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的教主不可能那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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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的教主不可能那么可爱-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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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风看着小二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惋惜一叹,才关上了木门,转身就对上了夏浅离冷若冰霜的视线。
照他的如意算盘,小二抱着被子打道回府,只剩下一份床被的话,夏浅离也只好让出半边床来,但看来现在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为了能到床上睡,你倒是连名声也不要了啊。”清雅的声音中带着冷冷的笑意。
秦怀风只好回以干笑,“大丈夫做大事不拘小节。”
“但本教主拘这种小节。”夏浅离斜睨着秦怀风。潋滟明眸更为冷冽了。
秦怀风只好狗腿地拍起马屁来,“教主一身贵气,就算误会了,也只会认为我才是教主的男宠。教主清誉绝对不会受损。”
“这样已经够侮辱的了。”
前一句话叫秦怀风颇
感歉疚,但夏浅离下一句说出的话就叫他的罪恶感消失殆尽了。
“凭你也配当我的男宠吗?”
语气中满是不屑之色,虽然秦怀风感到有点委屈,但转念一想,这个施良玉虽说长得还过得去,但油头粉面,流里流气,确实当不起俊美绝色的教主的男宠,于是就释然了。
后来他自然只得睡在床下了。本来夏浅离打算命令他铺好被子的,但看到了沾着雨水的衣袖和双手后,就嫌弃地皱了皱剑眉,叫他走开一点,自己来铺了。
既然看到他淋得比较深,就应该让他先洗澡才对,但这位魔教教主似乎不懂得什么叫做体恤,在看到他翻找出行李中的干净衣服时,就先发制人地说道:“待会儿我先洗澡。”
秦怀风哀怨地拧了拧自己的衣袖,让毫无体恤之情的夏浅离看到他都被淋得多湿了,但只招来一句冷冷的三个字。
“抹干净。”
秦怀风开始怀疑夏浅离的魔教教主之位是不是也是通过什么肮脏手段夺来的。否则这种冷血生物怎么能够服众呢?
虽然还是炎夏,但这场雨带走了不少热量,再来一阵凉风,淋湿了的秦怀风还是觉得很冷的,可是再冷也得等这位魔教教主洗完后才能入浴。庆幸的是,一会儿后夏浅离不知道因什么事离开了,直到小二把洗澡水端来的时候还没回来。
总不能让热腾腾的洗澡水白白放凉吧。
秦怀风欣喜地连忙放好衣服,正要脱□上的湿衣,却不料门就在这时候打开了。
施施然地走进来的夏浅离眯着眼,浅笑着看向正要入浴的秦怀风,“我记得我说过要先洗的吧。”
秦怀风穿衣服的速度比什么都快,最后一拉紧裤带,神清气爽地说道:“我刚刚只是想给公子试试水温而已,要是烫着公子的贵体就不好了。”
夏浅离负手踱步走到桶边,白皙如玉的手指划过水面,“我觉得水温刚好。”
秦怀风哈哈地干笑着绕得远远地朝门外走去,“那么公子请慢用。”
夏浅离但笑不语,可在秦怀风已退到门外,打算关上门的瞬间,却突然笑得无比灿烂地说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水太热了,待会儿你就用我洗过的水洗澡吧。”
“……”
秦怀风开始想自己以前总是推托不参与讨伐魔教实在太不应该了

最后忠心地想帮教主试水温的秦怀风只好用教主用过的洗澡水了。本来就冰冷的躯体浸到凉透了的水中,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所以秦怀风匆匆擦了几□子就出来了,然后故意不擦干头发,让地板上滴满了水滴。
夏浅离的脸色果然变得极其难看,“为何还不快点擦干头发?”
秦怀风拿起自己的头发用力一闻,“因为实在太留恋公子的体香了。真不愧是公子,就算洗过的洗澡水都飘着淡淡的清香,叫人迷醉不已。”
夏浅离淡淡扫了一眼仍在努力把地板弄湿的秦怀风,“早知道刚刚就不叫小二端走洗澡水,让你在里面泡上一晚了。”
秦怀风假笑着连连点头附和,“可惜,可惜啊。”
看到说反话说得这么自然的秦怀风,夏浅离只得冷冷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就负手站了起来。这时敲门声也响起来了。秦怀风本想马上入睡的,看到走进来的姬长老和另一名黑衣男子,眼中幽怨之色尽显无疑。
关上门后,黑衣男子恭敬地单膝跪下。
“属下参见教主。”
夏浅离用眼神示意男子起身,优雅地坐到椅子上,细细啜饮了一口清茶。
“情况如何?”
“根据探子探知,秦怀风现在昏迷在床,试剑门正在找江湖上所有的名医来医治他。”
秦怀风猛地一惊。瞌睡虫全都没有了。
想不到竟然能听到自己……身体的情况。这种感觉确实挺奇妙的。这里聚集的人都在冲一个人而去,而这个人的魂却就在此处。不过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死去了,他倒也稍稍安心下来。
夏浅离听后,眉毛也没抬一下,波澜不惊地问道:“消息可靠吗?”
