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你妹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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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你妹的越-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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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天真了。”王异毫不客气地说,“我那表侄儿也曾这样认为,现在他落得什么处境你也看到了。”

王贵惭愧地点头称是,王异皱着眉头,像在自言自语一般地轻声说:“说起来,这个仙师……真的是有本事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呢。”

“那我们怎么办?”王贵有点六神无主地问。

“别慌。”王异镇定地说,“你去通知城东张家当铺那四个伙计,先到别处去躲几天。”

“……哪四个?”王贵突然天然呆了起来。

“笨蛋!就是那四个!”王异发了火,一巴掌拍在王贵的后脑勺上,王贵才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马上就去办。”

“等等,先洗个澡换身干净的再去,臭死了。”王异一脸嫌弃地对他皱了皱鼻子。

特务级太监来福曾经说过,在现场发现了四个人的脚印,其中一个脚印还沾了火油,看来这下没错了!

我兴高采烈地飘回了县衙,扑到了楚封身上:“靖渊!我找到放火的凶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一种所有的阴谋和伏笔都会被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读者猜到的预感……

 第63章 我懒得想标题了以后再说吧

“这么快?”楚封惊讶道,“是谁干的?”

“那天负责放火的是城东张家当铺的四个伙计;虽然主谋的人现在还没有露出水面;但是只要抓住了他们,一吓唬一拷问;幕后黑手还不得手到擒来?”我兴奋地说,“王贵正准备去张家通风报信呢;我们得先下手为强;可别让他们跑了。”

“嗯。”楚封点点头;也没多问就带上兵去抓人了。

由于时间紧迫;我并没有跟着去凑这个热闹;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服,心情愉悦地吃了一顿点心;也没过多久就看到楚风黑着一张脸回来了。

“怎么了,人抓到了吗?”我嘴里还含着汤匙,含糊不清地问。

“没有。”楚封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地说,“你当时听见他们是怎么说的?尽量照着原话再跟我说一遍。”

我一看他的表情就觉得事情好像不妙了,便照着记忆尽量还原了一下当时王异和王贵的对白。

楚封听完以后就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我忍不住问:“到底怎么了?”

“我们被他耍了。”楚封气恼地说。

当时兵贵神速,楚封也没来得及跟我询问细节,加上他这些日子来已经习惯了信任我的外挂,结果等他气势汹汹地赶到城东的张家当铺才发现,那个小铺子一共加起来也没有四个伙计,除去年迈体弱的掌柜,铺子里干活的只有三个人,面对他的质问,伙计们都是一脸茫然,完全没有被抓包了的恐慌。

楚封当时就觉得不妙了,现场一查问,果然三个伙计都有完善的不在场证明,根本不具备去放火的作案时间和条件。

而且更坑爹的是,这个小当铺虽然叫做“张家当铺”,却跟五大家族的那个张家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我依稀明白了什么:“难怪王异交代王贵去通风报信的时候,王贵的样子看上去很困惑,我真是笨蛋,居然没有察觉到这么明显的异常!”

“这也不能怪你。”楚封安抚地拍拍我,“此人实在是太过阴险,他的那句话根本就不是说给王贵听的,而是特地说给你听的。我们肯定是有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让他猜测你其实无法得知事情的真相,只是能够偷听别人的对话。所以他当时说出四个伙计的假消息来试探你,结果我这么大张旗鼓的去抓人,就正好坐实了他的猜测。”

我懊恼地揪着半长不长的头发:“我虽然脑子没你这么聪明,但平时也还算谨慎啊,到底是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

“我想想……拿纸笔来。”楚封说。

我不敢打断他的思路,赶紧到旁边的书房拿来了笔墨纸砚,顺便说,古代的纸笔可真是麻烦啊,我一边奋力地磨着墨一边哀叹。

“我们现在对这起放火案的一切判断,都是来自于你偷听到的那些对话。而你之前听到有用的对话一共才两次,也就是说在这两次王贵和县令的对话里,就有什么环节出现了问题,让王异一下子就抓到了我们破绽。”

说着楚封提起笔,在纸上刷刷刷地写下了几条线索。

第一行,王贵说放火系张家人所为。

第二行,驿丞是无辜的。

第三行,王贵被捕后坚信县令出卖了他。

第四行,县令怀疑柳家。

他想了一想,划去了第四行。

我没什么头绪地看着剩下三条线索,实在想不出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而楚封对着那张纸思索了一会儿,就圈出了第一条:“应该就是这个了,我估计真正放火的其实另有其人,而且很可能就是王家。王贵一开始就没有跟县令说实话,而是在玩贼喊捉贼的把戏,把脏水泼向了张家。而我们却对他用来欺骗县令的话信以为真,向着‘张家’这个方向追查了下去。所以王贵被捕后才会坚信是县令出卖了他,因为除了他对县令说过的这句话以外,我们不可能从别的地方追查到这件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我回想了一下我跟王异的那次会面,大部分时候都是焦典在跟他交谈,我应该没有说错什么:“也就是说,王异在离开了县衙之后,听王贵把来龙去脉一说,再结合那天看到我当众消失的事情,不仅猜到了我的外挂和局限,还马上想了个办法来试探我们……这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怎么办?”

