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君扬的啃咬终于遇到了阻碍,是杜浩章的裤头。
杜浩章看着一个黑色头颅在他裤裆摇来晃去,气恼地直甩着头对付他裤头的纽扣,连鼻子上的眼镜都被甩掉了,他伸手将老板大人的眼镜从地上捞起,放至一旁安全处。
……别说他小人,他只不过没有用心挣扎,认真地配合受害罢了。
被酒精和欲望控制了脑袋的杜浩章将手往自己的裤头,将内裤往下拉,没想到胯间性器瞬间弹出,打在于君扬的脸上。
然而下一秒,杜浩章告诉自己,他愿为这瞬间,付出一切。
即使要为这一夜的纵情,赌上离开公司的代价。
第二章
杜浩章怎么都没想到,于君扬会这样毫不犹豫地将打在他脸上的棒状物纳入口中。性器瞬间置入湿润温暖的空间,他颤巍巍地深吸了口气,下一刻嘴巴即成惨叫状的口形。
于君扬扁扁嘴,不满地发现牛肉怎么变成了狗骨头,他用牙齿咬了几下,太硬了,他不喜欢。
“呜唔唔——!”杜浩章深吸抽了口气,身体蜷成虾状,伸手快速地掏回自己的性器,勃起的柱状物反射疼痛,在最快的时间内可怜巴巴地缩起作防卫。
杜浩章眼角泛着泪花,两手捣着宝贝等待那波椎心的疼痛过去……人果然不能贪心啊。
狗骨头呢?不见了?于君扬两手在杜浩章胯下不停地摸着。
杜浩章决定现在不是舍身拿自己的传家之宝给一个酒醉之人当玩具的时候,他撑起身,将他的老板压在身下,十指有如解开圣诞礼物般,珍而重之地一颗颗解开衬衫上面的纽扣。
由于现在是十二月,又正值寒流来袭,杜浩章只有将于君扬衬衫的扣子解开,没有把全部的衣服脱下,只见白皙的肌肤随着纽扣解开,暴露出更多的面积,胸前乳首两点暗色缀在上头,在半遮半掩的衬衫下,显得更为情色诱人……
看惯平常一本正经的于君扬此时的模样,杜浩章心跳得更快,舌头不觉舔着发干的唇。
于君扬为袭上肌肤的冷空气瑟缩了下,他皱皱鼻子,身体本能地想蜷起避寒,可是身上忽然落下一小片温暧,轻轻柔柔地像拂过的棉花,又有如鱼吻般轻啄,感觉虽然痒,可是却很舒服。
杜浩章缠吻着那片袒露的肌肤,以舌舔舐,用着两片唇轻滑,来到乳首处,他稍为施力吸吮,将那颗小小扁扁的突起吸起,用舌头在口腔内滚动刺激,再放任弹回。
于君扬虽然交过几任女友,之后因工作无暇陪伴,往往不到半年就无疾而终,性爱上也多以传统的男人身分主导,身上的乳头哪曾被这般对待过?
一股既陌生又新鲜的麻痒感从被吸吮的地方窜流,可是这感觉怎么没了?
