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铭,你,你……。”翔飞闭上眼睛把头扭一边去。
刀铭尿完了抓着他的大鸟抖了几抖,嘴里喊着“爽呀。”
“来,老子的童子尿保证你药到病除。”
翔飞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睁开眼就看见刀铭拿着沾着他的尿的布要往他肩膀上糊。
“刀铭,你干什么?”翔飞偏着膀子去躲,却撕扯到伤口发出一声惨呼。
“别动,这个用来消毒,要不会感染的。”
“你拿开,我不用,死不了。”
“你***哪有那么些穷讲究,老子当年为了活下去连自己的尿都喝,你这样的人活该去死。”说着刀铭制住他,狠狠的把布料贴在他的伤口上。
“好痛。”本来最痛的已经受过去,可是尿液渗进皮肉还是痛不欲生,看着刀铭的手臂正在自己眼前,翔飞一口狠狠的咬下去。
“啊,你***属狗的。”刀铭痛的去扯翔飞的头发,翔飞和他较着劲不松口,直到嘴里有腥甜的味道,从松了口。
刀铭红着眼眶看着手臂上深深的牙印子,握着拳头就奔着翔飞的脸去了,半路上看见翔飞被水色晕开的红红的眼睛,最终颓然放下“算老子倒霉,招惹你这个疯狗。”
说着拿起翔飞衬衣仅剩的一个袖子,嗤嗤撕扯开,把翔飞的肩胛仔细的包扎起来,动作流利,包扎的相当漂亮。
等他包扎完想臭翔飞几句,却发现翔飞早已经晕过去了。
“妈的,遇到老子我算你命好。”刀铭自己嘟嘟囔囔说着,把翔飞抱到草堆上,脱下自己的棉衣盖在他身上,然后又给火堆加了几块木材后就坐在翔飞身旁发呆。
作者有话说:亲们,怎么入V后就没有读者冒泡了呀,我好桑心,你们是不是抛弃我了,呜呜呜。
第八十八章 情飞得已
更新时间:2013819 9:02:37 本章字数:3396
翔飞一直不停的申银着,沙哑的嗓音甚至带着痛楚的抽泣,在草上辗转,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爱殩齄
“烦死了,睡觉都不让人安生。”刀铭抬脚去踢翔飞,却发现他因失血过多白的近乎透明的脸上有桃花般的艳红,他忙上前一摸翔飞的额头“我*操,怕什么来什么,这是发烧了呀。”
刀铭觉得自己脑壳真是抽了,惹了这么个大麻烦,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回来,刀铭抬脚想踹翔飞几下解解气,却看见他烧红的脸褪尽了平日里的正经古板,尽显出脆弱清绝之态,端的就下不去脚。
刀铭骂了一句娘,认命的用衣服又出去汲了水,然后把翔飞身上汗水湿透的裤子褪下来。当翔飞修长白希的大腿出现在刀铭眼前,刀爷打了个呼哨,这小子身材不错呀,瘦归瘦,但又不露骨,虽然身上没有精壮的肌肉,但抱起来软软的,摸着滑滑的,嗯,手感不错。
刀爷此时不合时宜的想到翔飞被他压在身底下的画面,裤裆里一阵发紧,他的鸟从梦中醒来想要展翅高飞。
刀铭终于不好意思了一回,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不是东西,然后就给翔飞上上下下的擦拭,翔飞感觉到身上的凉意就不自觉得靠过来,刀爷底下支着帐篷,手上摸着人家大腿胸肌,竟然为自己的坐怀不乱大大的赞赏了一把,就是那柳下惠也得叫自己一句师父呀!
