的孩子,你们也不是真的需要我,而我也恨。。。。」话被杜砚堵住了,霸道的吻着,强迫他张嘴承受着。
在夏童被吻的快喘不过气时,等待以久的火热缓缓、坚定不移的进入。「夏童,别说恨了好不好,不要对我们的真心视而不见好不好。。。」
「呃。。。真心。。。呵呵。。。你所谓的真心就是□!」夏童讽刺的给予回击。
突然,夏童紧抓着棉被。好像是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楚似。「不要。。。斐。。。慕离。。。停下来。。。」带着哭腔的求饶并没有得到男人的原谅。斐慕离抬起夏童的臀部,用更磨人的速度,缓慢的进入没扩张好的穴口,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肉壁承受不住而裂开的声音和丝丝的血腥味。
「夏童,既然你对于我们视而不见,那么我们是否可以换一种你不得不理会我们的方式,你说你不想呆在地狱,却也不理会我们给你的天堂,那么,我们也只好化为恶魔将你再次拉入地狱。。。。。。」斐慕离幽幽的说,带着悲愤、带着疯狂、带着一贯的霸道。。。。。。
「不要。。。出去。。。放了我。。。呜呜呜。。。恶魔。。。」夏童疯狂的咆哮,却被两个男人完全制止,身下两处传来强烈的律动,久违的感觉。
敏感的身体的就找到快感,阵阵充实的酥麻感冲击夏童纤细的神经,炙热的巨大、引人发疯的频率,相同的动作,不同但都强烈的频率,只隔着一层肉壁。。。。。。
「放了我。。。我不要。。。。。。呜呜呜。。。我恨你们。。。到死我也不会原谅你们。。。我恨你们。。。是你们毁了我。。。」凄厉如血的怒喊吼叫是夏童唯一、仅能做的抗议。他的心,如他的身一样,被污染了。。。。名为「恨」
这一晚,夏童从凄厉的哭喊一直到虚弱的喘息,紧握的手早已将掌心握到血肉模糊,他在抗议着,即使身体处于□,那双眼仍写满恨。
这一晚,杜砚和斐慕离不段占有这失而复得人儿,不停歇的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嘴里喃喃道着「夏童,接受我们。。。。夏童。。。接受我们。。。」
是不是说久了,夏童才能够相信?清晨,夏童在他们的恶梦中清醒,才一恢复意识,全身的酸疼和私。处的异感如涌浪般席向他,紧抓着洁白的棉被和被换上的睡衣,咬住下唇才没让眼泪流下,不知过了多久,咯一声,门开了,以为是那两人又回来,夏童拉起被子不愿理他们,不料,传来的是可乐安乐的呼喊:「爸爸。」
他立即掀开被子,忍着不适下床,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他们有没有对你们怎样?你们有没有事?」看着儿子粉扑扑的圆脸,
夏童不放心的抱着儿子,左看看右瞧瞧。
「爸爸,这里是哪里?」可乐环住夏童的颈,闷闷地问道。
「那两个叔叔看我们的眼神好像变态,还拔我和可乐的头发。」安乐抓着夏童的细腰附和。
夏童摸摸儿子的发顶,脑袋流转着逃出的法子。不同的是,现在的他还要带着安乐和可乐一起走。
他相信以两人的速度,很快就可以证明出安乐和可乐的身分。瞬息,夏童勾出自嘲的笑容,或许连DNA都不用检测,就可以看出安乐和可乐的身分,毕竟,长得这么像。
他摸摸粉扑扑的脸,不由自的感叹:「为什么你们长得不像我。。。要像他们。。。还这么像。。。」
「爸爸。」两人一惊,抱住夏童的手更加用力,「爸爸不要安乐和可乐了吗?呜呜呜呜。。。」四个像转开的水龙头,
大滴大滴的泪珠流了出来。在那一刹那,一向温和宠溺的眼竟透出露骨的憎恨。。。
「爸爸怎么会不要你们呢!对不起,吓到你们了。。。乖,你们都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儿。。。不要哭了。。。爸爸永远爱你们。。。」
夏童安慰着两人,心中不断自责,他不应该将两人的憎恨牵转到孩子身上。
「喀!」门又开了,站了两个高大的身影。
「是你们这两个变态怪叔叔。」安乐和可乐看见来人,很有默契的将夏童护在身后,齐口骂道。
杜砚首先开口,看着夏童:「可乐是我的孩子,而安乐是裴慕离。。。」
「住嘴!」夏童朝两人大吼:「他们是我的孩子!」
「夏童。。。你否认不了。。。」裴慕离看着”父子”三人同仇敌忾的怒视自己和杜砚,无动于衷。
「亲子鉴定已经出来了,DNA骗不了人。」
遗传自两人基因的安乐和可乐自然比一般孩童还聪颖,什么是亲子鉴定当然也知道。
可乐转头,惊讶的表情好像要哭出来似:「因为我们不是爸爸的孩子,所以爸爸才讨厌我们吗?」
「不是的,你们都是爸爸的孩子。。。」安乐没有说话,但那张脸却是已经哭得唏哩哗啦了。
「他们是”我们”的孩子。」杜砚特别将我们咬重,意指是夏童和他们两人,但两个孩子却误听成自己是属于杜砚和裴慕离的。
「呜呜呜呜。。。爸爸不要安乐和可乐了。。。」顿时,两个小家伙哭得像什么似的,夏童怎么安慰也不行。
「夏童,回来吧!」两人走向前,齐声说,倒有几分哀求讨饶的感觉。
看着儿子哭得声嘶力竭、撕心裂肺,夏童好不痛心,却又无法解释,只能抱着两人。
「回来。」耳边好像听到了很好笑的话,抱着孩子的力度不自觉加大。
「我要回到哪里去,我已经毁了一次,被你们毁了,好不容易我又重新活了过来,你们又想再毁我一次吗?然后再将安乐和可乐带离我身边吗?他们是我孕育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们一定要将我击溃到灰飞烟灭才能罢手嘛!我是陈榕,不是夏童!我。。。」
话还没说完,剧烈的情绪起伏让夏童眼前一黑,倒在孩子怀里。

「病人有遗传病史。。。是白血病,再加上原有的哮喘。」老医生叹了一口气,「如果一开始好好静养,但病人过度的操劳和长期三餐不定,现在已经是末期了,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月。」语罢,阖起簿子走出VIP病房。
一个月。。。他们等了七年,只换得一个月。。。是报应吗?
裴慕离深深吸一口气,安抚心口暴躁狂乱的情绪,杜砚则是对着墙壁打了一拳,留下沾血的拳印。
安乐和可乐很排斥他们,甚至不愿让他们接近夏童。
待孩子累坏,趴在病床上,两人才走进床边,一人抱着一个,感受身为人父的短暂喜悦。
黄昏的余晖洒在他脸上,为精致的五官镀上一层澄黄。
很漂亮。。。
真得很漂亮。。。
不似人间的美。。。
重新为他套上有他们名字开头的戒指,两只戴了同款戒指的手握了上去,两位日机万理的总裁就这样。。。看了整晚。

三天,夏童整整昏迷了三天,安乐和可乐也在床榻旁守了三天,粉扑扑的圆脸明显削瘦,精神状况也不太好。
医生护士不只一次劝诫杜裴两人将他们带回家,但是两个小孩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即使被带回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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