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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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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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本座在旁边热烈鼓掌。

季清之收回手道:“教主请!”

本座:“喝……哈……喝……哈……喝……哈……”

半个时辰后

本座汗流浃背地灌了一壶水,道:“清……清之呐……你说得这个法子到底行不行!”

季清之抹了一把冷汗:“教主,请相信属下!锲而不舍,金石可镂,我们再试一试!”

“好!本座相信自己一定能成!”

我正准备坚持不懈,滴水穿石,守在校武场外的侍卫忽然来报:“教主,百草堂林堂主求见。”

我想也不想:“不见。”

“是。”

侍者话音未落,林郁文就闯了近来。

我怒道:“放肆!谁让你闯进来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堂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座的权威,还将我的命令置若罔闻,难道他算准了我不敢拿他怎样?

林郁文静静地望着我,神色不卑不亢,实则火花四溅。

季清之瞧了瞧我俩,道:“属下先行告退。”

我道:“不必!林堂主有何话可以直说,本座还有许多事要忙。”

林郁文行至我面前,道:“你真以为那些事是我做的?”

我默不作声。

他道:“你认为寄给江策的那封信是我写的,你认为是我向朝廷泄露李玉林身份,你还认为是我害你失忆的,是不是!”

我道:“本座自己有分辨是非的能力,无须他人来左右!”

林郁文红着眼眶,字字泣血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暗中作祟,行事卑劣的小人是不是?李玉林随口一说,你就信了,全不听我一句解释,还是你正想借此机会彻底摆脱我?”

我简直想找人把他轰出去,他一句话罗列了这么多的事,弄得我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完全不能思考,这叫我如何回答!

季清之在旁道:“教主,以属下对林堂主的了解,他断断不会是那种阴险卑鄙的小人。”

我原先还有些摇摆不定,可是季清之这一说无疑是往火上浇了一把油。本座醒来第一日,你就跟林郁文一搭一唱,给本座按上了一个风流成性的名头。今日你俩又一搭一唱,不知在打甚么鬼主意,本座再不想听你们搅和稀泥了!

我道:“你认识他几年,本座认识他几年,你晓得他心里在想甚么?人心隔肚皮,你就能保证自己如此了解他?”

季清之让我骂的缄口不言。

林郁文淡淡一笑,讥笑道:“萧定,你也无须指桑骂槐,你不愿相信,我多说也是无益。”说罢,干脆地走了。

我紧握着拳头,心乱如麻,既想伸手拉住他,又不敢伸出这一双手,最后还是作罢。

我如此刁难林郁文,并非是有意为难他,而是不知所措,我一跟他多说话,就觉得自己的智商很捉急!

季清之在旁叹道:“教主,恐怕这回您真是误会林堂主了……”

我道:“闭嘴!你这么了解他,要不要让你娶回家做媳妇?”

我心中怒急,用力地在铜鼎上拍了一巴掌。这个男人对我影响太大,他的心思也不是我能猜透的,与其让他耍得团团转,倒不如保持距离。我这么做,有何不对?

季清之目瞪口呆地盯着铜鼎道:“教……教主……”

我道:“何事?”随着他的视线随意瞥了一下铜鼎,这一下连自己都怔住了。

我颤颤悠悠地伸出手贴上铜鼎上不知何时凹进去的一个手掌印,居然完全贴合。“本……本座拍的?”

季清之热泪盈眶的道:“真的是教主拍的!属下恭喜教主,贺喜教主!终于恢复神功!”

 


20

20、第二十章 新人辈出 。。。 
 
 
我这一巴掌虽然拍出了内力,但是这内力比那天边的浮云还不靠谱,唯有在怒急的时候才能拍出,平常时候是拍不出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本座的寒毒发作了!

好在裴逍一早守候在外,我的寒毒一发作,他就跑进来喂了我一碗血,终于将这股来势汹汹的寒毒给压了过去。

事后,我向着季清之叹道:“本座无法修成神功,自己受苦也就罢了,每月还得取裴逍一碗血,本座实在心中有愧,偏偏又别无他法。哎,本座惭愧吶……”

季清之怔了一下,道:“每月取血并非压制寒毒的唯一法子,教主难道不知《采莲心经》既可相助神功,又压制寒毒一事?”

我奇道:“甚么《采莲心经》,为何本座不知。”

季清之道:“其实要练成《莲花宝典》还有一条捷径,那就是取纯阳功力相辅,非但能压制寒毒,还能事半功倍。只是这世上纯阳功力是少之又少,据属下所知,就唯有《采莲心经》一门。”

我道:“《采莲心经》?可裴逍他告诉本座,本座身中寒毒,每月只有取他一碗血,才能压制寒毒!”

