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j男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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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j男的春天-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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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鸿淡淡笑道:“你都投降了,我更不行。”站起身对田一禾说,“来吧,玩两把。”
说实话田一禾不大会玩这玩意,麻将这个东西吧,干摸不玩钱实在没意思,可玩钱呢,一开始田一禾没钱玩不起;后来能玩得起了他又抠门怕输,所以只能说得上明白规则。但田一禾是谁呀,在赌场敢调戏谭清泉,在裴潇丁白泽周鸿谭清泉外加一个连旗这等气场下还敢指着人家鼻子骂的人,能不敢上牌桌吗?你换个人你试试,早墩了。
所以田一禾替换掉周鸿,坐到谭清泉的对面,左手丁白泽,右手裴潇,那叫一渊渟岳峙镇静自若。还“啪”地打个了响指,吩咐道:“炮灰,把早餐给我端这来。”
不用说,桌上人又笑了。
连旗也笑,无可奈何的却又心甘情愿的,推来餐桌,白粥小菜摆到田一禾身边。还有各式小笼包花卷、油条豆浆,几碗馄饨,都是刚才周鸿的手下孙建波特地送过来的。几个人对吃的都没什么讲究,边打边吃,对付一口也就完了。
但还是有区别的,比如谭清泉先下去洗手吃饭,让周鸿替手,吃完了再换回来;叶倾羽把清水、洗手液和自备的毛巾全拿到桌旁,请丁白泽洗手擦脸,然后服侍主人吃饭,一举一动流畅娴熟,默契十足。服侍完了丁白泽才轮到自己,吃了一屉水晶虾饺。丁白泽说:“粥不错,刚熬出来的,你喝一点。”于是叶倾羽又喝了一小碗粥,额上微见了汗,衬得肤色更白,唇色更红,连田一禾都忍不住多瞅了几眼,心说:离他远点,这小子太TM好看。
只有裴潇,也没带人来,吃一口饭打一张牌,左右开弓有点忙活不开。看别人都有人伺候,心里特不平衡,说道:“哎哎哎,干什么呢都,差不多得了啊,一个一个的至于吗?”
连旗笑道:“你心里不平衡你就直说,别酸不溜丢的啊。”田一禾发现他在这几个人面前,和跟自己跟下属的态度都不大一样,很放得开,明显大家感情十分不错。
丁白泽对叶倾羽一点头:“去帮帮裴老板,他两只不够使。”
“是,主人。”对丁白泽的所有要求,叶倾羽无不遵从,转身向裴潇走过去。
“哎哎哎,你可别过来。”裴潇吓了一跳,差点蹦起来,连连摆手,“丁丁行了啊,那是你媳妇,朋友妻不可戏,我没这个福气,拉倒吧拉倒吧。”
这话要是对田一禾说,他非炸毛不可,一个小老爷们什么媳妇媳妇的,你要说炮灰是我媳妇还差不多。可叶倾羽不但没生气,反而红了脸,没再往前走。丁白泽拉过他来,对裴潇笑道:“不愿意就算了,你当我舍得我媳妇呢?”
叶倾羽一抬头,望着丁白泽,清澈的眸子中闪过喜悦的光芒,整个人像忽然被照亮了一样,说不出的玉致动人。裴潇看呆了,半天说一句:“丁丁,你真TM有艳福。”
“哎——”田一禾不爱听了,说什么都行,就别说有人长得比他好看,那可能吗?他拖长声音说道:“这美不美吧得见仁见智,有的喜欢干净漂亮的,有的就喜欢够味带劲的,对不,炮灰?”
