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她的丈夫?而是有谁在恶作剧?
纳西莎怀疑,但是很快她在心里对自己摇了摇头。卢修斯·马尔福很美,他是出类拔萃的——平常这么说一定会让那男人把他的羽毛骄傲的翘过头顶,就像他们家里养的那些孔雀——甚至有时候作为一个美丽女人与妻子的纳西莎也会有些嫉妒,而同时他们又是最亲密的人,所以,就算那只是一只手,纳西莎也不会认错。
而且外衣和蛇杖,更是明确无误的曾经属于他,甚至……纳西莎看着那滩血迹,有个声音告诉她,如果做个测试那么很可能最后会被证明,这些血液也属于卢修斯。
纳西莎有瞬间怀疑这是个陷阱,有谁抓了她丈夫,又要来抓她。但如果是这样,那些隐蔽者早就跳了出来,况且虽然她赶得很急,但是并没失去警戒心,这周围绝对没有等着着攻击的巫师。
那么,这一切看上去更像是个警告与威胁,那些抓走了卢修斯的人,正在告诉她,他在他们的掌控中,而他们随时都能够伤害他……
纳西莎毫不犹豫的回了家,然后翻出了一个小小的银色的碗,倒进一些墨绿色的药剂,念着咒语并用搅拌这些药剂,然后将一枚戒指扔了进去。两分钟后,药剂上空漂浮着的烟雾化成了某人的半身像。
“纳西莎?”金杯疑惑,这是最紧急的联络,但是他很快就明白为什么这样和他交谈的会是纳西莎·马尔福了。
“卢修斯出事了,他失踪了,而我找到的只有这些……”纳西莎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坚强而冷静,虽然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在这件事上联系金杯并不是个好决定。梅林或许都不知道这个被马尔福家束缚的现任伏地魔,并且对自己丈夫有着别样心思的男人,在听到这消息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金杯的眼睛在纳西莎出示给他的物品上扫了一眼,接着,即便是通过这模糊不清的烟雾,纳西莎也能看到这男人脸上的愤怒。
“我这就过去。”他毫不犹豫的说,然后这联系就中断了。
德拉克已经结束了和独角兽的对话,他也知道了独角兽和火龙争斗的原因——实际上不只是火龙,那只斯芬克斯也被独角兽们狠揍了一顿,只是可怜的斯芬克斯被火龙的巨大身影以及厌恶火焰所阻隔,所以从城堡的角度,德拉克根本没看到过他。
禁林是英国魔法生物们最后的避难所,这是事实,也因为这是契约。一如霍格沃茨保护英国的小巫师们,禁林保护的就是那些魔法生物们,所有的,没有巫师们划分的所谓危险或安全,善良或邪恶。但有个前提,就是某些新物种入住的时候,霍格沃茨必须和老住户们打个招呼,否则,那些进来的魔法生物们就不是入住,而是入侵!
虽然这一点就算是霍格沃茨的校长们也都已经遗忘了,不过最近几年,也只有鲁伯·海格那个大个子喜欢朝禁林里塞东西,他是猎场看守,而且喜欢自说自话,于是禁林生物们勉强接受那种招呼了,不过有鉴于那些大蜘蛛并不讨喜,而且禁林的好地方也已经被占了,所以它们只能住在外围。
但是不久前,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魔法生物被塞进了禁林里,老住户们等了很久,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和它们打招呼。更糟糕的是,那些火龙竟然还在孵蛋!
正好那个时候独角兽的首领被德拉克身上散发的气息吸引,但不但求爱不成,还被揍了一顿。觉得不能白来一趟——实际上应该是想找东西撒气——的独角兽们呢很干脆的接下了驱逐入侵者的任务。直到邓布利多接到消息赶来,和他们“打了招呼”,那场混战才宣告结束。
不过那个时候异国来客们,不只被痛揍了一顿,甚至龙蛋也都被踏碎。也即是说,如果海格不是被德拉克蝴蝶走了,那么今天的这次事件不会发生。
德拉克放心了,并且和独角兽相谈甚欢。虽然没能成功的拐走一两只,但是那位强壮的独角兽族长再三表示,“只要你需要,我随时愿意为你挺身而出!”。
冠冕在听到德拉克的转述后,那张脸阴沉得几乎能够和他们头顶上的天空相媲美了。不过这反而取悦了德拉克,他凑过去吻他的嘴唇——独角兽在背后打着响鼻,明显不快——然后德拉克说:“你才该是让人嫉妒的那个幸运的小子,不是吗?”
冠冕耸耸肩,看了一样跺着蹄子的那头美丽的生灵,一只胳膊搂住了德拉克的腰,而另外一只手则按在了德拉克的后脑上,然后他们再次接吻,彼此想贴并且火辣得几乎将这个夜燃烧殆尽。
“回去之前再玩个游戏吧。”当他们的嘴唇分开,德拉克感觉自己的喉咙灼烧得难受,因为刚才那些剧烈的纠缠和摩擦,也因为那身体内部已经被点燃的热情。
“什么?”冠冕的嗓音嘶哑,他的状况比德拉克还要糟糕,几乎就要忍不住移动胯部以便自己在德拉克身上磨蹭,当然,隔着裤子。
德拉克微笑,接着忽然举起魔杖:“昏昏倒地!”