“提供消息的人就是被请去医治秦怀风的大夫之一。”
夏浅离满意地嗯了一声,然后斜睨了一眼秦怀风,“你当真不记得当时的情形了吗?”
秦怀风还在思考着自己身体的事,等到夏浅离冷冷地叫了他一声后才回过神来。
他连忙装傻地挠了挠头,“连日赶路实在太累了,竟然睁着眼睡了觉。教主都问我什么了吗?”
他的心不在焉看在夏浅离的眼中可不是疲累所致那么简单。
夏浅离别有深意地看了秦怀风一
眼,抿了抿薄唇,“你说说,为什么你这个绣花枕头能够全身而退,而秦怀风作为武功盖世的试剑门掌门,反而陷入昏迷了吗?”
“不正是因为雷电劈中的就是秦怀风吗?”
“那你说为什么雷电会劈中秦怀风,而不是你?”
秦怀风为难地扯了扯嘴角,“这个……可是老天爷的意思,我怎么知道呢?”
夏浅离优雅地啜饮了一口茶,“你可以猜。”
这不就明摆着耍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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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

老天爷的事情,却要他猜。秦怀风求救地看向一红一黑的两人,但似乎红黑加起来都不够一个白衣胜雪的教主有分量。两人露骨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秦怀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决定生动地描述一番。
“话说老天爷那天呢,刚好和他家口子吵了架,于是乎就气冲冲地想找人发泄怒气,但他毕竟是老天爷嘛,迁怒这种事未免太小家子气了,于是总得找个方法好迁怒而不被人诟病啊。于是老天爷想啊想,终于让他想出来了。他决定用雷电去劈坏人。”
瓷杯破裂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夏浅离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教主?”他这一声教主叫得甚为小心翼翼。
夏浅离轻轻放下震裂了的茶杯,只回了他两个字。
“继续。”
既然得到尊谕,秦怀风抖擞了一下精神,继续说下去了。
“于是老天爷就去找坏人了,只见月黑风高之下,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一处宅下徘徊。老天爷在心中长长嗯了一声,好,就处罚这些梁上君子了。老天爷最讨厌偷偷摸摸的鼠辈了,像他那口子,竟然偷偷看了他几百年前写给观音的情诗,害他恼羞成怒,大吵一顿。”
一次莫名其妙的闪电竟然给他扯出这么一段艳史来,秦怀风都有点佩服自己了。他继续声情具茂地往下说。
“只见老天爷举起了他的雷电杖,正打算挥下的时候,却看到有人用狗洞里钻进来了。他想这人也是个梁上君子,借着月光一看,发现那人长得比他要帅得多,顿时妒火中烧,决定找那人开刀,于是权杖一挥,从狗洞里钻出来的试剑门掌门就那样被雷电击中了。”
故事说完,可惜没有掌声。
夏浅离冷笑着淡淡道:“秦怀风不会钻狗洞。”
唯一一处真实成分却被否定了。
秦怀风哀怨地看着夏浅离,“教主让我猜的。”
“但不是胡猜。”清雅的声音中透着冷意,“施良玉,你似乎挺擅长激怒人。”
秦怀风谄笑,“谢教主赏识。”
“本教主不是在夸赞你。”字字都是挤出来的。
秦怀风愕然,然后疑惑地侧首,“莫非……”
夏浅离觉得自己应该阻止对方说下去的,但又不禁好奇地想
知道这个人接下来想说什么,于是就没加打断。
“教主是在嫉妒我?”
他应该打断才对。
单手支在桌上,夏浅离默默地问自己为什么明知道这个人会激怒他,但他还是要和对方搭话呢?
“我说教主啊……”
“闭嘴。”
这次在秦怀风再说出什么叫他青筋暴起的话前,他明知地下达了命令,然后转向黑衣男子。
“教内情况如何?”
黑衣男子恭敬地回道:“两大护法处理得十分妥当,请教主放心。”然后细细报告自夏浅离离开以后,教内的大小事务。夏浅离边听边满意地点头。
语毕,黑衣男子顿了顿后,又略显迟疑地说了“还有”二字。
夏浅离挑眉。“什么事?”
“……是和施公子有关的。”
在一边闲闲无事喂蚊子的秦怀风一听,马上提起精神来,“和我有关的?”
黑衣男子没应他的话,而是静待自家教主的命令。
对施家父子这两个白道叛徒,魔教上下是很不屑的,可是在白道之间早已经臭名昭彰的两人也无法在白道门派立足,正可谓两面不是人,所以在秦怀风看来,找个小村庄隐姓埋名地安居起来,平时做些偷鸡摸狗、欺压村姑之类的坏事反倒更自在。
夏浅离淡淡看了秦怀风一眼,“说来笑笑。”
秦怀风想自己大概太困了,把“听听”二字听错成“笑笑”,不过所有的瞌睡虫在听到黑衣男子的下一句话后都跑掉了。
“施公子的未婚妻找上门来了。”
夏浅离哂笑,“是哪家青楼的姑娘?”
