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霸爱,盛宠奸妃 作者: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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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霸爱,盛宠奸妃 作者:葉雪-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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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仪三十五年,正史记载,楚仪国华丞相之女华凤兰被册封为遥帝最后一位皇后。
那一日,有文武朝官记载皇后那一日一袭华丽的金丝缝制的凤袍,堪称惊鸿绝艳、冰肌玉骨。
夜,皇后乘孔雀顶轿至承乾殿,从命妇手里接过金如意和苹果,跨国火盆,走入暖阁里,厅内金玉珍宝、富丽堂皇,里面铺成着长长的红地毯,两边挂着一排排的红色灯笼,灯笼上依稀可见女子的各种绝色倩影,丹青妙笔,惟妙惟肖,上面还提着各种诗词佳句。
她轻“啊”了声,再仔细望去,那上面的人可不正有几分像她吗。
“喜欢吗”?皇帝一身红色的龙袍上绣着飞龙,头戴金冠,嘴角含笑,今夜的他格外的丰神俊逸,神采奕奕。
华凤兰目眩神迷,呆了会儿,半响才道:“你画了多久”?
“朕只问你喜不喜欢”?皇帝复又重新含笑的再次问道。
她朝他走去,凤袍下纤纤素手轻轻的握住他指尖,仰起头,如花的幸福笑容绽放在脸上,“喜欢”。
皇帝轻轻的吻了吻她手背,嬷嬷笑着提醒,“皇上,该举行仪式了”。
华凤兰一愣,白天在太庙、太和殿三跪三拜的弄了好几次了吗,怎么晚上还有仪式。
皇帝仿佛看出她的心思,笑道:“那都是封后的祖制仪式,咱们还没有行夫妻之礼呢,在朕心里,朕今日立的不是皇后,只是娶妻”。
华凤兰大为感动,只觉得无限欢喜与感动,当下像寻常夫妻般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然后是一起喝合卺礼,两人臂腕紧紧扣在一起,仰头喝下,带着醉人的果酒入腹,两人心肝脾肺似乎都甜了起来。
喝过酒后,两人一同走入喜气盈盈的寝宫里,巨大的紫檀雕龙大床上铺着龙凤喜被,圆圆的顶圈,折叠成绣工精细的红色罗帐,床上摆着一只小桌子,桌上放着寓意多子多孙的百合、花生、莲子等食物。
“娘娘请吃一个”,嬷嬷亲自夹了一个子孙饽饽到华凤兰嘴边上,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疑惑的看了皇帝一眼,见他点点头,才咬下去,便皱下眉头,嬷嬷立刻问道:“生不生”?
“生”,她脱口回答,“都没煮熟”。
屋内响起一片轻笑,嬷嬷笑道:“生才好,老奴恭祝皇上和娘娘百子千孙”。
华凤兰这才明白过来,羞得面红耳赤。
皇帝微笑着朝嬷嬷们摆了摆手,“都出去吧”。
寝宫内,静悄悄的,只听得到喜烛燃烧的声音,皇帝望着她在烛光下醉人的脸色,睫毛纤长浓密,一根一根的,如蒲扇般微微卷翘,嫣红的唇上抹着的口脂,娇艳欲滴,耳垂上细小的金镶东珠耳坠,衬得她耳朵小巧玲珑,颈项上的线条优美,美得白璧无瑕。
她被他盯得脸颊像火一样,轻轻咬住下唇,微抬的凤眸烟波流转间不自觉的妩媚迷人,摄人心魄。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做鸳鸯不羡仙”,皇帝轻轻握住她的手,琥珀色的瞳孔含情脉脉。
华凤兰心神如醉,脱口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皇帝欢喜的一笑,华凤兰低头缓缓从脖颈里取出半块透白的玉佩,“还记得你送我的这块玉吗”?
