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我心里那个得意,引诱道:“想不到你可以慢慢想,你想想还有那些词可以形容本座的!”

方天生道:“聪明睿智!”

我拍手称赞:“好!”

“颖悟绝人!”

“赞!”

“智勇双全,运筹帷幄!”

“太棒了!”

方天生挽住我的胳膊乐得不得了,道:“萧大哥,那你觉得……你觉得……我怎样?”

我毫不吝啬夸奖,道:“见微知著,明察秋毫!懂得透过现象看本质,不但聪明伶俐,待人真诚,还善解人意!

方天生激动了,拉着我道:“真的么,萧大哥你真的觉得我有这么好么?”

我道:“自然是真的了,在本座心里你就是这样好!”

方天生羞涩地抱着我的胳膊,小爪子挠在我身上挠啊挠,挠得我的心都痒了。江策在边上轻咳一声,我一见他那危险的小眼神,心里一个激灵,立马推开了方天生。

方天生一脸莫名地问我:“怎么了,萧大哥?”

江策道:“你萧大哥有句话要对你说。”

方天生纳闷道:“萧大哥,你有话对我说?”

我有话要对你说么?怎么连我都不知道……(⊙_⊙)我望了望江策,忽然醍醐灌顶,一把握住他的手,朝着方天生道:“天生,我确实有句话要告诉你,那就是……本座跟江盟主在一起了。”

方天生怔了一会,道:“甚么在一起了?我们三个不是一直在一起么?”

我道:“不是那个在一起,我的意思是,我跟江盟主相爱了!”说着,一脸深情地执起江策的手放在心口。

方天生目瞪口呆,道:“可……你们都是男人,你们怎么能在一起呢!”

我道:“情爱是无关性别的,我爱的就是他这个人,无论他是男是女我都爱他。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们俩个就是天生一对,魔教教主和正道盟主生来就是要在一起的。”

江策脸上似笑非笑,可我知晓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奈何有人欢喜有人愁。方天生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道:“我不准,我不准你们两个在一块。”

我不乐意了:“我们两个是真心相爱的,你怎么能不准我们两个在一块?”

方天生一跺脚,道:“你跟江盟主在一起了,那我怎么办?”

“你?”我上下打量了方天生一眼,懂了他的意思,“你值得更好的!”

方天生道:“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我心说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做本座的仰慕者不是很好么?为何要在本座身上死磕!“你心系于我我很高兴,但感情讲究的是两情相悦,我喜欢的是阿策,我与他是两情相悦的,你就祝福我们罢!”

方天生含着泪水瞪了我半响,忽然扑上来重重地在我胸上捶了一下,骂道:“萧大哥是坏人!”说罢,一边撒着泪水一边朝门口跑去。

方天生捶的那一拳并不算重,更未使出一丝内力,可我让他捶过的胸口却是一阵剧痛,随即喉咙一腥,吐出了一口黑血。

江策惊道:“阿萧,你怎么了?”

方天生听闻异样,停住脚步望了过来,我想道一句无碍,可惜眼前一昏,彻底晕了过去。心里最后的一个念头是,你说本座到底有甚么好,怎么人人都爱本教主呢?

 


32

32、 。。。 
 

我再醒来时;床前杵着三个人江策、裴逍、方天生。

他们三个全都眉头紧蹙;如丧考妣;我不悦道:“你们怎么了;一个个的摆出这幅表情,莫不是我得了甚么绝症;就快要死了?”

方天生当场就落下泪来,道:“这种时候你还笑得出来;你身上中了剧毒,根本不晓得有没有解药。”

我原本是故作幽默的,听方天生这么一说;心里就真的松了下来。“我当是甚么大事呢。”我往自己的怀里掏出一瓶解毒丸,一口气吃了五六颗。“好了,这下阎王爷都不收我了。”

可惜他们脸上一个都没有露出欢喜的神色,江策面色沉重道:“你昏迷时我已经给你喂了一颗,这瓶解毒丸只能解寻常毒药,你身上中的是隐性剧毒,根本无法解开。”

我脸上一抽,笑不出来了。

裴逍道:“教主请放心,属下已经飞鸽传书回教,请林堂主尽快赶来福州。林堂主医术了得,一定能解教主身上的剧毒。”

这句话非但未给我半点安慰,反而让我眼一黑,险些又晕过去。我好不容跟阿策培养出了感情,这林郁文一跑出来,肯定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可我如今身中剧毒,倘若不找林郁文救命,恐怕就要真要驾鹤归西了。这林郁文能耐虽大,不过是些挑拨离间的把戏,只消我与阿策情比金坚,相互信任,料他也折腾不到那去!想通这一层后,我心里安了一些。

我中的也不知是甚么毒,非但全身虚弱没有半点力气,心口还痛得厉害,任江策怎么揉都不管用,颇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江策与裴逍二人整日在我房中守着,我瞧着实在不舍,拉着江策的手道:“阿策呐,倘若我这次撑不过去,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你只要知道,我心里是有你的,这就足够了。”

江策道:“你说甚么胡话?我们数次死里逃生,连坠崖都死不了,如今不过是中了一个毒,怎么可能要了你的命?”

