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性很大,来往的商队也很多,就连北戎那边的人都经常奔这里来,现在开通了互市,对北戎和楚家堡都有好处,仗也不打了,最低起码不在楚家堡的地盘上耀武扬威了,让离修放心不少,他还想着哪天和北戎的商人订购一些羊毛什么的。
大壮听了他的话,说道:“恩,想法不错,可是咱家儿子太小了,我怕你忙不过来,要不咱将孩子送到他嬷嬷那里吧。”
离修一听舍不得:“我舍不得,还是请秦孟氏帮着带带,你说行吗?”大壮听了以后,“我们请阿么给找个信得过的人帮着带,那样的话就放心了。”
离修想了想:“大壮哥,你这一说我的心,就不踏实,还是我自己来带吧,我既然生了他,就有能力带好他,放心吧,咱儿子,省事,好带,你就该忙你的吧。”
大壮一听,离修这么说,就觉得有点儿对不住离修,他现在真的很忙,在镇上虽然只是个小吏,可是也管着几个村子呢,这小事也不少,还有地里的庄稼需要他来忙。
最近更是没事的时候,就被楚家堡给请去,帮着处理一些天耀王朝的那边的事,可以说他现在忙得要死,可是这样就忽略了儿子的成长了,让他和孩子在一块呆着的时间就更少了。
离修到没说什么,男人嘛就得有自己的事业,对于这一点儿离修还是很理解大壮的;可是大壮觉得吧;男人在忙也得管孩子啊;不管孩子那就不是个好爹;有时候没事他就到镇上去给离修买一些水果;和一些他们这里少见的好东西;都是离修喜欢的;他觉得只要离修高兴就成;至于他儿子;大壮撇了撇嘴;镇上卖的那些东西都没有离修给孩子准备的好呢;所以他从来也不给孩子买;只买过一个玩具;就是那个手鼓;结果到现在;他家佟瑞都没碰过;让他觉得自己很失败;就再也不买了。
大壮搂过离修;将头放在自己的臂弯里;心里踏实不少;有时候他忙活起来;中午很少回来;和离修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很多;他有时候还是很害怕的;就怕他一回来离修不见了;这心里面直发慌。
离修感觉到大壮的情绪不对;就用头往他身上靠了靠;并问道:“大壮哥,你这是怎么了?”
大壮紧了紧手臂,“媳妇儿。这两天我一直不踏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感觉你好像要离开我,我这心里往往一看不到你,就没着没落的,你说我是不是魔障了?”
离修的心就一抖,这一段时间他也有这种想法,感觉自己的身体总是轻飘飘的,有时候做梦都梦到自己回了现代,不过就他和佟瑞俩,而大壮每次都不在,他也怕和大壮分开,这两天他也特别的粘着大壮,每天晚上都和大壮干那事,而且都是他主动的,有时候就是即使累的不行,他也没有叫大壮停下,而往往大壮也发狠了似的要着他,直到他彻底睡过去为止。
这次听到大壮说这话,他就有点儿害怕了,他自己是怎么来的,他比谁都清楚,而且是出其不意的,谁知道哪天穿越大神抽筋了,想起他了,在把他送回去呢,到时候在把他和大壮胡乱的虐一通,那就热闹了。
离修想到这里突然的坐了起来,一把拉起大壮,“走,大壮哥,我和你说件事,但是你要相信我说的话,绝对的是真话,绝没有骗你,你来。”说完就下地了。
大壮一见离修风风火火的跟着他往东屋走去,离修直接就下了地道,找出笔电,拿出前几天找到的师父给的那个u盘,插,在笔电上,不一会儿就出现了画面,离修点了几下,将文件打开了。
大壮就见上面一个头发半白的老人出现在了他和离修的面前,离修忍不住擦了一下眼睛,那是他师父,如今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病治好了没有?就在他想着师父的事情时,就见画面中的老头说话了:“乖徒弟,怎么样?过得好吧?想我了没?师父现在想你了,这医院的饭菜没有你做的好吃,还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难闻死了。
不知道你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一定很好吧?哎,我知道你一定在埋怨我这几年不在你身边吧,其实也不是我非要离开你,只是因为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怕你难受,就时常的躲到医院来,也是这个原因,才逼着你每年七月七抱着玫瑰满大街的找媳妇儿,就想着管你找个男媳妇儿,还是女媳妇儿,只要你自己自己觉得高兴就行。
我今天给你这张u盘就是为了要告诉你,咱家在银行还有一个保险箱,里面装的都是咱家的宝贝,也是这几十年我的珍藏,每件东西都可以说价值连城,等有时间的时候,你去看看,喜欢什么就拿出去送你的相好吧,不过你可别找个不靠谱的,到时候把你那些宝贝都给你骗没了,就完了。
还有我在沪市给你买了一处房子,有时间的时候,你去看看,喜欢的话就留着住,不喜欢干脆就卖了吧,反正到时候也是你说的算,那,这是咱家房子的样板图,别弄错了地方,就在沪市的ox小区,五栋一单元六零一室,千万别找差了地方,还有钥匙就在老地方放着,你有时间过去的话,就去看看,等到你们结婚就结那里好了,反正房子都是装修好的,拿着行李就可以入住,方便的很。
