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体壮的跪在女人身后,两人正忙得不亦乐乎,哪里管南宫珏推开门。
不过那门打开的声音很大,两人先是一惊,随后看是南宫珏进来之后,脸上纷纷露出鄙夷之色,袁逸升则不管南宫珏,他只觉得这种抓奸很刺激,更卖力的动了起来。
“袁逸升,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甚至连命都不要,我为你泡了枣,你吃过身强体壮,容光焕发,就来找别人,你把我当什么?”南宫珏说完,一把跑上去,盛怒的冲上前,又骂道:“今天老娘倒要看看,那床上的贱货究竟是谁,谁那么不要脸,竟然主动送上门,比野鸡还不如。”
“哎哟,妹妹,是我,蕊儿。”里面得意的女人此时已经转过头,一脸妖媚的看向南宫珏,当南宫珏看到一脸得意的南宫蕊儿时,只觉得脑袋充血,浑身血气上涌,汗毛倒竖,一股锥心之痛从心里袭来。
“竟然是你,南宫蕊儿,你这臭不要脸的,竟然爬上妹夫的床,我打死你!”南宫珏说完就要冲上去打南宫蕊儿,南宫蕊儿立即伏在袁逸升怀里,袁逸升见状,猛地抬起腿,一脚给南宫珏踢过去,把南宫珏重重的踢在地上。
“相公,她……怎么这么凶?人家好歹也是你的妾,可是你正儿八经抬进门的,她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家,人家不依了。”南宫蕊儿如今出落得十分水灵,比起因为往身体里塞干枣耗损元气而变得老态的南宫珏自然漂亮不少,因为身体紧致,也更惹袁逸升喜欢。
“本官告诉你,蕊儿如今已是我的妾,她昨日才进的门,以后你对她要客气点,否则,别怪本宫手下不留情。”哼,那天他被脱光衣裳仓惶的跑回袁府时,路上人人都在嘲笑他,只有南宫蕊儿没有。
南宫蕊儿自己也是被南宫珏害得声名狼藉的人,懂他心中的那种痛苦,是她把他扶回家,还给他衣裳穿,他很感激南宫蕊儿,又可怜南宫蕊儿如今嫁不出去,才纳她为妾,原以为只是对南宫蕊儿的施舍,没想到南宫蕊儿床上功夫那么好,他自然很宠爱她了。
听到袁逸升无情的话,南宫珏这才意识到,他真是个无情无义的人,突然,她只觉得自己肚子很疼,疼得难受,又皱着眉头,她便朝袁逸升求饶道:“相公,我肚子很疼,你快送我去看大夫,别管她了。”
“别装了,逸升,你别信她的,你才碰了她一下就装疼,有这么巧?相公,咱俩继续,而且要当着她的面,挫挫她的锐气,看她以后还如何嚣张!”这时候的南宫蕊儿,美丽的凤眸透着嗜血的寒光,一脸得意的睨了眼南宫珏后,光裸的身子缠着袁逸升,袁逸升这下子觉得身子有些无力。
突然,他跳下床,一把将南宫珏的双腿打开,迅速在她身上一抠,当即抵出一粒圆润饱满的红枣,便迫不及待的塞进嘴中,这时候,他只觉得自己身体发热,身上好像聚满了力量,他猛地跳上床,扯过南宫蕊儿的头发,对着她又开始动了起来。
此时,床上传来南宫蕊儿和袁逸升不堪入耳的申吟声,听得南宫珏一脸的气愤,她恨不得杀了这两人,此时她的肚子痛得更加厉害,可两人像没看到她似的,一直在玩自己的,还当着她的面。
耻辱,这是极大的耻辱,她怎么能受这样的侮辱?
“哦,对了,南宫昊天把我祖母赶出来,我怕祖母没地方去,把她也带到袁府来了,珏儿妹妹,你不会介意的吧?”南宫蕊儿搂着袁逸升的脖子,不忘了告诉南宫珏这一点。
“你们……一对贱人,我肚子好痛,逸升,快帮帮我。”南宫珏只觉得又想吐肚子又痛,便慢慢爬起身,打开门,朝外边走去,如今袁逸升是靠不着了,她要出去找大夫。
不一会儿,正当南宫蕊儿和袁逸升玩得劲兴的时候,外边突然传来丫鬟的声音,“爷,不好了,夫人动胎气了。”
“动胎气?”袁逸升冷冷拧眉,一把将面前的南宫蕊儿推开,立即穿好衣裳,毕竟他这么大了,也该有个儿子,之前南宫珏就为他掉了一个,如今这一个,一定要保住。
这时,看到紧张的袁逸升,南宫蕊儿立即一把抱住他,朝他温柔的嘟着唇,撒娇道:“相公,人家也会替你生儿育女的,你这么猛,肯定早在人家肚子里种上种子了,我和你一起去看妹妹。”
说完,南宫蕊儿也赶紧穿衣裳。
流水阁里,袁母沉着一张脸,冷冷盯着对面的南宫老太太,他没想到儿子竟宠爱南宫蕊儿到这种地步,把这老太太都带来袁府,当她袁府是救济所,在南宫府呆不下去,只能来袁府了?
