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木晃晃头,边走边唱:“我猜我猜不着~~”
刚走进店里就被一股紫檀香味给熏的头晕,太浓,会让人胸腔极不舒服。
暗沉的光线下店里的一切都透着阴冷的气息,架子上的玉器不多,一盆鲜红色植物放在门边,正对着门口的是个茶几,上面放着几个茶杯。
左侧掩着的木门里传出一个略显冷硬的声音:“你们竟然能够找到这里,难怪。。。。。”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可萌渣攻贱受,肿么破~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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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三人走进那扇门;里面坐在沙发上玩着塔罗牌的男人并没有给他们一个正脸。
“想必你应该知道我们的目的是什么?”肖白迈步过去直接坐在男人对面的红木椅上交叉着腿,开门见山道:“那东西在哪?”
男人还在低头玩着牌;排列好又重新打乱,对肖白的话置若罔闻,似乎也不担心外面的玉器会遭到偷窃,更不担心有生意上门。
蓝木咬着笔头盯着男人看;大眼睛眨了眨;泛着困惑,时不时拿笔在画本上画两笔。
“不玩一次?”男人终于抬起头;是张端正的脸;轮廓凌厉;眉宇煞气极浓,第一眼不是看肖白跟蓝木,而是靠在门口的许乐。
许乐双眼一眯,轻扯嘴角对男人露出意味不明的冷笑,大步走过去弯身从里面抽出一张。
男人看了一眼牌面,问道:“算什么?”
“生死。”许乐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肖白眉头一跳,他不喜欢许乐眼里的冰冷和死寂,伸手把许乐搂过去,许乐拍了拍肖白放在他腰上的手,无声的宽慰。
男人把许乐抽出的牌再次放进那些塔罗牌里面重新排列在一一翻出来。当许乐抽中的那张牌呈现出来的时候,连开小差的蓝木都屏住了呼吸。
死神。
肖白坐直身子目光锁住那张塔罗牌,只看了几秒就挪开视线握住许乐的手。感受着手心里传递的凉意,他缓缓吐出一口气,预言者看到的都不一定会发生,更何况这种小把戏。
未来永远都是不定的,谁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没有阳光打进来,也没开灯,小房间里的气氛很沉闷。
“结束,转变,重生。”男人用积极缓慢的语气调整了几个词的位置说道:“重生,转变,结束。”
“一个结束就是另一个开始。”
许乐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情绪,这是他躲避不想面对的东西下意识做出的动作。
“安啦,许乐,我的话都没有多少说服力,更何况这张牌。”蓝木笑眯眯的凑过去不屑的说道。
许乐扫了一眼蓝木脸上的笑容,抿着唇角沉默了下去。
男人说完几句话之后又开始洗牌,似乎对塔罗牌格外执着。
不打算在这里再待下去,肖白语气阴沉了几分,冷笑道:“刚才走出去的是你爱人?”
男人手上的动作几不可察的滞了一下,然后又快速接上,硬直的口气说道:“东西不在我这里。”
肖白似笑非笑的等着对方的后半句话。
“上午店里来了一个女人。”男人这才抬头与肖白对视,僵硬的扯了一下嘴角:“一个中国女人。”
“你在跟我说笑?”肖白懒懒的语调发出,听不出多少情绪。也只有熟悉他的许乐知道对方在发火。
下一刻男人面前的桌子就四分五裂,然后连同那些塔罗牌一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碎成一堆木屑。
男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眼中的杀戮渐渐浮出,却又慢慢退下去,似是在隐忍着什么,冷声道“信不信由你。”
“你爱人走路似乎不太雅观。”肖白阴恻恻地笑了起来:“虽然比不上那些年轻柔嫩的少年,好在。。。。”
愤怒的出声打断,男人几乎是吼出去的:“BLK酒吧。”
“谢了,祝你们幸福。”肖白牵着许乐的手往外走,笑着说了一句。
蓝木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满脸怒气的男人,吞着唾沫在画本上撕下一页放到椅子上,从嘴里噼里啪啦蹦出去几个字:“你最近有血光之灾,出门记得带把枪。”
说完他就撒腿跑了。
男人起身拿起那张纸,眉心的皱痕更加的深了。
BLK是这带地区非常受欢迎的酒吧之一,不像其他酒吧那般位居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反而选在环境优美空旷的郊区,却丝毫不影响它的出名程度。从外面的建筑风格到装潢,神圣的像是一座教堂。
一楼是顾客存放物品的地方,二楼是吧台,舞池,三楼才是包厢。
人声沸鼎的舞池里五颜六色的光柱交错着打在扭动着身躯意乱情迷的每张脸孔上。
富有节奏感的低音炮震的地板颤动,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
