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啸把林槐放在了床上,而林槐则是好奇的打量着云啸的卧房,上两次在东宫醒来都因为不自在所以没有仔细观察过东宫。
这次林槐仔细看了看,不愧是云啸的卧房,很有云啸的风格,简洁大气,处处透漏着低调的奢华。
云啸脱了外套,扒掉了林槐的狐裘,抬起林槐的下巴就着微张的双唇就吻了下去。
“唔……”
“呼……”林槐抱住云啸的脖颈,感受着他带着急切欲望的亲吻,颤抖的伸出舌尖回应了起来。
一个人的欲望怎能比得上两个人的缠绵来的激烈。
云啸觉得自己心里的小火苗越烧越旺,越吻越激烈,欲望不是作假的,这个时候林槐也是很想要,直到有点喘不上来气了两人才停止了这个激烈漫长的吻。
云啸扒掉了林槐的里衣,亲吻着他形状姣好的锁骨和单薄的胸膛,一手握住他的欲|望上下活动,一手搂着林槐的腰肢让他更加贴近自己。
林槐只能揪着云啸的衣服,激烈的喘息着。
“啊……哈……”
“别躲。”
“嗯……慢点……”
林槐有点受不了一上来就这么激烈的前戏,只能用手攥着低下的床单,低低的呻|吟着。
云啸看着林槐渐入佳境的样子,拿出床头的膏脂,轻叩着入口,加快了对他欲|望的抚慰,趁着林槐释放出来的那一刻放松,伸入了一根手指。
因为育丹的缘故,林槐的里面不像以前那么紧致干涩,虽然同样紧致但是柔软湿润了很多。
云啸吻着林槐胸前的茱萸,慢慢给他做着扩张。
林槐也努力的放松身子,他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欲|望比平时强烈很多,后面总是痒痒的。
云啸看着终于可以容纳三指的□,抽出了手指,换上了自己早已立正站好的欲|望,深深的顶了进去。
林槐大口喘息着放松着接受者云啸的进入,当全部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齐齐长呼了一口气。
云啸看着林槐的表情上并没有多少痛苦的样子,便放心的动了起来。大刀阔斧一下又一下的顶弄着。
“呼……轻点……”
“嗯。”
“啊!”云啸听到林槐的惊呼声,一手握住林槐的欲望一下一下朝那点攻去。顶的林槐惊呼不已。
“唔……慢点……慢点……”林槐感觉到云啸今晚的急切和凶狠,只能往后躲着,想要避开云啸的进攻。
可是云啸没能如林槐所愿,紧紧的锢这林槐的腰。
“唔……别……别……”
“忍一忍……”
“啊!唔唔……不要不要……”
“乖,别动。”
林槐越往后躲,云啸就越发急躁,最后半抱起林槐让他靠在墙上,从正面狠狠的进入,堵住他总是言不由衷的嘴。
“舒服吗?”
“唔……”
“舒服吗?”
“别……别……轻点……”
“舒服吗?”
林槐睁开双眼看着云啸一脸狡黠的看着自己,羞得无地自容。只能颤颤悠悠的吐出一句“舒服……”
云啸听着林槐那姣好的唇吐出带着甜腻腻尾音的话语,激动极了。
林槐感受这体内的凶器又胀大了,他有一种要被撑破了的感觉。
屋内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和黏腻的水声,夹杂着呻|吟与惊呼还有压抑的喘息。慢慢地变成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呻|吟,和微微满足的叹息。
“痛痛……太深了……”
“忍一下。”
…………
“不要……不要……”
“别动。”
…………
“呜呜……”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嗯……”
最后变成了哭泣的求饶和满足的低吟。一夜□无边。
停下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起来,林槐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云啸看着林槐微微鼓起来的小腹,腹黑的没有去给林槐清理,只是微微抚摸着林槐的小腹。
他多么希望,这里现在就能孕育两人的骨肉。
叫影六去通知林槐的家人一生,说林槐一早便被宣进宫里了,然后满足的抱着林槐睡去。
一次不成,两次三次四次,他就不信连续十五天他都不成。普通诞子丹一次就中的几率是一半,育丹的几率比诞子丹还要多上两成,而且自己禁欲了一周。他相信一定可以一次就中的。
作者有话要说:嘘……我们要低调!要低调!
表示我是说到做到的好孩子!更新必须有!
然后我问一嘴……如果我入V了大家还会支持么……【对手指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林槐这个年过得还算不错;初一至初三休息;在东宫起床;被云啸送回去;上同僚家串串门;回到家后和爹爹们聊聊家常做做饭看看书写写字画画图,被云啸接走活塞运动……很和谐……
等初三过去了,林槐又开始回到太常寺上班了,作息时间就变成;在东宫起床;上班,回家做做饭聊聊家常看看书写写字画画图……晚上被云啸接走……依旧很和谐!
