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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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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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马跪下了,扯着他的裤腿哭道:“师父,你救救郁文罢,他快不行了!”

香山老人一脸厌弃的扒开我的手,道:“谁是你师父,谁是你师父!你小子离我远点。”

我道:“师父,我知道从前是我胡闹,对您多有不敬,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郁文罢!”

香山老人道:“你当初不是硬气,让我快走么,怎么如今又反过头来求我了?”

我道:“是我糊涂,求师父您大发慈悲,救救郁文!”

香山老人道:“老头早就跟你说过了,他服下了‘榴莲’,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你求老头也没用!他都快死了,你不在里边陪着他,怎么跑到外头哭成这样?”

我瞬间焉了下来,道:“他说不想再见我,要与我恩断义绝。”

香山老人道:“所以你就走了,跑到这哭来了?”

我颔首。

香山老人好笑道:“他让你走你就走,他说恩断义绝你就恩断义绝?你甚么时候那么听他的话了?那他让你去死你去不去?他让你杀了你那些老情人你杀不杀?”

我忽然好像明白了一些。

香山老人一脸讥讽道:“你可真是会挑好听的听啊!他让你走你就走,他让你留的时候你死在哪?你是不是早就盼着他死了?你就赶紧走,别在这装出一副情深不寿的模样,老头都快吐了。”

香山老人说话虽然难听,但其实是在指引我一条明路。我道:“可是他不理他我了,他还说我要是念及旧情,就不要去找他了。”

香山老人笑道:“他不搭理你,你也不想搭理他了?你心里要是真舍不得,那就去缠着他呐,他吃饭你跟着,他洗脸你跟着,他上茅房你也跟着,他一个快死之人,还能斗得过你不成?好女怕缠男,这男人也是一样的,你以前怎么把他骗到手的,现在还是怎么来!哎……你以前脸皮不是厚得很,如今怎么薄成这样了!”

我醍醐灌顶,立马爬起身要滚回去。

香山老人忽然叫住了我:“慢着,老头话还没说完呢!”

我立马滚回去,道:“师父,您还有甚么要指点徒儿?”

“呸,谁是你师父!”香山老人厌弃后,正经了脸色道:“你现在回去找他,可有想过他只剩下三个月的寿命了?他死后,你准备怎么办?”

我心中又沉了下来,道:“师父,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法子救他了么?”

香山老人道:“老头现在是在问你,你要是弄不明白这个问题,你也不必回去找他,来回糟蹋他心了。”

我低着头思忖了半响,只觉得人生无望、乌云盖顶,道:“我也不知道。”

香山老人无语道:“你就没想过跟他一起殉情?”

我惊愕道:“殉情?我为甚么要殉情……”

香山老人大怒,一把脱下脚上的虎头鞋往我脑袋上打,骂道:“难怪我小徒弟要跟你恩断义绝,老头都快让你气死了!你可真是会享齐人之福啊,他活着的时候你折腾他,他死了就把他抛之脑后。要是死的那个人是你,我小徒弟二话不说就随你而去,你倒好,还问老头你为何要殉情!你给我赶紧走,别糟践了我的小徒弟,老头看到你就恶心。”

我一边“哎哟哟”地四处躲,一边喊道:“我是真的没想过啊,殉情不是女儿家干的事么,我一个大男人的,为了另一个男人殉情,岂不是贻笑大方?”

香山老人追着我打:“殉情就贻笑大方,你一个正义教教主居然是断袖,你怎么不知道贻笑大方啊!”

我道:“那不是我正义教历来的传统嘛?我身为教主,自然要以身作则。”

香山老人打累了,喘着气道:“你一句话,肯不肯为我小徒弟死。”

我道:“殉情我是没想过,不过我俩要是真要死一个,我情愿死的那个人是我。要我为他豁出性命,我也是不说二话的。”

香山老人道:“那好,你回去告诉他,你愿意为他死,他要是不要你,你就吊死在他房梁上。”说罢,解下自己的裤腰带塞进我手里。

我虔诚地接过裤腰带,在地上给他磕了一个头道:“徒儿多些师父提点!”

