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蒸鲈鱼怎么样？”郑哲安靠了上来。
齐衍抿嘴，凑在郑哲安的耳边说：“我今晚有事儿……”
郑哲安脸上的笑容马上就没有了，手也不挽着了。
“我二叔回来了，叫过去吃饭，他不是去欧洲访问了一圈儿么？走了快两个月了，想他的宝贝孙子了。”说这事儿齐衍还想起来了，没通知杨朕呢，马上打电话。
“不是你二叔叫吃饭你也没空吧……”郑哲安看着齐衍的脸心中思忖看的表情恐怕是又有新欢了。
“你今儿怎么这么……想我？”齐衍伸手揽上郑哲安的腰。
郑哲安不着痕迹把他的手推开，“今儿我心情好，有个挺腼腆的小伙子给苏宇翰送东西来，亲热着呢！”
“哦，那是毛毛呀，苏宇翰的小男朋友……”齐衍拨了杨朕的电话，乐呵呵的表示齐少不受这刺激，比郑特助你清楚呢！
“我一想到你被人家蹬了，就心情好。”郑哲安说着拉开车门。
齐衍坐进去之前深深看了郑哲安一眼，道：“郑先生高兴就好。”
“……”郑哲安给他关上车门，踏踏实实当车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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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要上电视了，齐衍小宝贝儿你等着舔屏幕吧哈哈哈！”杨朕刚到幼儿园外面，接通电话之后都没给齐衍说话的机会，直接就开始显摆。
“哦，违规执法被曝光啦？好呀，哪家记者为民除害的，我要给他们送锦旗。”齐衍跟下车的郑哲安挥挥手，自己开着车往老宅去，刚才一直给杨朕打不通。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杨朕甩上车门，看见大班的小朋友家长开始进去了，马上就要轮到自己小班的了，赶紧靠过去排队，“小朕爸爸是因为形象好，要拍宣传广告，导演亲自选的我。追着到局上来找的小朕爸爸，哈哈哈，看见没，你家官人厉害吧？要不要给你大东野代言一下？”
“导演眼睛估计不怎么好使。”齐衍听他说得真真儿的，真是不好反驳他。
“你这是红果果的嫉妒……”杨朕说着有人拉他的手，低头一看是东东小朋友，直接转回头跟小朋友说话，“东东你好呀，和妈妈回家啦？”
齐衍听着他说话问：“掀裙子那小子？”
东东说：“贝贝偷偷带玩具……还不给我玩。”
杨朕说：“叔叔待会儿批评他啊，怎么能不跟小朋友分享呢！”
齐衍在电话那边急，“杨朕，幼儿园不能偷偷带玩具好吧，你有么有找到重点啊？！”
东东说：“你记得批评他。”
杨朕说：“好，再见。”
齐衍：“……”
杨朕回头来再搭理齐衍：“你刚才说什么？”
“老子在你心里的地位还不如掀裙子的壮小子是不是？跟人家讲话不搭理我。”齐少深深受伤了。
“那是肯定的。那小子指不定有多喜欢我们心心呢，万一以后成了女婿，翁婿关系要和谐啊！”杨朕的不靠谱精神爆发了，“你打电话干嘛？闲聊啊？”
“我是跟你说去二叔家吃饭，二叔玩儿了回来，想心心、贝贝了。我先过去等你们，那个停车场只有老街的人能停，你没有卡又是生面孔人家不让进的。”齐衍害怕他待会停不了车，开放景区附近寸土寸金。
“好，我知道了。不说了，该我们樱桃班的进去接小朋友了。”杨朕说完要挂电话，齐衍在那头大喊一声等等，杨朕说：“发什么疯啊？”
齐衍说：“你想我没？”
杨朕翻个白眼儿挂了电话，都不爱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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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和尚太有意思了……”齐贝贝学他二爷爷的口气说话都得俩个爸爸和妹妹哈哈笑，他就人来疯了，完全停不下来。
