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王骁宠 作者:木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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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王骁宠 作者:木尼黑-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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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泊看到酋德的窘态,哈哈大笑起来,他摇着头,脸上是长者般的慈祥,完全没有怪罪的意识,罗泊就是这样的,虽然他比酋德年长几岁,气质却如同一个长者,有着天然的亲和感。
“对不起,兄长,我——情急失口了——”
哈哈,罗泊止不住的笑,他点了下酋德鼻尖,“你啊,刚刚活过来,第一句话却还是关心别人的生死,我们都是幸运之人,岂能就这么死了,那天理还何在?”
“是你救了我,兄长,对吗?”酋德抬起目光,凝望着罗泊俊朗的面庞。
罗泊含笑点了点头。
酋德挣扎着要起身施礼,罗泊一把扶住了酋德,将酋德身后的柔软的靠垫竖起,让酋德慢慢躺靠好,他坐到了酋德的身旁,“不要急,你现在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任何过激的情绪都会影响你的康复,你是最完美的酋德,绝不能留下难看的疤痕,”罗泊一笑“别担心,过几**就会行动自如。”
酋德心头一热,他哽住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罗泊明察秋毫,他微笑道,“你我相交犹如兄弟,你真的不必谢我。”罗泊亲热的拍了拍酋德的手背。
是啊,酋德忆起往日,罗泊不顾性命多次解救自己,而许久以来,他却从未言谢一声。酋德抿了抿嘴唇,“兄长,大恩不言谢,酋德会铭记在心。”
哈,罗泊爽朗一笑,“既然想谢我,就不要那么拗口的叫兄长了,听起来很生分似的,以后叫我哥哥好了。”
酋德有些羞却的点点头。
“那,叫一声我听听吧,”罗泊打趣。
哥哥,酋德口齿清晰的叫了一句。
两个人对视而笑。
酋德好奇的环视,雾霭飘动,丝丝就在头顶,触手可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罗泊看出了酋德的疑惑,“嗯,这里叫做玄颠山,高达万丈直入苍穹,这是玄颠山的峰顶,你我此刻已不在人间啦。”
玄颠山?酋德想了想,从未听说过此山啊。
呵呵,罗泊会心一笑,“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不知也不算新奇。”
那,酋德马上想起了托雷,既然罗泊在此,那托雷呢?难道他们一直在暗中帮助自己?
罗泊点点头,“是的,托雷也是兰陵王亚瑟的后裔,他如何会不关心兰陵的安危,那日,兰陵城大乱,无数百姓围聚在兰陵宫,我就预料到你出了事,当我赶到时,千钧一发,你竟然飞身如火,如果我晚来一刻,怕是也回天无力了。”罗泊深深叹息了一声,“酋德,你怎么可以如此看轻你的生命,如果去死,也要死得值得才对!”


、第242章 真相的残酷

酋德悲戚的凝望远处的碧海青天,幽幽吐声,“这个世上本没有值得与不值得,只有愿意与不愿意,对吗,哥哥?”
罗泊微微一愣,止住了嘴巴,若有所思。
酋德淡然一笑,扶住罗泊的手臂,“上次一别,以为哥哥命丧黄泉,今生难见,所以说,你我兄弟也算因祸得福。”
酋德的话语令罗泊不甚欣喜,他本打算劝慰下酋德,却没有想到酋德比他想象的要释然许多,罗泊心中好不欣慰。
亲王,他,酋德支吾问道,他心中纳闷,既然罗泊在此,为何托雷却没有现身?
哦,罗泊这才说,“托雷去拜访高人去了,他对魔法情有独钟,而且天份极高,他心智高远,定会有一番成就。”
酋德看得出,说道托雷,罗泊还是满目的疼爱,心中不由得叹口气。
酋德想起那灰飞烟灭的仙螺城,想到上次托雷软禁自己的兰陵宫,心中叹谓不已。
哥哥,酋德沉思半响开口,“你我即为兄弟,酋德不妨直言,那所谓的魔法虽然绚烂高深,终不过是虚无的幻影,当年的达布雄霸天下,却因为迷恋魔法,走火入魔,才会遗恨百年,哥哥既然是亲王的挚爱知己,为何不愿劝阻他回归正途呢?”
