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这时候都顾不上说话了,莫小河太好吃了,什么事也没这件事吸引人啊!
和莫小河比起来,沈竹的动作不够精细,也没什么技巧,但他胜在身体反应快,粗重的喘息,迫不及待的大手,滚烫的吻,无一不让莫小河觉得太舒服了,太享受了,沈竹对他的身体表现出来的极大的热情和狂野,让莫小河觉得这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
莫小河经历了这么多,对于技巧什么的,真是麻木了,相反,能吸引他的,是那种最原始最本能的身体反应,不用修饰,无需挑逗,自热而然地就来了!
要论经验,莫小河绝对是身经百战经验十足了,相对来说,沈竹就老实多了,之前的三个男人,爱爱的时候,无非就是那两种礀势,前面,后面。
莫小河能那么轻易满足吗?
这厮折腾起来,那绝对是花样百出的,沈竹最后真的有种想溺死在里面,打死也不出来的感觉了!
太特么舒服了!
活了快三十年,经历了三个男人,第四个才尝到如此硝魂的滋味,就是这会儿死了,也真是没什么遗憾了!
莫小河似乎也被折腾的实在受不了了,愉悦到了极限便会无休止地收缩自己的身体,沈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啊,终于忍不住,抱着莫小河,两个人一起攀向极致的巅峰!
房间里,就听到两个男人粗重急促的喘息,两人的肢体还纠缠在一起,沈竹慢慢滑出小河身体,小心地把他拥在怀里,享受这份**之后的美妙余韵!
“小河,叔叔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吧?”沈竹的大手抚过小河的腰身,轻轻揉捏:“什么时候出院?我突然想起来,以后,你是不是要陪着叔叔住在家里?”
莫小河只觉得手指头都是酥的,软趴趴地放在沈竹身上,一动都不想动。不得不说,长这么大,沈竹是第一个给他这么强烈快感的男人,是两个人身体太适合彼此?还是因为心里有爱所以才觉得他每一次的贯穿都有了别样的敏感?
脸颊在沈竹胸膛上蹭了蹭,莫小河开口了:“我也想过,问过医生了,他说以后和正常人一样。那个看护,我打算请回家去照顾我爸,实在不行,请两个,一个白班,一个夜班。我嘛,你不是说让我去你那里住?怎么,反悔了?”
沈竹怎么可能反悔,他就是担心莫大海的身体:“不是,我是觉得叔叔可能还是比较喜欢你住在家里的。”
“你和你女朋友同居了没有?”莫小河这话,酸溜溜的。
沈竹吞了一口口水:“嗯,算吧。”
“靠!什么叫算吧!上床了没有!”
沈竹点头,又嗯了一声。
莫小河顿时觉得心里闷闷的,一口咬上沈竹的胸膛,一点也没留情!
沈竹闷哼一声,也不敢动,任他发泄。
两个人的交集,注定了沈竹会是忍让退步的那一方,就遇到这样的事儿,沈竹完全可以反问,你呢,你以前有多少男人?都上床了吗?
莫小河好意思说吗?
他男人多得数都数不清!
还好意思不满意沈竹和别人上床!
当然了,这些话,沈竹连想都没想过,相反,莫小河问这话的语气,和这时候咬他的动作,还让他觉得心里甜滋滋的——这说明,莫小河在意他,不是吗?
所以说,鞋穿在脚上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别人看来,是沈竹受气受委屈了,可人家不这样想啊!
莫小河终于舍得松开他那两排尖牙了,一看,沈竹身上那清晰的齿印都快进到肉里去了,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下口太重了,又伸出舌头,抚慰似的舔了舔。
沈竹觉得莫小河每一个动作,都能撩动他心尖上那块最柔软的肉,让他一瞬间就能张扬起最原始的冲动!
“小河,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只有你一个了,只和你一个做过这事儿。”他用力地揽了怀里男人的腰身,在他耳畔呢喃。
莫小河倒是一愣:“咦,真的?那这一段时间你没和那女人做过?那女人没意见?”
沈竹叹口气,哪里有女人啊,自从李京离开,他脑子里心里就被这个妖精占满了,也不可能去想别人啊:“心里想着你,怎么和别人做?后来,就分了。”
莫小河难得地有了几分羞愧,那时候,沈竹每出去一次,他可都是去鬼混一次的!
但这份羞愧,也是一闪而过,莫小河手脚并用地往沈竹身上爬,两个人赤果果地贴合在一起,沈竹身上火热,莫小河身上微凉,沈竹连忙抱着他,顺带着把棉被往上面拉拉。
“我问你,我好还是那女人好?我要听实话!”
长这么大,莫小河接触的,就是gay,至于是不是男女通吃的,他也不清楚,毕竟大多数都是一夜情之类的,看顺眼了就去睡一晚上,至于人家有没有过女人,他也不关心。
可不知道为什么,对沈竹,他就想知道,沈竹身上所有的事情,他都想问个明明白白!