两个小朋友收到二爷爷从外国带回来的礼物，当场就要拆，被小朕爸爸瞪住没敢动手。小朕爸爸跟小朋友商量说回家拆，小朋友就乖乖答应了，一直忍到洗完澡澡躺到床上。
杨朕去给他们把玩具拿过来，齐衍不晓得怎么说的，齐贝贝就开始模仿他二爷爷了，这一场闹完，小朋友困了。小朕爸爸讲故事，讲着讲着就睡了，玩具根本就没来得及拆开。
从杨朕搂着小朋友讲故事起，齐衍就被撵出了房间，这会儿正看杨朕家那时不时就冒雪花的老电视。听见杨朕关门的响动回头望过去，但见着小朕爸爸一边脱上衣一边目不斜视进了厕所，齐衍翻过沙发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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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捧水泼到脸上，水珠子跟着下巴往下淌。
给小朋友讲故事讲得自己都快睡着了，杨朕决定让自己清醒清醒。抹一把脸，还没睁开眼睛，肩头一重。
“小朕爸爸……”齐衍靠在杨朕的肩头上，双手摸上腰，搂搂抱抱相当得不成体统。
杨朕弹弹手指头上的水，洒到齐衍脸上，“你脸上写着字儿你知道么？”
齐衍闭眼睛躲开水珠，笑着问：“写的什么？”
“官人我要。”杨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完扯过毛巾一边擦脸一边笑。
“太低俗了，小朕爸爸你怎么这么俗呢？”齐衍从镜子里望杨朕，“不过……我喜欢哈哈哈……”说着亲一口在杨朕的脖子上，“要不咱今儿把洞房该办的事儿给办咯？”
杨朕的手一巴掌拍上齐衍的臀，顺便揉了两把，“小朕爸爸疼你。”
“嗯……”面对杨朕直白得不能再直白的意思，齐衍皱了眉头，“官人，既然我都让你叫官人了，这事儿是不是该你让我？”
“不行。”杨朕马上摇头，这种事情绝对不考虑。
“……那我不是又吃亏了。”齐衍郁闷。
“吃亏是福。”杨朕另外一只手又拍上了齐衍的臀，“疼你就是让你享福嘛，乖！”
齐衍拎起杨朕吃自家豆腐的爪子，道：“小朕爸爸，咱俩在这儿说是没用的对不对？”
杨朕挑眉，想了想点点头。又不是没试过，他俩这臭脾气怎么可能不打一架就收场。
“要不咱们比拳脚，输了的在下边。比拳脚嘛，输输赢赢老天爷定，公平吧？”齐衍说的时候，摸着杨朕腰的手就不规矩了，东游西荡到了胸口，这会儿紧紧把小朕爸爸抱住，说完又亲了一口下巴尖，“而且小朕爸爸历来都占上风，因为你心里压根就没有我……好伤心……”
“呵呵呵……齐衍，说话算话？”小朕爸爸眼睛发亮。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齐衍掰过杨朕的下巴，这一口亲在唇上。
“好。”杨朕拍拍齐衍的脸，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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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一声竹席被扔在地板上，杨朕一抬脚，卷成一筒的竹席铺展了开。
齐衍说：“谁先出去谁就输了。”
杨朕说：“徒手格斗不许耍诈。”
齐衍伸出了巴掌，“击掌立誓。”
杨朕也伸出了巴掌，“绝不反悔。”
客厅里“啪”一声脆响过后，浴室角落里的蜘蛛同志又开始焦躁了。
第四十九回
没有框框没有框框！
蓝白包装的避孕套被杨朕放在沙发背顶上，齐衍看见了伸手，准备拿来研究一下。杨朕打开他的手，笑说：“待会小朕爸爸带上它来让你舒服。”
齐衍笑而不语收回了手，往席子一头走去，站稳了才说：“小朕爸爸给我三战两胜的机会么？”
齐衍问得很认真，他问的时候，杨朕正在活动脖子，听清楚了就说：“不用啦，一战定输赢。”
齐衍也伸手活动活动手腕子，点头应允。
四目相对，杨朕嘴角扯出一抹笑，齐衍眼睑微微垂着，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相互一点头，同时出手。