而对面的老太太同样沉着眸,一脸冷然的坐在原地,如今她的名声已经败坏到不能再坏的地步,南宫昊天把她当年做的丑事抖了出来,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赶她出来,而不必背任何不孝的骂名,她如今苟活着,都怕见生人,怕人家会因此而讽刺她。
这时,屋里的大夫躬着身子走了出来,朝袁母道:“老夫人,夫人怀孕已有两月,幸好这次摔得不重,否则那孩子就没了,如今孩子是保住了,你们可以好生给夫人安胎,不然会出意外的。”
“两月?”老太太和袁母纷纷瞪大眼睛,此时,袁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当即朝那大夫道:“行了,来人,给他点银子,打发他出去。”
在那大夫出去之后,对面的老太太目光已经有些得意,不过这是袁逸升家,她不能明目张胆的嘲笑袁母,便仍旧正危襟坐的坐在原地。
“该死的,小贱人,小娼妇!才进家门没两天,竟然怀有两月的身孕,这孩子到底是谁的野种?”
袁母气得猛顿了一下茶杯,此时,里面的南宫珏已经被萍儿扶着走了出来,她面色羸弱又苍白,皮肤毫无光泽,眼角的两条鱼尾纹显得十分的深,像个干瘪小老太一般的走出来,朝袁母道:“母亲,这孩子是逸升的,两月前,我和他就有了私情。”
“本夫人还不信,像你这种行为不检点的女人,怀的哪能是我们袁家的子嗣?要不是逸升宠着你们南宫家的女人,本夫人早把你们赶出去了。一个二个都那么的不要脸,天天只知道干那事,整个院子都听得到你们**的叫声,说出去真丢本夫人的脸。为何都是姓南宫,长乐公主就与你们不同?哦对了,你们姓南宫的永远都是这个德性,丑陋不堪,自私自利,行为不检,还死不要脸。人家长乐公主可不姓南宫,人家姓楚,可是皇家人。当初本夫人承认的儿媳妇只有长乐公主一人,谁知道让你破坏了这门好姻缘,真真降低了我袁府的品格。”袁母气得指着南宫珏就大说一气。
可如今南宫珏是人家媳妇,什么都要哄着袁母,靠着袁母,和南宫婳当初一样,她不能反驳,只得难受的咬着唇,听着袁母的训示。
同样的场景,如今换成了南宫珏来受这个苦,若是南宫婳知道,她心里也安慰了。
这时,门外的南宫蕊儿已经像蛇一样缠着袁逸升,两人你浓我浓的走了进来,袁逸升面色红润,不过眼角有些疲惫,眼窝有些深陷,眼圈也很黑,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模样。
他一进来,先给两位老夫人行了礼,随即走向南宫珏,沉声道:“孩子都两月了,你以前怎么没发现?”
南宫珏见袁逸升终于肯看自己了,忙抱着肚子,轻轻上前,不动声色的推开南宫蕊儿挽着袁逸升的手,将自己的手挽在袁逸升臂上,柔柔的道:“妾身哪里知道这些,要不是刚才那一跤,兴许现在都不知道。”
“我这个孩子相当重要,本官也那么大了,膝盖也需要孩子,你能怀,就好好的把他生下来,有什么需要的来找老夫人要就是。”袁逸升说完,有些厌恶的将自己的手臂抽开,又去挽南宫蕊儿。
原本还在生气的南宫蕊儿看到事情转变,又是一脸的得意。
“儿子啊,你有没有查清楚这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珏儿婚前能做出这种事,可见她品行有多不端,你岂能就这样圆过去?还有,南宫府的老太太也是要住在这里,要住多久,一天还是两天?”袁母睨了眼老太太,端着茶杯撅了撅嘴,开始摆当家主母的谱。
“蕊儿祖母没地方去,就让她暂时呆在袁府,多个人就多双筷子,再说,蕊儿一片孝心,母亲就依了她吧。”袁逸升不喜欢计较这些小事,他现在只想抱着南宫蕊儿颠鸾倒凤。
袁母这一子真被气得不轻,当即一掌拍在桌上,又道:“他不是有南宫乔那房?怎么不去南宫乔府里居住?我们家又不是养叫花子的地方,什么人都收。”
这时,对面的老太太终于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处境,简直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模样,便有些服软的看向袁母,小声道:“如今祁世子正派人彻查我乔儿,很可能乔儿一府有危险,我去了只会给他们徒添麻烦,所以,这就麻烦老夫人了。”
老太太心中也十分焦急,近日官府的人总是去乔儿那查他行贿一事,天天派兵守着府里,她真怕自己儿子被南宫婳和祁翊借机报复打入大牢,所以只有另找地方避难了。
袁母见儿子向着南宫蕊儿,在气恼的同时,又怕儿子与自己产生隔阂,只好道:“罢了,逸升善良,我这做娘的也只好接纳你们,来人,给老太太找个院子安顿着住下。”
袁母表面这么说,眼底却有着浓浓的深意。
老太太被安排在靠近南宫蕊儿院子的一处小庭院,由主管带着去,一路上,她都左看看右看看,她身边如今已经没有一个伺侯的人,孙嬷嬷等人都在侯府伺侯赵氏。
想起自己的前半生,那可过得极其的风光,她可是一家之主,谁不尊敬她?如今,她竟然连袁母那个乡野老妇都不如,被侯府赶出来,到了袁府还得向袁母委曲求全,这样的日子,真是比狗都不如。
到了住处时,老太太有些不相信这是给她住的,她看着满地的枯败的落叶,装满干柴的院子,以及破败冷清的房屋,当即看向前边的主管,“这位主管,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是来跟蕊儿住,怎么会住这种地方?”