季清之默了一会,道:“裴右使兴许是忘了!”

如此重要之事,他岂能轻易忘了!可要说裴逍存心隐瞒,又于理不合,毕竟本座每月取他一碗血,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对身子极为不利,怎会故意隐瞒?除非……他记性十分不好!

我道:“那你快说,如今这《采莲心经》藏于何处?”

季清之道:“这《采莲心经》唯有历届武林盟主能拥有。”

我默了一会,道:“那不就是在现任武林盟主江策手中?”

季清之道:“正是!”

“〒_〒……”你的意思就是本座要么每月喝裴逍一碗血,要么去求武林盟主让他相助本座修成神功?

江策那日怒急煽了我一巴掌,我是打定主意再也不去找这位老情人的,忽然来了这么一出,弄得我左右为难,不知是该去还是不去。裴逍不肯告诉我《采莲心经》可相助神功,恐怕就是不想我再去江策那挨揍,实在是用心良苦呐!

试问,裴逍待我如此情深意重,我又怎么忍心他一直受伤?

我取出收在柜中的十八枚玉佩,暗忖自己怎么说也曾对江策英雄救美十八次,如今我有了难,前去找他相助也是理所当然,一枚玉佩换取一次相助寒毒的机会,应该不算太过分!

如今李玉林回去做他的太子了,林郁文那在我不曾理清思绪前,是再也不想见了,免得再度失控,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

我道:“准备一下,本座要下山找武林盟主。”

一句话,弄得季清之是鸡飞狗跳,他一阵古脑后拿着一大坨的东西往我衣服里塞。

“江湖险恶,如今教主神功无法运用自如,凡事必须谨慎行事。这是暴雨梨花针,这是梅花钉,这是五毒散,这是十香软筋散,这是金疮药,这是血菩提,这是回天丹,这是黑玉断续膏……还有,还有,这是……这是……”

“够了够了!”我一把扒开季清之往我衣服袖子里猛塞瓶子的手,道:“本座这是去见武林盟主,出了事他自当会保护我,你塞了这么多东西,别人见了还以为本座去摆地摊的!”

季清之苦口婆心道:“教主就是去见江盟主,属下才更加担心!他要是杀您,您可以用暴雨梨花针,他要是打断了您的手,您可以用黑玉断续膏,您要是还剩一口气,可以用这回天丹!还有这五毒散,他要是对教主您意图不轨,您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呸,本座的老情人不就是煽了本座一巴掌么,有这么凶残嘛!

江策的清荷山庄位于江宁,季清之与裴逍一路护送我至江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道别:“教主,这是烟火令,您要是有甚么事,放出这烟火令,属下一定会尽快赶来!”

我道:“得了得了,散了罢!”

季清之不情不愿地转身离去,谁知裴逍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我道:“你还有事?”

裴逍望着我,迟疑了好一会,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道:“这个香囊可驱虫避毒,请教主带在身上。”

我接过来一瞧,香囊上绣着一朵白莲,白莲含苞待放,清净无瑕,凑近一嗅,香味淡雅,沁人心脾,乃是莲香。细闻之下,又有令一股不知名的香味参杂其中,芳香奇特,冷香袭人。

我抓着这枚香囊心说这该不是定情信物罢!可本座拿了季清之那么多东西,不拿他的似乎说不过去,本座真是个内心柔软的人呐!

我将香囊收入怀中,道:“多谢。”

裴逍深深地望了我一眼,道:“属下告辞,教主多保重。”

好不容易赶走了他们两个,我站在青荷山庄门口,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整了整一丝不乱的发鬓,开始酝酿久别重逢后的场景。

我淡淡一笑,道:“江盟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不对,他说本座从前是称呼他阿策的,这个近乎必须要套!我重新整理了一下,道:“阿策,许久不见,愚兄思之如狂,夜不能寐,不知近来可好?”

不对,语气太过暧昧!

我正一个人兀自纠结,身边忽然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道:“你在这做甚么?”

我扭头一瞧,惊喜道:“阿策!”

江策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道:“不敢当,萧教主还是称江某为江盟主为好。”神情疏离,语气淡漠,与当日正义教上之人判若两人。

我腆着一张老脸抖了抖挂在腰间的一串玉佩,示意让他念念旧情:“阿策,你我的之间的情分,何须如此生疏。”

江策望着我腰间的玉佩好一会儿,道:“萧教主对江某有救命之恩,江某铭记于心,萧教主如有任何差遣,江某必定竭力而为。至于这情分……请恕江某愚昧,不知自己与萧教主之间有何情分可言。”

我急道:“怎么能说没有呢?你瞧瞧这些玉佩,你我情谊如此深厚,你怎么能翻脸就不认人了呢?”

