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腹黑遇上鬼畜》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当腹黑遇上鬼畜- 第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触什么的,啧,想想就恶心。
“几个月不见,叶少爷精神了不少呢。”
“咱们之前见过?”
“那日海之领上船的孩子,想来就是叶少爷了。我这把老骨头虽然眼昏花了,却也不会昏到认错人。叶修礼跟海之虽然统一了口径说那花非花才是叶家当家,是与不是,真个用了心看,倒也不难分得出。”
老东西一番话说得不显山不露水的,听进我耳里边却得转三圈来琢磨他到底想干什么。
“七爷您这是跟我认亲呢还是摆明了立场要投我一票?还是说,特意跑了来给我提个醒?我蠢了点,老爷子您还是别绕弯子了。”
对着一只老狐狸用心眼,不是嫌命太长就是嫌被操弄得不够狠。我活得还不够久,留存是正途。
“这话,该是我还给叶少爷您才是。”
老东西微微笑,双手交叠了摆上了膝。
“属于我们七个的时代早就过去了,现在,能做主的是你们三人。海之出了意外,剩下的也只有你跟叶修礼。名存实亡的三家,终究还是会回到初始变做一家,姓叶。无论是谁坐镇,终归是自家的人。”
哦,我明白了。
“老爷子,您是想说自己打算明哲保身不再掺乎这些事啊。”
老东西指头一点,人笑得又浓了点。
“叶少爷,我知道您是聪明人,我也没必要再绕弯子。正如方才说过的,属于我们的时代早已经过去,自然,也不会再对您构成什么威胁。”
我抠抠耳朵,噗地一下吹了个干净。
“七爷,你们老大给了你什么好处才能说得动最喜欢明哲保身的主甘愿出头来替旁人求情?说了不要绕弯子偏生在这句句不着重点。想替剩下的几个人求情是吧?给我个理由,说你怎么就乐意替他们求情?我倒是纳了闷了,你们几个也没见得感情好到哪里去,他们死不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老东西被我一下顶得没了话说。
“七爷,也不怕告诉你。不管你来没来这趟,他们都得死。不过,你放心,老大跟你死不了。就像你说的,属于你们的时代早就过去了,但留存这些年的那点陈规烂调还在,留你们两个喘气,回头等我跟叶修礼的事出了结果后,总该有跳出来宣布打擂结束的。回去记得告诉他们几个,趁着还有口气在,多吃多喝,免得临了死不瞑目。”
“叶少爷,做人最要不得的是不留余地。”
“不劳你操心。”
眼瞅着谈话也没意思了,最后掏一遍耳朵确定老东西的话没一句钻进去后,我拍拍手开门下了车。老东西脸色不太好,到底赶在我甩上车门前送了话来。
“叶少爷,您好自为之。”
我砰地一下甩上门,眼不见为净。
回去的路上挺安静,也不再见有哪些不长眼的敢跳出来再坏我心情。但是,不想回家。一想到回去就能瞧见那个死人的脸或者尸体,就觉得回去的欲望被冻进了冰箱。可是除此之外,又不知道能去哪里发发火。
要不,去杀个人?
瞅瞅窗外摇摇欲坠的斜阳,想想还是先算了吧。不是多么光彩的事,要做也得挪到深夜里。青天白日的就去做那下地狱的勾当,也着实太嚣张了点。
东想西想的,居然就到了咖啡店门前。车里犹豫一分钟后,我决定熄火下车进店来杯双份加浓爱尔兰风味,嗯,威士忌一定要跟着加倍。
然后,老天跟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等待咖啡上桌的光景里,觉着桌对面坐下个人。懒得抬头,那人倒是自视熟稔地开了口。
“从前还不能跟你见面时,偶尔想你想得狠了,就远远地看你一眼。记得深里,有次见你站路边等花非花,也不肯好好站,非要歪歪扭扭地靠在电线杆上,身子拧得跟麻花样。后来你们买下这咖啡馆了,我便有了没事就过来喝杯咖啡顺便看你两眼的习惯。你该是不记得了,也是这么个傍晚,你趴桌上摆弄咖啡杯,碰翻杯子洒了满桌,眼瞅着咖啡就流你裤子上了,也不肯伸了手来拿张纸擦擦桌,非得懒洋洋地分开腿,任凭咖啡流满地。那会我就在隔桌,差点被你笑到内伤,然后心里还在想,砚宝啊砚宝,到底能懒成什么样啊。”
我不搭腔,那人居然就说得起了劲。开始还能耐着性子听,听到后来实在憋不住了,猛地抬了头冲着那张笑得灿烂的脸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他妈死都死了又死出来干什么!”
那时摸了摸迅速肿起来的半边脸,笑得依旧欠扁。
“我要是再不出现,今晚回去你约莫该打死南青了。”



