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奔波游历?
镇国府也同样有护宅法阵,两人又一次被弹回原地,脸色都不好看,而忽然出现在面前的法海让他们更是脸白如纸!
“阿弥陀佛,两位似乎对本座的法阵特别有兴趣。”法海身披袈裟,一手禅杖一手金钵,眉心一点红正是金刚额珠!除了头发未剃,他已同前世一般无二。
“你,你是什么人?你不是贾政!”
“你是何人,竟敢大胆扰乱凡间?!”
法海脸一沉,“扰乱凡间?本座看扰乱凡间的是你们!本以为那个鬼怪就是欲害贾家之人,没想到是你们在作祟,你们身后可还有主谋之人?”
“鬼怪?”茫茫大士立时想到了马道婆,“怪不得许久未得到马道婆的消息,原来是你!马道婆现在何处?”
“阿弥陀佛,那鬼怪作恶多端,自然是灰飞烟灭。”
法海说话时微微笑着,一僧一道却不知为何心中骇然,冒出满头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啊,今天先写这么点吧,明天我早点写_(:з」∠)_
谢谢冷月和云绮的地雷!么么哒!
☆、铲除警幻
“你,你杀了她?”
“神人鬼妖四界,各有规则,恶意扰乱必遭天谴!尔等强行干涉贾家诸人命运,可想好日后会遭受什么惩罚?”
一僧一道被法海吓住,他们只是修行之人,到底不是神仙,有仙子命他们做事自然要把握机会,仙子怎么可能害人呢?这么一想,两人又镇定下来,“这位……大师,你有所不知,那贾府含玉而生的二公子正是天庭神瑛侍者下凡,林氏孤女则是前来还泪报恩的绛珠仙草,其余诸女各有身份,皆是从天庭而来,意在历练,并非干扰啊!”
法海冷笑一声,“哼,强词夺理!仙人历练自有其机缘,若仙人下凡便要克亲克友,落得孤家寡人的下场,历练有何意义?本座看你们是执迷不悟!还是潜心修行,勿要留在世间害人!”
一僧一道瞬间感觉周身的灵力停滞,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迎面袭来。两人毕竟有些道行,自知打不过,转身就跑。法海紧随其后,倒不急着抓他们,时不时放出几道法术,削弱他们力量的同时也将他们追赶到了护国寺。
“住持!”寺中的和尚看到法海纷纷行礼。
一僧一道脸色大变,方知落入了法海的圈套,再想逃已是不能。护国寺众僧不约而同的念起金刚经,明明大家都是修道之人,偏偏那些经文听在耳中犹如魔音穿耳,头晕得很!
法海禅杖一指,两人便被定住了身形,心中恐惧越发强烈。法海绕着他们走了一圈,摇头叹道:“可惜,你们修炼二百年,只要一心向善便可得仙君奖赏,偏偏堕入魔道,毁了修行!”
“魔道?什么魔道?我们是得了仙家指点!”
“仙家?我佛慈悲,上天有好生之德,怎会做出残害百姓之事?世家败落,死伤无数,说是助宝玉下凡历练,却又在他的玉上刻下诅咒,谈何仙家?”
“诅咒?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渺渺真人慌张的去看茫茫大士。
茫茫大士也是一脸不可置信,“难道警幻仙子骗了我们?你说她是魔道?可她身在天庭何以做出这种自会根基之事?”
“她可有亲自动手?”
“她……她……没有。”一僧一道对视一眼,不知还能找什么理由,坏人福缘的事都是他们二人和马道婆所为,警幻仙子只不过……是暗示他们!是啊,警幻仙子何错之有,到时只需说是他们误解了她的意思,便可置身事外,依旧做她的逍遥仙子,罪过都是他们担着的!马道婆心地险恶罪有应得,可他们只是一心求仙啊!
“阿弥陀佛,看来你二人已经想通,那便留在塔中面壁思过,反省己身,为被害之人祈福吧!待你们身上的罪孽消去,便是你们出塔之日,善哉善哉。”法海高深莫测的说完,一挥衣袖便将他们扫进对面高塔之中,命众僧每日在塔外念经,感化二人。此塔阵法是他仿照雷峰塔布置的,凭他们的功力根本出不来。
一僧一道被关了起来,与外界断绝一切联系,警幻立刻便感应到了!她在两人身上下了禁制,此时禁制却被除去,到底是何缘故?伸手掐算一番,警幻震怒的发现凡间布局早已被破,竟是与她当初的算计背道而驰,尤其贾宝玉和林黛玉结亲更令她怒不可遏!
她觊觎神瑛侍者已久,奈何神瑛侍者只钟情那株仙草,对她不屑一顾,她费了好大力才将他们算计下凡,神瑛侍者不是自诩痴情吗?她偏弄那些情鬼下去和他风花雪月,他不是喜爱仙草吗?她就让仙草亲眼看着他左拥右抱,死心之下再还了泪,从此再无因果。他不是对她不屑一顾吗?等到仙识觉醒,发觉初次云|雨便是同她在梦中,届时他的脸色肯定很好看!
