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门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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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门毒女-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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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冯府递上来的。”北唐瑾正笑得高兴,秋荣就从外面掀了帘子进来,她一身的寒气,显然是在外面忙活了半天了。
北唐瑾不用拆开信便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不过她还是拆开了信,看了一眼,然后令青笋烧掉。
“去准备吧,秋荣。”
秋荣却是未动,担忧道:“小姐,若是待会儿老太君和夫人回来,您恐怕要赶不上祭宗祠了。”
“那就找人先拖着他们。”
秋荣立即应了,道:“是。”
邀约的人是冯胜,目的便是那个在牢狱等候三司会审的钦天监刘大人。
冯胜见北唐瑾一身大红色的袍子,衬得面容多了几分艳色,不禁眼神一阵痴迷。
北唐瑾没有注意到冯胜的神色,她时间紧迫,喝了一口茶,立即道:“看来,冯公子可比我还着急呢!左丞大人预备怎么处着这件事情呢?”
说到正事上,冯胜一阵愁闷,道:“原本冯家在都察院倒是有几个人可用,可是,不知经过这次裁除还能剩下多少了,因而,都察院是不好插手了,再者,都察院的主审官又未确认,因此,这件事只是白着急罢了!哎!更别提大理寺了,你也晓得,大理寺那些人都是首府大人一手提拔的,他们根本就是无法贿赂的。”
冯胜一边说,一边叹气,这可怎么扳倒王家呢?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机会,难道又眼睁睁看着错过了?
北唐瑾只是慢慢喝了一口茶,道:“这件事的关键不在三司会审是那些人主审,而是这个刘大人能不能将主谋供出来。”
冯胜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因而,道:“话是这么个道理,可是若是不能在大理寺和都察院插人进去,怎么有办法改变这个刘大人的口供呢?”
北唐瑾笑道:“冯公子不必担忧,这次审问的人一定是首府大人安排了妥帖的人,冯家插不进人去,王家更是难上加难,因此,公子只做好一件事便可。”
冯胜一听,眼睛一亮,立即侧耳倾听,只听北唐瑾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一会儿,他迅疾一阵喜色,道:“玉容将军这招可真是妙呢!前几日我便一直查不到刘大人家人的下落,若是按照玉容将军的计策,这人也不用找了!”
北唐瑾摇摇头,淡淡一笑,道:“公子既然明白了其中的关键,那么玉容告辞了!”
刚说了这么几句话,佳人便要走,冯胜有些不
舍,但是想到他也好回家祭宗祠,于是拱手,道:“咱们一道出去吧。”
北唐瑾带上纬帽,点点头应了。
这一次北唐瑾没有耽搁,立即回府,然后便是祭宗祠。
之后的这几日北唐瑾过得十分平静。
虽然说钦天监被关在大牢里等候听审,可是,此时毕竟是休沐,真正会审还要等到正月初八以后了。因此,北唐瑾此时并不着急,更主要的原因是,她的确是准备好了,其一等着凤宸回来,其二便是等着会审的结果了。