于君扬抗议地扭着上身。
“喜欢这样?”一般男人乳头很少有感觉的,杜浩章没想到老板大人的乳头会这么敏感。他低头用唇再覆住,另一边也不忘用手指捻揉,将那扁扁的乳头惹得突起,再用指腹轻轻拉扯。
“唔唔嗯……”两边传来不一样的感觉,可是身体如电流般的麻痒却更甚,于君扬难耐这陌生的爱抚方式,口中竟不觉地逸出喘息,低低的呻吟从喉间传出,因舒服而微眯的眼睛无形中透出欲望的渴求。
杜浩章吸得更急更快,间或用舌鞭袭突硬的乳头,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直到两边的乳头发红肿起,再放其在冷空气中孤单地耸立,果不其然,没多久,于君扬上身因不满失去这舒服的感觉扭得更厉害,渴求更多的抚弄。
杜浩章不吝地再度满足他的老板。
于君扬已经分不清是痒还是痛,乳尖被吸得高高突起,因为吸力红肿微微刺痛,可是这刺痛又更增加了酥麻感,让人如挠痒痒般,不抓会痒,但抓了又更痒,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他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无意识的呻吟,发泄身体的苦闷。
“嗯啊啊……啊……”
杜浩章发现刚刚因为疼痛而萎起的性器,再次膨胀,这欲望因为于君扬流露的痴态来得更凶更猛。
他解开于君扬裤头的皮带,拉下拉链,褪下西装长裤,丢在地上。
于君扬的身体因为醉得太厉害没有勃起,浅色的分身静静地躺在毛丛间……杜浩章弯身用肩膀将两腿分开,放在后背上,这姿势使得于君扬下身的私密完全朝杜浩章敞开。
白嫩的臀丘中线隐蔽着因为呼吸而微微张合的菊瓣,杜浩章用两手拇指压住两边的臀肉,往两旁一分,饱览无尽春光,将来不及缩回的穴口分开,灌入陌生的空气。
于君扬想阻止这种陌生的感觉,可是杜浩章已经用身体堵在他的两腿间,让他的腿无法并拢,同时气恼刚刚舒服的感觉怎么消失了,他抗议地扯着堵在两腿间的物体。
“有更棒的,别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杜浩章软言安抚着,顶上的头发被抓得像鸡窝似的。
“呵呵呵……”于君扬傻傻地轻笑,仿佛真听懂了杜浩章在说什么。
事实上以于君扬现在醉的程度,只剩下身体的本能,脑中智能已完全停摆,眼睛见物非物,全映不进脑里。
杜浩章以舌润泽那干涩的菊瓣,温暧的津液舐褒于上,将皱着的蕊苞弄得湿湿亮亮。于君扬皱着眉,只觉下身陌生的地方热糊糊的,又湿又痒,臀部不自觉地欲闪躲。
杜浩章的耐心刺激逐渐发挥效果,那处不曾被爱抚过的皱褶,经由舌头反覆刷弄,慢慢随之反应。
趁着于君扬呼气,穴口微吐时,杜浩章将手指探入那被津液润得湿滑的秘处,瞬间,他的手指被干涩的肠道紧紧包裹,难以移动分毫,这时他的背部传来踢得咚咚响的声音,是于君扬驾在他肩膀后的脚。
嗯……没有润滑液。
“别动!等一下——”杜浩章眼睛梭巡客厅任何可供润滑的物品,很失望地发现,完全没有,看来只能由自体开发润滑液了。
“唔唔!”于君扬哪会真的听话不动,体内插入一个陌生的硬物,虽然不会痛,可是他讨厌!
于是,于君扬身体动得更厉害了,他想把体内那讨厌的物体挤开。
杜浩章中指小心地往里探得更深,试着在肠道前壁找寻隆起处,也就是前列腺,另一方面则用指关节轻轻按压双囊下的会阴,这地方多是男人的敏感点。
没一会,杜浩章撩动指腹,抵住那处隆起按压。
“啊……啊啊啊——!”于君扬的呻吟瞬间拔高,脊背向上弓起,这强烈的反应让杜浩章知道自己找到开关了。
只见于君扬软垂的分身额额地逐渐扬起,龟头前端不断泌出透明的液体,双腿因为杜浩章卡在其中的身体无法合拢,只能张着腿无助地在杜浩章身下不断地弓起摇摆,想让自己逃离这样的刺激。
“啊啊啊!!”于君扬张口大叫,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体好像被沉溺在水中无法呼吸,脊椎处窜着强烈的电流,泛至全身,让他又痒又难受,好像被无数的蚂蚁咬啮着,可是却又如此舒服。
杜浩章没想到于君扬的反应居然如此强烈,更是不手软地来回刺激会阴和前列腺两处,他可以感觉手指下的肠道逐渐变得松软,剧烈地绞动。
就在于君扬觉得自己快溺死了的时候,身体的难受却被引导到他熟悉的地方,柱状的分身高高地挺起,汇聚着所有快感的出口,于是他十指本能地握住自己的分身,想寻求解脱。
杜浩章觉得鼻子忽然热热的,一股热液从鼻管流下。
直到看到于君扬腹部满是滴答的红色血渍,他才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天啊……他居然能看到这活色生香,激情满档的淫色画面!他的老板大人此时如G片中的男主角自读着,脸上闭目忘我地吟哦着。
“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卫生纸!卫生纸呢?杜浩章拼命抽着桌上的面纸,捣上鼻子,想止住鼻血。
本能中,于君扬的十指依照平常自读的习惯,一手握着根部,一手叠于上,摩挲着菇状前端,只是和往常不一样,他的分身变得更滑更湿,透明的前列腺液在他十指的撸动中渗出指缝,甚至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声。
专注地看着这无价的画面,杜浩章痴了,中指就呆呆地停在于君扬的肠道内,直到于君扬越来越急促的叫声惊醒了他。
“……啊啊!啊!啊!”