“自然记得”,皇帝连忙从腰间里取出相似的半块金凤玉,笑吟吟的道:“虽然摔碎了,但是我们一人一半,朕与你永不分离”。
“咱们之间就像这块玉名一样”,华凤兰轻轻依偎进他胸膛里,“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你说咱们会不会像当初的皇甫翊和姬子夜一样相爱”。
“自然会的,但是朕与你要长相厮守,她们虽然相爱,但到底是悲剧收场”,姬赫遥感叹的道:“其实这块玉还是我娘留给我的,听她说是有一回父皇喝醉了酒随手赏赐给她的,她觉得这块玉佩意义非凡,一直舍不得丢,那几年朕和母后生活过的苦不堪言,她也从来没有舍得拿这块玉佩去送人,她总说寻常人拿了这块玉佩是玷污了它”。
“你娘一定是个情深的人”,华凤兰由衷说道:“这块玉在你父亲手里是是暴殄天物了,他那样花心的人怎懂得这玉的真谛”。
“是啊”,姬赫遥忧伤的点了点头,“她一心爱慕着父皇,只可惜父皇那样三心两意的人又怎会将她放在心上,所以她总是常常拿着这块玉喃喃自语,既是一点都不在乎,又何必要给她这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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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清晨

“你父皇是一个不懂感情的人,对他来说这块玉和寻常的玉没什么区别”,华凤兰不禁有点同情那位从没见过面的怜修容,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多么的痛苦。
“你说得对”,皇帝叹息。
“既然这么重要的玉,那你当初又怎么会给我”?华凤兰抬头,凤眸俏皮:“当时我都不知道是你,你就不怕我认不出那块玉随手丢了”。
“朕不知道,朕当初不知怎地就留下了那块玉”,皇帝略一思量笑了笑,“如若你要认不出来丢了那只能说你见识浅薄,又或者咱们有缘无分,也不能强求,可朕想既然老天爷让你的纸鹤飞入朕的窗户里,那定是有原由的”。
“羞也不羞”,华凤兰娇笑的刮了刮他下巴,容颜粲然,皇帝脸色一凝,猛地将她压入龙凤喜被里钚。
她羞涩的凝视着他,寝宫内的一切都是红彤彤的,他俊逸的脸也染上了一层别样的艳色,深邃如大海的眼瞳,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都仿佛一笔一画深深的刻进她心底,心不禁的砰砰跳动起来,有些紧张也有些甜蜜。
“凤儿…”,皇帝低头吻了吻她额头,手摘下她头上的凤冠,脉脉轻唤。
她心脏跳动的要从嗓子口蹦出来:“皇上,我身上的饰物还没摘掉”荬。
皇帝温润的睫毛微微一扬,嘴角勾起责备的笑意,“还叫朕皇上”?
她满面通红,“姬郎…”。
皇帝眼神震动,猛地低头深深的吻上她双唇。
绣着鸾凤的红罗帐幔缓缓落下,窗外,星光璀璨。
醒来已是天明,燃烧了一夜的烛火挤满了珊瑚垂泪的烛蜡,殿中温暖,华凤兰静静的躺在他宽广的胸膛里,皇帝还没醒,两人微微潮湿的汗水黏贴在肌肤上,她抬头看着他沉睡中的容颜,呼吸均匀,她调皮的指尖刻画着他的轮廓。
他眉头动了动,抬手拍了拍她,目光带着浓浓的睡意和宠溺,“别吵,让朕再睡会儿,好久没说过懒觉了,好困”。
他翻了个身,臂膀搂住她的腰,又闭上了双眼。
“那我去洗个澡”,华凤兰到底是不忍,蹑手蹑脚的拿开他手臂,往偏殿的天然浴池里走去。
这里和瑶华宫的不同,是从地底渗出来的天然温泉,宫女们早准备了花瓣牛仔在里面,沐浴过后,全身泛着醉人的清香。
沐浴完过后,换上一身软银轻罗白水裙,外罩品月缎绣轻纱,走到化妆台前,打开梳妆盒,亲自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画上柳眉,取出烟花水粉,点上唇脂,再挑了一支蜜花色水晶发钗插上去,再挂上白玉耳坠,金镶玉手镯,对镜一看,只觉镜子里的女子凤眸盈盈,光华波动,眉心的桃花竟是格外的怒放鲜艳,更添妖娆艳丽之色。
“凤儿…”,身后突然传来皇帝沙哑的轻唤声。
她回过头去,见皇帝坐在龙榻上,看到她时,琥珀色的双眸一亮,“凤儿,你今日真美”。
“今日是咱们大喜的第一日自然得弄美一点”,华凤兰羞涩的看了他眼,又飞快的回过头去,眼波似水,玉面沁霞。
皇帝难得见她这副模样,看呆了眼,喃喃道:“早知如此,朕便早些醒来为你亲自梳妆画眉”。
“算了,要是由你来只怕把我弄成丑八怪去”,华凤兰娇嗔的瞪了他眼,起身让等候在外的宫女进来,其中一个托盘上放着一件白色的衣袍,上面是金色的线绣着一朵朵木槿花,只是那花色并不整齐,皇帝看的微微皱眉,“这是新作的衣衫”?