秦怀风想刚刚自己或许并没有听错。
“一个白道小门派的掌门之女,而且……”
这次黑衣男子斜眼看了秦怀风一眼,叫他的双眼皮都跳了起来。
“那位姑娘怀有身孕。”
秦怀风惊得脸色铁青。毕竟一向习惯于自由自在的他可不想无端端就当上别人的爹。
相对于神情僵硬的秦怀风,夏浅离倒是笑得神清气爽,颇有幸灾乐祸的感觉,“你确定不是被传染了性病而来报仇的?”
黑衣男子还没来
得及回话,不忍受辱的秦怀风马上跳出来反驳道:“教主,我自觉身体健康得很!”
夏浅离冷笑,“要是身体健康,又怎会背几件东西,就像个百岁老翁一样叫苦叫累?”
“教主是以驴子的标准来衡量,但我是以人的标准来衡量。”
“驴子不该以驴子的标准来衡量吗?”
秦怀风很想反驳一句就算把他当成驴子,也得看出他是一头驮不了多少重物的瘦驴啊,那样不就是摆明了要把他累死吗?不过想到大概只会被冷血地回一句“死了的话就换一头”,他还是默默地退后继续喂蚊子了。
虽然一直以来他都是天掉下来当被子盖的人,但突如其来的未婚妻的事情,以及……缠绕多日的刺青的事还是叫他的心湖起了涟漪。
直到黑衣男子和一袭红衣的姬长老走后,并且熄灯钻进被窝里后,秦怀风还是没能平复下来。
对自己扑朔迷离的身世,他终于找到了一丝线索,但如果他一直呆在这具身体里,秦怀风的一切又与他何干呢?他得到了一个妻子,很快就会得到一个儿子。他将会走完施良玉的人生,没有盖世的武功,也没有门派的重担,他将会过上很平凡的日子。
或许对于一直以来不知道怎么去接触外界一切的秦怀风来说是一件幸事,但那终究不是他的人生。妻子的感情也好,家人的亲情也好,都不是对他的。
窗外雨声阵阵。想得出神的秦怀风侧了侧身子,却不料对上一双眼神潋滟的明眸。在昏暗的厢房里,夏浅离清冷俊美的脸孔若隐若现,即使知道自己并没有断袖之癖,他还是不由得心跳加快了。
“教主?”
回应他的是轻轻的叹息。在昏暗之中,夏浅离少了平时高高在上的贵气,反而显得有点……萧索?
“施良玉。”
清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秦怀风这时才突然想起自己一开始听到这道声音的时候,是甚为喜欢的,可惜后来这道声音一响起,都代表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叫他一听到,心就慌张地提了起来,但现在的夏浅离有点不同。
“教主有什么吩咐吗?”秦怀风说着这话时,语气不由得放柔了。
夏浅离淡淡一笑,“本教主在想,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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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

为什么死的不是他?为何要这么问?
秦怀风只觉自己的眼皮突地一跳,连忙强扯出一抹干笑来,“有劳教主担心小人的生养死葬,不过时辰一到,小人自然就会到阎王那里报到了。”
夏浅离轻哼一声,眸色加深,“本教主是说,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人物,而是秦怀风。”
“教主,秦怀风还没死。”秦怀风忍不住指正。
他的身体还在奋斗着,灵魂也好好地活在别的躯体里,就这样被当成已逝之人,实在太不吉利。
可夏浅离显然没把他的话听进去,“秦怀风是当今武林年轻一辈中,能够和本教主打上一场的高手,但竟然那么轻易就丧生于天灾之下。”
虽然很想再说一次“秦怀风并没有死”,但看来对方也只会把他的话当成风雨声的一部分。此时的夏浅离正很有雅兴地在大深夜伤春悲秋。
空有一身绝世的武功,但在天灾横祸面前还是一无所用,其实这种感觉,身为当事人的秦怀风是最清楚的,但也早就看开了。
“教主,人的力量始终是很微弱的。”秦怀风轻声说道,“就像这场暴雨。要是没有遇上这场雨,我们应该已经走到试剑峰山下了。教主武功高超,也还是屈服于区区一场大雨了,不是吗?”
狭长的明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
“施良玉,你和本教主想象中的很不同。”清雅的声音中含着别有深意的笑意。
秦怀风心中稍稍一惊,但还是陪笑道:“教主何以出此话?”
夏浅离唇边的笑意加深了,“譬如说我曾经以为你只是个绣花枕头,想不到你竟然会勤奋得深夜起来练功。”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秦怀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夏浅离也好整以暇地只盯着他看,并不开口。尴尬的沉默笼罩在两人之上。
知道对方以看自己的窘态为乐,秦怀风在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教主。”
夏浅离饶有兴致地笑着嗯了一声。
“虽然我也没什么资格对教主的兴趣爱好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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