于君扬急喘,身体绷直,腰高高弓起,一道乳白的细泉从他紧握的十指内射出,喷在杜浩章的胸前。
杜浩章丝毫不浪费于君扬射出的珍贵润滑资源,用手指涂抹在穴口上,再用已经置于内部的中指抽动,将之带入,直到穴口变得湿软。
虽然只是短短的时间,但杜浩章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像是要爆炸般,贲胀欲裂,就这一晚,他要开发那寸许之地,让其为他开启绽放,让其知晓欲望的滋味,让它饥渴地吞吐,渴求填满的充实。
在射出后,于君扬全身懒洋洋的,昏昏欲睡,可是体内总觉得有只硬硬的虫子不停在移动,一股恼人的麻痒感又从内部窜起,无从驱散。
杜浩章拿过沙发的靠垫,放在于君扬的臀部下面,将那穴口高高托起,朝向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
“放松……别用力。”杜浩章低声说,感受于君扬呼气时穴口瞬间的绽放,他将性器前端轻轻推入,再退出、顶进。
当前端被肠道含入,里面收缩刺激着龟头,杜浩章颤颤地深吸了口气,太棒了,他小心翼翼地控制腰部的力道,在每次于君扬呼吸吐气时推入。
也因为于君扬醉得实在太厉害,身体完全处于放松的姿态,丝毫没有抗拒,在杜浩章来回慢慢抽动下,于君扬从未被采撷的径道,终被人迹探访。杜浩章那深被女职员肯定的“性福楷模”宝贝,深深地没入穴内,直至不见。
要一个男人尊敬男人,相对地,被尊敬的这个人就须有超越他人的能力与魄力,能为一般人所不能为,而于君扬在事业上展现的能力,和不屈不挠的意志,一直为杜浩章心中敬仰。
也因心中满是敬仰之情,知道于君扬并不是同志,所以杜浩章从未敢有非分之想。
身为一个男人,能将这般成功的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那瞬间征服的快感,凌驾了自身的欲望所带来的欢愉,而这两者加乘的滋味,更让他觉得自己此刻无比的男人!
杜浩章开始策动腰部驰骋,动作不大,但因优势过人的性器,每一次震动都能抵触前列腺的位置。
于君扬在射过一次后,身体更如一摊烂泥,只能躺在沙发上任由杜浩章冲刺索求。对这陌生侵入的填物感所带起的欢愉,身体只能本能地被动去承受,口中的呻吟也因杜浩章每次的抽插而被带动。
呻吟声高高低低,缓缓疾疾,毫不伪饰。杜浩章轻抽时,声音浅促,再忽然用力一挺,那呻吟瞬间拔高,高低音上下飚扬起落,在公司听到的都是于君扬讨论公事和下达命令的声音,现在,那欲望的旋律由他来谱曲。
“嗯嗯嗯……啊!啊啊——嗯唔唔……啊!”
