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兽世之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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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兽世之军夫-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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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兽世之军夫
作者:邪神的面具

文案:


黑社会痞子文顷躺枪身死,穿到异世一名三等劣兽的身上,不愿受冷眼欺侮,他决定自力更生,发家致富。有一日救了一头豹子,没想到豹子身份了得只手遮天,为报答救命之恩,豹子对文顷展开疯狂求爱。

主角是攻,受宠攻~
军夫的意思就是将军的丈夫~~
大PS:面具文笔有限,不能让每位看官都满意,如果您觉得可以,就捧个场看下去吧,如果不和您胃口,就默默打个X,面具谢谢您的包涵和支持。

内容标签: 种田文 强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文顷(奇穆)、白霄(小白) ┃ 配角:一大堆 ┃ 其它:主攻、强强、兽人、邪神的面具

第一章
三日三夜滴米未进,文顷只剩下了喘气的精神,他从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爬起来,虚着步子走到屋子角落,在一口大水缸前晃了晃,他拿起塑料水瓢舀了些凉水,咕咚咕咚地开始往肚里灌。

帮里要抓警方的卧底,就因为那录音里的声音和自己有七分相似,他就被当成嫌疑人锁进了黑屋,不给伙食只给水,说只要熬到揪出了真正的卧底,他就能被放出去吃大餐了。

“见鬼去吧,什么真正的卧底,老子就是只替罪羔羊。”文顷愤怒地将塑料瓢掷进水缸里,啪的一声,水花四溅。

他倚着缸壁滑坐下来,愤懑地一拳砸在水泥地上,指关节很快破裂出血,他浑然不觉。

帮里的规矩,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百。文顷自认生路渺茫,再这样下去,他非活活饿死不可。他想着,自己不能指望着那群□的替他翻案,他必须找个法子自己逃出去。

文顷环视了一下屋子,什么利器都没有,摸了摸口袋,他才想起身上所有值钱的不值钱的都被搜走了,如今只剩下这副臭皮囊了。

几日醉生梦死,他忖着既然自己是清白的,必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帮里人也不可能是一群废物,找个卧底的还能那么折腾吗?于是他也就懒得去思考自己怎么就被逮进来了。

起初几日,还有人来瞟他一眼,给他捎个信,说逮着一个了,让他等等,可是后来,似乎那个被逮着的人也不是真身,他就一直被关着,傻了吧唧苦苦等外头的消息。

现如今,是彻底没什么声音了。

文顷瘫软在地上,许是饿极了脑子格外清醒了,竟朦朦胧胧都觉得,会不会是有人刻意模仿他的声音呢。虽说这想法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却也可以拿来想想,指不定就有一线生机了。

自己的手下,共事者,他一个个排除,一圈想下来之后,他觉得有能力模仿自己声音的,大概只有阿玮那小子了,进帮时间不长,整天闲着没事就围着自己转,还老爱打听这个打听那个。以前觉得他话痨,现在倒觉得这其中另有蹊跷。

文顷越是这么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自己也算愚蠢,竟在这种时候才冒出这么个心思,若是早想明白,还用得着受这些冤枉苦吗?

于是文顷一骨碌爬起来,揣着这根救命稻草,打算立刻告诉老大。

他搬了张木椅,放在唯一的铁窗下,站上去刚好够着铁窗的高度。他握住生锈的铁栏杆,扯着嗓子朝外喊。

谁道一句话没喊完,铁门就被打开了。他忡怔了一下,看见逆光走进来的男人,身形有点眼熟,“阿玮?”

男人往屋子里走,皮靴着地毫无生息。文顷的眉头立刻皱起来了,果然是练家子啊,老子真是傻缺,当初怎么就没察觉呢?

男人站定,说道:“我姓郑,叫我郑警官吧。”

文顷脑子蒙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阿玮走过去,悠然伸出一只手。文顷站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看着那手掌,他没接,自己跳了下去。然后他晕晕乎乎没站稳,还是让阿玮扶住了。

文顷觉得屋里是地狱,外头是炼狱,自己横竖都要玩完。清剿肯定已经完成了,估计就差自己一个了。

他咬了咬牙:“说吧,我这一走出去,判多少年?”

阿玮负手而立,那样子怎么看怎么牛逼。文顷想起以前那家伙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的屁颠样,怎么着也想象不出会有这么了不得的一天。

然文顷也没什么好懊悔的,至少他在最后一刻还是猜到了这个人,在帮里胆战心惊过活的日子总算到头了,被逮进监狱也算因果报应。再说了被逮进监狱总比活活饿死好。

阿玮说:“你平常待我也不薄,我可以替你求求情,在里头少待几年。”

文顷半信半疑看着他,阿玮补充道:“我不说风凉话,你要是以前没帮着犯什么事,我甚至可以直接把你从嫌犯名单里除名。你好好想想,可不是谁都有这种好运气。”

文顷吞咽了一下口水,这是摆明了开后门啊,心想哪会这么简单,肯定有其它条件。

果然,阿玮又说了:“只要你肯答应做我的线人,我就有本事免去你的牢狱之灾。”

“线人?你会缺我一个?”

