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羞涩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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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羞涩可餐-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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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男子瞪大了眼睛,随即眼中染满了怒火,连黑衣男子都有些错愕。

白衣男子还是一派淡然,向金时发拱了拱手,把杯子还给郑钱。

郑钱回到座位上,接着吃。

尊贵男子瞪着白衣男子,气得眉毛都歪了。

白衣男子看都不看他。

郑钱吧嗒了下嘴,有些不满地对金时发说道:“大师兄,你看着那人好久了,别看了,你可不能做出对不起五师弟的事。”

金时发心跳漏了一拍,有些惊慌地看着郑钱,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郑钱说完却不再说了,专心吃菜。

又沉默了许久,郑钱说道:“大师兄,你到底还要不要姑娘陪啊?”

金时发想了想,“要,当绕要,等媚儿跳完,就要她吧。”

郑钱点点头。

过会儿台上女子跳完,郑钱刚要把老鸨招来,只听不远处那名尊贵男子朗声说道:“老鸨,本王给你十万两,今夜媚儿姑娘归本王了。”

金时发啧了声,原来是个王爷啊,不过他怎么不记得自己书里还有王爷,他的书里一直都是江湖事,没和朝廷扯上半毛钱关系,这个王爷哪里来的。

老鸨开始心里计算,媚儿毕竟是头牌,十万两卖出去划不划算。

只听那王爷理着自己的袖子,又轻轻吐出两个字,“黄金。”

十万两黄金!老鸨当下忙着点头,跟安了马达似的。

郑钱又跳脚了,这人故意的是不,张嘴也要叫价。

金时发拉了他一下,对他摇摇头,他来这里不是为了那个媚儿,随便一个姑娘就行了,只要能把自己挑逗起来,至于他的处男之身,他还想留着呢。

貌似金冽的身体已经不是处了,可他的灵魂还是啊。

台下皆纷纷可惜,这美人还没看够呢,就被那个王爷霸去了,可是又不敢和王爷抢,再说十万两,还是黄金!有几个人出得起啊,就算出得起,谁会为一个□花这么多钱。

只可作罢。

老鸨忙带着媚儿上二楼来,向王爷请安。

媚儿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向王爷抛去一个媚眼。

王爷笑了笑,端起媚儿的下巴,对着她水润的红唇,轻轻地吻了上去。

郑钱气冲冲地瞪着他们,而金时发的视线则一直放在女人的胸上,尽可能地脑补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可是他家老二怎么还是没半点反应呢。

王爷亲完,将媚儿一把揽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眼睛抬起来看向白衣男子。

“我将这名美女赐于你,如何?”

“好啊。”白衣男子想也不想地就答应。

那个王爷脸上在笑,眼底却瞬间冷了下来。

金时发正在看着自己老二,死命地盯着,那个媚儿长得那么好穿得那么少,身材那么让人喷血,他怎么就是没反应呢?该不会是出什么毛病了吧,男人不举可是大病啊!

“不是给我了吗?王爷还搂得那么紧做什么?”白衣男子看着那名男子凉薄道。

王爷暗自咬了咬牙,脸上还是挤出一丝笑容,“好啊,给你。”

他蓦地一推,将媚儿推到了白衣男子怀里。


 41他貌似不举

白衣男子搂着媚儿;眼神冰凉,“给我了,就任由我处置了吧?”

王爷咬着牙莞尔,“当然。”

白衣男子满意地点点头,看着怀里娇弱的姑娘;抬起眼睛,看向金时发的方向。

金时发正专心地低头鼓励自家老二呢。

“既然听我安排,媚儿;以后你就是那位公子的人了;”他低下眼睛想了想,“他应该姓……金……对吗?金公子?”

听到询问;金时发抬起眼睛看他;忘了回话。

郑钱惊奇地瞪大了眼睛;使劲点头,“你怎么知道我大哥姓金啊?”

白衣男子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也许因为他们都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有种莫名感应吧。

媚儿得到命令,向金时发走去,一下就坐到了他的怀里。

那个王爷不悦地瞪着白衣男子,冷哼,“你倒是大方!我怎么看不出来你对人这么好,还把女人拱手相让!”说着,凌厉的眼神向金时发投来,“看来,你对这人还不错。”

金时发不理他们,让郑钱去关门窗。

这里的雅间一面是墙,剩下三面都是门,打开都是通间,墙上是窗,打开就可以直接全览一楼,关上之后又是独立的房间。

郑钱点点头,把四面的门窗全部关好,然后退出房门外等着。

金时发吸了口气,头一次嫖妓,心情不大好啊。

他一把将媚儿抱起来,放到一旁专门提供的床榻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

媚儿立马识趣地缠上来,用她柔软的身子靠在金时发的胸膛上。

金时发深吸了口气,对她说道:“你们干这行的,床。弟之事应该都经过专业的训练吧?”