时间一天慢慢的过着,林槐表示除了每天晚上的活塞运动导致第二天早上腰酸背痛而且从没反攻成功过有点让人难过以外,他过得很舒坦。但是如果每天爹爹都不问他未来的儿婿在哪他还会过得更舒坦!
云啸也表示每天努力耕耘兢兢业业,还特意去学了如何看滑脉,但是只有怀孕一个月后才能看出来,他很着急。
这天晚上例行运动结束后,云啸搂着林槐,轻抚着林槐的小腹,慢慢摩擦着。
林槐在一旁昏昏欲睡,感受着云啸的动作他觉得有点心疼,傻瓜都能看出来云啸多么想要个小皇子,但是林槐还是觉得有点别扭,就是无法接受,虽然这么多年爹爹都给他生了两个弟弟了,但是他每次看见爹爹怀孕的样子总觉得囧雷囧雷的。
而且一想起自己要是大肚子的样子更是浑身鸡皮疙瘩不断,但是……但是……若是以后能生个像云啸一样的小面瘫,似乎也是不错的样子,咦!为毛要是面瘫!才不要面瘫!啊!为毛会想到这里!
林槐暴躁的揉了揉脑袋,又往云啸怀里缩了缩,云啸身上总是暖暖的,像个暖炉一样,冬天抱着睡觉再舒服不过了。
云啸看着林槐一脸纠结的表情,也知道他的内心在慢慢动摇,他不逼他,这么频繁的欢爱,他坚信这里已经孕育了他们的小皇子,看着林槐一脸慵懒的表情,掖了掖被角就睡了。
正月十五,元宵节,是一年一度的大节日,过了戌时便是灯会的时间。
林槐今天早上走出东宫之前特意和云啸说了今晚不过来了,下班后他回家亲手做了黑芝麻元宵。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黑芝麻,用清水洗干净表面的杂质和灰尘,把黑芝麻花生和核桃放入锅中翻炒,翻炒出香味,然后放入干净的布巾上,包好用擀面杖碾碎,然放入无水的碗中备用。
拿出白糖混入其中搅拌均匀,再面粉放入锅中翻炒一小会炒熟,炒出面香,把熟面粉倒入刚才搅拌好的馅料里,再次搅拌均匀,取一勺蜂蜜放入温水中搅拌成蜂蜜浆。
把准备好的蜂蜜浆分次倒入馅料中抓均匀,把馅料捏成团要掰开后馅料不松散才可以。贮备好的馅料放入干净的布巾中,擀压成饼,然后切成大小均匀的小块,放在盘子上拿出去冻一冻,拿出一勺糯米粉放入冷水中稀释成糯米水,再在另一个大碗里放入半碗糯米粉。
拿出刚才冻好的馅料放入笊篱里在糯米水中浸泡一下立马提起,只要让馅料表层沾一层糯米水就够了。然后再放入装了一半糯米粉的大碗里,拿出几层布巾封起来,均匀用力摇动,然后再次放入糯米水中拿出放入糯米粉中继续均匀用力摇动,重复五六次后成球状就成功了。
锅里烧开水,放入元宵,那勺子慢慢推动防止粘锅,水开后再次加入冷水,直到元宵都飘在水面上,然后改成小火煮熟就可以出锅了。
这种做饭是上辈子北方正宗手工元宵的做饭,很麻烦,但是做出来的元宵甜而不腻,软糯而不黏牙非常好吃。
林槐每年元宵节都会煮上一锅,然后一家人坐在一次分吃。
一家人吃完元宵后,就上街了,今晚有元宵灯会,很是热闹,整个云城的主街道都是挂满了各式各样精致小巧的灯笼,还有泥人摊子和面具摊子,期间还夹杂着小吃摊和杂货摊子,更有各式各样的灯谜摊子。
人很多,一家人一进入人潮就要被冲散了,不过都说好如果走散了就直接回家就好。小弟由父亲抱着也不怕丢。林槐就自顾自的走着。
林槐看中一个精巧的面具,是一个木质的小狐狸,白色的,上面绘着红色的藤蔓花纹。就买了下来,戴在了脸上,反正这周围也有很多戴面具的路人所以并不显得突兀。
突然有人握住他的手,他反射性的就想挥开,但是手被抓的牢牢的,他回头看去,是一个戴面具的男子,戴着一副威风凛凛的老虎面具。
林槐疑惑的看着,他貌似不认识这个人啊。
只见那个人揭开面具,是云啸。
林槐高兴的看着云啸问。“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
“宫里不是有酒宴么。”
“我逃出来了。高兴么?”