“不好办,有了今天的教训,你的法宝对他就派不上什么大用了,他以后一定会谨言慎行,即使在私密的场合说话也会真假参半或者一语双关。”楚封看到我一脸的颓然,就安慰我说,“你先别着急,让我想一想办法。”

我们正在发愁的时候,就听到管家焦典过来敲门:“大人、将军,来福公公回来了。”

我只好先把这个愁死人的问题丢在一边,到客厅去接见那个从昨天起就不知所踪的来福。

“公公,你说的钦差大人呢?怎么一直都不来见我?”我问。

来福对我做了个揖:“启禀仙师大人,钦差大人是奉皇命暗中查访,不便来面见仙师大人,只能托付杂家代为问候,还请仙师大人体谅。”

“暗中查访?”这个词勾起了我的兴趣,“他在查访什么?”

“这事儿杂家也不方便过问,不过这回有人对仙师大人纵火一事,钦差大人刚刚给了杂家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

“快说!”我心想这么没有头绪的时候,说不定会有什么惊喜等着我呢,却见来福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卷黄色的丝绸,像捧着什么绝世珍宝一般恭恭敬敬地递给了我:“钦差大人带来了皇上的手谕,皇上说,即刻将长水县令押解进京,此事到此为止,不可再继续追查。另外,皇上嘱咐仙师大人早日起程继续游玩,莫要被这些腌臜事情搅了雅兴。”

我展开那卷圣谕快速看了一遍,忍不住将它往桌上一摔:“什么意思啊喂!”

“诶哟哟,可不敢如此不敬!”来福好像怕我会把那卷丝绸摔坏了一般,忙不迭地拾起来折好。

楚封抓住了我的手,对激愤的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只好暂且收敛了情绪,只见他对来福和焦典说:“今日两位都在这里,我们不妨把话说开了,免得仙师大人心有疑虑,既无法安心玩乐,也不能好好地完成皇上交代下来的使命。”

“将军想说什么?”焦典有点装傻地问。

“我们此番离开京城才不过两日路程,就有歹人意图加害仙师大人,接下来的路程还很长,即使我们愿意不再追究,对方也未必就肯偃旗息鼓。这种时候若是大家还各自为战,不愿互通有无,只怕日后对于那些人的谋害就更是防不胜防。”

“楚将军说的甚是。”来福和焦典都点头表示赞同。

楚封这是要开门见山真心话大坦白的节奏么?可那两只怎么看起来这么敷衍呢?我只能表示强烈围观。

楚封先开了个头:“先说说我们知道的消息,这次放火要谋害仙师大人的,是五大家族中的王家,是也不是?”

来福惊讶地看着楚封:“将军是如何查到的?”

“是仙师大人告诉我的。”楚封看着我说,“仙师大人确实是有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能耐,这点两位也都见识过了,鉴于天界的规矩对此也不能多说,二位见谅。”

来福和焦典表示理解,楚封又说:“那么,此次皇上让我们不再追究,只不过是追究的时机未到,而并非是要对王家的冒犯和谋害一直忍气吞声、不闻不问,是也不是?”

来福犹犹豫豫地说:“杂家不敢枉议朝政,不过按照皇上的性子来看,应该是这样没错。”

“既然公公都这样说了,仙师大人应该可以安心启程了吧?”楚封询问地看着我。

“……好吧。”我有点想明白了。

等焦典和来福都走了,我就对楚封吐槽他们说:“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们也还是不愿意对我们开诚布公,这支支吾吾的态度真叫人不爽。”

“这也不奇怪,他们那么大年纪,早都混成人精了,有道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楚封说。

我支着下颚说:“听你刚才的语气,皇帝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虽然眼前息事宁人,但迟早是要把五大家族那帮孙子们连根收拾掉的对不对?”

