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羞涩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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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羞涩可餐-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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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还是小五,这是为什么呢?小五的受伤定律么?另外,我在想新文的名字,这次男主角一定不会这么欠揍了,希望大家多多捧场,大家觉得《养儿防咬》这个名字怎么样?


 53为女人翻脸

“包子是专门给大师兄的;公主想吃可以去厨房拿。”燕离笑得温柔;神情却是疏离得很。

金时发的视线落在他拉着她的手腕上。

当年他也是住在这里,和他一起吃早饭;一起吃包子;和他抢包子……

他别开脸;冷冷地勾了下嘴角,“无所谓,我已经不吃包子了。”

燕离错愕地看着他;他已经不吃包子了吗?可是为什么厨房还给他送来呢?

“什么时候的事?”问这句话的时候;燕离心里很凉。

“刚刚。”

燕离:“……”

“那我可以吃了吧。”蒙露呲了呲牙,用另一只他没抓住的手拿起包子;张嘴咬了一大口。

燕离收回手,他的大师兄;一下子变得好远,离自己好远好远……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包子都凉透了,蒙露却觉得十分好吃,唔,估计这就是别人所说的秀色可餐吧。

她一边吃着,一边花痴地看着金时发,他的俊美不及燕离,燕离是温润倾世,而这个大师兄却是邪魅娟狂,长了张邪魅的脸,却看起来傻傻的,不,是笨。

“副庄主啊,最近忙不忙啊?”蒙露一边啃包子问道。

金时发冷冷地吃粥,不予理会。

蒙露也不介意,长得好看的人,总会有一些怪癖的嘛。

“副庄主,如果没事,你带我去玩吧,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见识一下这里的风景山光,你带我去好不好?”蒙露抓住金时发的手臂,摇啊摇的。

金时发没有理会,好像根本没有听到。

蒙露全然不介意,搂着他的胳膊接着摇。

“好了好了,”燕离将蒙露拉开到自己怀里,和金时发拉开距离,“蒙露,我带你去吧。”

蒙露有些不乐意,视线滴溜溜地往金时发身上瞟,“不用了吧,万一你未婚妻误会怎么办,我还是跟副庄主去吧。”

说着,蒙露就要搂金时发的胳膊,燕离忙着扯住她,拉着她出了房间。

金时发一直呆呆地坐在那里,无动于衷的样子,甚至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直到在房门关上的瞬间,他的身子猛地一震,手中的碗掉在地上。

他是在防范他吗?怕他会和他抢蒙露,所以这样迫不及待地带着她离开。

他低头看着脚上的伤,本来不严重,可是因为迟迟没有处理,血染红了白色的袜子,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他就那样看着,看了好久好久。

那时候燕离刚离开的时候,他觉得心里空空的,可是现在,他觉得心好像彻底没有了,不会痛,甚至半点感觉都没有。

就那样坐了好久,他起身想去找人说说话,否则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自己好像和整个故事一样,是虚构出来的一样。

他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是金时发,也许真的是金冽,或者,一个虚构的幻影。

他想去找郑钱,发现郑钱不在房里,于是他转头去找媚儿,刚走到媚儿院子里,就看到郑钱和媚儿勾肩搭背地往外走。

看到两人在一起那和谐的样子,金时发愣在那里,有些不忍心去打扰。

媚儿看到他,挑了挑眉毛,勾着郑钱走到他身边,“金大庄主,你怎么来了?”还这么衣冠不整,不穿衣服不穿袜子满院子跑。

“你们啥时候勾搭上的?”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疑惑地看着他,“我们不是早就勾搭上了吗?咱三第一次在妓院见面不就勾搭上了?”

“……好吧,你们要去哪?”

“哦,今天蒙露公主和我说她房间有股怪味道,想让我帮忙找找是哪里发出来的。”郑钱说道。

提到蒙露,金时发的脸色又暗了下来,“她堂堂一个公主,房间有怪味,怎么找你一个男人去看啊?”

“因为她住的是五师弟的房间啊。”郑钱顺口回答,说完金时发的脸色瞬间更暗了。

是啊,他都忘了,小五把房间让给她了。

媚儿偷偷掐了郑钱一下,对他使了使颜色,郑钱不明所以。

“你们现在就要去检查房间?”金时发想着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去,不去自己一个人太无聊,去又不想进那个房间。

郑钱点点头,“五师弟带公主去游玩了,今晚可能会在外面找个客栈住下不会回来了,所以我们现在去找怪味,应该不会冲撞到公主正在房间里的尴尬。”

媚儿已经由偷偷掐他改成明着掐他了。

金时发嘲讽般勾着嘴角。

“你干嘛老掐我啊?”郑钱委屈地瞅着她。

媚儿忍不住扶额,“那是因为无论我怎么掐都阻止不了你说那些脑残的话啊!还是觉得你的大师兄活得太久了,想刺激他一下让他快点不想活了是么!”