来来回回擦了几次,翔飞的身子真的就不那么热了,可是热度退下去,他在半昏迷中又觉得冷,很冷,冷的像光着身子躺在雪地里,冷气儿从汗毛孔往里钻。刀铭看着他颤动的清白色的唇,一面感叹这人制造麻烦的能力,一面把人家的八辈祖宗给问候个遍。
加了几块木柴,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给他盖住,翔飞还是冷的缩成一团,刀铭想了想,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操,看来只有老子牺牲一回了。”刀铭脱下裤子,爬到草堆上把翔飞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把两个人的衣物盖在身上。
刀铭紧致光滑带着暖暖温度的身体像一个火炉子,引得翔飞贴紧,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抱住一块浮木,翔飞满足的蹭着刀铭的胸膛,然后昏睡了过去。
“操,呀,老子这是给自己挖坑跳呀。”
刀铭一直都没有消下去的吓体因为翔飞的厮磨越发的壮大起来,手心里光滑的触感,肌肤温腻的相贴,几乎让刀铭要爆炸,他往后抽着身子想让自己离翔飞远一点,谁知没有了热源的翔飞不甘心的贴上来,甚至还有一条腿挤进了刀铭的两腿之间,这样的姿势让两只鸟儿耳鬓厮磨,比翼双飞。
“白翔飞,老子限你五个数内把腿拿开,要不我就把你的这二两肉给揪下来。一、二、三……。”
翔飞渐渐的平稳下来,呼吸也绵长安逸,一点都没有听到某人的警告。
“天啊,老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刀铭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翔飞做了一个梦,一个绮丽香艳的惷梦。
梦里他裸身躺在一张大床上,然后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走过来。那男人很高,也很精壮,胸肌隆起,腰腹处却精瘦结实,肚脐处细细的黑色体毛无限延伸,最后消失在一片茂密的草丛里。两条麦色的修长大腿上下滑动着力量,像一个巨大的猫科动物踩着肉垫走过来,悄无声息。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从自己的额头、鼻子、嘴唇、喉结、胸膛、肚脐、小腹一路滑下去,最后拨开草丛握住了自己的欲望。
“停,停下。”翔飞想拒绝偏偏挺着腰把自己往那人手心里送,那人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像醇酒一样的笑声,手指微微使力,让自己在他手里胀大了几分。
温暖的带着青草味的唇送过来,含住自己的唇,温柔的吮*吸。翔飞把那人抱得紧紧的,两具同样坚实的胸膛紧密的贴合,不留一点缝隙,湿润的汗水在两人的身体里交融、传递。那人又发出宛若醇酒的撩拨的笑意,舌头一下了滑进来,抵着翔飞的,逗弄勾缠,啧啧的水渍顺着自己的唇角流淌,翔飞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叹息。
翔飞觉得自己火热的想要爆开,不由的挺腰把自己的欲望在那人手里厮磨,唇齿之间也由被动变为主动,大胆的和对方的交融在一起。
对方的手加快了撸动的频率,手上的粗茧一次次磨过前端的嫩肉。每一次翔飞都觉得有颤栗的块感钻入头皮,叫嚣的想要更多,他狠狠的吸住对方的唇,拼命的在枕头上摆着头,喉咙里发出含糊痛苦却愉悦的申银。
到高*潮来临时他全身就像过电一样,连脚趾头都蜷起来。在最后的一刹那他拼命去看那个人的脸,一点再一点,看到了,翔飞突然如遭雷击,那样邪气微笑的脸属于刀铭。
“啊”翔飞惊叫出声,一脸惊惧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山洞里,还好,原来只是一个梦。当他闭上眼长吁一口气,他忽然觉得不对头,再睁开眼,却看见眼前有一张放大了的脸。
“刀铭,刀铭,你怎么在这里。”翔飞一阵头皮发麻,慌忙抽出像八爪章鱼一样缠住人家身体的手脚。
刀铭打了个呵欠,看来他并没有睡好,眼下青黛一片“老子在这里做什么,你还好意思说,昨晚老子给你当棉被盖了一宿,腰都酸了。你大早上不睡觉哼哼哈哈的叫什么。”刀铭有点不清醒,以他的流氓本质在说完这句话后忽然就真像了,他眼睛瞅着翔飞穿着短裤的档下:“你***不会是做惷梦了吧?我*操,好像还射*了,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有能耐,受这么重的伤还能发情,说,梦里意淫谁了?”