罗泊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酋德发觉,罗泊笑起来竟然更加俊美,“那当然不同,达布是个极有野心的大王,他妄想利用魔法倾吞他人,这才惹怒众生,给亚罕国带来灭顶之灾,托雷习练魔法,只是为了结识高人怡情养性,所以,本质上他们完全不同。”
酋德若有所思,超越凡俗,随心所欲?人活在世,各种羁绊牵挂,身不由己,说出来简单,做起来谈何容易,唉,酋德心中不由得轻叹了一声。
“不过,这次前往兰陵搭救于你,也是托雷授意,”罗泊看着酋德的眼睛,似乎在斟酌自己的话语,“托雷对你真的很,关心——”
酋德垂下头沉默着。
罗泊握住酋德的手,目光恳切,“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你死里逃生,国破家亡,酋德,难道你还不能醒悟吗?”
酋德抬起迷茫的双眼。
“你真正的归宿在哪里,真正爱你的人又是谁?你难道真的不明晓吗?”
酋德心头一震,他局促的挪动了几下,马上明白了罗泊的所指。
酋德苦笑了一下,他望着罗泊,“哥哥,我能否告诉你一句真话?”
罗泊点点头。
“我不可能去爱托雷。”酋德平静无波的说。
为什么?罗泊震惊的看着酋德,“难道你还心念那个暴君吗,如果他真的爱你,会让你焚身自毁吗!”
酋德噎住,他停顿片刻,“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并非烈布逼迫,哥哥错怪他了——”
哈,罗泊不以为然的一笑,“事到如今,你还要为那个暴君分辨吗,如果说以前对烈布的那些指控你不足为信,那么烈布对你又如何?我并不怀疑烈布贪恋你的美貌,宠爱于你,但是跟他的安危与王权相比,他永远不会选择你,难道你不承认?”
酋德沉默着。
说到烈布,罗泊难掩愤懑之色,“烈布一向独断专行,为了王位,他嗜杀无数,从不姑息,以他的个性,岂会被他人左右,所谓的被逼无奈,不过是一个堂皇的借口罢了!”
酋德疑惑的抬眼,他感觉到罗泊的话中有话似有所指。
罗泊点点头,“烈布专权暴虐,多年来穷兵黩武,早就怨声载道,他与缇班面和心不合,各怀心事,缇班不反只是碍于名节,烈布不杀缇班是碍于人伦,他们都很虚伪。这次你冒死说服缇班,缇班借由你的力量假意臣服,只为了夺回兵权,架空烈布,他们之间的争杀远没有停止。这一次,缇班等人拿你作为幌子,是为了给烈布一个下马威,而烈布为保安危,只能舍弃于你。”
酋德迷茫的看着罗泊,一颗心犹如忽然压上了一块巨石,酋德胸口一阵憋闷。
罗泊怜惜的看着酋德,“兄弟,你舍身取义,不惜用生命保全烈布,而怎知,这一切不过是他设计好的一步棋罢了。”
够了!酋德低沉的吼了一声。
酋德眼前一阵昏黑,他重重的喘了一口气。
罗泊这才意识到酋德的情绪,他慌忙近身揽住酋德的肩膀,“对不起,酋德,我可能不该这么说,你没事吧?”