郑钱:“……”

媚儿看了看金时发,有些迟疑地开口,“你和燕离,发生什么事了吗?”

金时发后背一僵,随即轻松地笑了笑,“没有啊,只是五师弟吃醋了而已。”

郑钱眼睛一亮,“真的?五师弟终于为你吃醋了!”

媚儿有些不大相信,如果是这样,金时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还生疏地称呼他为“五师弟”。

只见金时发摇摇头,“不是为我吃醋,而是吃我的醋。”

两个人纷纷表示没听懂。

金时发叹了口气,“吃我的醋,为蒙露公主。”

“不可能吧,我觉得五师弟不是很喜欢那个公主啊。”郑钱不太相信。

金时发笑了笑,“好了别想了,不是要找怪味吗?我和你们一起去吧,等找到怪味打扫干净之后,八戒,陪我去喝酒。”

“哦,好啊。”

于是三个人一起勾肩搭背地到了燕离的房间。

“哪有什么怪味啊?”郑钱一进门就使劲地嗅鼻子,“还有股淡淡的清香呢。”

媚儿跟着点头。

“不对,”金时发的鼻子也动了动,“确实有股味道,味道不大,酸酸甜甜的,却是奇怪的酸甜味道。”他顺着味道向床边走去,“是从炕上发出来的味道。”

郑钱看了看他们,向炕走去,闻了闻,还是没找到什么奇怪味道。

难道是建炕的时候不小心封到水泥里一些脏东西?不应该啊,即使封进去了,怎么还能发出味道呢?

“翻翻被子枕头之类的?”金时发说道,被子还是当初的被子,自从燕离走之后就放进了柜子里,直到他回来才拿出来,因为燕离死活不肯换新的,也就没换,所以可能会有些怪味道。

郑钱抱着被子闻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无果,媚儿也跟着过去帮忙。

她随手抱起枕头闻了闻,还是没什么发现,随手又丢下,枕头里却发出轻轻的碰撞声。

三个人相互看了看,媚儿抱起枕头开始拆,古代的枕头大多都是两种,当然大户人家有人枕玉枕是例外。

其中一种是布面,里面是荞麦的软枕,另一种是枕箱,用藤苇编的,外面缝上一层锦缎,里面是空心的,燕离的枕头就是第二种。

拆开锦缎,媚儿从里面掏出一个油纸包,油纸包上面的油花已经晕开了,纸看起来也有些发黄发旧。

金时发看着那个油纸包有些眼熟。

“好眼熟啊。”郑钱接过油纸包拆开。

里面是半串糖葫芦,似乎放了很久的样子,并且经过了很好的处理,水分已经脱去了,只是上面的糖衣已经化了,黏得不成样子,红红的山楂也蔫得发黑。

金时发身子一震。

郑钱盯着糖葫芦看了好久,恍然大悟地指着糖葫芦看着金时发,“大师兄,这是不是当年我惦记好久的那串糖葫芦?”

媚儿鄙夷地看着他,“都这样了你还惦记,你也太重口味了!”

郑钱嘴巴一扁,“当年不是这样的。”

金时发的心情有些慌乱,匆匆地别开脸,“你怎么能确定是当初那一串,那时候我一时冲动,把我吃剩的东西给人家,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说不定当初那串人家早就扔了呢!”

郑钱闻言认真想了想,随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我觉得,这就是那串,一定是!”

他也不上来为什么自己这么确定,事实上连金时发也有种莫名的坚定,这一定是那串糖葫芦。

他的心头仿佛是被石子击中的湖面,生起层层涟漪。

“陪我去喝酒!”金时发匆匆拉住郑钱,拉着他就往出走。

一人抱了两坛酒,金时发一路领着他走到后山,他还是没穿外袍,他想感受外面冰冷的温度,身子冷得厉害,让他暂时忘了心里的寒冷。

好在出门的时候郑钱死缠着给他穿了双鞋,不然连脚都废了。

后山离得半城山庄不远,只是大得出奇,金时发没事的时候总喜欢来这里逛逛,郑钱又是在这里长大的,对路形自然十分熟悉。

两人走到后山中央位置的那个大石头上坐下,那个石头很大,加上后期人工的打磨,十分平滑,经常有弟子来后山的时候喜欢在上面躺一下,能容下三四个人。

金时发坐下之后什么都没说,拿起一坛酒就开始喝,郑钱看着他颓然的模样,也说不出什么,也拿起一坛陪着他喝。

四坛酒不多,可是两人都不是酒量好的人,加上古代的坛子本就大,一坛子就二十瓶二锅头那么多,别说四坛,喝完两坛两人就晕了。

天色渐渐黑了。

“八戒,我跟你说,”金时发抓住他的手就开始和他扯,“我心里好难过,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就是我女朋友和我说分手的时候,可是没有现在这样浓烈,我真的好难过。”

说着,他搂着郑钱呜呜地哭了起来。


 54清白被毁了

“乖;不哭啊。”

郑钱像个母亲一样摸着金时发的脑袋;脸颊也因为酒醉而红得厉害,也不知道听懂了多少;或许都没听懂;只是一下下抚摸安慰着;俨然一个慈母模样。

“每一段真爱,总是有很多磨难的,乖不哭啊;我相信你的爱情一定会圆满的!”