媚儿妩媚一笑,不像寻常妓女的风。骚,自有一番韵味,举止端庄却又婀娜迷人,她笑了笑,“当然,妓女嘛,可以琴棋书画什么都不会,只要会勾引男人就行了。”

“那你接过多少客人,经验丰富吗?”

媚儿把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歪着头想了想,“媚儿十三岁开始接客,花钱就可以买的那种,十五岁成为头牌,一天只接一两个客人就行,今天媚儿十六岁,金公子可以算一下。”

看她的眼神,没有半点黯然,也没有半点轻浮,说得好像事不关己。

金时发看她的眼神有丝困惑,按理说妓女只有两种,一种是生活所迫情非得已,一种是天性风。骚水性杨花,可他觉得这个女人哪种都不算。

看他困惑的眼神,媚儿忍不住笑出声来,“媚儿接客快四年了,还是头一次见到公子这样的眼神,看公子这么好奇,媚儿就告诉公子好了。”

金时发看着怀中的女人,等着她说。

“媚儿是被爹卖入青楼的,家里生活不好,爹娘都有病,我还有两个弟弟,还很小很小。”

金时发表示理解,每个卖进青楼的姑娘都有很坎坷的家世。

“爹卖掉我以后,那笔钱解了家里的燃眉之急,可是后来一场瘟疫,家人还是都死了,包括我的两个弟弟,索性我也无家可归,不如留在这里,与其像其他被卖的姑娘那样哭哭啼啼,我何不学会习惯。”

“反正我是已经做了妓女,与其整天想着哪天会出现一个贵人解救我,倒不如在这里好好生活,学会习惯,不也挺好的嘛,命运就是如此,反抗不了就学着去享受呗。”

金时发听着最后一句话有些耳熟。

“何况我的工作不过是陪男人,哭哭啼啼反而惹男人厌烦,最后还不是被人睡了,倒不如乖乖的,哄男人开心自己也舒服了,再说床。第之。欢不就那样嘛,也没什么不好的啊,还挺喜欢的。”

金时发听出了她和那些风。骚女人的区别,那些风。骚女人喜欢的不过是性。欲,只想随便找个男人满足自己,而眼前的这个媚儿,床。弟之事是她的生活,她是让自己尽量去享受生活。

打个比喻,就好像现代很多女孩从小就学跳舞,有的女孩跳舞是因为那是父母要求,现代的父母总希望自己的孩子从小学门艺术,跳舞也好画画也罢,是门艺术就成。

而有的女孩跳舞纯粹是因为爱好,喜欢舞动,舞蹈是她的生命生活。

所以哪种人跳舞跳得更好不言而喻,即使天资不如别人,可是只要爱好在那里,舞出来的舞蹈就是带着灵魂的,反之,那不是舞蹈,只是在比动作而已,即使再有天分,舞出来的舞蹈都是空洞的。

金时发看着媚儿,僵硬了几天的嘴角终于勾了勾,“既然如此,那挑逗我吧,勾引我。”

“好啊。”媚儿巧笑嫣然。

她上前,就要凑上自己水润的唇,金时发皱着眉别开脸。

媚儿不解地看着他。

“别吻我的嘴。”他有些生硬地说着。

媚儿耸了下肩,侧过头吻着他的耳垂,一边吻着一边解开他的衣服,吻一路下滑到喉结,到胸膛,到胸前的红豆,腹。肌,小腹,沿路一直吻下去。

看他还是半点反应没有,在她张嘴要隔着裤子吻住他的那里时,金时发又伸出手按住她。

“那里也别碰……起码别用嘴。”金时发别扭地说着。

媚儿忍不住又笑了,“公子,你不会嫌我脏吧?”

金时发有些歉意地看着她,“怎么可能,只是我不是很想被别人碰……”

“别人?”媚儿找到他话中的关键,“那么说,公子是在为那个不是‘别人’的人留着了?”

金时发抿紧唇,眉头皱得死紧,“这只是种精神洁癖而已,难道你们魅惑别人的功夫,就必须要接吻和亲吻那里吗?其他地方就挑逗不起来了?”他急着说着,像是在否认什么。

媚儿不以为意,男人容易被挑逗起来的地方何止嘴巴和那里,只是大多数客人喜欢而已,谁知道这个不喜欢啊。

于是媚儿的吻落在他的胸前,在各个敏感处舔。吻挑逗着。

郑钱盘着腿坐在房门口,左手和右手玩剪刀石头布,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他本来以为金时发要进去很久才出来的,起码也要一两个时辰,但是一盏茶之后,门开了,金时发垂头丧气地走出门来,媚儿忍着笑跟着他出门。

郑钱站起来错愕地看着金时发,这么快?

媚儿一直憋着笑,她快要憋出内伤来了。

“结束了?”郑钱有些艰难地问道。

金时发脸一红,没说话。

“是没开始。”媚儿替他回答。

郑钱:“……”

“八戒,附近有小倌馆吗?”金时发问道,今天他非要搞清楚不行,难道是自己的性向真的弯了?

郑钱脸色变了变,“大师兄,你什么时候有这爱好的?”