“对,对。”连旗连连点头,笑眯眯地没脾气,“我就喜欢带劲的。”
大家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牌局就在这欢畅的笑声中不紧不慢地进行下去,态度是认真的,气氛是热烈的,过程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更准确地说,是田一禾的前途一片光明,手气好得不得了,缺什么来什么,想什么有什么。尤其是对面的谭清泉,一个劲地给他点炮,还都是大的。
说起来田一禾现在还真挺佩服对面那位,无论输多少都是那副表情,淡淡的无所谓的样子。虽说大家都不差这点钱,不过玩麻将关键不在于赢钱,而在于赢的本身。你要是一把接一把总输,就算一分钱不往外掏估计心情也不能太好。来好牌就高兴,上听了没和了难免抱怨两声。只有谭清泉,总是略带嘲弄的,淡然如水的。
田一禾在心里感叹,神马叫淡定,这才叫真淡定,自己那是装淡定,没法比呀。尤其是周鸿对谭清泉的态度,更让田一禾羡艳不已。他俩在一起明显谭清泉是个0——这也让田一禾为上次赌场里的丢脸找到了极好的借口,0勾搭0,难度加大N倍,没成功也是正常——但你看人家的1号,不多言不多语,一个劲地往外拿钱还半点牢骚也没有,紧着点烟倒酒拿水果,这边没有了还打电话派人送过来,都不用谭清泉多说话,一个眼神过去就好使。
这么叫“御夫有术”,田一禾在心里啧啧赞叹,暗中告诉自己有机会一定得多学习学习。因此赌场那点小误会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谭哥、周哥叫得还挺亲。但就是跟裴潇拌嘴,没办法,那小子总挑衅,田一禾能认输吗?
转眼间到中午了,谭清泉随手扔出一张五饼,田一禾忙一推牌:“响了,哈哈,谭哥你今天怎么总点炮啊。”
谭清泉一笑。丁白泽看一眼腕表:“不早了到这儿吧。”
几个人站起来,桌上的钱也不管了。连旗把客人一直送到门口,田一禾在后面跟着,俨然已是别墅半个主人的模样。田一禾心里有事,瞅机会一扯谭清泉,低声说:“谭哥,问你件事呗?”
谭清泉一挑眉:“嗯?”
“你怎么能让他——”田一禾悄悄一指周鸿,“那么听话呢?”
谭清泉没料到他能问出这么一句,有点讶然。谁知裴潇往他俩中间一挤,对田一禾说:“你问他没用,这种事情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你得问我,我都知道。”
“啊?”田一禾用十分怀疑的目光望向裴潇。
裴潇怕被听到似的瞅瞅在走廊跟连旗和丁白泽聊正经事的周鸿,凑到田一禾的耳边,故意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秘诀就是——”
田一禾聚精会神听着,连谭清泉都上了心。裴潇继续说道:“就是你叫C声得比昨晚小点。” 
“滚!”田一禾又好气又好笑,狠狠锤了裴潇肩膀一拳!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很多人喜欢我的作品,但是大家也知道平时上班,有一点点时间都用来码字,辛苦什么的我也不想说,只是希望能有一点点的小回报;我儿子还等着这点稿费买玩具的,大家也知道现在儿童的东西可有多贵。转载我文的,可以等我完结了转载,谢谢合作了。



51

51、同居了 。。。 
 
 
说实话,田一禾的是非观念没那么强,他恨黑彩的最主要原因,是影响他自己的生意,让他少赚钱。可开黑彩的是自己人,而这自己人赚来的钱够归他,意义就大不相同。田一禾悠闲自在地窝在沙发里,手边摆着一盒五香瓜子一盒瓜子皮,双脚搭在茶几上一晃一晃地。一边磕瓜子一边瞧着炮灰忙活,随意问道:“你黑彩店的生意比我的好吧。”
“呵呵,还行。”连旗把削好皮的苹果递给田一禾。
田一禾啊呜咬一口:“挺甜。”
“乡下果树上长的。我在农村雇了几个人,种地种果树、养鸡养鸭,绝对没污染。”
“行啊炮灰。”田一禾笑嘻嘻地,“你还挺会保养。说吧,你那家黑彩店规模多大呀?福彩体彩都有吗?”