因此,直到正月初五的时候,她才有了几件大事要面对了,其一是亲友之间请酒席。本来宣宁侯府同北唐府自从安清雪去世以后便不怎么走动,可是,如今宣宁侯府的安静被皇帝赐婚给了大皇子,那便意味着,宣宁侯府这位小姐要做未来的皇后了。
因此,眼见宣宁侯府日益煊赫,北唐洵一来备酒席的时候好好招待了一番宣宁侯府的人,其二便是准备了贵重的礼物,同北唐瑾一同送到宣宁侯府上。
北唐瑾要做的第二件要紧事,便是去拜见她外祖母家的人了。

、第223章凤宸失控(5000)

重生:将门毒女;第223章凤宸失控(5000)
一大早,北唐瑾便去赫连氏处请安了。
前几日赫连氏就将北唐瑾训斥了一顿,说她不懂礼数,一直未去安家拜见她外祖母,实为不孝。北唐瑾认了错,请了罚,抄了佛经。
赫连氏见北唐瑾掀了帘子进来,面色恭敬,小步缓行,极是端庄乖巧,于是便不打算再训诫她了。
北唐瑾行了礼,赫连氏令婢女为她倒茶,北唐瑾慢慢喝着,等着赫连氏说话。
只是,半晌,赫连氏只是闭着眼睛,嘴里念着佛经,檀香袅袅中,只有佛珠滚动的声音。
北唐瑾面带拘谨之色,尤是安静地坐着,不骄不躁,颇能沉得住气。
约摸过了半盏茶的时辰,赫连氏才睁开眼睛,锐利的目光在北唐瑾的身上扫了一眼,道:“将佛经捧过来吧。”
北唐瑾立即站起来恭敬得福了福身,道:“是。”她说完,又恭敬的跪在赫连氏面前,垂首举臂,将抄好的佛经捧着敬上。
赫连氏见她动作行云流水,又有种自然的优雅美态,不由得点点头,道:“你外祖母虽是个性子温和的人,可你终究是小辈,须得处处礼仪周到,万不可有丝毫差错,若是哪里叫人挑出错处来,你也不必再来见我了!你可听明白了?”
北唐家屏声敛气,微低着头,恭敬得答道:“请祖母放心,阿瑾定处处谨言慎行,不叫人挑出错处去。”
赫连氏这才点点头,道:“好了,你去罢。”
北唐瑾慢慢起身,恭敬得退后,福了福身,道:“是。”
青笋一出来,便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道:阿弥陀佛,我的老天爷,差点憋死在里头,这样的差事还真是要命了。
她纵然跟着北唐瑾来了赫连氏处多次,可是每次都压抑得受不了,在里面站着,有种想要逃出来的冲动。尤其是老太君那眼神,真真太可怕。
她小步跟在北唐瑾的身后,走得极快,可是饶是如此,也赶不上北唐瑾的步伐,她后面的嬷嬷丫头只呼哧呼哧喘气。
北唐瑾走在前头,已经听到了丫头婆子们的喘气声,只是她也不理会,依旧大步走着。
直到走到一僻静处,北唐瑾才停了下来,然后转过头来看着她带的这些人。
她这个人有个习惯,任何人或者事都讲究贵精不贵多。因此,她平日出门也只带一个丫头,只是今日要拜见的人是她的外祖母,她带了人少了到底是不合适的。
她是一位大家族的小姐,又是嫡长女,屋里伺候的人不下二十几位,除了从将军府里面带出来的,便是王元香前前后后添给她的,她此次去宣宁侯府至少也要带上两个嬷嬷,四个丫头。
所谓人多事多,她虽然相信秋荣,可是,到这个时候,避免出现什么岔子,她还是会说上几句话的。
丫头嬷嬷见自家小姐停了下来,皆微微低着头,等着她说话。平日里,秋荣便是这般教导的,小姐要说话,要微低着头,态度恭敬,如若不然,弄得小姐不喜,受了罚,那别怪她没有提醒过。
虽然在听雪阁这么些时日,可是真正同自家小姐说话的时候几乎是没有,他们有事情直接找秋荣便可,小姐的面,是极少见着的。而且,他们这位小姐极少说话,即便是说话,也是极为简练,因此,他们时至今日都没有摸清这位小姐的脾气。但是,单看秋荣便也知晓一二。
秋荣可是个厉害的人物,她待人说话总是笑脸儿,处事圆滑老练,让他们这些老人都佩服,因此,秋荣都那么厉害了,更何况这位小姐?