金时发在他怀里愣了愣;打了个酒嗝,随即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妈——”

他一边哭着一边使劲搂。

郑钱被他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心里还想着;“妈”是个神马东东?难道又是大师兄给自己起的新名字?

“妈,你说,如果小五知道我对他的龌龊心思,会不会很恶心我,再也不认我这个大师兄了?”金时发哭得泪眼汪汪地抬头看着郑钱。

“不会的,如果真是那样,我帮你摆平他,包在我身上!”郑钱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

“怎么摆平啊?”金时发喝得脸蛋红红,冻得鼻头红红,现在又哭得眼睛红红。

“你买的媚药不是还剩半斤吗?我给五师弟下几勺子,丢到你的床上。”郑钱得意地晃着脑袋,顺便又喝了一口。

“可是……”金时发扭捏地扒拉着空掉的酒坛,“我不敢……”

“那我把媚药也给你吃点。”

“……”

两个人抱着酒坛,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呵呵。”黑暗中,响起一个男声无力的轻笑。

“你干嘛笑啊。”金时发打了下郑钱。

郑钱无辜地闪开,“我哪有笑,明明是你笑的。”

“我才没有……”

“呵呵。”轻笑声又响起,带了些轻蔑。

金时发脑袋有些晕,看东西都是东摇西晃的,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隐约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影,不过他的视线模糊,看不清。

“谁啊?”

人影逐渐向他靠近,脚步有些踉跄,手里还提着一个貌似也是酒坛子之类的东西。

“大师兄你傻了,连二师兄都认不出来。”郑钱看清来人,笑呵呵地打了下金时发。

金时发定睛一看,真的是高子云,狼狈颓废,似乎也喝了不少酒的样子。

许是酒壮了胆,金时发也没有那么怕他了,拉着他一起坐下。

“来,二师弟,一起喝。”

高子云也喝了不少,但是没到他俩这般地步,由着他拉着坐下。

多少年了,自从他受伤之后性情大变,不再是那个对他言语温柔的大师兄了,满心里都是新带来的五师弟,就好像突然忘了他,以前的那些日子好像都是梦一样,梦惊醒,一切都没了。

他习惯在想他的时候来到后山找个地方喝酒,只有酒醉梦回的时候,那个温柔的大师兄才会回来,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到他们。

他本来不想和他们打招呼的,大师兄和任何一个弟子都很交好,除了自己。

许是想撇清和自己之前的关系吧,他也不是那种会纠缠的人,可是就在刚刚,他听到他和郑钱酒醉说的那些话,他的满心里,都是那个燕离!

如果他是想撇清和自己的关系,想找个女人好好生活,他不会纠缠,可是他还是找了个男人,他找了燕离,那么这算什么?喜新厌旧?始乱终弃?!

从来他都是一个人,也许木讷,也许孤僻,可是他习惯,他的梦想就是成为大师兄那样的人,武功高强,聪明,卓越,他是他心中的神,可是他的神的眼里从来只是大小姐陆芊芊。

也是啊,金童玉女,本来就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可是突然有一天他的神来到他的身边,不由分说地对自己好,教自己武功,让他由最差的弟子武功增长之快仅次于他。

他对自己温柔地笑,他说他是他的人,不允许拒绝,被他看上了就必须是他的,即使是断袖,也必须一起断。

那时候他没告诉他,他没想拒绝,那就一起断吧。

他的大师兄变成了别人的了。

他的心,痛得在滴血。

“二师弟,给你。”金时发笑呵呵地把酒坛递给高子云。

高子云没有接过来,而是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目光里是无法言语的悲伤。

“芊芊,八戒,小五,这是你对他们的称呼,而我,只是一句二师弟?”

郑钱一直专心地喝酒,没有理会他们两个。

金时发懵懂地看着他,似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你当然是二师弟啊,不然你是什么?”

“那燕离对你而言是什么?”他逼视着他的眼睛。

金时发被他看得一愣,讪讪地拉开和他的距离,“燕离就是燕离啊,对我而言不一样的燕离,不一样的……”他喃喃自语。

可是高子云还是听到了。

他仰天大笑了几声,可是眼角却流出了泪来,“那么于你而言,我又是什么?过往的一切,你的承诺,都不算了吗?”

看着他那般凄厉的笑,金时发突然感觉到来自灵魂深处的一痛,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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