“当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我接了另外一个案子,在东南亚。”

文顷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这是刚从一个火坑跳出来,又跌进了另一个火坑啊。

“如果我不同意呢?”

阿玮注视着自己,“你该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文顷简直想一头撞死一了百了,想当初自己入帮,也是被这么威逼着上了梁山的吧,如今兜兜转转,仿佛又开始重走老路了。他心道怎就摆脱不了这个怪圈呢?

他握了握拳,“好吧,但你要言而有信,还要保证我的人生安全。”

阿玮将手掌覆在他肩上,“我一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文顷觉得,人活一世,不都是出来卖的吗,卖脑力卖劳力卖身体,只是卖的对象不同罢了。他只是把未来几年卖给了这个严肃的警察而已,同时增加了一些捞回本的风险,没什么大不了的。

姓郑的给了他一件干净衣裳和几个裹腹的软面包。他蓬头垢面地跟着走出去,在阳光下伸了个懒腰,老子终于见天日了。

文顷这才发现,姓郑的穿的是黑色便装,一改往日混混模样,显得英气逼人。对方招来两个小警察,说这里还要排查,先把自己带到警车上。

这事本来进展地极其顺利,没想到漏网之鱼就在这种情况下跳出来,一边喊着“文顷你他妈真是内奸”,一边开了手枪。那人被击毙之前,子弹已经射出去了,直接钻进了文顷的左胸。

一阵剧痛之后,文顷就开始意识恍惚了。姓郑的扶着他的身体,大喊着他的名字。

文顷觉得自己肯定没救了,要真能这么解脱了也是好事,省得活得累死累活,到了阴间争取投个好胎,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于是他连一句遗言都没留,就这么去了。

一只臭哄哄的脚丫子踩在他脸上,文顷拿手挥了挥,翻了个身继续睡。

他闭着眼孥了孥嘴,找了个惬意的姿势趴着。很快他意识到不对劲了——

“奇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死出来!”

奇穆,这是喊谁呢,而且还是个女人的声音。

女人?文顷一个鲤鱼打挺,头晕目眩地在床边摇摇晃晃。

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果然是三等劣兽,起个床都要消耗几分精神气儿。”

三等劣兽?文顷觉得自己像是出现幻听了,才中了一枪,怎么就出现了个女人呢,还说什么三等劣兽,那是什么东西?

他睁开眼,眼前确实站着个人,但这个人到底是男是女,他分不清。肌肉太过发达了,不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不该是个女人。她插着腰,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头发盘着,有着夺人眼球的金黄色。

文顷呆滞了,他不知道要以怎样一种状态来面对这种状况。他忍不住观察起四周,希望得到一些靠谱的线索。视线落到了不远处的一组木质桌椅上,做工非常棒,棱角都被打磨得相当圆润。然后他感觉身体脱离了地面,女人像拎小鸡仔一样把他从窗户丢了出去。文顷摔了个狗啃屎,吃了一嘴的沙子。

“赶紧滚去矿地工作,今天要是再偷懒,我就打断你的腿。”怪力士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她真的是个女人。

文顷挣扎着爬起来,刚才那一摔,差点震碎了他的骨头。他咬着牙揉捏着关节,除了疼痛,似乎并没受什么伤。然后他顺理成章地看到了屋子外的情景,这一看,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第二章
来到这奇怪世界一月有余,文顷开始慢慢学会适应。他凭借原主模模糊糊的记忆,一点一滴地掌握了这个世界的不少信息。

文顷不知道怎样称呼这个世界,大概“兽人”二字比较贴切。现在他自己也是个兽人,只是个不入流的兽人。

听村民说,他是这小村子的怪胎,别人都能从人化身成兽,就他不能。他体力一般,比起其它兽人来,干一会儿重活,他要喘三会儿的气。就因为这点,他时常受到其它兽人的排挤嘲讽,当然还有一些小屁孩儿喜欢随手捡路边的石头砸他。他时常被砸得满身淤青,回去的时候,怪力女会一边猛喷口水怒骂他没种,一边细致地给他涂药膏。文顷来到这里一个多月,唯一庆幸的便是,这怪力女是个面恶心善、时常口是心非的……好姑娘。她算是文顷唯一的慰藉和依靠,虽然有时候她那身肌肉疙瘩让文顷更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这个女人叫奇岐,是文顷的姐姐,不,准确地说,是这副身体的姐姐。他不知道这副身体的主人原先受过什么样的待遇,总之瘦弱得要命,跟他姐姐那种一站起身就投下一大片阴影的身材相比,文顷觉得自己就是刚出壳的小鸡,被人轻轻一捏就嗝屁了。