金时发:“……”

郑钱脸部有些僵硬,“有是有……要不大师兄你回去找二师兄吧,他正好很喜欢大师兄呢。”

金时发:“……”他只是想找个人挑逗自己一下,看看自己会不会有反应,找高子云?他怎么可能只是挑逗而已,绝对是不吃不罢休啊!

他可不想自己的菊花丧失领地,那个高子云怎么看怎么不像被压的,虽然他自己一直认为自己是。

“好嘛好嘛,我开个玩笑,”郑钱舔着脸对金时发讨好地笑着,“我刚才只是有点不习惯,城里养男宠娈童的也不少啊,吃惯了女人,偶尔换换口味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我这就带大师兄去小倌馆。”

金时发跟着他要走出忘归阁,发现媚儿一直跟着自己。

“你跟着我干嘛?”

媚儿忍不住又笑了,“刚才那名白衣公子把我送给公子你了,公子忘了?”

金时发皱起眉,“他们不是包下你一夜吗?”

“那个王爷当时说的是十万两黄金买下媚儿,不是买媚儿陪他一夜,懂吗?若是媚儿一夜就值十万两,忘归阁早就变成皇宫了。”

“所以,他们相当于给你赎身了?”

媚儿点点头,同时伸了个懒腰,“突然自由了,有些不习惯呢。”

“那你应该跟着那个王爷走啊。”

“我也想啊,可他们已经走了。”

郑钱揪了揪金时发的袖子,“是啊大师兄,你关好门之后他们就走了,那个王爷很生气的样子呢。”

这样啊,金时发想到媚儿说过她的家人都死了,她无家可归,半城山庄那么大,多养一个人也不会穷了,带她回去倒也没什么。

“你不收拾行李吗?”金时发看着她两手空空,她就打算这么跟着自己走?

“看两位公子的打扮,应该是大户人家,媚儿的衣服过于风俗,带去怕是不便吧,我只要把我这些年的积蓄带上就行了。”媚儿示意袖中的银票,这是她刚才出门的时候带上的。

金时发对这个女子本就有好感,虽然不是那种好感,但这个女人确实让自己敬佩,先是她的豁达,还有她的体贴以及聪慧,处处为他们设想,没有半点烟花之地的颐指气使。

“可是小倌馆,你一个女子去合适吗?”

金时发还在啰嗦的时候,郑钱已经和媚儿勾肩搭背地走了,他只能跟上。

等到了那个小倌馆,媚儿没有半点扭捏,直接就进去了,这里比起忘归阁能说得上是乌烟瘴气,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喘息和呻。吟,不同于女子的呻。吟,这里发出的呻。吟有些中性,听起来别有一番感觉。

一踏进门,遍布视野的都是纠。缠的男子,地上桌上凳子上柱子上每个角落都有一对男子在纠缠着。


 42他貌似不举

衣衫不整;甚至都不用进房间;直接在这里就做了起来;有的是三个人甚至是四个人一起……

金时发羞愧地低下眼,眼睛只看着路,尽量忽视耳边萎。靡的声音。

相比他,郑钱和媚儿倒是相当豁达。

没有看到鸨公,他们只能一直往里走;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这里倒是清净了许多。

金时发突然有些后悔,刚才他应该看看男人和男人怎么做的,大学同学和他讲过男女之间的事;书本上的知识也他也差不多明白;可是男人和男人怎么做?没人告诉过他啊,早知道刚才就不低眼睛了。

哎?他为什么要学呢?是想以后和哪个男人用得上么……

他甩甩头,跟着郑钱两人寻找鸨公。

鸨公没找到,倒在前面的亭子里找到三张熟悉的脸。

先是妓院相遇,又在小倌馆遇上,真是糜。烂的缘分啊。

那个亭子估计就是专门为客人“办事”准备的,亭子里只有四个人,那个王爷,黑衣面具人,白衣男子,还有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少年,一身脂粉气,估计是这里的小倌。

少年偎在白衣男子身侧,崇拜的眼神紧紧地看着他,白衣男子还是一脸漠然,对于他的触碰不喜欢不反感。

金时发笑了笑,两次见面,再不上去打声招呼就太不合适了,向亭子走去,郑钱和媚儿跟上他。

王爷一见到他们来,本就青绿的脸瞬间黑了。

白衣男子看到他,两人相视一笑,好像是认识很多年的老朋友。

“刚才那个不满意?试试这个。”白衣男子把少年又推到金时发怀里。

王爷的脸黑到不能再黑了……

金时发接过少年,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白衣男子面前,轻轻呢喃着:“凌驾于九天之上……”

白衣男子挑了下眉。

金时发笑了笑,“你叫凌九,对吗?”

王爷的脸又变成青绿色了,手狠狠地握成拳,“看来你们真的认识。”

“不认识啊,刚见面。”金时发坦诚地说道。

王爷冷哼一声,明显不信。

凌九不以为然,似乎完全不把他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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