宫女们噗嗤笑了声,朱嬷嬷道:“这是娘娘亲手为皇上做的”。
“噢”,皇帝诧异的眉头扬的老高,“怪不得这花色绣的这么的…特别…”。
华凤兰不爽的哼了哼,“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人做衣衫,你要是不要就算了”。
“要要要,就算这是破布朕都要”,皇帝忙扯了过来,展开看了看,除了花色绣的有些不好看之外,其余倒还可以。
“我帮你穿”,华凤兰心下一甜,亲自为他穿上,却发现袖口稍短,她不满意的皱起眉头,“算了,还是让我修改下,下次再穿吧”。
“不了,朕瞧着挺好的,大喜第一日自然得穿着新娘子做的衣衫”,皇帝轻轻一笑,拿腰带系上,铜镜前一照,邪邪的一笑,“凤儿做的衣衫果然不一样,穿着哪都好看”。
“臭美”,华凤兰一笑,殿内的宫女和嬷嬷也都忍俊不禁的笑起来。
皇帝也浑不在意,轻轻握住她手,“还记得朕答应过你什么吗”?
“什么”?她好奇极了。
“朕说过等封后典礼过后允你去丞相府住两日”,皇帝笑眯眯的道。
“姬郎,你真好”,华凤兰大喜的扑入他怀里,“我以为你是随口说的,可是我现在是皇后,不能随便出宫的”。
“自是不能,但是为了朕去青莲峰祈福就不一样了”,皇帝笑道:“朕白日里还有政事要处理,到了晚间朕会去丞相府瞧你”。
“那我等你”,华凤兰喜悦的搂住他脖子,好不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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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膳,华凤兰便坐了轿撵出宫,到了丞相府,华丞相提前收到消息早率领府中在庭院里等候多时,“臣叩见皇后娘娘”。
“爹,我早说了让您无须行礼了,我这次本是借着去青莲峰祈福的幌子来这里的,皇上说了要低调”,华凤兰搀扶着华丞相起来,目光看到他身后跪着的削瘦小身影,眼眶一酸,忙冲过去亲自将她扶起,“菀儿…”。
一张疤痕斑驳的脸露了出来,华凤兰一呆,顿觉自己的心被鞭子抽了一顿似得疼,微红着眼眶缓缓抬起手指往她脸上触碰过去,“没想到皇后这般狠,竟把你弄成这样子,菀儿,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娘娘,您别自责,皇后如今不是也得到了报应了吗”,祝菀微笑的摇头,眼睛里却不自禁的涌动着晶莹的泪,“奴婢没什么关系的”。
“怎么没关系,女子最注重的便是容貌”,华凤兰心中突然一动,“有了,朱嬷嬷,你快把湘贵妃送的那瓶天山玉雪膏给我”。
朱嬷嬷不情愿的道:“皇后那可是湘贵妃为您去腿上疤痕的,分量本就少,您自己用都不够”。
“我知道,可是比起我的腿来,如若能治好菀儿的脸不是更好吗”,华凤兰不满的说。
“娘娘,千万不可”,祝菀惊慌失措的摇头,“您是万金之躯,治好您的腿更重要”。
“我的腿平时都穿着衣服盖着,可是你的脸不一样,再说了,你是为我受的伤,我自然要治好你”,华凤兰二话不说直接抢了天山玉雪膏递给她,“拿去用,不准还给我,这可是皇后亲自下的命令”。
华丞相哂笑,“既然娘娘要给你,那你就收下吧”。
“谢娘娘,娘娘大恩祝菀没齿难忘”,祝菀流泪磕头道。
“快起来,你从小跟着我长大,咱们早已情同姐妹了”,华凤兰再次把她拉起来,“别都跪在外面了,进屋里去吧,我都好久没回家了”。