我道:“但愿如此罢……”

裴逍虽说林郁文已经尽快赶来,但他身子羸弱,又有痛心病,这行程怎么可能快的起来?我等了十日,未等到林郁文前来,却等到了江策口吐黑血倒在了我面前。

“阿策!你怎么了!”我心急如焚地喊道。

“无……无碍。”江策说完这句话,就晕了过去。

大夫跑过来一瞧,发现江策跟我中了一样的剧毒,只不过他内力深厚,所以毒发的晚一些。

如此说来,我们是一起中的毒了?我登时觉得我俩成了同命鸳鸯,调侃道:“阿策,我原本想着自己会死的时候心里还挺害怕,可你如今也中了这个毒,我心里忽然就踏实了下来。”

江策撇过头,虚弱地望了我一眼,“你这是在幸灾乐祸?”

我呵呵一笑,道:“哪能啊……”

江策道:“我原本想着你会死的时候,心里也挺害怕,可我如今中了这个毒,心里就踏实了下来。顶多我俩一起死,有甚么大不了的。”

我握住他的手,道:“你说得极是。”说完,我俩个身上的剧毒发作,各自捂着心口痛得四处打滚了。

这毒来得蹊跷,在我与江策的印象中,根本不晓得自己何时中了毒,亦或何时有机会中毒,可我们偏偏就是中了,究竟是谁在我们身上下的毒,这实在是个不解之谜。最大的可能,就是那日夜探杜擎密室时,不小心中下的。

六日后,林郁文姗姗来迟。

我已经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可我一见他,登时觉得正真病入膏盲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他原就身姿清癯,今日一见,又消瘦了许多,就连那双清亮的双目都有些暗淡无光。他在我身上插了这么多刀,我是不想见他的,可如今自己的性命在他手中,不搭理又不行,只得干巴巴地扯出一句:“你来了。”

他道:“是,属下来迟。”

他一句属下,就把我们的关系拉的老远。我道:“我与阿策身上的毒就靠你了。”

他不语,上前取过我的手把了把脉,道:“教主中的是一种慢性剧毒,中毒时毫无异状,几日后才会发现浑身无力,心痛不已,一月内若是无解药,就会因心痛窒息而已。”

我道:“这种毒你能不能解?”

林郁文瞥了江策一眼,噙笑道:“属下有些话有单独跟教主说。”

我心道有甚么话不可当着阿策的面说,非得单独不可?莫非他又想挑拨离间……我道:“有甚么话你就直说,阿策他也不是外人。”

林郁文淡淡一笑,缄口不言。

这态度,似乎是在说:“有我无他,有他无我。”今日是我有求于他,怎能不低头?我强撑起身子道:“阿策,你先睡一会,我出去一会就回来。”

江策拉住我,目光如炬地盯了林郁文一会,道:“我出去。”说罢,强撑起身子往门外走去。

屋内仅剩下我与林郁文二人,我道:“你有甚么话就说罢。”

林郁文道:“教主身上的毒无药可救。”

我嗤笑一声,道:“这里只有我们俩个了,你又何必拐弯抹角?若是真无药可救,你也不必支开阿策了。”

林郁文道:“教主睿智,这毒虽然无药可解,但属下手里有一颗祛毒珠,能祛百毒,可惜只有一颗。”

我心中一惊,道:“你的意思是,我与阿策之间你只能救一个?”

林郁文道:“是。”

我深深陷入了两难之地,我与阿策患难与共,同生共死,如今却告诉我,我们俩个中间只能活一个,这叫我情何以堪?阿策为了救我数次牺牲自己的性命,我又如何不能为他牺牲!我一咬牙,道:“救阿策!”

林郁文淡淡一笑,道:“不救。”

“你……”我朝他怒目而视,“本座是正义教教主,你怎敢违抗本座的令旨!”

林郁文讥笑道:“教主需要属下的时候,就和声细语的跟属下说话,用不着属下的时候,就将属下视若敝履,不闻不问,教主以为属下是甚么?”

我气道:“你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本座不跟你争论玉林的身份为何会走漏一事,本座只问你一句,本座失忆醒来的那一日,是不是你说本座额上的伤口是强|暴云净山庄少庄主未遂,让他用花瓶砸伤的。可本座见了方天生本人,他说这根本是子虚乌有,本座是为了救他而磕伤。你若是不承认,他如今就在这,我们可以找他对质!你如此污蔑本座,玷污本座声誉,难不成本座还得对你千恩万谢,感恩戴德不成?”