连旗推推眼镜:“你问哪个店?”
“哪个?哦,敢情你还不只一个?你有几个?”
连旗呵呵笑道:“反正不少。“
田一禾挺直了腰,瞪圆眼睛盯着连旗一阵,问道:“我说炮灰,你不会是S城最大的黑彩店老板吧?”
连旗推推眼镜,摇摇头:“不是。”
“哦——”田一禾刚要往后靠,连旗紧接着来一句,“我不是最大的,因为没有别人,都是我的。”
田一禾一口苹果差点噎着,咳了半天才捣上这口气,看着连旗目瞪口呆。我靠不是吧,难道我无意中钓到个金龟婿?可转念一想,像我这样的不是金龟婿也配不上啊,况且我也不是只要有钱就能钓上的,综合考虑的因素多了去了,所以连旗还是占便宜了,能找我这样的就偷着乐去吧。
所以田一禾又心安理得了,又得意忘形了,又趾高气昂了,更不用客气了。四下打量打量这间别墅,连连点头:“还行,还凑合,勉强够住,就是品味差了点。”
连旗坐到他身边:“你说哪不好,咱改。”
田一禾把苹果胡扔到垃圾桶里,站起身,背着手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连连比划:“你这墙上得挂点装饰品,福字啦、十字绣啦、字画啦什么的,多有意境。一楼加个台球案子,我就爱打台球。阳台再弄个烧烤炉子,夏天吃那玩意喝啤酒最痛快……”
从田一禾的指指点点中,连旗非常能预见到这栋别墅以后就要被糟TA了,但他一点没在乎,还一个劲地点头:“行。”
“嗯。”田一禾挺满意,大模大样坐到沙发上,发号施令,“好吧,去把我东西都搬过来吧。”
“唔?”连旗还没太听明白。
田一禾一立眼睛:“我的东西!我靠你不是还想让我自己住原来那个小房子里吧?我可不干,有大别墅不住偏要继续住居民楼,你当我傻呀你。”
连旗推推眼镜,笑了,他忽然一把揽过田一禾的脖颈,深深吻了下去。田一禾嘴里“呜呜”乱叫,用力把连旗推开,喘着气极为严肃地说:“我警告你啊,你TM要是敢甩了我,我就阉了你!”
连旗沉声说:“除非我死了。”扑上去再次狠狠吻上田一禾的唇。
两个人像撕咬似的纠缠了好半天才分开,彼此都看到对方眼底压抑着的激烈的情愫。田一禾蹭了蹭,骂道:“草,你硬了。”
连旗不怀好意地摸田一禾的下面:“彼此彼此。”
“那还等什么呀!”田一禾双手一用力就把身上大睡衣给扯开了,扑上去扒连旗的裤子,嘴里嚷嚷,“别TM告诉我你不行了。”
千万别跟男人说“不行”这两个字,他能跟你玩命。
连旗毫不客气,出手把田一禾按沙发上。两人你争我抢你扯我拽,眼见着要入港,房间里忽然响起极为欢快的铃声:“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
田一禾叫道:“电话电话,我手机!”
“别管他!”连旗扑上去含住田一禾胸前的一点。“不行不行。”田一禾惦记着家里,怕是李理打过来的,“我去看看,马上马上。”他推开连旗,冲到门厅,从外套里拿出手机,一看,不是李理,是江照。可手机都拿出来了,接吧,万一是什么急事呢。
田一禾接通了,边往沙发旁走边问:“江照?”