酋德脸色苍白,空洞的目光失神的望着远方,他嘴唇微微翕动了两下,半响,酋德幽然回神,望着眼前焦灼的罗泊,“哥哥,你不必说了,我,都明白,我与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从我纵身一跃的那一刻,我与他已经诀别——”酋德心头一阵悲戚,他紧紧抿住了双唇。
罗泊叹息一声,把酋德的头扶靠在自己的肩头,怜惜的拍着酋德的脊背,“都怪我,不该说这些刺激你,哥哥只是担心你冥顽不顾,用情过深,担心你再受其苦啊。”
酋德摇了摇头,一行泪水再也不能抑制,他伏在罗泊的肩膀上,竭力不发出喷发的哭泣声,罗泊善解人意的望着远处,似乎没有注意到酋德的一切,他沉默着,只用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揽住酋德,用轻轻的拍打无声的安慰着。
不知多久,酋德颤动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他偷偷拭了下眼角的泪痕。
夕阳西照,玄颠山映照在一片火红的晚霞之中,清风抚动,万籁俱寂,偶尔传来一声清亮的长鸣,像是飞鸟发出的鸣叫,那声音清冽,悠长,还有一丝丝的凄厉,酋德诧异的抬头,红火如绸缎般的云彩上,一只黑色的鸟忽隐忽现,穿梭在云海之中,酋德仿佛看到了一幅绝美的画卷,心中不由得惊叹不已。
“那是什么鸟?”酋德欣喜的指向天边。
罗泊这才转过头,狡黠的一笑,他并不搭言,将拇指和食指放在唇边用力一吹,一声清脆的口哨声如同一只离弦之箭射向了苍穹。
酋德蓦然看到,那天边的鸟儿竟然驻足回首,它调转身子,张开宽大的双翅向着他们俯冲而下。
啊,哈,酋德欢喜的叫出了声。
罗泊优雅的站起身,他昂首抬臂,一阵呼啸的风声扑面而来,酋德发丝凌乱,在惊异的瞬间,一只黑色的苍鹰已经准确的落在罗泊的指尖。
罗泊回头,得意的一笑,他努努嘴巴,那苍鹰心领神会,用尖厉的嘴巴跟罗泊碰了碰。
“它叫希利,是一只神鸟,它漂亮吗?”罗泊看着酋德,满眼欢喜的问。


、第243章 灵奇童子

希利?哈,酋德愉快的笑起来,“这名字蛮不错,怎么,这是你的鹰?它看上去真的很威武。”
罗泊笑道,“它属于玄颠山。”
酋德好奇,他想起仙螺城的羽灵跟小莫,仙螺城没有了,它们是不是连同那魔法一起,烟消云散了?它们是那么有性灵的小鸟,甚至可以跟他交谈。眼前这个希利看上去却更雄伟,凌厉,它的目光凶悍,由于陌生的缘故,它一直紧紧的盯视着酋德。
“唉唉,它不会咬我吧,”酋德连忙向罗泊求助,这希利的眼神怎么看着有点可怕似的。
“你叫它的名字啊,”罗泊笑了,“它非常的聪明,会记住你的。”
“希利,希利,你真是太帅气了!”酋德对着希利满脸笑容的恭维着。
听到酋德温柔的嗓音,希利这才闭了闭眼睛,似乎点了点头,神色缓和下来。
真的很神奇,酋德感觉到希利听懂了他的话。那一对锋利的目光变得柔和下来,酋德心中叹谓,这目光真的有些,神似,呢,唉——酋德收回深思,笑问道,“希利如何神奇?是不是可以跟你交谈?”
罗泊摇摇头,“哈,那对于它只是很小的技能,它有灵性,可以听懂你的呼唤,只要它认定你,这么说吧,它不但日行千里,堪比神驹,更能嗅到任何它想感知的东西。”
哦?酋德更加好奇了。
“是啊,”罗泊卖起了关子,“如果不是希利,我怎么会得知你遇难呢?”
啊,原来这样?
罗泊扬起手臂,放开了希利,“去吧,希利,乖孩子!”