我左手握着裤腰带,右手往路边的草丛中摘了几片长叶编成蚱蜢,雄纠纠气昂昂地再次推开林郁文的房门。他正坐在屋里发呆,我上前单手撑在桌上,用深情款款地眼睛望着他道:“你的眼睛真好看,像天上的星星。这个送给你……”说罢,将手里的草蚱蜢递了过去。

他皱了皱了,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道:“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你单方面的结束我不能接受,我喜欢你,我要抢你做我的教主夫人。”

他神情冷淡地道:“我记得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道:“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无法说服我不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倒追小林子,小林子你真是前辈子修来的福气呐……
教主恢复了记忆,情商真的是暴跌呐,作者简直不忍直视!
昨天有位仁兄说教主就像人们币,人人都爱他,却只能在流通中体现价值,哈哈哈哈狂点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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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  
 

他嘲讽一声;垂首继续看书。

我道:“你不信?”

他不答。

我急得把脸凑到他面前;挡住他的视线道:“浪子回头金不换;我这次是真的知错了;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你能不能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用手推开我,继续看书。

我气急;一把抽走他手中的书,取出香山老人给的那根裤腰带,在房梁上打了个结;飞身上去抓住裤腰带道:“郁文,你要是不相信我,我今日就吊死在这,证明我对你的真心。”

他“哦”了一声,淡声道:“你先去,我随后就来。”

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我丢了裤腰带飞下去,舍了一张老脸扑过去埋在他怀里拱啊拱啊拱,“郁文,我知道自己从前是真的混蛋,可我已经知道错了,不管你剩下多久的日子,我都想跟你在一起,我们不再彼此折磨了好么。”

他漠然道:“你闹够了么?”

我抬起头,望着他面若冰霜的神情,心中一痛,再也无法强颜欢笑,走到角落坐在地上道:“不管你搭不搭理我,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他道:“随你。”

他埋头继续看书,我坐在边上看他,屋内一片寂静。屋门忽然让人敲了两下,从外头进来一人,嚷嚷道:“这是怎么了,一个坐在凳子上看书,一个人可怜兮兮地蹲在角落?”

我一见香山老人就像见了救星一样,眼含热泪地喊道:“师父~~”

香山老人望向林郁文,道:“小徒弟,你还没原谅他啊?”

林郁文上前扶着香山老人坐下,道:“师父,你前些日子不是说在衡州,怎么会来贵阳。”

香山老人道:“还不是为了你的事?”他望向我道,“你先出去一会,我有话要对我的小徒弟说。”

我乖乖道:“好。”

我走出屋子,把脑袋贴在门上,想要听听他们到底要聊些甚么,可惜他们说话声音太小,我压根听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后,林郁文把门打开了,我受宠若惊地进屋,香山老人坐在椅上笑道:“你小子有福,老头方才劝过小徒弟了,他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感激涕零,道:“真的么?多谢师父美言,徒弟这次一定不会再辜负他了!”

香山老人道:“你这声师父别叫太早,我是不是你师父还不一定呢!”

我道:“不管您认不认我,您在我心里都是师傅!”

香山老人道:“臭小子,嘴巴倒是挺甜。老头这次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们。我小徒儿身上众的毒并非无药可救,老头翻遍医术终于找出了一种法子,那就是用以毒攻毒。只是这方法十分凶险,一不小心就能丧命,就算勉强保住了性命,记忆也会丧失,这样你还愿意跟他在一起么?”

我心中一沉,道:“这样说来,他还是得有性命危险是么?”

香山老人道:“老头既然出手,自然有八|九分的把握,但失忆是必然的。他失忆后,就不会记得你是谁了,也不一定会再喜欢你,这样你还要跟他在一起么?”

我道:“我要跟他在一起!”

香山老人道:“话别说得太满,我徒弟经过这一折腾身子肯定会更差,你老情人那么多,就算他失忆后还是跟你在一起,你时不时的气他一下,他也是活不成的,那老头岂不是白忙活一场?其实按着老头的心意,他既然不记得你了,你不如放手算了,让他跟着老头走,从此随心所欲不是更好?”

香山老人说的十分在理,既然林郁文甚么都不记得了,他也就不会为我而痛苦了,假若我放手,他以后岂不是更加逍遥快活?

我问林郁文:“你也希望我放手么?”

他道:“师父在问你话。”

我左右为难,这些年来,我所作的一切决定都是为了他好,可到头来他却告诉我,我给的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是我一步步把他逼上了绝路,如今我已经不知甚么是对,甚么是错了。

我抬头望向香山老人,他的目光中夹杂着难掩的失望。我不知他究竟在失望甚么,他也想让我放手么?可适才在农舍外他不是这样说的,他说我要是真喜欢林郁文,就去死皮赖脸的缠着他,他吃饭我跟着,他洗脸我跟着,就算上茅房也要跟着……

等等,本座好像明白了甚么!