“实话啊?”沈竹勾了唇笑,摁住莫小河的屁股往下让他感受自己的异样:“你说呢?”
莫小河眨了眨眸子:“这么快?不行!我要听你说!”
沈竹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好,我说。”
他的吻落在莫小河的耳后,一下一下地吻着:“小河,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给我这样的感觉,你是第一个,我希望,也会是最后一个。小河,我爱你。”
莫小河嗯嗯两声,眸子闪亮:“爱我就得让我知道,快来,快来!”
沈竹的指腹抚过他娇艳粉嫩的唇,压抑的呼吸更显绵长:“小河,不能太多了,你刚好……。”
“哪儿这么多废话啊!”莫小河伸手摸下去:“难道是中看不中用?不行了吗?”
即使知道他这是激将法,可沈竹还是忍不住了,看他精神充沛,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哪里像是生病的样子?
那么,再来一次?
&nb
sp; 嘿咻嘿咻中……。
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清洗回来,沈竹抬腿下床,把暖手宝放在床头柜上充电。
“什么东西?”莫小河眼皮也没抬一下,只眼角余光看到沈竹在弄什么。
“暖手的,”沈竹重新上床,拥着他:“这样充上电,就很热乎,你可以抱在怀里,暖手。”
莫小河这才懒懒地睁眼瞄了一眼,嘟起唇:“丑死了!”
沈竹:“……。”
“不过,你什么意思啊?”莫小河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我有你这个天然暖炉就够了,要那东西干什么啊!”
沈竹立即笑了,解释:“我总有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啊,你就抱着它,就跟我在是一样的。以后,你的手就不会这么凉了。”
“不要!”莫小河翻个白眼:“我只要你!所以让你辞了那份工作跟着我啊!你随时牵着我的手,抱着我,我还会冷吗?”
沈竹很是无语,怎么绕了半天,话题又回来了?
说起这个,莫小河肯定不高兴,算了,还是转移话题吧:“小河,那叔叔什么时候出院?你什么时候搬我那里去?”
“我想想,”莫小河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一脸的兴奋,看来是对沈竹的住处抱了很大的期待,或者说,对两个人以后要住在一起的事很感兴趣:“应该用不了几天了。没看我爸恢复得很快吗?那天医生都说了,随时都可以出院,不过我想再给他巩固治疗一下。”
“嗯,也好。”沈竹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能这样抱着莫小河,真感觉像做梦一样:“小河,累了吧?我抱着你,睡吧。”
“你等下是不是要走?”莫小河在他怀里蹭蹭,然后抬眸看他,确实有点困了,下午醒来他不在,莫小河心里很不舒服:“我不想让你走。”
沈竹看着他迷人的大眼睛,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半晌,点点头:“我给莫总打个电话,今晚不回去了。”
莫小河立即欢脱了,抱着沈竹一顿亲,然后,哼哼了两声:“睡了。”
沈竹身上都是他的口水,也不觉得不舒服,只觉着看着他那小模样,心里都是满足,感叹着,这要是在古代,是不是莫小河一句话,自己也能为他烽火戏诸侯?
果然,陷入爱情的人,智商都明显下降。
但也有例外的,就舀木大作家来说,人家也爱了,可人家不但没变傻,还更聪明了——整天算计着怎么把艾朗压在身下,三十六计都快用上了,他能不变聪明吗?
说真的,这还是木则然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想对待一份感情。初恋那份,也很认真,可那时候毕竟小啊,怎么着都有玩玩的心态在里面
可这一次,明显不一样。
一开始,木则然觉得自己对艾朗是一种兴趣,纯粹的,想征服他的兴趣。
可自从艾朗离开,后来在别墅门口撞见,那一瞬,木则然心底的悸动和兴奋让他知道,原来,对艾朗的兴趣,早就是不知不觉中变了质了。
要说木则然以前没爱过,那也不准确,只能说,以前这人没这么用心,对待身边的人,也有情,但不够深。
至于艾朗呢,木则然是明确了自己的心,可这份爱到底有多深,他自己也不清楚。
或许,到手了,处一段时间,新鲜劲过了,就和以前那些人一样,分了。
或许,这一次,就不动了,两个人过一辈子,也不错。
照这样看,艾朗还真是特别的,因为,这是第一个,让他有了这种想法的男人。
一辈子,这三个字,木则然第一次觉得很好听。
早上醒来的时候,木则然一看,半边床冰凉,显然,那个男人并没如他所愿大半夜的跑回床上来睡。
木则然把头埋在有艾朗气息的枕头里深深嗅了一口,这才舀过床头的手表,一看,都十一点多了。
这几天,他忙着赶稿子,真是没好好休息,有点空又缠着艾朗,也算身心疲惫,睡到十一点醒,算不错的了。
他起来洗漱之后,出了卧室,家里静悄悄的,显然许卓和艾朗都去学校了。
木则然在沙发上坐下,捏了捏鼻梁,转了转脖子,这才看到茶几上放着一张字条。
粥在保温箱里放着,吃了记得洗碗。
没署名,但字体粗狂豪气,一看就是艾朗写的。
木则然唇角弯起一个大大的弧度,身子靠在沙发后背上,把那张字条放在了双唇之上。
摸出手机,他摁下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嗯。”电话接通,那端,是艾朗低沉好听的嗓音。
“是我。”木则然的声音里都带着笑意:“粥是你煮的?这算是爱心早餐了吧?”