杨朕心大着呢，准备给齐衍一个过肩摔，把人给办踏实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齐衍的胳膊，腰上发力，正想着“得手了”的时候，齐衍的手绕着自己的手不知道怎么转了一圈，整个人飞快的上前来，杨朕都没看清他的招式，只觉得胸口一闷，脚下没稳住往后连退三步。后面的左脚，脚掌在席子上，脚后跟在外面。
齐衍看着伸手指指杨朕的脚，杨朕马上讲脚移上了席子。
齐衍笑，杨朕白了脸。这一刺激，杨朕马上又出招了。
左拳先攻面门，被挡住，立刻直下攻人家的胸腹，照例说这变化十分的快，齐衍却应付自如，提膝挡了，并拉住杨朕这只手腕顺势一转身。
杨朕大觉不妙，恐怕要被狗东西摔了，哪知道齐衍不但没有将他摔出去，反而是后背有力的一靠，将自己震出了竹席去。
双脚都踩在地板上，杨朕简直不敢相信，居然被齐衍两三招就收拾了。
“老子不服，再来。”杨朕每次都没有看清楚齐衍的招数，很是不爽，说着准备跨步上席子上来。
齐衍指着他的脚说：“站住。”
杨朕瞪他，齐衍笑说：“小朕爸爸，不许转移重点。”
杨朕正不爽输了，道：“绝不会输给你。”说着又要跨步上前。
齐衍伸手抵住杨朕的胸膛说：“输了躺下，这才是重点。”
杨朕一愣，那样子一看就是刚刚反应过来“重点”是什么表现，齐衍可不想跟小朕爸爸再商讨了，抵住他的手立刻收起来，抓住他的衣裳把人拉过来，一个结实的吻盖在唇上。
“嗯？！”杨朕还在受刺激，短短半分钟都没到，自己就输了……
齐衍却是欢心，凑在小朕爸爸耳边说：“怎么做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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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朕爸爸喜欢站着？”齐衍见杨朕半天没反应，整个身子压上去，将杨朕困在自己和沙发之间，手嘛在小朕爸爸的臀和腿上游移，眼睛里边全是笑意，“站着好，进去得深。”说着伸手拉下杨朕的睡裤。
条件反射拉住自家裤子，杨朕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尼玛刚才都说好了的，一战定输赢，赢的攻，输的受，击掌立誓绝不反悔都他妈商量好了，这时候想不要脸闹恐怕不合适吧？
“小朕爸爸你想反悔了？哎……那好吧，谁让我喜欢你呢……”
齐衍收回自己的爪子，一脸“我早就猜到你会这样”的表情，这都还不算什么，最让小朕爸爸受不了的是，我早就猜到你会这样之后，狗东西眼神还表达了一种叫做“我宠你什么都顺着你”的溺爱，谁他妈要你这样子了？老子是那种吃你这套的娘炮0号么？
一把抓住齐衍的手，杨朕咬牙切齿道：“来！”
齐衍二话没说将杨朕的睡裤连着内裤一拉到底。
杨朕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直接闭上了眼睛。没两秒钟倏地又睁开了，因为他觉得自家的老二被含进了一个又湿又软的所在。
埋头便看见齐衍半跪在地上，头埋在自家身子下，在做什么，小朕爸爸一目了然。
“啊……”忍不住张了嘴，杨朕不觉双手抱住齐衍的头，又哼哼几声之后，双手十指插入齐衍的头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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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直接硬上把小朕爸爸办踏实的齐衍，在看见杨朕视死如归一般地闭上眼睛之后，倏地改变了主意。
折煞小朕爸爸岂不是给自家找不自在？所以，即使要上小朕爸爸，还是用温和的策略比较好，让他舒服了再去也不迟。