重物到底是声音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响起,而冠冕并没显得多么的惊讶,他无奈的松开拥抱德拉克的手:“你破坏了气氛,德拉克。”
“在这个只有石头、泥土、枯叶、朽木和虫子的地方,你认为美好的气氛有什么用?或者如果现在是温暖的春天或者夏天,我也可以勉强接受让你扶着树干做一次。”
“好吧,现在已经定点气氛都没了。”冠冕叹气,走向那声响发出的方向。
“我们又不是初恋的十六岁女孩。”
“……”冠冕不说话,而是弯腰摸索着什么。
“我道歉,不过,我的本意是找一个温暖、安全,有着一张舒服的大床的卧室,或者有着温暖热水的浴池,类似那样的地方,更适合培养气氛。”
冠冕已经把他要的抓了起来,很显然,那是隐身衣,不过甚至比德拉克高价买来的那两件更高级,冠冕知道的,这是波特家的传家宝,冠冕不知道的,这是死亡三圣器之一。他把这件衣服扔向了德拉克,而德拉克接住,并满意的抚摸着。
“要给他个一忘皆空吗?”冠冕指着因失去隐身衣,而暴露出来的跟踪者——罗恩·韦斯莱,德拉克在进入紧邻之前,就已经从怀表上发现了他。
“不,先要来一个摄魂取念。”德拉克对着罗恩的脑袋念出咒语,他得先确定,救世主不知道罗恩跟踪的是谁,否则,他是没办法拥有这件隐身衣的,“太棒了。”只看了一会,德拉克就笑了。
罗恩并没告诉哈利他要跟踪的是谁,他在几天前借走了活点地图和隐身衣,为了观察赫敏的动向,特别是为了防止她和“那个自以为是的罗圈腿找球手”幽会。哈利虽然觉得这不太好,在梦里他们是恋人、夫妻,战友,不过在这个现实,赫敏对罗恩别说是爱意,就是好感都半点没有,罗恩这么做,只会把赫敏推得更远。
但是在劝阻无效后,哈利还是拿出了这两件宝物,而今天晚上,罗恩不知道为什么没睡觉,结果发现了鬼鬼祟祟的德拉克和冠冕,他没告诉哈利,因为他自己也有着一个英雄梦。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了……
于是第二天,罗恩在一件旧教室里醒来,不止失去了隐身衣,而且失去了他全部的衣物——他全y裸着——正在他站在那,还不明白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一声尖叫声响起。
两个拉文克劳的女生就站在教室的门口,她们看来是想要在上课之前说些翘翘课或者做些其他的什么事情,结果发现了一个十四岁的早晨初醒的男孩,没错,他晨y勃着——十几个拉文克劳的女生,以及几个住在拉文克劳塔楼的布斯巴顿女生,包括那位漂亮女勇士的芙蓉·德拉库尔,证明了他的健康……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一直想要当后妈。。。。。。
133线索
今天早餐时,礼堂的气氛有些安静的古怪,不算那些懵懵懂懂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纯良小动物们,一部分学生紧咬着嘴唇,脸上满是愤怒——大多是女生,而另外一部分则像是麻瓜电影的秘密工作者一样,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不时和好友交换一个饱含某种深意的目光——他们当然都是男生,而且不只是习惯了神秘主义的斯莱特林,其他学院甚至两外两个学校的学生们也是这样。
教授们努力绷紧自己的脸皮,但这无法掩盖他们的愤怒和尴尬。至于校长们,他们则根本没出现在礼堂里,虽然德姆斯特朗和某件事并没有直接关系,但是卡卡洛夫大可以打着和布斯巴顿同仇敌忾的幌子,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刁难邓布利多的机会的。
总之,在早餐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德拉的心情还是不错的,不过这不错也只是截止到猫头鹰们到来,扔下它们的包裹和信件。于是德拉克一脸惬意的喝了一口红茶,打开了报纸,于是他的好心情就终结了。
“汤姆,我觉得我们该走了。”德拉克凑过来小声说。
“好的。”虽然德拉克的表情依旧如常,但是冠冕一定有什么不对劲了,他很干脆的点头,然后跟着德拉克离开。
他们一如往常的推着婴儿车去外边散步,也让小蝎子晒晒太阳,他最近正在学习翻身。
“我父亲出事了。”冠冕熟练的调整着婴儿车遮阳棚的角度,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德拉克一边说,一边把今天的报纸递了过去,头版正是关于魔法部最近一次例会的报导,有一张照片时正走进大楼的铂金贵族,“那不是他。”