两个只穿着|情|色|透明内裤的女人绕着并不大的舞台中央的钢管搔|首弄|姿,时不时将胸前的高峰摩|擦着冰冷的钢管。
下腰,前后摇臀,甩头,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妩媚和致命的诱|惑,金黄色的头发在空中甩出凌乱的弧度,细跟黑色皮靴上的柳丁随着舞步的变换闪着迷幻的光芒。
空气里全部弥漫着烟酒的味道,摇滚的歌声再次响起,人们在酒精的麻痹下开始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狂欢之夜才刚开始。
慵懒的撑着下巴,肖白另一只手换动着杯中的鸡尾酒,目光清明,没有一丝迷离。
旁边的许乐就像两个突然闯入的大学生,与这个处处透着淫|靡的地方格格不入。
蓝木在听到透明要来这间酒吧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极为丰富多彩,最后二话不说夹着尾巴逃了。
其实肖白跟许乐心中都有个同样的揣测,蓝木看到的未来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无关结果,他们来了,没有选择。
“阿白,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许乐少有的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内心却是不安到了极点。
找不出原因,那点不安像是一个黑洞,正在一点点蔓延扩大。
看出了许乐的担忧,肖白亲昵的揉揉许乐的耳垂,调侃道:“别想那些不存在的东西。”
在调酒师暧昧的眼神中,肖白凑过去咬了一下许乐的唇瓣,舔了一圈上面的酒汁。
“上辈子,这辈子,我都对女人硬不起来。”
许乐蹙眉,忍不住笑出声:“阿白,上辈子的事你也知道?”
肖白嘴角的笑不易察觉的敛了敛,而后又慢慢咧开,装作云淡风轻的口吻开口:“不信我?”
“信,你能知前生后世。”许乐抿嘴憋住笑,肩膀轻微耸动。
瞥了一眼看着许乐入神的调酒师,肖白脸色一沉,顿时就不悦了,酒杯重重的放在台子上:“再来一杯。”
调酒师似乎也知道自己犯了大忌,人家一对恋人打情骂俏,自己非要凑这个热闹,明摆着找骂。
重新给这个俊朗的男人调了一杯鸡尾酒,很客气的递过去:“先生,您的酒。”
肖白阴沉的斜了一眼,又恢复了慵懒的样子。
“下次你出门易容的难看一点。”肖白凑过去用只有许乐能听到的声音说。
许乐撇撇嘴,小声嘀咕:“我还想把你这张脸藏起来呢。”
音乐换的比之前更加激情,低音炮调到最大,许乐跟肖白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无奈。
肖白更是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哈欠,前世经常熬夜加班,这一世他完全就是早睡早起,生活习惯在许乐的调整下变的很好。
“我去一下洗手间。”许乐把酒放下之后就起身离开。
肖白一直目送许乐的身影消失在走道拐角才收回视线,端起鸡尾酒喝了一口。
“一杯基酒。”
淡淡的香水味吸入鼻腔,肖白侧头扫了一眼身边的女人,挑了一下眉毛。
没有浓妆艳抹,可以说是素面朝天,却把出色的五官呈现的更加淋漓尽致,白色连衣裙并不贴身,腿上放着一个黑色皮包和同颜色的大衣。
大约三十出头,不是七月那种圣洁的美,这个女人一举一动都格外性感,却又不放纵妖媚,一坐下来就有无数道视线投过来。
肖白心里莫名一跳,下意识的准备动用异能,就在这时眼前突然出现一包白色包装的烟盒。
“来一根?”女人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浅笑盈盈,带着些许调皮:“我这个不是女士烟。”
吧台后面的调酒师看到女人脸上荡起的笑容,连手里的动作都忘了,阅人无数的他两眼看的直直的,心想,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尤物。
肖白神色古怪的接过面前细白手指夹着的烟,无意瞥了一眼女人的指甲,很干净,修剪的很好看。
“我猜你身上没有打火机。”女人依旧在笑,从皮包里拿出打火机放到肖白面前。
“叮”的一声响,橘色火焰燃起烟丝,不是那种呛鼻的味道,挺不错,肖白抽了口烟,头顶时而昏暗时而明亮的灯光将他的脸映的变幻莫测。
打火机通体纯黑,一串金色的数字呈竖行排列,下面是朵黑色的花,肖白勾唇道:“打火机不错。”
女人将及腰的卷发弄到一边,修长纤细的手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说笑道:“世上独一无二。”
调酒师等着百看不厌的搭讪调|情戏码,却发现一对极少见过的俊男美女在聊了几句之后就独自抽烟喝酒,再也没有过交流。
看到许乐才从舞池对面的走道那里出现往他这边走来,肖白扭头,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那个陌生女人不知何时离开了,他压下心头的怪异感觉朝许乐扬手。
许乐坐椅子上抬手抚平肖白眉心的皱痕,轻声问:“阿白,在想什么?”