想到这些齐衍就半跪了下来，握住杨朕家的，吞进了嘴里。
齐衍知道自己嘴上功夫不怎么样，一来二去为的都是杨朕能挺立起来。结果小朕爸爸很经不起考验的，没几口功夫，硬邦邦的了。吞完自然是不可能的，齐衍伸舌头伺候头上，双手伺候下边的两颗小球，没一会儿小朕爸爸的腰肢不自觉扭动了起来，好像今儿晚上他的工作还是挺着老二冲锋陷阵一般。
小朕爸爸转换角色失败，齐衍可没有忘记自己赢来的机会。一把握住老二，让他从嘴里退了出来。仰首对着小朕爸爸笑笑，猛地站了起来。裆下的老二顶起了小帐篷，齐衍自己动手退下裤子，他家老二跟杨朕家的同样精神。
亲亲杨朕的嘴角，齐衍伸手捏过那个蓝白包装的避孕套，利落的撕开，笑问小朕爸爸：“官人有没兴趣帮我戴？”
杨朕挺腰，自家老二在齐衍的腿上擦擦，“帮我给它戴。”
齐衍在他嘴角再亲一口道：“官人坏，男子汉大丈夫愿赌要服输……”
杨朕扁嘴，心中道：“狗东西不好骗。”
既然杨朕不愿意帮齐少戴，齐少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官人要看着？”齐衍伸手捞杨朕的腿弯，杨朕的腿绷得直直的，一点儿也不想被捞起来。
被他这么一问更是不爽，直接抬手推开人了。不同的是往常这个力道，齐衍早被自己推开了，今天却是丝毫未动。
齐衍知道杨朕开始抗拒，却是丝毫没变脸色，笑着凑上前来，再吻一回杨朕的嘴角，埋头含住了胸前。牙齿轻磨，舌尖轻舔，杨朕的身子就酥掉了一半，这个时候手往上一抬，杨朕的一条腿被捞了起来。齐衍趁机卡进杨朕腿间，胸前的也不咬了，凑在耳边说：“官人是真君子。”
“我日……”这个时候杨朕其实压根不稀罕什么君子的名头了，使蛮力想推开人翻脸，却不知道齐衍个狗东西哪里来的气力，把自己压的死死的，根本就推不开他，而且这一时候，身体姿势已经被摆弄就位，杨朕觉得完蛋了，今天晚上肯定要被狗东西日了……
从头想想，狗东西提议比拳脚的，狗东西绕着自己说一战定胜负的，狗东西刚才还拿愿赌服输来堵自己的嘴的……你妹的小碎花儿，狗东西一定是早有预谋的，可是，杨朕就想不通了，平时打架明明半斤八两，狗东西今天晚上怎么就开挂了，真特么的不科学……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完，下边顶上了有点凉的齐家老二。
“齐衍……”杨朕低头一看，慌了，没管住嘴。就喊齐衍这一声的声调，杨朕自己都觉得丢人。
“哎。”齐衍微笑着望杨朕。
“……”杨朕抿上嘴。
齐衍的手微微摁下杨朕的头，吻上杨朕的眼，在杨朕闭眼的一瞬间，一鼓作气顶了进去。杨朕猛地张开了嘴，没有出一点儿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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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衍听得见自己粗哑的呼吸声，也听得见杨朕闷闷的声音。挺身的动作没停过，每一次都能让杨朕抱紧自己一分。
自己很是舒服这件事情可以确定，瞧见杨朕紧闭着眼睛，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齐衍觉得小朕爸爸大概很辛苦，撇头吻上他紧绷的唇瓣，轻轻唤了一声儿“小朕”，没有回应。
不死心，动作没停的同时嘴上也不空着，一声儿又一声儿的喊，小朕、小朕、小朕……有的甜腻，有的亲昵，有的搞怪，有的绵长……总之齐衍觉得已经快把自己所有的语言表达方式用在这两个字上了，杨朕终于被他喊得不胜其烦，微微张开眼睛，超不悦得说：“你他妈念紧箍咒呢？”
“呵呵呵……”齐衍听见杨朕出声儿，安心了似得，立马开笑，他一笑不打紧，动作上却是越发得卖力，弄得杨朕直接撑不住了。
小朕爸爸撑不住之后，果断地骂人，“你他妈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