“禾苗儿,明锋…和我买了个房子,刚搬进来,明天带着连哥过来吃一顿呗,撩锅底。”
“哈,搬进去啦,恭喜恭喜。啊——”田一禾忽然惊叫一声,原来是连旗握住他的小JJ了,一阵轻揉,另一只手在TUN缝中打转。田一禾长吸一口气,浑身热得难受。
那边江照还问呢:“怎么了禾苗儿。”
“没…没事…啊…嗯啊…明天……明天再说啊,我得…啊…别啊…得办点正事…啊——”田一禾长长地呻Y一声,飞快按断电话,随手把电话扔地毯上了。
两人缠缠绵绵辗转反侧又闹了一个多小时,这才算过足了瘾,一齐到卫生间去洗澡。田一禾问连旗:“冯贺什么时候把我东西送过来呀?”
“估计快了,一会我给他打个电话。”
“抓紧时间,你好出去陪我逛街。”
“好,你想买什么?”买什么连旗都做好了付款的准备。
“看看吧。”田一禾擦干身子,“江照搬新家了,咱们得表示一下,明天一起去凑热闹。”他正穿衣服,手机又响了:“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这次没有被干扰的事情,田一禾套上裤子走出去,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田一禾按下接通键,说道:“你好。”
那边传来的声音很低,一时之间田一禾竟没有听出是谁来:“禾苗……是我……禾苗……”田一禾皱皱眉,问:“你是……”知道自己小名,应该是很近的人。
那边回答:“是我啊禾苗……”
这次田一禾听出来了,TM的竟是胡立文那个J男!田一禾二话不说就要按电话。胡立文太了解田一禾了,扯着脖子嘶喊着:“禾苗——禾苗,你听我说——你救救我吧禾苗!我要死了!”
田一禾把电话凑到耳边:“那你死啊!叫什么叫!”
胡立文深吸了口气,好像说话挺艰难:“禾苗,你救救我吧,就你能救我……董哥——就是董正博,让我给你打电话。上次你把他惹急了你知道吗?他要你过来跟他道歉。”
田一禾从齿缝中发出一声冷笑:“跟他道歉?他是谁呀他?他急不急关我半根毛的事?”
胡立文急了,加快语速说:“怎么不关你的事,不就是你把他耍了吗?”
“那是他犯J。”田一禾一想到董正博被TJ的场景,忍不住好笑,“怎么,被爆ju啦?没事,小爷我经验丰富,传授他几招没问题。”
胡立文沉默片刻,哀求道:“禾苗,算我求求你行不?你就跟董哥道个歉,实在不行过来见个面也行啊。要不……要不我就真完了……啊!”胡立文突然惊呼,夹杂着痛楚,他嘶声道:“禾苗儿……我求求你……求求你了……要不他能打死我……”
田一禾咬着牙吐出两个字:“活该!”果断把电话按掉。TNN的还指望我去救你?你当我圣母受啊!我得有多脑残才会去找董正博那个王八蛋。你们俩算凑一块,王八对绿豆了。田一禾兴奋得不得了,嘴都咧到了耳朵根,过瘾,太TM过瘾了。他猛地想,其实过去也不错,看看胡立文那个J人是怎么被董正博虐的!这样再那样,那样再这样,哈哈,他也有今天!
田一禾想得拧眉攒目,咬牙切齿,双拳紧握,好像胡立文正在眼前受虐,恨不能扑上去也给踢两脚。
以前田一禾听到胡立文的声音,甚至一想起他都会感到厌恶烦操。也不知怎么的,现在倒没有这种感觉了,满心满肺的幸灾乐祸,只觉得太痛快。
他正专心致志地发散思维,连旗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什么表情?谁打的电话?”
“一个J男。”田一禾把手机一扔,伸出手指戳戳连旗的腹肌,不无艳羡地说,“我去了,真是六块啊。”
连旗坐到田一禾身边:“禾苗,咱商量个事儿呗。”
“啊?”田一禾不屈不挠地跟六块肌奋战。
“你把手机铃声换一下呗,这个太难听了。”其实这歌不错,但歌词让连旗怎么听怎么别扭。他不知道胡立文的存在,但无论如何田一禾也不是个处,二十好几奔三十的人了,你说他没有初恋那也不可能啊。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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