言下之意,她是来跟南宫蕊儿享福的,可不是来受苦的,而这主管竟然把她带到这么偏远又冷清的地方,这座院子阴森森的,像鬼屋一样,一个人烟都没有,这不是想折磨她?
“这是以前关犯人的刑房,如今腾出来给你住已经是给你面子了,有得住已经不错,难道你想上街去挨街坊邻居的打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还要求什么?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南宫老太太?笑话,你如今连个村妇都不如,我们老夫人要不是看在南宫蕊儿的份上,早把你轰出去了,还不快自己收拾一下入住?”那主管可没时间理会老太太,说完后看了看四周,听着四周幽冷的蝉鸣声,他只觉得浑身发颤。
“这……这是刑房?那这里有没有死过人?”老太太可不想受这种折磨,她要和南宫蕊儿住,不住这破地方。
“废话,当然死过了,这座府邸是以前恭亲王府的,这里就是以前埋丫鬟下人的地方,有谁犯了错就往这井里扔,你就自求多福吧。”主管说完,已经觉得浑身发麻,赶紧拍了拍身上的灰,迅速跑了出去。
这下子,老太太一个人在这里,她已经吓得啊的一声尖叫起来,随即远离院子中央的那口大井,迅速朝外边跑去,难受的蹲在空无一人的池塘边。
那主管在出了这冷院之后,迅速朝袁府大门口走去,他看了看四下无人后,立即打开打门,朝边上一个偏僻的小巷子走过去。
巷子里,一名目光淡然的嬷嬷已经站在那里,手中握着满满的一袋银子,待这主管走过来时,便迅速看向他。
“表姑母,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做了。”说话的名叫喜贵,和喜妈妈是一个村的人,也是喜妈妈一早就安排进袁府的管家。
喜妈妈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银子交给喜贵,朝他沉声道:“主子吩咐,想怎么折磨老太太你就费了尽的折磨,还有南宫珏、南宫蕊儿和袁逸升、袁母这一堆小贱人,我知道你力量有限,主子说了,你能做多少做多少,关键的是,这堆人他们会自己起内讧,自己打起来,根本不必咱们动手,你除了随时加把柴之外,要像以前一样把探听以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表姑母,喜贵一定听你的,能为主子办事,是喜贵的福份。”喜贵说完,立妈朝喜妈妈行礼,连他都对袁府的一切不耻,袁府如今就像个淫窝,只差没再多几个女人,否则,一定是京城最大最烂的窑子。
冷院里,老太太在池塘边坐了一下午,都没一个人来找她,她又找不到路,又不敢进冷院,只得过在池塘后。
正在这时,远处走来两人,一人是喜贵,另外是一个面容凶恶的老嬷嬷,老嬷嬷手中端着饭菜,老太太一看有人来,立即欣喜的站起身,朝两人小跑过去。
“哎哟,喜主管,你终于来了,这地方阴气太重,我不敢呆,快带我去找我孙女,我把这只镯子给你好不好?”老太太说完,赶紧从手腕上摘下一只金镯子,递给喜贵。
喜贵见这镯子价值不菲,听人说这老太太十分的抠门,没想到她今天竟然舍得拿这么贵重的东西求自己,可见她是真的受不了这里,这就好,她越受不了的地方,越能对她进行精神折磨。
“方嬷嬷,你胆子大,不怕这儿,那你就把这金镯子收了,在这儿陪她两天,我这就去给你通知二夫人,你等着啊。”南宫珏是大夫人,南宫蕊儿已经成了众人默认的二夫人,喜贵说完,转身就走。
这时,只剩下方嬷嬷和老太太,方嬷嬷拿着那只镯子,将镯子一把揣进怀里,把手中已经馊了的食物摆在老太太面前,冷声道:“诺,吃吧!”
“这是什么?这么脏的东西,又脏又臭,还馊了,这样的猪食,连猪都不吃,我给你一只金镯子,你就给我这个?”老太太气得语无伦次,真想一把将地上的馊饭挥走。
在侯府的时候,她待遇再差,那饭也不会馊成这样,没想到他们竟这么折磨她。
“蕊儿呢,我要见蕊儿,她可是二夫人,我是二夫人的祖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老太太气呼呼的看向方嬷嬷,说完便将面前的食物啪的一阵打翻。
方嬷嬷可不是好惹的,看到老嬷嬷脾气这么大,她当即一把按住老太太的头,将她压到那饭上,朝她冷声道:“你那二夫人算个什么东西,能有老夫人在?如今你有个落脚之处已经不错,还想吃什么好的?有得吃就不错了,还不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