当德拉克这么说的时候,冠冕首先感觉到的并不是担忧,或者戒备,而是……嫉妒。
照片上的那个卢修斯·马尔福中在99%的人看来,都和往常的那个他没什么不同,至少冠冕就没发觉。但是他相信,德拉克绝对不会认错他的父亲——这绝对不是一般父子能够拥有的感应!不过幸好,这并不会影响到他大脑的正常思维。
“我们需要更多的情报。”这也是暗示着德拉克绝对不能随便找个什么借口,回家去。
“我想你知道,我是个斯莱特林,虽然没毕业。”德拉克无力的笑笑,“虽然这个时候我有些羡慕葛莱芬多的勇往直前。”
冠冕给了德拉克一个拥抱,当他们松开彼此,正要开始商量接下来的步骤的时候,一只猫头鹰落了下来,德拉克举止一只手臂好让它站立,猫头鹰在降落后,想他们伸出了一只脚,那是一个用银色丝线绣着水仙花的零钱袋,而实际上它还是个空间储物物品,并且应该属于德拉克的母亲。
一直到回到宿舍,德拉克才打开那个零钱袋,将它口朝下的抖动着。最先掉出来的是一封来信。
德拉克打开之后,冠冕凑过去看,他发现那只是纳西莎例行的问候信,上面都是“我的小龙霍格沃茨的硬床会不会弄上你的背”,“霍格沃茨的牛奶会不会然斯科皮呕吐”之类的句子。
他看向德拉克,而德拉克瞪了他一眼,于是冠冕举起双手,做了个有点滑稽的投降的动作:“我发誓我不会问你是不是豌豆公主的。”
德拉克又瞪了他一眼,然后他暂时离开,回来的时候拿了一瓶香水。他把香水喷到了信纸上,马尔福家的龙血墨、信纸上的熏香,以及香水的气味混合成了一种古怪的味道。接着德拉克开始念诵咒语,于是文字开始扭动着重新排列。原本肉麻的“妈咪来信”消失无踪——冠冕得承认,看来马尔福家的秘密还有很多。
虽然没看信件的内容,但很显然,德拉克已经松了口气。因为这说明至少他的母亲没事。他看完了信件,随手交给了冠冕:“二十分钟后,上面的文字会恢复。”
冠冕点头,接了过来。
对于卢修斯的失踪,纳西莎并没有任何隐瞒,实际上冠冕都觉得纳西莎有些直白得过头了,因为她很明确的告诉德拉克,“要随时做好承担马尔福家责任的准备”,也就是说,纳西莎也已经做好“当一个寡妇”的准备了。
“你的母亲就那么确定不是Vodly?”
“他可没生孩子。”
“我们也不能确定,解开束缚的原因,就是我给你生了个孩子,不是吗?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
德拉克短暂的沉默了几秒:“不,不只是我母亲确定,我也确定不是他。”
“为什么?”
“如果你是他,而你囚禁了我,你认为你会对我的妻子隐瞒吗?”
这次沉默的换成了冠冕,他在想着如果他和金杯互换位置,要用强迫的手段劫持所爱,那么情况一定已经发展到一个很糟糕的程度了,因为那几乎就是最后的手段了。那个时候,就算他还需要对外界隐瞒,以保证自己的权力地位之类的,但是绝对不会对爱人的妻子隐瞒,相反,他一定会去宣扬自己的胜利,即使那胜利是建立在暴力和强权的基础上……
“你就认为我会是个那么一个可怜的家伙?”心里承认了,但表面上冠冕还是不认帐的,毕竟,会做出那种事——即使只是想象中的一种可能——实在是有些太可怜了点。
“当然不。”德拉克摇头,但是明显的口是心非。
不过,夫夫间小情趣的斗嘴,也只是到此为止,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零钱袋带来的不只是纳西莎的来信,还有一堆马尔福家的商业文件,纳西莎和卢修斯很亲密,和她儿子的关系也很好,而且她也姓马尔福,但她从来不碰触这些东西。
有些人认为这是有钱人家的悲哀,他们甚至连枕边人都不信任,不过这却是马尔福家族绵延至今,而且卢修斯和纳西莎生活和睦美满的秘密。所以现在,纳西莎一边表示会在卢修斯回来,或者德拉克继承家族之前,为他们守好家业;另外一边却又并不插手这些关系到实质的文件,把它们送到了德拉克的身边。
德拉克看着那些羊皮卷,尽量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处理它们。
冠冕过去帮忙,但也仅止于帮他将文件归类,进一步的提出意见或者其他,即使他短暂的有过那么点冲动,但也咽了下去。这些都是马尔福家的,即使有一天他也会改姓——想到或许确实会发生那件事冠冕觉得难受得要命,即使现在他的名字里已经有了一个“马尔福”了,可并不重要的中间名和姓氏完全不同——但就像纳西莎一样,这和男女无关,只和传承有关。
冠冕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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