北唐瑾只淡淡扫了一眼这些人,见他们面色极为恭敬,便放了三分的心,但她这个人谨慎惯了,因而,她又提点这些人道:“我晓得你们是平日得力的人,不然也不会站到我跟前儿来,想来你们也晓得老太君和老爷多么重视今日的拜访,因而,今日定不能出什么岔子,若是丢了北唐府的脸面,你们也晓得这后果。然,你们也不必太紧张,宣宁侯府也不是虎狼之洞,因而,凡事看我眼色,见机行事便是。”
婆子丫头们听了北唐瑾这一番话,温中带狠,极是警醒人,于是皆大声应了。
北唐瑾点点头,朝门口走去。
北唐洵已经坐上了轿辇,听见她来了,立即将她叫了过去问
话,道:“你祖母可是又提点你了?”
北唐瑾点头,道:“祖母提点女儿,令女儿依照礼仪行事,切不可有半分怠慢。”
北唐洵倒是一愣,他那母亲没有再为难北唐瑾,这倒是令他有些奇怪,只是既然没有什么事,他也不必担忧了,因而道:“上轿吧,咱们启程。”
北唐瑾恭敬道:“是。”
北唐瑾此次前来是早就递了帖子的,因而,北唐府的轿辇方到,便有专人迎接,然后引着北唐瑾往内堂走。
宣宁侯府到底是侯府,亭台楼阁,假山水榭,园子里的景致比北唐府还精致许多。
北唐洵看了这四周一眼,心中感叹颇多,想来他也是十多年未曾登门了,不晓得今日拜见会不会碰一鼻子灰回去。
毕竟,他的确是对不起清雪的。
北唐瑾对于宣宁侯府的景物极为熟悉,她随着管家慢慢走着,一言不发,神色泰然平静,管家看了她好几眼睛,不禁佩服和喜欢。
他是宣宁侯的老管家了,早年的时候便看着三小姐长大的,因而三小姐过世留下了唯一的骨肉,他是极为担忧这个孩子的处境的,此时见到这个孩子已经长成这么大,还出落成这般美人儿,又是战功,又是讨皇帝、皇后喜欢,又是被永昌公主视为知己,是如今大都最亮眼的风云人物,比公子们都强上百倍,怎么不叫人高兴呢?
可是,高兴归高兴,这个丫头来了大都这么长的时日竟是一次也未曾登门拜访,老太君一直心里念着,都要寒了心了。心里一直嘀咕着,是不是这个外孙女嫌弃了侯府败露,不肯见她老太婆呢?他也是担忧的,可是此时见这个孩子处处礼貌得体,未见一丝一毫的骄傲之气,他倒是放下了心。
北唐瑾自然识得这老管家,只是,她是前世十五六岁的时候才熟悉他的,因而,这个时候,自然眼睛不能过于火热,这会招人怀疑的。
北唐瑾被引到周老太君处的时候,屋里正坐着她的两位舅母,以及几位妹妹们,她看目光悄悄扫了一眼他们,见他们神色并不好看,北唐瑾便知今日事情不妙,但是她仍是不动声色,先去拜见她的外祖母。
北唐洵也给周老太君请了安,周老太君只看了一眼北唐洵,便道:“你去老大的书房吧,他正等着你。”
北唐洵说了声是,便退下了,北唐瑾则是在一旁站着,周老太君这才面上带了一些喜色,又朝着北唐瑾招手,道:“阿瑾,过外祖母这里来,快让外祖母好好瞧瞧。”
北唐瑾点头称是,极为恭敬得又走到周老太君面前,低垂着眸子,不太火热,也不冷淡,也不拘谨,很恭敬,也很乖巧,周老太君见了,极是高兴,道:“好啊,好,阿瑾出落得这么标致,同你母亲年轻时一般模样。”
周老太君仰着头瞧了半晌,又道:“你母亲当年舍你而去,硬要你父亲带你去边关,我这老婆子着实没能耐,也从北唐家要不来你,你在边关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是不是怨怪外祖母了?”周老太君一边说着,一边用帕子抹着眼泪,哽咽起来。
北唐瑾定力极好,忍耐极好,这么多年,她一直隐忍者,即便再苦再难,她也从未流过眼泪,可是听了周老太君这一番话,她的鼻子有些酸痛,眼睛也发酸。