江策道:“江某敢问萧教主一句,自己总共送了你几块玉佩?”

我道:“十八块!”

江策道:“此刻萧教主身上有几块玉佩?”

我道:“十七块……”

江策笑了:“是了。萧教主既有心与江某划清界限,如何又作出一副与我情谊深厚的姿态?”

“……~~~┭┮﹏┭┮”本座这不是怕那块刻有你我姓氏的玉佩让你触景生情,再煽本座一巴掌嘛,结果倒是弄巧成拙了。

江策道:“江某与萧教主之间的情分,全在萧教主一念之间,既然萧教主有心与江某划清界限,江某无话可说。”说罢,扭头就走。

守在青荷山庄门外的弟子见了江策,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掌门。”就放他进去了,随后,朱红的大门“嘭”地一声在我面前合上。

本座出师不捷身先死,碰了一鼻子的灰!

当晚,我在镇上一家客栈投宿,心说明日把话摊开来说,倘若江策不念我与他之间的旧情,那就权当抵救命恩情罢!他自己也说了,倘若我有任何差遣,他必定竭力而为。

翌日一早

我蹲在青荷山庄外,日头火辣辣地照在地面,我满头大汗,险些晒晕过去,又不敢前去敲门,免得让人给轰了出来。临近正午时分,终于见到了这个让我朝思暮想了大半天的人。

我兴冲冲地扑上去道:“江盟主,别来无恙!”

江策见我一脸狼狈,皱了皱眉道:“你怎么还在这?”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道:“其实我此番前来,是有要事请江盟主相助。”

他嘲讽地笑了笑,道:“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萧教主若是无事,恐怕光顾着绕你那群老情人转了,哪有闲工夫来找江某。”

他这醋酸的,隔壁镇子都能闻得到了!我道:“不知你晓不晓得,我修炼的《莲花宝典》是世上至阴至寒的功夫,除非练成之日,每月必受寒毒侵蚀,轻者走火,重则丧命。而你的《采莲心经》是这世上至阳至刚的功夫,这么说可能有点冒昧,我希望你能助我修炼《莲花宝典》。”

江策道:“你把我当傻子耍么?你修炼《莲花宝典》已有数年,倘若你真的身中寒毒,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今日又如何能出现在我面前?”

我道:“我确实深中寒毒,只是以往裴逍每月一碗血助我度过寒毒,这才残喘至今。”

江策阴阳怪气地道:“那你为何不让你的那位裴右使每月一碗血,继续帮你度过寒毒,反而要来找我?”

我心道我喝了他这么多年的血,自然是舍不得喝下去啦!可我敢打包票,我若是敢说出这句话,恐怕又得挨江策一巴掌!

奈何江策早已猜到了,他道:“你心疼你这位小情人,舍不得他受苦,所以不愿再喝下去了是不是?你可知《采莲心经》虽是至阳至刚的功夫,但你的《莲花宝典》阴寒无比,我每助你一次,内力就会大损一次。我外头有多少仇家你不是不知道,倘若我内力受损,多少人赶着过来捅我一剑,你这是存心要置我于死地么?”

我骇了一跳,连忙道:“不是的!我绝无此意!季清之说你的《采莲心经》能助我度过寒毒,我就来了!倘若我知道你会内力大损,还会招来许多仇家,我是决计不会过来找你的!”

江策置若罔闻,心里不知在想些甚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半响,他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道:“你早就惦记《采莲心经》了是不是!你助我登上武林盟主之位,就是为了得到《采莲心经》是不是!”

我惊愕道:“你误会我了!我怎会有这种想法呢?”

他丝毫不信,道:“误会?那你上回过来找我,为何特别关心《采莲心经》的修炼?你敢说你不是一早就在打《采莲心经》的主意了?”

“我……我……”

如今我失忆了,你问我这么一大串的问题,叫我如何回答!可仔细一想,江策说的又并非毫无道理,我将他送的十八块玉佩摆在柜中,说明我对他并不上心,可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他性命,还助他登上盟主之位,莫非……我真的是在打《采莲心经》的主意!

难道本座失忆前是那种工于心计、步步为营之人!

 


21

21、第二十一章 采莲心经 。。。 
 
 
江策见我不答,更是确信自己的猜测,他道:“萧教主聪明绝顶、天下无人能及!江某甘拜下风!既然萧教主希望江某助您一臂之力,江某一定不会推脱,萧教主的十八次相救,换取江某的十八次相助。十八次后,你我恩断义绝!”

我见他神色激动,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如何狠得下心?“你误会了,我不知道这事会让你内力大损,我不要你还了成不,你就当我没有来找过你!”说完,拔腿就要走,谁知江策一把抓住我道:“不行,一定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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