翔飞看着刀铭那张邪恶的脸,眼前一阵发黑,他使劲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正看见刀铭那鼓鼓的胸肌,梦里那种结实的触感还残留在手指间,翔飞的脸腾的就红了,他掩饰的翻身想起床。却被刀铭一把拖过来压住,那样近的距离,这样暧昧的姿势,看着刀铭近在咫尺的深色的唇瓣,翔飞觉得喉咙一阵发干,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把他含在嘴里时那甘美的味道。
刀铭看着翔飞越来越红的脸,忽然明白过来:“我*抄你妈,你意淫老子了对不对?老子好容易把你从鬼门关拖回来,你竟然敢意淫老子,老子打死你。”
刀铭动手要打人,翔飞自然不会任他打,一番撕扯间,两个人忽然都不动了,刀铭只觉得大腿间被一个硬硬的事物儿顶着,还突突直跳,“白翔飞你这个傻*逼玩意儿,你敢对着老子发情,老子阉了你。”17LG1。
“滚,这是早上起床的正常生理现象,你自己那里不也是硬着吗?快下来,伤口好像又裂开了。”16627905
刀铭从翔飞身上下来,一看果然肩胛处渗出鲜血,他恶意的用指头按了按,满意的听着翔飞发出痛楚的哼叫,高兴的笑着说:“活该,谁让你意淫老子。”
翔飞懒得再和他叨叨,轻轻的起身活动筋骨,这一动才发现浑身软的像棉花。
“刀铭,你打算怎么救景卿?”翔飞因为没有眼镜,看人的时候就眯起了眼睛,他这样望着刀铭时,刀铭忽然就觉得口干舌燥。
“不知道,先弄点东西吃饱了再说。”说着刀铭披着衣服走出山洞。
不一会儿,刀铭拎着一只野兔就回来了,他利落的扒皮放血,然后放在木头大的架子上烤起来。
闻着野兔浓重的血腥味,看着那一摊触目的鲜血,翔飞想起了头一天城门的屠杀,他再也坚持不住呕吐出来。
虽然胃里没有什么东西,刀铭还是嫌弃的够呛,说大早上破坏他的食欲,还笑话翔飞就这点道行,还学着革命,不如回家吃***奶去。
翔飞很生气,骂刀铭浅薄,骂刀铭无知。
这次刀铭没有回嘴,只盯着架子上的兔子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白老师,弱肉强食一直是大自然的定律。你没打过仗吧,在战场上,敌人从不和你讲仁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个不小心的慈悲都会成为断送自己的悲剧。你们搞运动其实也一样,不摸清对方的实力打算就贸贸然行动,你们以为政*府那里真能由着你们闹,无知呀。”
刀铭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砸进翔飞心里,还一砸一个坑儿“你说的对,我们没有经验,妄自尊大,害了这么多无辜的性命。我们……说到这里翔飞再也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
刀铭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也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嚎啕。
过了半晌,刀铭拿着一条烤的金黄的的兔腿儿递到翔飞面前瓮声瓮气的说:“哭有个屁用呀,给,吃饱了才有力气报仇,才有力气救人。”
飞申踢刀飞。翔飞抬头呆呆的望着那天兔腿,眼泪又流下来,他接过去和着眼泪大口咬着,狠狠的咽下去,刀铭也再没有多说一句扫兴的话。
吃饱了后刀铭问你能走吗?翔飞点头,刀铭就大步往外走,翔飞跟着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刀铭头也不回的答道:“找老大,我们还欠着他宝贝的命呢。”
第八十九章 贴加官刑
更新时间:2013820 11:10:02 本章字数:3386