、章回 十一

咖啡左等右等不上来,不过放心,手边还有一杯水。所以,在赏给死男人一记耳光后,我很开心能够继续赏给他一脸水。
“你他妈还敢出来。”
“你啊。”
那时抹一把脸上水,笑意居然硬是保持不变。
“倒是想不到,丢了那点懒性后我们砚宝的脾气也够烈。知道你恼着我不肯露脸,不过也该知道,我躲在暗处,多少能防备着他们对你出手。当然了,最主要的是,我相信咱们砚宝有足够的能力不需要我出手不是?”
哈,变着法的捋我毛是吧?我还真就不吃这一套。
想也没想第二记耳光甩过去,那时也只能乖乖受了,两边脸红得那叫一匀称。
“你他妈躲在暗处看我对着南青捋棍子很过瘾是吧?躲在暗处帮我?哈,你帮什么了!”
越想越气,第三记耳光顺理成章地登了场。这次那时没让我如愿,爪子一伸就死死扣着我腕子不撒手了。
“明里暗里的,已经处理了一批尾随着你回家的打手眼线。小砚,我知道你生气,也够资格气,只是要逼我出来也不用对南青下那么重的手。毕竟跟在我身边多年,又对你护得周到,你这一通闹下来,他命都丢了半条。又不能直接送医院里,只得委屈了他安置在小诊所。连诊治的医生都说,得亏他运气好,否则断掉的肋骨戳进肺,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我气急,手又抽不回来,只能咬着牙根往外逼字。
“有本事你打死我替他出气啊!”
“砚宝,别哭,我心疼。”
你他妈才哭了!
手上用不了劲挣不开钳制,干脆连脚一块用上。桌子下一脚踹上他小腿骨,实打实地可是一点没含糊。死那时总算吃痛松了手,我得自由,片刻都没停结结实实补上了漏下的第三巴掌。
“你敢再死一次试试看!”
那时直勾勾地看回来,肿起来的脸着实怪异了些。我赌气看回去,牙咬得死紧。无声对峙了半天,那时叹气,隔桌探了手来。
“说了不要哭,怎么还哭着?这是要心疼死我。”
也就是被他的爪子一摸,我才发觉自个儿脸上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多了点湿漉漉。一想到在这男人面前掉眼泪,那点恶心感呼啦一下就爆了棚。一巴掌拍开他那讨人厌的爪子,我张手抓上他衣领,连带着半个身子都越过了桌。
“那时我告诉你,小爷我对人没多少耐性。你谁啊你,凭什么让我担心牵挂的?你给我记着,下次再死就离我远点!”
那时微眯了眼看回来,良久又良久,唇动了动。
“对不起。我爱你。”
我愣。
愣过之后,除了扑上去一通狂啃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不管梦里梦外亦或者记忆中记忆外,他从来没说过爱我。我知道他爱我,我也知道我爱他。他知道他爱我,他也知道我爱他。可是谁都没有说过爱,就像完美的三角独独少了底边,缺憾到令人发疯。
唇齿相碰里,很快有了血腥味满溢,不知是我的唇破得厉害,还是他的舌被我咬烂。姗姗来迟的咖啡跟尴尬杵在一旁的服务生异常坏气氛,我想抽个空让他滚开,结果那时比我更不堪。
“滚。”
声调模糊的词,泰半还是喂在我嘴里,饶是如此也不妨碍小姑娘红着一张脸端了咖啡往回跑。我心满意足,改了手抱着那时的脑袋继续啃,蹭得满脸满下巴都湿漉漉。中途稍微松开黏在一起的唇瓣时,那时的情况也没好到哪,细长眸子里漾着的满满都是情欲。
我看得火起,凑上去又在他嘴上狠狠啃了一口。
“后面有休息室,是男人就给我进去好好干一场。”
那时也配合,利索着起了身就往里面走。中间不长眼的小姑娘又凑上来,没等我开口,那时先有礼貌地把名片塞给了她。
“几天前,你们老板已经把店卖给了我,有不懂的地方,打这个号码去咨询。”
我不耐,一把拉住那时的袖子往休息室拱。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跟小姑娘说话,有那点功夫早扒光了衣服干正经事了!那时就笑,顺从地跟上来,关门,落锁,脱衣服。
干柴跟烈火。
狭小的斗室,折腾得厉害了,感觉倚着的墙板都要摇晃散了样。得亏我柔性好,腿被掰成练杂技样都不觉太难熬,只有一波波要人命的快感让我尖叫。偶尔中途停下来喘口气的光景,那时悉悉索索凑到我耳边坏笑。
“被花非花调教得不错呢,居然敏感成这样。”
我翻白眼,下面用力夹得他呼吸都重了一层。
然后,继续新一轮的肉搏战。
再后来,我晕了,活活给做晕了,倒也不觉得多丢脸。攒了那么久的爱啊恨啊什么的,一次爆发出来,居然没做死,还真觉得是捡了个大便宜。最后一次醒过来时,那时已经停了下来,正清理着两人身下的狼藉。试着动动手,很好,指头都废掉,更别提早就不知道姓什么的腰跟腿。再张嘴,估计亲妈都没能耐听出我是不是出了声。
那时把我抱怀里,低头在我额上吧唧一口。
“睡吧,我带你回家。”
我也不客气,眼一闭,瞬间睡死如烂泥。
做了个梦。