但是,她终究还是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周来太君面前,道:“是阿瑾不懂事,直到今日才来拜见外祖母,令外祖母担忧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仰头为周老太君擦眼泪。
周老太君见她跪了下来,眼泪掉得更加凶狠了,道:“傻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地上凉。”周老太君忙去搀扶北唐瑾。左右的丫鬟们也赶忙过来搀扶,北唐瑾才站了起来。
这时候,白氏劝道:“母亲,阿瑾此时不是好端端的在这里站着了么?又如此乖巧,您就别伤心了。”
胡氏也劝道:“母亲,阿瑾是个懂事的,您别伤心了,免得勾得这个孩子也陪着你掉眼泪了。”
周老太君这才好了一些,一边用手帕擦着眼泪,一边说道:“来,阿瑾,快坐到外祖母这里来。”
北唐瑾却道:“外祖母,阿瑾还未拜见大舅母和二舅母,不敢落座。”
“你瞧我这个老婆子,竟忘了给你引见。”她说着,已经站起身来,指着白氏和胡氏道:“这是你大舅母,那是你二舅母。”
br>北唐瑾一一拜见。
白氏本是对北唐瑾有些偏见的,此时见她如此恭敬,礼仪周到,倒是对她减了一些偏见,可是,她仍是不喜北唐瑾的,胡氏自来同白氏关系极好,见北唐瑾如此乖巧,又想到外面那些关于她的传言,便知她这般做只是碍于礼仪罢了。她纵然乖巧,并不显亲近,因而,这个丫头恐怕是怕丢了北唐府的脸面才如此作为。
的确是一个极为聪慧的丫头。
周老太君可是见北唐瑾哪里都欢喜,她又指着在站在一旁的三位小姐们道:“你们还不快过来见过你们姐姐。”
三位小姐极为恭敬得应了,他们站在一旁瞧了半晌这位多年未见的表姐,并无欣喜之色,依照母亲早就教诲的礼仪,拜见了。
北唐瑾微微含笑,打量了一遍她这三位妹妹,未多说话,便同周老太君同坐了。
她的这三位妹妹显然对她有了偏见,她此时多说无益,因而便也不热络了。
周老太君也看出来了,不过,她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心里有数便罢了,她又拉着北唐瑾问道:“快同外祖母说说,你在边关这么些年是怎么过的?”
北唐瑾声音平和得道:“起初几年并未在边关,而是同师傅学武功,兵法,倒是过得极为清净,后来才去边关,每日练武,练兵,便也过来了,回想起来,倒是挺充实的。”
边关苦熬的十年,便被她如此轻飘飘说过了。
众人本以为她好一番诉苦,未料到竟如此轻飘飘说了。
他们是公侯世家,怎会不知在边关的苦楚?男孩子去了尚且很艰难,更何况一名女子呢?可是眼见她说话的语气这么平常,如何不震惊?
周老太君握住北唐瑾的手说道:“你这个孩子,真是懂事,怕外祖母伤心,你才如此说的吧?真是个傻孩子啊!”
北唐瑾摇摇头,道:“边关的确是苦,只是适应了,便也觉得没什么了。”她说话的时候,慢慢握住周老太君的手,笑得极为温和乖巧,道:“您瞧瞧,阿瑾这不是很好么?而且历练了这么多年,阿瑾也长了不少见识,终于能保护自己了,您怎么反倒伤心起来了?”见周老太君这么伤心,北唐瑾忍不住安慰了几句,哪怕,她这几句话听上去同她先前说的话,显得那么突兀,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说了。
白氏和胡氏听到这里互相对视一眼,摇摇头,未插话,继续喝茶。
很显然,北唐瑾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想要讨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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