景卿也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牢里看不到天光,明天黑夜都是一样的灰暗阴沉,他的怀表已经在被捕时被一个兵头装进了自己的口袋,扯着那个送饭的狱卒说了不少好话才告诉他今天是腊月初八。1
腊月初八,腊八,今天是石黑虎三十岁的生日。
景卿端着一碗看不清颜色的稀粥,没有一点喝下去的欲望,不是他嫌东西糙,只是他胃里被一个叫石黑虎的男人塞的满满的,不仅是胃,是五脏六腑,是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
石黑虎,你以一个强者的姿态霸道的闯进我的生活,让我从最初的不甘、想打败你到后来看到你的脆弱、想让你快乐,我知道我沦陷的太快,我也知道我挣扎的辛苦,可是我不后悔,因为你,我才知道什么是爱情,因为你,我才得以在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后还有好好活着的勇气。
去年没能给你过生日,今年想着一定好好的补上,可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也许……
一想到这个也许,景卿的心脏就像给一个大手揪住,掌控窒息之间,那手掌的指尖狠狠的戳进去,不,不, 不要也许,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那么短,还没有在同一个床上睡到日上三竿,还没有牵着手踏过万水千山,还没有在细水流长的日子里把温存一层层积累沉淀,还…。。没有来的及对你说一声我爱你。
本来想等你回来和我一起去我父母的坟前,让他们好好看看你,他们活着的时候被生生拆散二十几年,死了总算可以在一起。要是我死了,你,能忘了我吗?
景卿思绪流转,忽然看到石黑虎孤单寂寞的身影在冬日的阳光寒风里渐行渐远,那被风吹起的衣角,那凌乱在额前的黑发,那苍凉在时光里的深邃侧脸。
情到浓时,怎舍分离。
也不知过了多久,狱卒又来送饭了,顶着个通红的大酒糟鼻的狱卒这次手里端着个托盘,盘里放着几样鱼肉,还有一壶酒。“吃吧,快吃吧,黄泉路上别做饿死鬼。”
“黄泉路,饿死鬼,这是断头饭?”景卿在吃惊之后笑出声儿:“真的就不给自己机会了吗?”
酒倒进粗瓷的大白碗里,景卿端起酒对着前方的虚无说:“娘,爹,第一杯敬你们,生前没有叫你们一句,可不久后我就可以承欢你们膝下了,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团聚了。”把酒泼在地上,景卿又倒上第二碗“龙老爷,龙太太,爹,娘,不管你们是什么样的人,总归养了我二十多年,今日后我们恩怨两消散。”景卿把这碗酒喝干,倒上了第三碗“梓轩,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兄弟,好想回到那些不管不顾壮志凌云的青葱岁月,我走了,你保重。”
坛子里的酒倒出了最后一碗,景卿看着看着,就有泪水滴落在里面,“石黑虎,我不敢好和你说告别,我害怕,怕你怨我恨我,来生吧,来生景卿在三生河畔等着你,等你来找我,不管是百年还是千年。”景卿仰头把酒喝干,酒碗摔在地上,碎成一片片。
景卿被人带到了刑房,这地方他不是第一次来了,那几十皮鞭就是在这里挨的。阴暗的黑房里各种沾着鲜血的刑具森森罗列,腥臭的腐味直冲鼻子,景卿却在这里看见了几张熟悉的脸孔,龙山县县长陈远桥,保安队长,还有龙贵。
怒意在景卿的四肢里奔涌,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一分,他淡淡的看着那几个人,就像在看几个猪狗。
龙贵本来想看到景卿痛苦、害怕、求饶的样子,可是景卿的淡然不屑竟然让他心头惶恐,为了给自己驳回一城,他大着胆子向前,一口淬在景卿脸上:“龙大少,你也有今天哪。”
景卿的双手被缚,耸着肩膀擦脸上的口水,他厌