剩下的也没什么了,就是希望你以后好好的,别再钻牛角尖,什么事往开了想,就不要执着过去的事了,至于你的亲生父母我也托人打听了,只知道他们姓李,可是姓李的人何其多,我还一直没打听出来,不过我老头子在世一天,就会想法子帮你打听出来,了了你的心愿,我老头子也就放心了。
好了我也不和你多聊了,又到了该死的化疗时间了,我得去了,没见小护士在喊了吗?自己多保重吧啊!回见。”说完视频没了。
再看离修已经泣不成声了,他搂着大壮的肩膀哭了一阵,最后说道:“大壮哥,你听到了吗?沪市,ox小区,五栋一单元六零一室,还有我上次告诉你的那个燕京的地址,你都给我记住了,万一哪一天我不见了,你就想法子过去找我,我一定会在其中的一处房子里等着你,听到了没有,对了,万一我不见了,你就去找戒嗔问问,看看他有没有办法,送你过去,送不了再说。”大壮紧紧地搂着离修,好像离修马上要不见了似的。
离修哭够了,将笔电收了起来,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我是不是缺心眼啊,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这说的好像明天就不见了一样似的,真要是有那么一天能回去,你一定要找到我,别把我丢了,也别害怕,知道吗?”
大壮点点头:“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要找到你,绝不食言。”
离修听到这句话,笑了,他知道穿越大神一直对他还是不错的,送了他个男朋友,还有两个小胖子儿子,不是么?
最后俩人出了地道,在炕上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相拥而眠,虽然俩人心中都有着不确定,但是俩人也说好了,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吧,事情还没出呢,就开始在那里瞎着急,就有点儿过了,出了事也别怕事才是硬道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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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自从那晚上以后;大壮这心里就是发毛,时间一长;他和离修都没事;慢慢的就都放下了心,干脆就认为,这是俩人没事闲的,瞎操心;有那时间还不如干点事呢,于是离修就开始物色在镇上的铺子;看了几处房子;最后相中了一处;就是原先的那个西域人的铺子,和房主商量好了价钱;然后租了下来;当天就开始联络人装修铺子;另一方面也让大壮出面和西域的人商量着,让他们给带毛线过来;想卖针织品;没有毛线还是不行的。
离修这边忙着装修;大壮那边忙着种地;这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朝廷那边就不淡定了;现在是人人自危;现在的朝堂可以说情况很是诡异;主要是最近耀玉澜也开始称病不上朝了;这让皇帝耀玉旸很是措手不及;处理朝堂的事;更是越发的艰难了;以前有耀玉澜帮着他;什么事都有耀玉澜替他分担;现在好了;耀玉澜一不管;就坏菜了。
耀玉澜这一段时间他在家里想着是造反呢;还是造反呢;还是造反吧;本来好好的皇位就这么让人夺了去;他心里也不甘心;看着那张圣旨(遗诏);他就牙疼;本来传位给自己的圣旨;就这么让人给换了;这要不是楚霸天在皇宫里偷出来;他还被蒙在鼓里呢;一天像傻子似的给人卖命;到头来让人给耍的团团转;他真的是不甘心啊!一气之下就不上朝了。
孙书晔见他这两天唉声叹气的就忍不住问道:“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耀玉澜这人对孙书晔是非常的专情的,也从来不在外面乱搞,整个王朝里也就是他的府里一个侍妾也没有,而且孙书晔已经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了,一个是小哥儿,一个是儿子,都已经十多岁了,耀玉澜也非常喜欢这两个孩子。今天他见到孙书晔对自己的关心,就忍不住的拉着孙书晔到自己的怀里坐下,并且将那封密诏递给了孙书晔。
孙书晔拿过那道圣旨,打开一看,惊得目瞪口呆:“相公,这,这是?”
耀玉澜点点头:“这耀玉旸也太小人了,亏我这么些年的为他卖命,原来我就是一个傻子啊,气死我了。”
孙书晔看着他家男人,忍不住说道:“相公,你的想法是?”
耀玉澜咬着牙说:“我不甘心,这让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啊?”
孙书晔想了想:“这圣旨是在哪里得到的?”
“你记得上次宫里失窃吗?这东西就是那次被楚霸天得到的?是耀玉琦藏在当初他的寝宫匾额里的,楚霸天知道后,就派人偷出来的。”耀玉澜扶额。
“这东西怎么会在耀玉琦的手里?”