听到罗泊的命令,希利振翅而起,它在他们的头顶盘旋了一会儿,扑棱棱的飞走了,转眼间它钻入了云层之中,忽的不见了。
罗泊这才转过身子,“好好休息,等你完全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酋德感激的点点头,罗泊这才告辞,“我已经关照了侍从,他们会照顾你的起居,你只管安心静养就好,我就在不远处,你随时可以找到我的。”罗泊告辞而去,他的身材清瘦挺拔,青色的长袍轻轻飘动,看上去俊朗飘逸。
过了一会,两名白衣的少年端着晚餐走来,香醇可口的米粥跟几碟小菜,素淡而清香。他们看着酋德吃完,一个男孩这才端着托盘离去了,而其中一个就留在了酋德的身旁侍候。
酋德上下打量这男孩,男孩十几岁的样子,很乖巧清秀,到有几分巴图的样子,酋德轻叹一声问道,“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啊。”
男孩微微躬身,“法师是哪里人,小人自然是哪里人了,我叫风笛。”
这样的回答倒让酋德纳闷起来,心中暗自思附,法师是谁?托雷?
男孩点点头。
你叫风笛?
男孩微笑颔首。
“那,刚刚的男孩叫什么呢?”酋德满心好奇。
“他叫琴声。”
啊,酋德愣了愣,好奇特的名字。
风笛笑了笑,“法师给我们起得,我觉得很好听的。”
酋德轻声一笑。
玄颠山的夜晚,清风浮送花香四溢,丝毫没有山巅的清寒,倒是一种和煦如春般的暖意融融。酋德心中思量,兰陵地处北方,气候寒冷,春秋极为短暂,冬天却极为漫长,他到底来到了一个什么地方呢。
“笛仙不必疑虑,这里很安静很清幽,是灵修的圣地。”风笛似乎洞察秋毫。
“哦?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酋德看着风笛,他下巴尖尖的,挑眉凤眼,面色白皙,比起宫中的侍从很不相通,即使跟巴图相比,也似乎多了几分伶俐。
哦,风笛莞尔一笑,“我跟随法师左右,耳熏目染,自然懂得一些东西,不过比起法师,不过沧海一粟,凤毛麟角罢了。”
酋德扬眉看着眼前的男孩,男孩言语不俗沉静自若很不寻常。
好吧,酋德点点头,“风笛,那你告诉我,这玄颠山地处何方,隶属于那个国家啊?”
风笛笑了笑,“笛仙没有看到吗,我们已经在白云之上,苍穹为邻,星辰为伴,远离了凡尘喧嚣,怎么会隶属于那个国家呢。”
风笛的回答让酋德心中几许的不快,这不等于没说吗。转念,酋德似乎明白了几分,或许风笛并没有欺骗自己,既然是灵修圣地,怎么会隶属于那个国家呢,是自己问的愚昧了才对。
酋德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风笛忙走上前,扶着酋德慢慢躺下,回身端来翠绿透明的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我来给您涂药吧。”风笛谦恭的垂立一旁。
这,酋德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怕是早就春光外泄了,可是那时候自己毕竟没有知觉,现在当着男孩的面,赤裸全身——酋德犹豫着。
风笛偷偷抿着嘴,竟甜美一笑,“无妨的,你我都是男子,害羞什么呢。”
这一笑搞的酋德倒有些脸红了。
酋德无奈,只能由着他了,风笛把被子掀开,取来干净的毛巾,为酋德擦拭起来,酋德只好把头扭向一边,风笛将伤口的边缘擦拭干净,麻利的蘸着药膏,在酋德的伤口上涂抹起来,丝丝冰凉的触感沁入皮肤,那灼痛竟然马上消退不见了。
这是什么药膏,竟然如此神奇,酋德心中惊叹。
“这自然不是一般的药膏了,”风笛笑了笑,“即使宫中的御医一辈子也调试不出来呢。”
嗯?酋德怪异的看着风笛一眼,怎么他怎么想的风笛似乎总是心知肚明似的,难道他懂得读心之术?
风笛涂好好药膏,为酋德轻轻盖上被子,谦卑的躬躬身,“好了,笛仙可以安睡了,我就侍奉在外面,您随时可以叫我的。”风笛说完,慢慢向后退着,打算离去了。
等等,酋德叫住了风笛。
“您有什么吩咐?”风笛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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