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你想吃西瓜吗?”曲斌走到摊前,“哥们,来个瓜。”曲斌有些为难,这西瓜难不成就在这大街上吃?要是拿回家就那颠簸的路,可能就不能吃了。
“好了,大哥你直接挑,我这都个保个熟,管叫(阿月老家给西瓜开个口子,音是:jiao,四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字),不甜不要钱。”拿起一个花皮瓜敲了敲,清脆的声音传来,“这个怎么样?”
“就这个吧!叔,你给我切开,我就在这吃吧!我渴了。”左右看了看,“叔,你把你那凳子给我坐会呗!”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着我好渴我好累。
小贩心软了,不就是个凳子嘛!搬到了沈子文跟前,“来坐着吧!看样子你是刚考完试吧!累不?”他家的孩子也才七八岁,正是淘气的时候,一天身上就没有个干净模样,在看身边的小孩,白色小号的运动服,清爽的碎发,趁着笑的时候深深的酒窝,怎么看怎么惹人喜欢。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有人穿运动服这么好看呢?
拿起了块切好的西瓜,鲜红色的瓜瓤,很好吃的样子,正好他还真渴了,咬了一口,真甜。“叔,你家瓜真甜,曲大哥、于大哥你们赶紧吃啊!”
小贩看着小孩吃西瓜,可能是觉得西瓜好吃,小孩眯起眼睛满足的样子让人感觉好幸福。不光是小贩自己如此觉得,就连其他逛夜市的路人都如此觉得,纷纷到小贩的摊位买西瓜和水果,使得小贩摊位的水果没多久就卖光了。
摸摸圆滚滚的小肚皮,他几乎是吃了半个西瓜,打了小小的饱嗝,他吃饱了,曲斌和于晋新倒是放开肚皮吃了,他们一共吃了四个西瓜,“叔,一共多少钱?你这凳子真舒服,那里有卖的,我也要去买个。”
“今天你给叔带来了财运,西瓜不要钱,凳子也给你了。”一个木墩而已,这还是从他家老房子里面找出来的,他家就在附近,要不然他才不会弄个木墩来当凳子呢!马扎多方便,还不占地方,既然小孩喜欢,看在小孩给他带来了那么多生意的份上,就给他吧!
于晋新上前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什么来,他想告诉沈子文,他也会木匠活,打个凳子比这好看多了,可被曲斌拉住了,曲斌可比于晋新有眼力见多了,他能看的出来小孩不是觉得凳子舒服才要的,但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也说不明白。“西瓜钱还是要给的,凳子我们手下了。没办法小孩惯坏了!谢谢你了大兄弟。”
回家的路上,沈子文坐在曲斌的摩托车后座上,紧紧的把着曲斌的衣襟,眼睛却盯着同样骑着摩托车的于晋新,于晋新的后座上绑着那高达七十厘米直径有二十厘米的木墩,心中不断猜想着木墩的秘密,汇合着玄清在他耳边唠叨着的关于木墩手法的信息。
根据玄清的诉说,沈子文总结起了一个信息:在几百年前有一个擅长装裱的家族林家,同时也擅长把一件贵重的东西掩藏起来,在乱世的时候,就曾用这种手法保存起来很多的国宝名器,后来当代皇帝是酷爱古董之人,就命林家的人把封存起来的宝贝名单和掩藏特征都交出来,但因此皇帝是生性残暴之人,林家家主誓死不从,皇帝一气之下灭了林家满门,只逃出来一个不足五岁的稚儿和一个老仆,那时起林家的很多手法都失传,同样失传的还有那不少被封存的国宝。这个木墩用的手法就是当时林家最低等的封存手法,而木头也就近几十年的,综合来说这木墩做成的时间不超过二十年。
不超过二十年,那林家的手法是怎么传下来的呢?难不成是活着是稚儿后人?却被玄清给否认了,刚想问玄清是怎么知道的?却被玄清接下来的一句话给惊呆了。
“傻小子,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对林家的事那么清楚吗?林家的那个稚儿就是害我失去功力的那个人,也是他夺走了我的未婚妻。”他没有说未婚妻不是被夺走的,而是未婚妻早就和林师弟勾搭到了一起,两人合谋害了自己。
沈子文不知道怎么安慰玄清轻轻的说了一声:“老爹,你还有我。”我以后会好好修炼,看能不能帮你找个鬼妻的,可是他没敢说出口,也幸亏他没敢说出口,否则一个爆栗是少不了的。
回到沈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沈家漆黑一片,因为这几天弄的很僵,沈家就完全当沈子文不存在,沈子文也不和他们交集,甚至在相互看到时都会把头扭开,只有沈三婶宋梅的表现在面上还过的去。
Y国某国际机场 贵宾室
一个金发老帅哥死命的瞪着身旁坐着面无表情的少年,“你都要走了,就不能给外公一个笑脸?十年了,你就没笑过。”艾利顿公爵略带沉痛的看着纯东方面孔的外孙,他就这一个直系后代。都是他当年太疏忽了,使得女儿爱上了一个华夏保守家族的嫡系子弟,只可惜对方已有家室,,下药春风一度后,留下了外孙这个纪念品,后来女儿惨死在外孙面前,让外孙再也没有了笑容。
黑发少年似乎是已经不会笑了,试着扯了扯嘴角,一个僵硬的笑容浮现在嘴边,随即消失不见,脸上一闪而过的懊恼,果然还是不行吗?想起梦中那耀眼的笑容,想让人戳戳的酒窝,他想那个人一定能教会他如何笑的。
Egerton也就是即将要回到华夏的齐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相信一个素未谋面只在梦中出现的小孩,他只知道他 发自内心的想接近那个小孩,也许就是华夏古老传说中的前世有缘吧!