“外卖。没吃完,扔了浪费。”
“艾朗!”木则然立即咬牙切齿,说两句好听的哄他,能死人吗?就算不说好听的,默认就是了,非得用这么残酷的现实打击他吗?
“没事挂了。”
深知他的举动一向都是雷厉风行的,木则然赶紧道:“别!我还有事!”
“说。”男人言简意赅。
“那个,我昨晚说的那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先把你的计划说来听听。”
“你不用管,我肯定有办法让他们两个自然地见面,接触多了,关系肯定就好了!重点是,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吧?”木则然低头,看着不安分的小则然——只是提到这件事,他就兴奋得不得了!
“嗯。”
木则然知道,这意思代表男人同意了,但他还是得强调一下:“可不许反悔啊!”
“挂了。”
嘟嘟声传来,木则然直接舀着手机隔着衣裤去戳自己的小兄弟:“饿坏了吧?别急,美食马上就来了!到时候,有你好好表现的机会!”
他起身去了厨房,端了一碗粥出来,自言自语:“朗啊朗,咱俩是一条心啊一条心,一条心,一条心……。”
木则然其实是一个很乐观的人,再艰难的处境他都能自娱自乐,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明显有了进步了,以艾朗的性子,能给他留字条,真的很不容易啊!
在木则然看来,这是一个质的飞跃啊,能不让他高兴的哼小曲儿吗?虽然,从头到尾,他就会哼哼那么一句!不过,很应景不是吗?
朗啊朗,咱们俩是一条心……。
艾朗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冷战。
许卓看他一眼:“冷了?”
艾朗现在也习惯了许卓的关心了,一开始,他真是受宠若惊的,他知道,许卓一句话,都可能是莫天问强求也强不来的,可他和许卓单独在一起这么多天,他才发现,其实许卓也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清冷。
相反,离开那个别墅,许卓待人和善,笑容很多,阳光积极,对待身边的人,也很热情,看上去,就是一个可亲的邻家大哥哥一样!
可艾朗知道,现在许卓的一切,都是莫天问没体会过的。
艾朗很多次都为莫天问觉得委屈——明明是最亲近的那个人,陪在彼此身边十二年,却从来没享受过许卓的温暖和爱护。
而许卓呢,情愿把那份关怀和热情给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都不愿意多看莫天问一眼。
什么叫冤家?
这才是!
艾朗心里其实是很计较的,他真是不愿意看见两个人的关系僵持到这种地步!
莫天问是他的老大,可这么多年,两个人的感情早就亲如兄弟!他的命都是莫天问给的,现在除了一心一意给莫天问办事,也是站在亲人的立场来关心莫天问的。
所以,木则然说的那个办法,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但他愿意去尝试。
至于木则然想要什么,无非是想让人插呗,这还不容易?小事一桩啊!
艾朗看了他一眼:“怎么不画了?是有点冷,你冷不冷?”
许卓的目光看向远处,干枯的枝丫伸展在灰色的天空,确实没什么迷人之处,但他想把冬天的这份寂寥和清冷用笔描绘出来,只是辛苦了陪着他的艾朗:“你去车上等吧,我很快了。”
“我没事。”艾朗哪里会怕冷,他更担心许卓这身子能不能禁得住:“别担心我了,画吧。”
其实,很多时候,艾朗都觉得,他现在和许卓,就跟一家人似的,亲兄弟那种,朝夕相处了那么久,他似乎也理解了莫天问为什么对许卓这么上心了。
 
说真的,就艾朗的眼光来看,许卓不算最漂亮的,五官没有莫小河那么勾人,可他身上就是有一种没法让人移开目光的魅力。
从上次出游到这次回来重新上课,不过十几天的功夫,许卓收的情书都有一大摞了。
有本系本班的女生,甚至都有其他系别的女生。
艾朗承认,许卓身上有一股很纯净很迷人的气质,让人看了,觉得这社会上诸多黑暗肮脏,都不会和他扯上关系,他的存在,好像就是为了彰显这世界上还有一份纯真的。
清高孤傲让他如王子一般高贵,唇边淡淡的笑意却又瞬间给了他无比的亲和力,这样的男子,又如何不会吸引众多女生的眼光?
其实现在的表达方式多种多样,情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