“那你又是觉得耀玉琦凭什么要挟耀玉旸呢,这一次次的事情,哪次不是死罪,现在他耀玉琦虽然忘了以前,可是咱敢保证他耀玉旸对咱不下手吗?他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哪天这天下太平了,第一个杀的怕是我这个眼中钉吧?”
孙书晔从耀玉澜的身上下来,在地上来回的走动,心里琢磨着这件事的可行性,想好了以后,他立刻转过身说道,“我立刻回娘家去一趟,你先在家里等着,实在不行,咱就一走了之了,楚霸天的地界上,咱不是还有一处宅子吗?实在不行咱就在那里养老得了,你说呢?”
耀玉澜一听,“媳妇儿你这是想让我?”
耀玉澜的话一出,孙书晔笑了:“是咱的咱就是不要,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耀玉旸,凭什么咱的东西,让他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给咱偷了,咱两口子不要,也得给咱儿子留着,你说呢?”
耀玉澜听了以后,没说什么,陷入了沉思,这时候被书房外面的笑声震了一下,他顺着笑声往窗外看去,只见他家的两个儿子,在外面玩,两个孩子的笑脸大大的闪入了他的眼里。
这时候孙书晔又加了把力气说道:“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成了他耀玉旸的拢人手段,让我好好的儿子给他去联姻,他休想,我听说他为了笼络南面的几个藩王,正在挑选和亲的对象,而这些皇子,皇孙里面就咱家大哥儿的年纪适合,难道你要我们的孩子嫁去那么远的地方?再说了我听说那几个藩王家的子孙,哪有一个是听话的,整天泡在小倌馆的,大有人在。我们家孩子都是宝贝着长大的,决不能让他嫁给这样的人家,那样就毁了咱孩子了。”
耀玉澜看到两个孩子玩的高兴,就笑了说道:“大哥儿,今年都已经十四了,是该给他寻个人家了,对了他自己有中意的没有?”
孙书晔一听,就笑着说道:“这孩子面子薄,那天还像我偷着打听大哥家的孙哲来着,看那意思是对那孩子有意了。”
“恩,孙哲是个好的,学业也好,将来某个功名不是问题,不过这事要快,别等到耀玉旸的圣旨下来,就晚了,你现在就去岳父家一趟,和大哥商量一下,不能在耽搁了。”
“好,我现在就去。”说完孙书晔起身走了,至于事情是怎么说的就不表了,不过就在耀玉旸想给端王爷家的耀谨言郡主指婚之前,就传出耀谨言与礼部尚书之子孙哲订亲的消息。
消息一出,京城的小子和小哥儿们,都炸开了锅了,谁不知道端王家的谨言郡主,端装得体,而且人长得也漂亮,最重要的是端王从小将他当宝贝养着,比他们家小世子还得宠。
而孙哲更是京城这些世家公子中的佼佼者,从小奉行父么的教诲,讲究礼义廉耻,从来都不入烟花之地,和那些二世主,纨绔子弟从不相交,是真正的谦逊公子一枚。
耀玉旸正在打算和耀玉澜提出要他把他儿子嫁给湘南王丁怀庆家的长子,结果消息一传进来,他立刻就闭了嘴,誰让他晚了呢,不过他还是有点儿生气,这么大的事,怎么就没有和他商量呢,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但是听了太妃的话以后,他长出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鲁莽,那丁怀庆的儿子丁野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整日的留恋在青楼倌管,这要是被端王知道了,立刻就得和他翻脸,最后选了一个义子作为和亲对象,送了过去,顺便稳住了丁怀庆造反的步伐。
可是他哪里知道这丁怀庆有今天多亏了铁帽子王爷耀飞的提携,要是有个什么他丁怀庆怕是第一个就得投奔端王,还能听他耀玉旸的,那就怪了,当然了那都是后话了,咱先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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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咱再说离修,这段时间京城发生的事,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管,自从店铺收拾好以后,他就开始做首饰,还有教村里的一些手巧的哥儿们,织毛衣,织好了他就回收,说白了他就是找带织毛衣的手工艺人,替他生产,这种方式就跟手工作坊差不多,但是村里的哥们都愿意,也能挣到不少钱,贴补家用,也让那些哥们觉得自己有用武之地,在自家的汉子们面前也抬起了头了,看看老哥儿也能挣钱养家了。
等到毛衣到位以后,他就开始制作毛衣针,这样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卖卖毛线,送副织针,钩针什么的,小东西,让那些来买毛衣毛线的人都感觉到老板不抠,人挺好的。
毛衣的样式新颖,这样来买毛线的人就更多了,毛线的生意也就更好了,不像过去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毛线有什么用,让他在没正式开业的时候,就赚了一笔。等到铺子里的货都准备齐了,就开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