在和外公告别之后,Egerton登机进入了他的特等仓,他也是言语不多的人,只能默默的跟外公说抱歉了,等他找到了小孩之后,会带着他回来陪老人的,相信有小孩在身边,外公一定不会寂寞的。
艾利顿公爵在目睹外孙登上飞机后有些寞落,丽莎,你看到了吗?我们的小Egerton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心事了,他会幸福的。想起外孙临走时对他说的那句:我会带她回来陪你的。
公爵有些奇怪,Egerton很少与人接触,他是怎么认识华夏小姑娘的?还能带回来?思路被匆匆赶来的管家打断了。
管家艾伦在公爵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使老公爵的脸色大变,抬头看着已经起飞的飞机,大喊:“快让飞机停止起飞,快……!”还没等他说完,剧烈的爆炸声和气流的冲击让候机室的玻璃震裂了不少。
老公爵目睹了飞机的爆炸,“Egerton!”捂着胸口就倒了下去。老公爵本来没有心脏病的,可自独女丽莎惨死后,他就得了心悸的毛病,万事急不得。
艾伦本想扶住公爵的,没想到还是有人快了一步,回头一看居然是小主人,小主人没事,太好了!
Egerton在进入特等仓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在飞机要起飞之际,他以强硬的姿态下了飞机,没想到还没等他回到候机室时候,飞机就爆炸了,难不成是有人想害死他?脑海中闪过几张嚣张的面孔,想要他死?不给点回报是不是对不起他们这一番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阿月:齐泽,来给亲妈笑一个!~
齐泽头都不抬一下
阿月:你要是不笑,我给我儿子找个会笑的来去,我就不信三个腿的蛤蟆难找,一个会笑的男人或者的女人我都找不到!
室内温度降至零度,阿月被冻成了冰块。
、夺命针
沈子文回到家中就跟曲斌说要睡觉,并没有在曲斌和于晋新的面前打开木墩,毕竟他是怎么知道木墩的不同之处的,若是当着两人的面打开就无法去解释,再者,万一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财不露白谁也不敢保证不起歪心,还是小心为上。
“我说老爹,我看了半天了,宝光就是从这中间的地方发出来的,可接缝的位置在哪里,我怎么就没发现呢?”他观察了木墩半天了,就眼睁睁的看着宝光,而没办法打开。
玄清也没找打开的地方,他生前也只是了解林家的情况而已,不代表他会解开,那可是林家的看家本事,怎么可能告诉外人呢?不过他知道一个办法,“暴力破开吧!看木墩的重量,里面的东西不会很大,我估计也就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吧!你用储物袋中的那柄玉剑,把玄力注进去,轻轻切下试试。”
沈子文嘴角抽了抽,看老爹气定神闲的样子还以为能轻松打开呢!没想到是要动用武力的,想了想决定用他能看到过去的异能试试。精神集中,眼睛盯着不起眼的木墩,很快他面前出现了一些画面:
大概三十年前,四合院内,一个老人在快速收拾着东西,可没等他收拾完,从大门进来一个小孩,焦急的指着外面,好像是什么人要进来了。
在得到消息后,老人也不舍的拿出巴掌大的红色木盒,塞到一边不起眼的木墩中,手快速的摆动了几下,好像有什么机关似的,木墩就被封死了。看木墩的样子还是白色的木头,可以肯定是刚制作完成的。
刚把木墩恢复原状,外面就进来了一些带着红色袖标的年轻人,推推搡搡的把老人带走了,留下的一部分人在房子里面翻找了许久后离开了,只有不起眼的木墩没人理会。
“居然是这样吗?”一个红色的盒子,看样子老人是在动乱年代才不得已把盒子藏起来的,始终保存在木墩里说明老人后来并没有回来取出来,也就是说在被带走后,老人就没能再回来。
他试着学老人摆弄木墩的手法,也在木墩的上半部摆弄了几下,他记得是上三、下五、左七、右二来着,却没有打开,不由得有些丧气。
玄清刚刚发现沈子文的眼睛出现了异状,果然不出他所料,小孩的眼睛已经觉醒了一部分了,真是可惜了。为沈子文可惜也为他自己可惜,作为一个修道者要么修炼有成要么教出一个好的继承者,若是他的功力还在就好了。“傻小子,你刚才用的手法是关闭的,打开是不是要反着用啊?”他也是突然想到的,也许能试验一下。