我低声道:“让他跟我在一起可以么?如果他不记得从前的事了,我们就重新开始,他身子不好,我会照顾他,我也不会让别人气他的,我喜欢的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一个。”

香山老人笑道:“小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点头,然后双目晶晶地望向林郁文,他坐在椅子上不说话。我小心翼翼地挪过去抓住他的小指头,他并未甩开,我胆子又大了些,抓住他整只手朝他笑了笑,他还是没有动作,我整个胆子都肥了,凑过去搂住了他,忍不住在他耳边道:“郁文,我好喜欢你。我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

他默了一会,轻叹一声,伸手抱住我,揉了揉我的头。

我整个人都荡漾了,沉静在破镜重圆,和好如初的喜悦中。

香山老人不合时宜的咳嗽声在边上响起,道:“你们两个……咳……那啥……意思意思就成了,老头眼睛都快瞎了。”

我裂开嘴朝着香山老人谄媚笑:“徒儿多谢师父指点!”

香山老人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

林郁文身上毒已经不能再耽搁了,当天晚上香山老人就开始为他解毒。由于他身子十分虚弱,故而以毒攻毒化作了三日进行,每日服下一碗,毒性渐重,到第三日,就是生死关头。倘若顶住了,那就是生,倘若顶不住,那就是死。

林郁文喝下第一碗药后,当晚就发起了高热,呕吐不止,我瞧着心疼,又不能代他受苦,实在是焦心得很,只能在边上守着他。好歹是一夜熬过去了,早上毒性退了之后,他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依然如此,到了第三日,他已是气若游丝,甚么东西都吃不下了。夜里服下药后,整个人脸色就开始发青,过不了多时就吐出一大口血。香山老人不断在他身上施针,助他度过此劫,我心急如焚,只能握住他的手,不断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

那夜十分漫长,待窗外迎来晨光时,我恍若过了一生那样久。

香山老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道:“他已经没甚么大碍了,歇息一日就能醒了,你好好照顾他。”

我欣喜道:“好。”

我从柜中取出衣裳,将他浑身湿透的内衫换掉后,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明日他醒来就失忆了,那我要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日内令他对我倾心呢?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我醒来时一眼认定李玉林的理由,那就是我误以为自己将他XXOO,又OOXX了数百回,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得对他负责!我认为这个法子很管用,必须学以致用!我当即撕开林郁文的衣裳,在他身上脖子上烙满吻痕,随后又撕开自己的衣裳,在自己力所能力的地方啄上一个个吻痕,再凶残地在腰上、屁股上掐出一大坨淤青,伪造出自己让他蹂躏过的一副惨样。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安心地睡了过去。

我再醒来时,发现一双格外清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一个机灵跳起来,激动道:“你醒了?”

他道:“你是谁?”

开始了!开始了!考验本座演技的时候到了!

我道:“你你不记得我是谁了?我是你的阿定啊,一早醒来就作弄我,真讨厌~”我说着,一脸哀怨地戳了戳他,欲盖弥彰地扯过一些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

他蹙眉道:“阿定?”

我道:“你装,你还装!你是想说不记得我了么?”

他道:“我真的不记得你是谁。”

我一惊,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你失忆了?”

他思忖了一会,道:“似乎是。”

我当即哭天抢地道:“哎哟喂,我都跟你说不要玩过火,不要玩过火,你偏不听,如今失忆了你说怎么是好!”我哭得厉害,被子下滑,露出腰间一坨青紫。

他瞧了瞧我的身子,又低头瞧了瞧自己,垂着眼不知在想甚么。

我道:“不管你失没失忆,你这样欺负我,是一定要负责的,你折腾的我屁股到这会还疼呢,哼~”

他瞧了瞧我的屁股,道:“我昏迷了几日?”

我道:“你昏迷了三日,我担心得不得了,你倒好,醒来就不记得我是谁了。”

他道:“你说我昏迷了三日,可你身上的痕迹似乎是昨日才印上去的,你是背着我跟谁好的?”

哈?这你都能看出来?我临危不乱道:“你胡说,这明明是你前几日弄上去的,你下手那样重,我身上的痕迹不重才有鬼。不是我说你,你平日都挺好的,就是在床上……你……你老是折腾我,我说不要了你还得折腾我。这次你折腾得狠了,把自己弄失忆了,以后可得长些心眼,不能再这样了。”

他盯着我不说话。

我让他盯得有些心虚,道:“你怎么了?盯着我做甚么?”

他道:“从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只是我觉得……”

我紧张道:“你觉得甚么?”

他淡声道:“我觉得自己是不喜欢男人的。”

晴天霹雳!

我难以置信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不准备对我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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