于君扬感觉有根棒子在体内抽插搅动,他不解,为何插入棒子后,身体会这么舒服?让身体去追逐快感,于君扬双腿本能地分得更开,让棒子毫无阻碍地插得更深。
杜浩章动作更狂暴,性器在每插入至底,就发出啪啪的拍击声。他知道,今晚是独一,不会有二,这是仅有的一次机会。
“啊啊、啊、啊、啊啊啊!”于君扬的呻吟变得更急促,快感在下腹纠结,可是他明明像平常一样,用十指握住再度硬起的分身捋动,可却发现搔不到痒处。
那恼人的麻痒感好似在深层内部,用手挠也挠不到,他感觉整个人像被放在热水中,好热、好难受!
“我……要死了,我好难过……”于君扬想逃离这缸会溺死人的热水,可是身体软绵绵的,抽不出丝毫力气。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你只会更舒服。”杜浩章骄傲地笑,竟能得到“我要死了”的性爱最高赞美!他甚至怀疑自己在作梦,梦到来到拍三级片的现场,只是转头一望没有摄影机,这里的的确确是老板的家里。
于君扬身体无私地朝他敞开,包裹他性器的肠道又湿又软,他抽身将性器全部拔出,再捅入深抽,穴口也没有任何阻碍感。于是他更放纵自己,性器更是用不同角度刺入,在视觉和身体上,享受每一次前端迫开菊瓣的瞬间。
有时菊穴还来不及合拢,又被柱状的性器捅开绽放,在退出时又隐隐可看见内部充血的黏膜。
“不要、不要——我要死了!嗯啊啊……我真的要死了……啊啊啊!”于君扬难受地哭喊着,身体明明挣扎着,但穴口却已懂得情欲滋味,在抽插下挺腰迎合。
虽说那是酒精惹的祸,但这,杜浩章心中不禁怀疑,老板醉了这么热情,莫非……他的老板其实也是个GAY?只是和他一样,没敢公开出柜。
目睹这无伪的淫乱痴态,杜浩章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停下来,他想着,自己也醉了,醉得很厉害……
和杜浩章交往过的对象,对他的评语都是一个“体贴的好人”,这五个字注定恋爱将无疾而终。
交往时,由于个性使然,日常与情人的互动上,他细心温柔。在床上的互动,他观察入微,情人的眼神轻眯和身体微颤,他都能在最快的时间反应,体贴地给予爱抚,以恋人的舒服为优先考量。
可是这一切没有为他的恋情带来加分,每交往一阵子,对方总会以歉疚的眼神告诉他:“你很好,可是……”
一个很好……后面就没有了,没有理由,没有原因,恋情就结束了。
杜浩章悲惨地发现,他的体贴与细心,只适合发挥在业务扩广能力上,他获得最多的赞美与肯定,都是来自他的客户。他反省自己,求教友人大湿,汇集众人智慧,终于得到了答案,情人想要的是惊喜,是狂野,是烧了一切,义无反顾的热恋,以没有规则为最高指导原则。
他规矩按部就班,从追求到告白、看电影约会吃高级大餐,不忘特殊节日,步步踏实,细心体贴,真心对待,原来都是恋爱的原罪。
“若论惊喜,我家伟伟那小鬼十五岁时都做得比你还好。”大湿唾弃道,当时十五岁的伟伟,千里迢迢搭着公路局的车,不畏山上黄沙荡荡,艳阳炙人,孤身一人来到兵营探亲,让他吓都吓死了,连躲的地方都没有,够惊喜了吧?
杜浩章更伤心了,果真人人都爱坏男人。
而现在……他突然发现,使坏的感觉是如此的棒!
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于君扬哭了,捅进下身的热棒越来越深,像是要将他的身体贯穿一分为二,那麻痒的感觉从脊髓沿至脑干,让他舒服得汗毛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