她原本都安排的好好的,这些人也都只是在贾府里兜兜转转,败落的不过三两人家,根本不会惹得天庭注意,且她挑选的还是原本就无甚发展的人家,败落不过是早晚的事,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敢来坏她好事?
法海虽未升仙,但普通的天兵、仙子根本比不过他,警幻算了半天竟只算出贾政有变,变的是什么半点也算不出来。警幻咽不下这口气,一掐指诀便飞出洞府直奔贾家而去。
此时法海坐在林间的山石上,微笑着睁开双眼,“终于来了。”
他禅杖点地,瞬间飞入天际,警幻正在贾府上空恼火的攻击护宅阵法,法海落到她身后她才发现,顿时震惊的摆出攻势,“你是何人门下?因何在此捣乱?”
“本座乃荣国府二老爷贾政,那僧人道士说你是天庭仙子,你肆意扰乱凡间规则可有上报过天庭?”
警幻瞳孔一缩,知道他不是一僧一道那种好糊弄的修行者,当下也不再伪装,“你想如何?”
“自然是,降妖除魔,拯救苍生。”
警幻脸一僵,硬挤出个笑来,“妖魔?呵,你方才才说过我是天庭的仙子,哪里有什么妖魔?”
法海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心魔入侵,堕入魔道,想来你在天庭也是个无足轻重之人,否则早已被看破打入诛仙台!今日你害我家人,我便替天行道,免得你再为祸人间!去!”
随着一声厉喝,法海手上的金钵瞬间飞至警幻上方,发出金色光芒绕着她飞速旋转,警幻在金光里只觉体内的魔气到处乱窜,似乎想破体而出逃离此地,令她痛苦非常!
“贾政!尔敢!”警幻不敢硬抗,全力施展法力冲出金光往郊外的深山里飞去。
法海收回金钵紧跟其后,两人在贾府上方对峙并未遮掩,街上看见的百姓纷纷奔走相告,不到半刻钟京城之人都知护国寺住持去捉妖了!
皇上听了侍卫的禀报,又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贾政追马道婆而去的情景,马道婆销声匿迹,那神神秘秘的和尚道士被关进了塔中,现在又在捉拿一个突然出现的女子,看来这世间确实有许多凡人无法触及的存在,原本因风调雨顺觉得法海作用不大的皇上,经过这一次彻底坚定了笼络法海的念头!在他为政期间能有如此法力高深的修行人为国效力,这是多大的福缘?妖魔鬼怪、天灾人祸都可除去,这又是多大的功绩?他几乎可以预想到百年后史书上对他的赞颂!
其他重臣也都如皇上一般想法,甚至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全力支持法海封国师,如果封了国师便会视国家繁盛为己任,现在却只是一个红尘外的住持,比起国家来,法海大概会更看重黎民百姓,真是失策了。
法海不想在城里动手,一直追到杳无人烟的山谷才法术齐出,警幻心魔入侵,修为不佳,很快就露出破绽,不得已只要使出秘书隐匿了身形。法海站在原地扫视了一圈,大声念道:“般若诸佛,地藏法眼,般若巴嘛空!显法!我看你躲到哪里?!”
法海眼中闪过一丝金光,周围的景象立时不同了。他看到对面山洞里躲着一团黑雾,而山谷四周却布置着诡异的魔道阵法,这是个陷阱!
“哈哈哈哈,你一个修行未成的臭和尚也想跟我斗?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血骷阵的威力!”黑雾里传来警幻阴冷的声音,“你坏我布局,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四周的魔气忽然变幻成骷髅的模样,鬼哭狼嚎的朝着法海围去。法海冷哼一声收了禅杖金钵,双臂一曲,袈裟已遮天蔽日,扭曲的骷髅被扑面而来的正气逼得连声哀嚎,惊慌逃窜。
“大威天龙,般若巴嘛空!驱魔!”
法海背上刺青发出耀眼的光芒,一条巨型金龙倏地浮现在他头顶,怒吼一声,在山谷内游走一圈向警幻冲去!金龙所过之处,骷髅均灰飞烟灭,警幻被金龙神威压得喘不过气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龙尾抽飞,身上魔气一点点消散,没有魔气滋养的身体迅速变得枯瘦衰老。
两人这一番打斗飞沙走石,惊天动地,早已被天庭察觉,两名天将出现在警幻面前将她修为废去,带回天庭处罚,“法海,你降妖伏魔、济世救人,实乃功德无量。本君奉玉帝之命特赐予你舍利子灵丹六粒,可助你提前六百年修成正果,望你静心潜修,早日得道。”
法海双手接过灵丹,恭敬的行礼,“弟子法海谢过仙君。”
此事之后,法海威望大涨,几位即将成年的皇子纷纷拉拢示好,宁荣二府和镇国府俱是门庭若市,但因法海早有交待,就连贾母也不敢随口应允什么,凭法海和贾元春现在的地位,贾家也确实不需要再冒险上别人的船了。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啦,下一本想开个同人,大家有什么感兴趣的吗?