林郁文面上微愕,道:“教主额上的伤口是为了救云净山庄少庄主所伤?那教主何故要跟属下说这是您强|暴云净山庄少庄主未遂所伤的?属下只是据实而报,如有失实,还望教主恕罪。”

这厮还在狡辩!我压抑住心中涛涛怒火,道:“从前的事我们撇下不提,今日只要你救了阿策,就是本座的救命恩人,本座日后必定对你以礼相待,你是救还是不救?”

林郁文道:“不救。”

“你!”我气得头晕脑胀,怒极攻心,道:“你违抗本座的令旨,信不信本座杀了你!”

林郁文风轻云淡道:“属□患重疾,活在不过是苟且偷生,教主要属下的命,正好为属下作个了断,属下感激不尽!”

我心口剧痛,深吸一口气缓和情绪,道:“你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救阿策?”

林郁文淡笑道:“教主应该记得,属下曾对教主说过一句话,这世上属下只听阿定一句话,旁人的话,属下从来不放心上,就算教主也不例外。”

我嘲讽道:“呵,又是这招么?你不就是希望本座承认自己是你的阿定,这样你就满意了是不是?”

林郁文摇了摇头,叹道:“教主不是我的阿定,我的阿定不会为了别的男人而来求我,教主不是他。”

我道:“既然你认为本座不是你的阿定,也不肯施以援手,又何必千里迢迢从赶来福州,莫非是想来看看本座怎么死的?”

林郁文道:“教主误会了,属下虽不肯医治江盟主,但绝无罔顾教主之意。教主对属下恩同再造,如若教主要用祛毒珠,属下没有二话。”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医治阿策。”我压抑住心口的阵阵剧痛,道:“林郁文呐林郁文,你打得一手好算盘,认为本座一定会向你低头,本座就偏不如你意!本座今日就告诉你,要生,本座与阿策同生,要死,本座与阿策同死!任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林郁文凝视了我一会,淡笑道:“那就如教主所愿。”

林郁文走后,江策回来了,他道:“怎样?”

我心中暗忖,倘若我说这祛百毒只有一颗,阿策是宁愿自己死,也要让我活着的,我绝不能让他知道这事。“他说要我与你分开跟他在一起,才肯为我们医治,阿策,你愿意跟我分开么?”

江策道:“我不愿意。”

我道:“我也不愿意。”

我俩相视一笑,江策道:“倘若要我跟你分开,我生不如死。”

我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江策:“〒_〒……”

 


33

33、 。。。 
 
 
我既然拒绝了林郁文;那就只能跟江策躺在床上等死。

方天生因为我中了剧毒命不久矣的缘故;也不跟我计较我告白未成的事了;整日趴在我床边哭哭啼啼。这日;他拿了一封信进来,道:“江盟主;有你从江宁寄来的信。”

江策取过信件,越是往下看眉头皱得越深;我道:“怎么了?”

江策道:“我中毒的这些日子,有不少人上青荷山庄闹事,江家的弟子快撑不住了。”

方天生喋喋道:“江盟主;你都不知道,你中毒这些天,江湖上乱得一塌糊涂,蜀山派掌门跟天龙门门主打起来了,白头翁作恶江湖四处伤人,还有河北四雄重出江湖挑了不少门派,大家都在盼着你出面主持正义呢。”

我与有荣焉道:“想不到我的阿策这么能干,江湖少了他都乱套了。”

方天生道:“正道跟正义教不一样,我们是由许许多多的门派组成的,平日都是靠盟主主持,盟主不见了,自然就乱套了。”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江盟主,你要是死了,正道可怎么办呐。”他话是对着江策说,可眼珠子却是湿漉漉地盯着我瞧,好似在说,我的萧哥哥呐,你死了可叫我找谁依靠呐~

江策道:“今日的正道如同一盘散沙,貌合神离,同室操戈。我光凭一己之力,又能改变多少呢。”

他话虽然说得豁达,但面上却是止不住的忧色。我暗道这盟主之位还真是拿着白菜的钱,操着走私盐的心!阿策日理万机,江湖少了他就乱套,怎的到了我这,就恰恰相反?

本座失忆后,根本不曾管过正义教的事,偏偏正义教上下就是有条不紊,蒸蒸日上。究竟本座是驭下有方,有本座有将将之才呢?

哎,你说人与人之间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方天生离开后,江策有些愁眉不展,我道:“你是不是在担心正道?”

江策摇头:“正道我不是不担心的,他们这样闹下去也只是作茧自缚。我担心的是江家,我父亲与正义教前教主私奔一事,你也应该是知道的,我父亲走时我不过十六,是江家的弟子,还有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