“嗯,高兴。”
林槐把面具斜着戴着头上,云啸也有样学样的斜着戴在了头上,两人相视一笑,云啸就牵着林槐的手一路上慢慢的走着。
路过卖泥人的摊子,让老板照着他们捏了一对人,林槐笑着把自己那个泥人别再了云啸的玉冠上,云啸给林槐也别上了。
又路过买点心的摊子,林槐买了一堆梅花糕,两人分着吃了,云啸还趁机亲了林槐一下,大庭广众之下给林槐闹了个大红脸。
前面是官府搭的杂耍班子的台子,林槐拉着云啸去凑了热闹,虽然都是很简单的戏法,比起上辈子那些大型的舞台魔术差了很多,但是林槐依然看的津津有味。拍掌叫好。
云啸只能在一旁护着,严防哪个人不小心撞到林槐。
最后两人去买了一对河灯,荷苞形状的,把愿望写在绢布上,放入莲心中,点燃后莲瓣层层叠叠的散开,非常精致,莲灯可一宿不沉。
林槐写好愿望后想要偷看云啸写了什么,结果云啸已经写好塞进去了,林槐只能失望而归。
两人走到河流的最上游把莲灯点燃,两人牵着手一路顺着河流跟着莲灯向下走去,安宁静谧,幸福的无法言喻。
直到走到云城城脚下,看着莲灯汇聚到湖泊里,和所有的河灯混在一起,照亮一方小天地。
云啸从后面抱着林槐,双手放在林槐的小腹上慢慢磨擦。他最近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动作了,总是想着这里已经孕育了两人的骨肉。
亲了亲林槐的耳尖。
“我爱你,林槐。”
也不只是因为气氛太好还是因为云啸不经意间的小动作,林槐甚至想给云啸生一个小面摊,摇了摇头把脑海里那些有的没有的都赶了出去。安心的靠在云啸怀里。感受着他的气息。
“我也爱你。”
“高兴吗?”
“高兴。”
“你高兴就好。”
你高兴就好。这句话深深的烙在了林槐心里,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刚开始只是有一点点的好感,经过时间的催化不知何时已经在他心里演变成深深地爱了。
林槐想,这大抵就是幸福了吧。
亥时末,灯会慢慢散了,云啸送林槐回家问。
“爹爹们什么时候走?”
“明天。”
“这么急?”
“嗯,他们回去后还有很多事呢,不过这次杨杨留下来,我打算让他考取个功名在云城历练历练。”
“嗯。”
说着说着两人就到家了,云啸亲了亲林槐,“明晚我过来。”
“好。”
林槐回到家后只见客房的灯已经灭了,爹爹们和弟弟们看来是睡了,于是回到自己的卧房简单的洗漱后也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林槐就起来开始忙碌了,今天爹爹们就要回去了,东西虽然是提前一天收拾好的,只要放进包里装上马车就好了。但是林槐总是怕落下什么检查了很多遍。确定东西都那好后松了一口气。
安慰着要哭了的小弟,爹爹们在那嘱咐着弟弟要听话。林杨一听要把自己留下,虽然这里有大哥还有各式各样好吃的东西,但是从小到大离开父母他还是第一次,难过又激动。
林槐一个劲的安慰着小弟,可是小弟死活不干,弄得林槐满头大汗。
最后还是爹爹雷厉风行直接把小弟抱上了马车,并且多次嘱咐林槐下次回家时一定把自己的儿婿带上,一定要多回家看看。
林槐拼命点头,在小弟的委屈脸中送走了爹爹和小弟。
等到马车消失在街角的转角处,林槐和林杨才长叹一口气,无奈的相互看了一眼回了屋。
林槐坐在凳子上,看着弟弟问“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
“先去考个功名试试,不过三年考不上我们再计划。”
“嗯。”
“有什么想做的么?”
“吃遍天下美食!”
啪!
林槐毫不犹豫的给了弟弟一下。
“写一本美食游记。”
林槐表示虽然听起来不错但是实际情况是一个样子的啊!
正文 第二十九章
云啸现在很着急;因为他一过完年二月初三他就被父皇派出去了;暗查西南一方的贪官。正好现在是过完年正是汁水丰厚警惕心下降的好时间。
云啸是极为不情愿的;因为林槐肚子里还是没有动静;他特意看过医书;医术上说怀孕一个月后变会产生轻微的怀孕反应,四十天左右就可以探出滑脉,第一次是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到现在他被派出去的时候一共有三十二天;怀孕反应不是说来就来的那东西根本就不准;而且父后怀云喧的时候跟们就没有特别强烈的反应,四个月显怀后才被检查出来。
二月初三他就从云城出去了,因为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也无法告知其他人盯着点林槐,现在已经三月十五(农历)了,如果真的第一次就中了,那么据现在已经过去七十四天,如果怀孕的话早就能检查出来了。
云啸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马结束手边的案子飞奔回去!
林槐表示最近什么问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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