“爹中午让厨娘做了你从前最爱吃的菜”,华丞相笑呵呵的和女儿一道往大厅里走,“凤儿,瞧着你能走路爹就放心了”。
“只不过是被烧伤了点罢了,又没变瘸了”,华凤兰高兴的道:“爹爹,这次要不是您,我还做不了皇后呢”。
华丞相朝后面的奴仆们摆了摆手,等屋里只剩她们父女两才突然说道:“凤儿,听说这后宫的凤印还是湘贵妃手里”?
华凤兰点了点头,笑道:“我是管不来后宫这些事,再说您知知道我平日里最怕麻烦了”。
“由湘贵妃管也好,你坐实了一宫之主的位置,湘贵妃掌握了后宫实权,实则你们两个如今再后宫里旗鼓相当”,华丞相暗暗感叹皇帝这招倒是下的高明啊。
“爹,我听说…秦家有谋反之心,是真的吗”?华凤兰复杂的问道。
华丞相脸色一变,“谁跟你说这些的,皇上”?
“爹,我只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如今也是皇后,有些事合该也让我知道,我毕竟和皇上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夫妻本就该同心”,华凤兰认真的道。
“不错,太后和你秦伯伯是有这个心思”,华丞相缓缓点了点头,眸色凝重,“凤儿,这些话你可千万不能去跟皇帝说”。
华凤兰点了点头,谋逆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她如果说了岂不害了秦云荻,“真没想到秦伯伯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爹,您得帮皇上”。
“凤儿,这事爹不能管”,华丞相苦笑,“早些年爹和你秦伯伯做过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他掌握了爹不少证据,如果他交了出来,别说你皇后位置不保,咱们华家会满门抄斩啊”。
“怎么会”,华凤兰大骇,手脚发凉。
“这也是爹为什么不支持你做皇后的原因,也是你为什么去了广寒岛爹一直没去救你”,华丞相长长叹气,“广寒岛虽说孤独冰冷,但是至少那里是整个皇宫最安全的,秦家谋逆是从先皇在世就开始准备了,当年太后扶当今皇帝上位,是想着他是个瘸子好利用掌控,谁想圣上聪慧,拉拢了靖王爷等人,可谁想皇后又会被废了,如今皇上和靖王爷产生隔阂,你还不知道自从皇上下圣旨册封你为皇后之后,靖王爷一直没有参与过早朝,被调去桑洲的姬秋白听闻他姐姐的事,似乎也有所异动,我料着没错的话他们可能会在桑洲那边自立为帝”。
“我从来没听皇上说过”,华凤兰呆住,似乎不相信一般。
“皇帝接手这个江山时早就千疮百孔了”,华丞相眉宇间亦是浓厚的忧愁,“他和你说这些也没用,若不是你说想做皇帝的妻子,爹也不会助你登上皇后,如今爹在这朝堂上的位置是进也进不的,退也退不了,凤儿,你也不要参与这事,这是你管不了的”。
“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皇上的皇位不保”,华凤兰被一阵害怕充斥,如果国破家亡,她和姬赫遥又该怎么办。
“此事看皇上安排了,再说他还有镇远将军和谭将军这两名猛将,京城里固若金汤,你秦伯父要想谋反也难”,华丞相强自笑了笑,“别说这些了,皇上比咱们想象的都要聪明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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