☆、回归初始
警幻被天兵带走废去修为,对凡间诸人的掌控自然消失,姑娘们的命运和性子再不受她影响,甚至身体也不再出现什么奇怪的病症,凭太医的医术细加调理几月便能痊愈。林黛玉的咳症本就被法海治好,而薛宝钗经过这次也无需再费心费力的制作冷香丸了。
当初离开贾家,薛姨妈便带着薛蟠和薛宝钗住回娘家,王子腾想用薛宝钗联姻倒是给她选了个不错的亲事,薛宝钗冰雪聪明又有手段,嫁入夫家将后宅掌管的密不透风还让人人都称赞她是个贤惠大度的,有夫君敬重有儿子傍身,对生活十分满足。
王子腾却在一次调任的途中延误了病情,吐血而亡。皇上容不下心大不知进退的世家,其中王子腾最显眼,最爱自作聪明。于是,他就被当成了那杀鸡儆猴的鸡!各大世家一下子都收敛了许多。
法海平日无事并不归家,镇国府已经完全交给了李纨。赵姨娘起初有些不甘,毕竟贾珠已经死了,凭什么这些年默默无闻的李纨母子竟把爵位捏在手里?但她一个姨娘真没法管府里的事,就算代管传出去也难听得很,她儿子贾环在军中摸爬滚打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硬挺了过来,开始变得成熟有担当,女儿贾探春帮忙管家马上要相看人家了,她再瞎折腾不是给儿女添乱子吗?这么一想,赵姨娘只能老实缩着了,一心盼着将来法海能看在贾环出息的份上多分些家产给他们。
其实赵姨娘现在的生活比以前强多了,法海不在乎银钱,御赐赏银大部分都分给了几个家人,而她没有太太压头上,不用立规矩不用做活计,整天穿金戴银,七八个小丫头伺候着,就算是和一些小官的正房太太比也是强的。在贾探春时不时的劝说下,她终于安心享福等着以后分府当老太君了。
另一个被法海教训过的贾赦,蔫了一阵子后又开始花天酒地,反正他只缩在自己院子里玩乐,不出去总不会丢贾家的脸吧!谁知他新纳的小妾是个心机深的,挑拨的贾赦后院起火,每天闹腾个没完,有一次闹将起来,仗着自己受宠居然敢顶撞贾母,把贾母气的在床上躺了一天!
贾母八十岁了,法海最希望她能安安稳稳的寿终正寝,这下被贾赦气病了,他当然要管!当下一记法术下去,贾赦不举了!不!举!了!
贾赦吓了个半死,到处请大夫,又得小心遮掩着不让人知道,整个人都暴躁敏感起来。汤药喝了不少,大夫都说毫无办法,一个月后却忽然好了。他还没来得及高兴,正和几个小妾玩乐庆祝,想要大被同眠,居然又不!举!了!
如此反复三次,他再傻也猜到是法海搞的鬼,气得直恨不得杀了法海!
“贾政!你不敬兄长,在我身上乱使妖术,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法海淡定的坐在他对面品茶,“母亲年岁大了,还望兄长能谨言慎行,切莫再让母亲操心。且琏儿如今夫妻和睦、儿女双全,任期做的不错,有望升迁,兄长理应以身作则,整顿府中风气,若琏儿因父无德而影响仕途,兄长日后有何颜面去地下见列祖列宗?”
贾赦被他堵得脸红脖子粗,“你!你强词夺理,我只在我自己府中作乐关旁人何事?就算我是个老纨绔又岂会影响琏儿仕途?”
“兄长,你忘了?现在的贾家已不是昔日可比,圣人与众位大臣俱是十分留意,一分好一分坏都将被夸大议论,琏儿以前贪花好色,如今虽已痛改前非,但大家本就在观望,见你行事难免去猜测琏儿品行,很可能对他产生怀疑。兄长,你身为琏儿之父,无法助他,难道还要连累他?”
法海很严肃,看着贾赦的眼神也很真挚,贾赦竟无言以对,忍不住认同了他的说法。
浑浑噩噩的过了些天,贾琏传回家书言捉拿水匪有功,即将调回京城,虽是同样的职位,但京官大三级,属于平调升迁了。贾赦见此更加肯定了法海的说法,看见一院子闹心的小妾,直接给银子将她们打发了,竟是要守着邢夫人过日子,发誓绝不给儿子拖后腿!
贾母看着大儿子这般,心情一日比一日好,经常邀请各家女眷赏花,不出两个月已将三春都定了人家,同以前的无人问津不同,现在的贾家女可谓是一女百家求,谁都想和法海攀上关系,似乎做成亲家就能得个保命仙丹一般。
贾母年纪虽大却不是老糊涂,儿孙出息,不需仰仗外人,她也一下子恢复了年轻时的精明爽利,将攀附之人看了个透彻,从有意的人家挑选了三个关系简单,人品可靠的孙女婿来,顺顺当当的给孩子们订了亲。
三春出嫁,因着法海对家人的重视,嫁妆均是一等一的丰厚!贾元春也各添了一箱嫁妆,大大给她们长了次脸,也是告诉她们夫家,娘娘是顾念着妹妹们的。如今的贾元春育有一子,已晋升贤贵妃,宠冠后宫,只要不是傻子,哪家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作践她的妹妹。
姑娘们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