楚封点点头:“正是如此。毕竟五大家族经过这百余年的经营,早已成为了一棵畸形的大树,根须渗透进了中原大地的每一个角角落落,若是贸然将它连根拔起,只怕整个大陈都得乱了套。在如今内忧外患的情况下,皇上必然不会贸然去动五大家族,这也正是他们敢于如此嚣张的底气所在。别说是谋害你了,哪怕五大家族要谋害的人是他自己,皇上都会继续隐忍下去。你可还记得琉璃的事情吗?琉璃的背后显然是有一个财力和关系网都十分雄厚的幕后推手,可是就连意图弑君这么大的事情,皇帝也只处死了一个琉璃就算了,不让宁王继续追查下去,他为何连谋害自己的人都要维护?只有一个解释,琉璃背后的那股势力,他现在还动不起。”

我说呢,难怪从刚才就觉得这个“到此为止,不许再查”有那么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也就是说,琉璃那件事也是五大家族干的?”我感慨道,“都这样了还得忍,原来皇帝也可以当得这么憋屈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真是写得脑细胞死一片~~~而且更伤不起的是还得日更~~~~tat

为了线索更加紧密,我偷偷地改了一下第六十章王贵和县令在牢房里的那断对话,你们懂的……

 第64章 小聪明和大智慧

“没错。”楚封点了点头;“忍一时尚能够风平浪静;不然恐怕整个大陈江山都将陷入风雨飘摇的境地。”

“难道说,只要时机没到,不管五大家族怎么闹腾;他都要继续当个缩头乌龟?而且自己龟缩不出也就算了,还不许我们对付王家是要闹哪样啦?”我怎么深深地有一种皇帝是猪队友的感觉呢?

“这种状况也不会持续太久的。”楚封托着下巴说,“这十几年来;五大家族越来越富有;而大陈国库却穷得连官员的俸禄都快发不起了;这些无良奸商的坐大;不仅没能给江山社稷带来好处,反而让百姓的日子越发艰难;明眼人都知道一日不除去五大家族这一毒瘤;大陈就一日无法摆脱眼前的困境。依我看,皇上已经准备对他们下手了。”

“……怎么看出来的?”

“首先这种过于容忍的态度本身就是不寻常的,若是皇上还打算跟五大家族继续共存下去,就应该全力打压他们的逾越行为,让他们知道收敛,不至于过度危害朝廷和社稷。可是皇上这样一次次地装糊涂息事宁人,不断地姑息养奸,分明就是在避免打草惊蛇。”楚封说,“其它的迹象先不提,光是皇上这次让你去江南之行,对你说起来是去游玩,但对外又是怎样宣称的?”

我当然记得,杨曦不仅要我四处刷存在感,让尽可能多的百姓知道我这个“天降祥瑞”的存在,还交代了我另外一个任务。

他说江南一带最近流传着不怎么河蟹的童谣,具体内容我不太记得了,总之大意都是在说一些大陈朝违逆天道啦、杨曦这样的人能当皇帝根本不科学啦、大家应该起来造反啦之类的。要说在古代童谣可是一件非常有影响力的舆论大杀器,而且这么“反动”的童谣当然不会是咿呀学语的孩子们自己原创的,其背后必然有阴谋。

杨曦的意思是让我去游玩的同时,顺道查一查这件事情,但是我对于好好的一场旅行又要变成出差感到十分的不满,杨曦似乎看出了我的不乐意,就对我说,有机会的话就查一查,真的查不到也没有关系的嘛。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立马就十分干脆地把这事儿丢到了九霄云外,打定主意将消极怠工进行到底。但是表面上,我这个“天降祥瑞、仙师大人”此去江南仍然是正儿八经的公干。

“以目前的形式来看,那些鼓动造反的童谣十有八九跟五大家族有关。皇上这么大张旗鼓地让你去江南调查此事,那些心里头有鬼的人听到了,还不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防备你么,这么一来,你要深入调查岂不是阻力重重?皇上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对你的要求才如此宽松,他根本不介意你是否出力,也没指望你能真的查到些什么,因为他的本意就是用你这招明棋来掩盖其他的暗棋——比如说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钦差大人。”

我于是明白了:“可是这样一来,五大家族就会把所有的矛头都对准我了呀,我们岂不是就成了一个吸引火力的靶子?”

“就是这个意思。”楚封点点头。

“坑爹呢!这简直是想要我的命的节奏啊!”我哀嚎道。

“所以皇上才会派了五百精锐护卫来保护你,不要觉得五百人只是小数目,这一路下来各地的安排调度,迎来送往人吃马嚼,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若不是知道此行危险,以朝廷能省则省的态度,给你个仪仗队撑撑门面就已足够了。”

见我很沮丧,楚封又转而安慰我说:“你有法宝护体,又有朝廷精兵保护,如今又在百姓之中有了大量的信徒,只要平日里别掉以轻心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就没有人能伤害你。”

我点点头,虽然我已经几次三番遭遇危险,也知道楚封并不是万能的,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他会保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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