肖白摇头不语,黑色打火机在他手中随意的翻转着,目光深沉晦暗之极。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
、59
凌晨三点多;肖白睁开眼;眼中无一丝睡意;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打开灯快速穿好衣服;却没有立刻出门;而是在房里闭上眼凝神站了一会;笑着从床头柜地下摸了摸,一枚黑色的颗粒状物被他拿出来;心里有些哭笑不得,这枚监视器说明不了什么;他也不想去揣测许乐是担心他的安全,还是。。。。。。怀疑他。
只带了一把枪和那个打火机,并没有带手表和手机,那里面都装有定位系统,这次的事他不想让任何一人知道。
瞒住上面的人是为了不必要的事端,瞒住许乐只是因为不想把他牵扯进未知的危险当中。
许乐出去执行任务去了,不出意外的话最快也要到天亮才回来,所以他无论如何都要敢在对方之前回来。
冷清的街道寂静无声,两个陌生男女站在街头槐树底下吹着冷风和满大街的汽油味。
“不到两个小时就凌晨了。”女人首先打破了奇妙的宁静,还是那件白色连衣裙黑色大衣,黑色皮包,从包里拿出来的还是那包白色包装的烟。
肖白自然的接过烟用那个黑色打火机点燃,吐了个烟圈:“冬天的夜长一点。”
“帮我点个火。”女人的唇形很美,烟蒂夹在唇边,明明是放纵的动作,却平添了几分优雅。
并没有给女人点烟,肖白将打火机递过去:“打火机还你。”那意思就是你自己点。
然而女人却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拿含笑的眼睛凝望着肖白,无言的摆明自己的态度。
肖白感觉平时对异性的厌恶和排斥在这个陌生女人身上似乎都打了个折,他用一只手挡着寒风,另一只手点燃打火机凑过去把女人唇边的烟点着。
“以为你不会来。”女人浅浅的吸了一口烟,食指和中指夹着,轻声开口。
肖白微眯眼,略带欣赏的目光看着身边的女人,袅袅烟雾中,女人的绝色面庞仿佛蒙上一层面纱。
“只要是人都有好奇心。”肖白懒懒的吐出一句话,坦白承认这个女人的确勾起了他的注意力。
不是因为外表,而是对方身上的能量波动,却不是异能。
又是一阵沉默,尼古丁的气味在他们中间弥漫开来,消失在空气里。
女人将才抽了几口的烟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转身与肖白对视着:“我能帮你。”
“为什么?”没有怀疑女人的能力,肖白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并不认为这个女人是肤浅的因为他的外表才来接近他,更何况这个女人身份可能牵连到不寻常的存在。
肖白还在暗自猜测女人的目的,谁知下一刻耳边女人轻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因为喜欢你。”
肖白一时哑然,俊美的脸少有的露出尴尬呆愣的表情。
女人似是很喜欢看到肖白的窘迫,脸上浮现狡黠的笑容,本就出色的五官多了几分灵动。
“我叫金云。”女人笑着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
肖白一只手夹着烟,伸出另一只手轻握了一下就松开,微昂首:“肖白。”
“我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那个青年是你的爱人。”金云调皮的眨眼,享受着面前男人脸上变幻不定的表情,以一种极其轻松的口吻说出了足以令肖白震惊的话语:“肖白,你是我下山以后见到的第一个死亡以后并没有坠入轮回之道而是再度重生回到多年前的人。”
肖白猛地吸了口烟,这才压住微微颤抖的身子,从容的笑道:“继续。”再多的辩解和谎言都无效,他开始否定之前的猜测,这个女人的身份只怕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看到他心里的秘密还是能读懂他的大脑讯息?
“你的存在已经违背了一些自然法则。”似乎不曾发觉肖白的异常,金云慢悠悠的说:“师傅说这是上天放下的错误,自然交由天去定论,我们管不了也插手不了。”
掐掉烟头扔在地上,肖白低头拿皮鞋碾了一圈,心里最大的秘密被突然解开,说不清楚此刻的心情,倒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个秘密压在他的心头沉甸甸的,现在有个人分享挺不错,唯一的遗憾就是对方换成了这个女人而不是许乐。
避开那个不想去碰的话题,他皱着眉头直截了当的问:“你要怎么帮我?”
“这个打火机送你。”金云并没有给肖白一个答复,而是将手中的打火机再次递给肖白。
肖白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某种可能被他捕捉到。
挑唇接住,肖白玩着打火机盖子,意味深长的笑了:“这里面的东西可值不少钱。”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天上掉这么大的馅饼,还真是个不太好的兆头。
“我平时花的不多。”金云笑眯了眼:“以后没钱了就去找你,你会给我的吧。”
“抱歉,这恐怕不行,我的时间和精力都用来养兔子了。”肖白唇角的笑容不减,他摸不透这个女人的想法,所以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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