“你是猪吗,不,这样说简直侮辱了猪的智商,被欺负了竟然不知道反击?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怎么砸过来的就怎么狠狠地砸回去,别畏畏缩缩像个娘们似的。你再这样下去,别在外人面前说我是你姐,简直丟尽了我的脸。”奇岐唾沫横飞,数落着自己的弟弟。

文顷盘腿赤膊,奇岐厚实又老茧横生的手掌在他后背涂抹着化瘀的膏药,说到情急处就瞬间发力挤压,疼得他差点跳脚叫唤。

文顷说:“我又不是没想过反击,但寡不敌众,最后吃亏的还是我,我犯不着和他们硬拼。等我以后练出本事了,我要让他们个个服服帖帖地趴在我脚下,叫我一声大哥。”

文顷说得那叫一个雄赳赳气昂昂,却被奇岐一巴掌拍在脑门上,“你就这点志气,嗯?”

文顷摸摸后脑勺。

“从这小破村子走出去,外头的世界大着呢,别老想着收服几个二等兽人,要收也要收一等的,让他们那些兔崽子眼红死。要为父亲争气,知道不?”

文顷做势使劲点头。在这副身体的记忆里,他们的父亲穿着铠甲,只有一个模糊的背影。那背影在文顷的脑海里像电影画面一样,父亲漆黑的长发在风中狂舞,磨亮的甲片被殷红的血污沾染,脚下是残碎的尸体。然后那男人侧过脸对他说:“奇穆,好好活下去。”

这一画面曾多次出现在文顷的梦魇里,常常把他吓得弹跳出来,一身冷汗。

于是文顷联想到,原主人的父亲可能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而他也很有可能拥有了不得的基因。不过通过他近一个月的观察,他发现那种想象中的良好基因在他身上没有得到任何体现。这不由让他怀疑,他不会是那男人闲着无聊从野地里捡回来的吧?当然也有可能是母亲在怀他的时候没有安好胎,才会导致他基因突变连兽化都无能。

“赶紧睡吧,明天还要去矿地工作。老板说了,你这些日表现很好,他会酌情给你加工钱的。”

文顷活络了一下筋骨往床上趴,心道能不表现好吗,灵魂都换了心态当然也不一样了。文顷自认是个相当识趣又随遇而安的主儿。

半夜憋了尿,实在忍不住,文顷虚着眼下了床,外头的说话声模模糊糊地传入他的耳——

男的说:“还有希望吗,快成年了吧?”

女的回答:“已经成年快两个月了,没用了,我只能说些话安慰安慰他。”

男的又说:“可惜啊,奇刃当年多么骁勇善战,他的儿子竟连他半分能力都没继承,他估计气得要从泥巴堆里爬出来了。”

文顷听着听着,就慢慢清醒了。他抓了抓脑袋,默不作声地回到床上,逼着自己继续睡。

灵魂与这副身体融合以来,原主人的很多情绪都慢慢转移到了他的身上,那种不甘、气愤,以及生无可恋的绝望,都让他尽数体味了个遍。

文顷烦躁地翻了个身,床板膈到他受伤的皮肉上,疼得他直抽气。

奇穆啊,既然你不想活,我替你活,就算是三等兽人又怎样,我就不信闯不出一片天。

矿地的工作与文顷想象得完全不一样,他的工具只是一个不知道电源在哪,按一下开关就能高速旋转的巨大圆锥体钻头。

起先的时候,文顷只要握着那手柄,他就会被震麻了。由于不会使用这种简单工具,他被其他兽人排着队地嘲笑。文顷不知道原来的奇穆是不是也对这玩意儿这么不在行,反正身体的记忆完全没能帮助他掌握这笨重的钻头。

后来工头给了他一把铲子,说要不是看在奇岐的份上,才不会留着他在队里拖后腿。

于是第一天工作的时候,他真的拿着一把铲子对着硬邦邦的泥石戳了一整天,别人算着矿石的开采数量准备收工的时候,他连矿石的影子都没见到。干了一天白工,没有任何工钱。

回家后,他仔细研究了钻头的结构草图,于是突发奇想,打算在钻头的单柄前面安装一个横过来的手柄,这样双手握着,就不容易震麻脱手。不过他的擅自改装惹恼了那个整天喜欢把草杆子塞在牙缝里的工头,他再次失去了一天的工钱。

后来文顷明白了,那工头摆明了是在愚弄他、折腾他。可他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跟那没素质的兽人起争执,再说以他现在这不入流的体质,就算起了争执,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不过有一天当他看到自己改装过的钻头被折断手柄丢弃在一边的时候,文顷终于忍不住了。就算他是个不入流的三等兽人,也不该受这种窝囊气。

那头晚上他左右睡不着,便偷偷摸摸溜进了工头的住所。文顷开锁撬门的本事是从他原来的世界学会的,从小便训练,拿手好戏。工头正和他家女人哼哼唧唧,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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