、章回 十二

空荡荡的厂房,应该是厂房没错。叶修礼就在不远处站着,手里一把枪,怀里,拴着那时。
即便离得很远,依旧能把叶修礼脸上的狂乱绝望还有丧心病狂看得一清二楚。他拿着枪抵在那时的脑门上,猩红的舌头狠狠舔着那时的脸。
他说,叶修砚,开枪啊,看看是你的枪准还是我的枪快。
我举枪,只是那枪重得让人没了方寸。咬牙坚持了半晌,终究还是垂了枪口。
叶修礼笑得狰狞。
他说,叶修砚,你就是个废物,谁都救不了的废物。
话毕,枪响了。我倒下去,没能走运到当场毙命,所以被迫看着叶修礼把枪塞进那时的口中,扣下扳机。
那时倒了下去,面对着我,半边脸成了烂泥,仅剩的那只眼还在对着我笑。死不瞑目的笑,像极了二十多年前死不瞑目的老爹。
然后,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黑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睡在了哪里,唯一确定的是,睡在谁的怀里。
“做噩梦了?”
那时的嗓音异常慵懒,呼出的热气倒是一点不落全喷我颈子里,直接惹得敏感度高居不下的身子又是一阵乱颤。那时在后面闷声笑,手一滑又摸上了我差点废掉的地方。
“还是说,再来一次?”
流氓!
一把拍开他那双欠剁的爪子,我打个呵欠,顺势翻个身面对面缩他怀里。
“今天玩得够多了,再做真死床上得。”
“那是昨天的事,现在是下午一点整,距离上次运动已经过去了三十六个钟头。”
“啊?”
一激动一抬头,咚得一声,那时捂着下巴自动离我一尺远。
“小祖宗,这是把老骨头,不经撞。”
我…
荒淫无度什么的,太奢侈,以后再尝试也罢。
收拾着起了床开窗一看,外面还真是阳光普照。感谢那时的不遗余力,让我咬牙爬下床后仅存的体力只够维持到坐回沙发。罪魁祸首倒不自觉,藏进厨房里各种捣鼓,神清气爽到让人很想立刻体验一把杀人的快感。
凭什么大家都是爽,爽完了我就得报废他就满电复活?
不公平。
大约觉察到我满是怨恨的注目礼,那时很开心地转回脸来笑。
“海鲜粥还是牛肉粥?”
随手撩起桌上杯子扔了过去。
“三鞭粥!”
又是一个激灵。
我睁开眼,房间里异常明亮。还是缩在那人的怀抱中,不同的是,这次是面对面的躺着。稍稍抬头,能瞧见他的下巴上隐约蹿出的胡茬。
原来是个梦中梦呵。
“醒了?做噩梦了?”
那时没睁眼,只是下意识收了环抱让我贴得更近些。也因着近了,听着他的声音就像隔了一层鼓皮样。我张嘴,说了半天一个音都没有,这才反应过来,发声器被他摘了。
“还是饿了?睡了大半日,也该饿了。再躺会,我去煮点粥,做好了喊你起床。”
我摇头,伸长了胳膊把人抠怀里,恨不得勒死他。这种明显的异样,傻子都能琢磨出点事来,何况那时也不是傻子。被我勒了半晌后,那时垂下头,眼里晶亮。
“梦到我死了,是吗?”
我不点头也不摇头,直勾勾地看了他半晌,最后索性闭上眼凑近了一口咬上他的喉结。又舍不得用力,磨牙样蹭了半晌,干脆连舌头一起用上了。弄了一会,那时硬了。
那时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手也探过来点在我唇中。
“你知道的,我向来不舍得你难过。”
我能做的,只有闭着眼睛咬住他的指,然后打开身子让他来掌控。那时也没再多废话,温温柔柔地压上来,温温柔柔地爱。
爱我。
其实,从我醒来的那一天开始,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世界变成黑白对立,眼前的是是非非也不过成默戏。我说我笑我杀人我受伤,能感觉到得也不过是有种在完成家庭作业的异样感。我甚至感觉不到疼。
或许,说成存在着的是一具行尸走肉会更恰当些。
直到被那时的死触动。
确定南青只是南青的瞬间,突兀涌出来的感觉虽然表现出来是想要毁掉一切,骨子里却在叫嚣着,那种感觉是万念俱灰。虽然叫嚣着要毁掉所有曾经要毁掉我的人,掩藏在那层层自欺与欺人下的,也不过是那点可怜的念想。
我只想要眼前的男人。
叶修砚只想要眼前的男人,一起活下去。
从很多年前开始。
激情褪去的片刻,那时紧拥着我,我们的身子还融在一起。
他伏在我耳边说,叶修砚,你记住,就是死亡也不能把我们两个分开。
我抱紧这个占据了我一生的男人,心脏跳得痛。
那海之,叶修砚何德何能,此生能有你在身侧。



、章回 十三

人既然已经回来了,列在计划表上的任务自然跟着少了一项。在床上缠着那时腻歪了两天后,我爬下床,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你就这么出门?”
我低头打量一下,衣物穿戴整齐,也没有草莓印溜出来的事发生,完全可以出门没问题。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