按照刚才的手法反过来摆弄了几下,果然木墩上的机关打开了一条小缝,沈子文顺着小缝拉开了遮挡的那块木块,果然里面是一个红色的木盒,这么久了居然完全没有变色,要知道木墩是一定经过了风吹雨淋的,一些外表已经开始腐烂了。
“你摸摸木墩的内侧,就能明白了。”玄清对于沈子文没有急着去打开木盒,而是观察着不易腐烂的问题,不由得点点头,既然选择了修道就不能太执着与外物,这样才能走得更远。
伸手把漆盒拿出来后,他用指尖摸摸装木盒的木墩内侧,果然上面很光滑就好似是涂了一层油漆一样,原来是有东西隔潮吗?真是很精巧的手法。
玄清提沈子文解惑:“我只知道那是一种树的胶,具体什么树还真不知道,好了打开盒子看看是什么东西?在现在的年代能用上这种封存手法。”连年的战乱失去的珍宝不知凡几,他不觉得现代还有什么需要珍藏的宝贝。
沈子文对盒子不好奇是假的,他把木盒那在手里,入手细腻的触感,精湛的雕工就能让人看出来不是现代出品的东西,盒子没有上锁,可见是老人对封闭的手法比较自信,认为没人能打开他的独门密法。
入目的是一枚灰突突的吊坠,旁边还有用绢包裹的小东西,沈子文知道发出宝光的就是不起眼的吊坠,此吊坠绝对不是凡品。
玄清激动了:“居然是这东西?几百年了,没想到我还能看到这东西,雨柔,你的东西还是落到了我的手中!看来你连后继之人都没有,这就是你的选择吗?”看得出来,玄清对未婚妻的感情很深,即便是生前她亲手杀了自己,心中对她也没有多少的恨意,那语气中带着满满的眷恋和怀念。
沈子文疑惑的看着玄清,他也看到了玄清眼中的感情,这是怎么样的感情?历经几百年还如此浓烈甚至没有怨恨,他不懂,当初被女朋友背叛时,他也伤心难过却没有多痛苦,难道是他不曾深爱?沈子文不解:“老爹,难道你不恨她吗?”
玄清的眼中满满的怀念,“傻孩子,那是一种你还不懂的感情,你还太小,等你遇到可以相伴一生的女人时,你就会明白的。”青色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愧疚,“当初我也有一部分的错,我虽然爱雨柔,却没有抽出时间去陪她,让她寂寞了,她找一个愿意陪她的人也情有可原,至于她杀了我,那时因为我杀了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我从没怪她。”
没想到他这老爹还是个情种,沈子文没有说出口的是:我懂你们的感情,我也曾遭遇背叛,可是我做不到你的豁达。他不想打断玄清的回忆,玄清太寂寞了,一个人被关了那么久,可能就是依靠那些回忆度日的吧!
低头把包裹的绢打开,里面居然是装着一块写满字的的丝绸上面书写的都是瘦金体的繁体字,沈子文勉强能认出一半的字,大概能分辨出一种针灸之术,名字很霸气《夺命针》,也不知道是和阎王夺命还是杀人的夺命?
“咦?原来连肖家也断了传承吗?究竟是怎么回事?”玄清不明白,他被封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奇门都消失了,连当时的御医世家肖家都消失了?“赶紧收起来,这可是好东西,当年肖家的家主练到《夺命针》第五层,就号称手下无死人,那是能和阎王抢人的秘术。”这下玄清明白为什么要用林家秘术封存起来了,未婚妻雨柔就是肖家的嫡女,为什么肖家的秘术会落到如此的地步呢?
沈子文的眼睛一亮,身为一个华夏人,对中医都有一定的向往,尤其是浸淫网络小说几年,里面一般都会写到主角将中医发扬光大,久而久之他也就更喜欢中医了,可惜前世他没遇到医术高超的中医,只有各种各样的砖家,“老爹,你是说我也能学吗?可是这不是肖家的独门绝学吗?”沈子文也大概的猜到了肖家就是玄清未婚妻家族了。
“肖家的人可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绝学?就像你之前看的那些武侠小说,遇到无主之物学了又怎么样?再说肖家欠我的,当年我们定亲时,肖家主亲口承诺,这绝学会传给我的儿子,现在你不就是我儿子吗?”
沈子文觉得这老鬼爹对他太好了,是玄清把他引上了修者的道路,也是玄清给了他天地之间唯一的储物袋,现在更是让他学传说中的绝学,虽然就是玄清不说什么,他也能学,可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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